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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深得本宫欢心

    谢辞洗漱完见林清早已躺在床上闭眼睡觉,就轻手轻脚的上床。

    刚盖好被就察觉到被子有悉悉索索的小动作,是林清抓住了他的衣袖,虽然动作很小但也逃不过各种感官都很敏锐的谢辞。

    借着床头昏暗的烛台,谢辞看向林清,白净的小脸恬淡精致,稍稍颤抖的睫毛似一把小扇子,煽动这谢辞的愧疚感。

    见她这样小心翼翼的试探,就跟被主人遗弃的幼崽想要靠近却又害怕被再次抛弃。

    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谢辞越发觉得他真是个混蛋,让她变得担惊受怕。

    这么多年来,他早就学会了不喜形于色,不曾想今天却将心里的烦躁和困惑表现出来,还让林清看出来,让她独自伤心,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谢辞主动握住林清的手:“还不睡吗?”

    林清似是受了外界刺激的含羞草,即刻将脸埋进被子里,想要把手缩回来却被他死死拽住。

    拽了半天也收不回来,她索性不再挣扎,任由谢辞紧紧握住她的手。

    片刻后,谢辞打破僵局,侧身对着她:“还不出来,小驸马是想闷死自己然后让本宫守寡?”

    林清缓缓露出水灵灵的杏眼,整个人可爱得很,许是有些不好意思,她闷声叫了他一遍:“殿下。”

    谢辞将被子往下拽了拽,看她露出整张脸,语气里夹杂着笑意:“驸马是打算掩耳盗铃吗?”

    两人面对面不过半个枕头的距离,如此近距离的看着谢辞,林清控制不住地脸红心跳,面对一个“美女”她怎么如此没有出息。

    明明是她想凭借这张脸讨谢辞的怜爱,现在为何有一种被撩的感觉。

    在心里吐槽自己一遍后,林清接着装可怜:“殿下,真的不是讨厌臣吗?“

    “不讨厌,驸马深得本宫欢心。”

    “殿下,你知道的我从小没有母亲。”林清眼睛再次蓄满了泪水:“自从父亲去世后,就没有人像您对我这样好了,我怕您也……”

    “不会。”谢辞打断林清的话,用空出来的手拍抚她的后背:“别怕,以后我都陪着驸马。”

    两人又说了一会,林清就开始犯困,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确定她睡着了,谢辞伸手怜爱地抚摸她的眼睛,也不知道明早会不会肿,明早让厨房煮两个鸡蛋吧。

    他一直以为自己不在意林清的性别,古往今来无论是动物还是人都存在着龙阳之好,只不过为数偏少而已。

    他对林清的感情不是做假,又怎会在意人人都说的传宗接代,子孙满堂,他们两人没有孩子又如何,只要他们相互爱慕就足够了。

    可当他翻开朝臣与帝王的那些事这本书,不过片刻他就无能接受。

    脑海里都是不堪入目的淫词艳语,两个男人竟也会行周公之礼。

    书上的描写过于孟浪,哪有一向清心欲寡,洁身自好的男人在床上却变成了双目赤红的野兽,满口的之乎者也也变成了污言秽语。

    尤其是那几张图,两个男人身上不着片缕,一上一下,紧紧依偎在一起。

    一个人的表情贪得无厌,一个人像是紧咬嘴唇,泫然欲泣,见到此图,他立刻合上书。

    平复好心情后,他再次打开书,结果跟上次一样,片刻后又匆匆合上书。

    现在他可以确定他并非是龙阳之好,甚至是说有一点厌恶,但看着身边的林清他又觉得可以接受。

    所以,无论她是男是女,只要是她就可以接受。

    她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也都不重要,只要一点点渗透她的生活,成为她生活中的习惯,让她离不开自己,又何患她不喜欢自己。

    *

    北狄境内,太医们匆匆忙忙在王帐内穿梭。

    “快点,快点,公主又吐血了。”

    “来了来了,快准备好药品,一盆热水。”

    “棉布,快在拿些棉布,先止住血。”

    一众太医们手忙脚乱,这已经数不出公主是第几次吐血了,要是出了差错,他们的脑袋也就保不住了。

    “啊,啊啊。”一个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伤口却散发着一股恶臭的女人在床上胡乱地挥舞,一旁的侍女们根本按不住她。

    周围治病的医师想要伸手救治却无从下手,眼下女子失去了神智,一点也不配合。

    床上的女子正是狄燕,此时的她哪还有原先的心高气傲,整个人像个疯子一样,不停的抽搐,然后嘴角止不住的往外渗血。

    见此症状,医师各自有了猜想,更有人不自觉收拢眉心,愁眉苦脸。

    狄如烈见侍女手足无措的样子,挥手让她们退下,主动上手摁住狄燕。

    面容枯槁,双目无神,头发也乱的像是一堆杂草,狄如烈越看越是痛心。

    “阿姐,阿姐我是烈儿,你别乱动我让医师给你看病好不好。”

    闻言,狄燕的动作缓缓停顿,然后不在乱叫,整个人都显得安静下来。

    “烈儿?”

    “对。”见有效果,狄如烈脸上连忙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阿姐你看看我,我是烈儿。”

    狄炎当真扭头看着狄如烈,似是在怀念又似在确认,然而还不等狄如烈再次开口,她再次变得疯癫。

    趁着狄如烈不注意,一个挥手,指甲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划痕,瞬间就有鲜血流了出来。

    “陛下”

    一名内侍吓得脸都白了,连忙递上一张手帕:“陛下,您快擦擦,让医师给您上个药。”

    “无事,你退下。”

    虽说这一个月来,狄燕发病变得枯瘦如柴,可挣扎的力气却还是很大,现在她的眼睛都开始往外流血,若是在耽误时间怕是病情变得更加严重。

    无奈之下,狄如烈一记刀手敲晕狄燕,不再挣扎后,连忙让医师进行医治。

    医师们救治期间,狄如烈在帐内焦急地踱步,一圈又一圈,晃得内侍都有些头晕眼花。

    半刻钟后,医师们成功止住鲜血,狄如烈才放下心来。

    他亲自接过侍女投好的手绢,轻手轻脚的给狄燕擦拭。

    从额头到脖子,双手,就连指缝都擦得干干净净。

    擦拭过后,狄如烈给她盖好被子,放下床帐。

    转身低声叮嘱侍女:“好好照顾皇姐,记得点上皇姐最喜欢的安神香,及时替她净身,皇姐醒后立刻来找本王。”

    “若是皇姐出了一点差错本王就杀了你们全族。”

    “是。”一众侍女齐刷刷地跪了一地,双肩甚至都有些颤抖。

    来到外室,狄如烈询问医师:“皇姐得的是何病,情况如何?”

    医师们一个个噤若寒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一个年迈的医者颤颤巍巍地上前:“禀陛下,依老臣所见公主并非得病而是中毒。”

    听到中毒二字,狄如烈仿佛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他又气又怒,拳头攥紧又松开,再次开口不难听出嗓音的压抑:“皇姐为何会中毒?皇姐的衣食住行哪一个你们没有检查,你们是都死了吗?”

    医师们一听又是全体跪下:“陛下息怒。”

    狄如烈平息着怒火:“皇姐中的是何毒?解药什么时候能配置出来。”

    那名老医师再次开口:“公主中的是五毒散,此毒怕是……”

    虽然老者没有把话说完,但大家都心知肚明,五毒散,无色无味,但凡中毒之人无一生还。

    这一次狄如烈一把将老者拽起,恶狠狠地盯着他:“你再说一遍,皇姐中的是什么毒?”

    老者见他双目赤红,心里是又恐惧又无奈:“五毒散。”

    狄如烈一把将老者甩了出去,心脏狠狠的抽动一下,呼吸都有些急促,脚步踉跄了一下,一旁的内侍急忙上前扶住他。

    内侍一下又一下地帮他顺气:“陛下,您要保重身体啊。”

    这一刻,他突然感觉天好像塌了。

    这时偏偏一个不怕死的医师,上前一步:“陛下,公主中的是五毒散,从古至今无人生还,不如让公主少遭些罪,早登极乐。”

    “混账。”狄如烈一把挣开内侍,从腰间拔出弯刀,寒光乍现,白刃带血。

    那名医师连呼喊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听咚的一声,他的脑袋落地,鲜血直流。

    脑袋滚落到狄如烈的脚边,他一脚踢到医师们面前:“这样的话,本王不想再听第二遍,皇姐若是死了,你们—全都得陪葬。”

    *

    林清现在就是坐等装修,酒吧装修有赵莉盯着她也可以歇几天,难得一早换上衣服就跟谢辞进宫。

    正好酒吧才刚刚开始建设,以后投钱的地方多了去了,恰好可以给谢晏做一顿饭讨一些赏赐。

    凤栖宫,两人还不等跨进大门就听到了谢晏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狄燕你耍赖。”

    “朕命令你快住手。”

    门外的两人相视一笑,谢辞摇头:“进去看看吧。”

    两人逐渐走进,直到看见谢晏和狄燕切磋武艺,林清才明白为何谢晏鬼哭狼嚎。

    这已经不是切磋了,分明是狄燕单方面殴打,谢晏毫无还手之力,只得一步步防守。

    狄燕一个小木棍敲到谢晏的手臂上,声音依旧清清冷冷:“手臂过低,发力不足。”

    接着敲到谢晏的后背:“只守不攻,直攻不守,过于鲁莽。”

    最后一下敲到谢晏的小腿上:“脚步不稳,底盘不牢,基础不扎实。”

    随后平平无奇的小木棍在她的手里,随意一转,林清都没看清怎么回事,木棍就已经抵到了谢晏的脖子处。

    谁胜谁负,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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