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HP]圣诞挽歌 > 卢修斯的耻辱

卢修斯的耻辱

    被灌下迷情剂的你,被眼前这位陌生男子控制。你糊里糊涂,倒也不觉得怎样,而在你的意识深处,你以为你是要等着卢修斯回来的。

    “夫人!主人…主人回来了!” 家养小精灵一跌连声叫喊,纳西莎听闻脸色煞白,她加急了步伐要去拦住卢修斯,可卢修斯的眼光和步伐从未停留过一刻,路过她身边的时候,他告诉她,“谢谢你,纳西莎。”

    他丝毫不给纳西莎阻拦的机会。

    你的余光撇见了卢修斯,他冷酷的灰蓝眼珠视而不见的朝你望过来,没人知道他心底震了一震。

    屋子里黄阴阴的,他的爱人,维利亚正与一个陌生的男人相拥。

    是杀了你,还是杀了所有伤害你的人,卢修斯的眼底森冷静谧,他紧握着蛇头手帐,手底却像波动的浪摁也摁不住。

    这陌生男子见卢修斯回来了,也仿佛完成了任务一般,冷漠推开了怀中的你,还正了正衣口,看着是个不怕死的。

    你硬而冷地直视阿布萨斯,看到的是一位贵族对生命践踏后的漠然和嫌恶。

    难道阿布萨斯真以为区区一个迷情剂,就能使你做出伤害卢修斯的事吗。

    “卢克,准时,很好,我害怕你错过这精彩的时刻。” 阿布萨斯来到卢修斯的身后,一脸和善地拍拍卢修斯的肩,:“我完全有理由认为,你正在心碎,我的孩子。” 阿布萨斯似笑非笑,“你知道吗,卢克,我们曾给维利亚验了身。”

    卢修斯看向了你,你究竟瞒着他承受了多少痛苦?而他竟一无所知。

    阿布萨斯恰好抓住了卢修斯的挫败,:“你很清楚,一个低微、肮脏的混血,想与我们小龙联姻,势必要去验身。”

    阿布萨斯虚伪地摊手:“可我很是遗憾,维利亚不是洁净之身。当我们问她,与她发生的男人是谁时,” 阿布别有深意地笑了,“她说,她不知道。”

    “所以,” 卢修斯冰冷开口,“您找了一个她确实不了解的,陌生男人。” 卢修斯看向这个碰触你的陌生男人,“地牢的刑讯器具一定感到寂寞。”  他顿了一顿,“它们有了合适的亲吻对象。”

    “是,主人。”小精灵胆怯小心地要抓走这个叫梅森的陌生男人。

    梅森在被带走时,声嘶力竭冲阿布萨斯喊道:“我按照你的要求照做了!阿布萨斯,以萨拉查的名义,你发誓会使我的母亲从阿兹卡班获救!你发过毒誓!”

    周遭的空气紧缩着,梅森凄厉的悲鸣也渐渐沉了下去。

    纳西莎趁状连忙去观照你,你退了退,示意她你可以一个人站着。

    纳西莎很清楚,今天的事端,对卢修斯无疑残酷而可耻,她甚至同情这个名义上的丈夫。

    “把她带回我的房间,门锁上。”卢修斯用仅剩的平静告诉纳西莎,“谢谢你。”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卢克。” 阿布萨斯提高了音调。

    “您可能忘了我还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卢修斯宣告一个可哀的事实。

    而纳西莎在和你离开之际,突然面色凛然的冲阿布萨斯撇了过去,“父亲,您会从今天开始记住,任何人,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替我的婚姻、我的命运做决定。今日的事端,您不能再以为我做主的名义去传导。记住我的名字,我是纳西莎·布莱克,马尔福妻子的头衔再也不能影响我的理智,更不能支配我做任何事。我为我爱的人而活,这一点,我和卢修斯有共识。”

    “哦?”阿布萨斯冷笑,“临时的决定吗?你过去可不是这么说的,西茜。”

    纳西莎不慌不慢地递去一个尖锐化的眼色,“您没听过一句话吗,Nv.

    ///人有改变主张的权利。”

    窗户上端的玻璃格子透进两方橙色的灯光,纳西莎似生出了新的明亮的脸,新的力量的眼睛,新的智慧。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卢修斯,眼中是“你我之间的战争从此停歇。”

    而就在纳西莎领着你路过卢修斯的身边时,卢修斯本能的握住了你的手,阿布萨斯瞪大了眼睛,“卢克,你在表演登峰造极的愚蠢?”

    卢修斯像没听父亲的咆哮一般,脱下了自己的黑色长袍披在了你的身上,他长长的睫毛歇落下来,身前挨到了你的脊背,那温暖就在你的背上触发开来。

    “我会回去。”卢修斯对你低声说着。

    傍晚时分,四下一片阴戚,丛树和飞鸟变成了没有光泽的暮蓝。

    房内只剩父子俩,阿布萨斯气得将房门砰地甩上,当即甩了卢修斯一个耳光,“你竟然对一个肮脏的混血…?!”阿布萨斯气得颤抖,“你擅长令我失望。”

    卢修斯的眼中一股潇洒的漠然,他自诩为自信和骄傲的巫师。

    可他恍惚想起童年,因得不到父亲的肯定感到沮丧,那个男孩儿多么怕被父亲讨厌。

    “你信不信,我会杀了维利亚?” 阿布萨斯咬着牙问。

    “从没把您当成一个骗子。”卢修斯温和的回答,“但是您做不到。”

    阿布萨斯无不痛心地告诉他,“世人会咒骂你出///鬼了一个混血女孩,至少你不是个好丈夫。”他试图震慑卢修斯。

    “您终于认识了我,我真是乐不可支。” 卢修斯愉快打趣道。

    “你…!”阿布萨斯当即一挥手,可卢修斯仅一只手就挟住了父亲。阿布必须仰视他,空中的手臂既不能落下也不能抽离。

    卢修斯低声开口:“我会容忍您恶毒的话语,但向我举起手来,父亲,确实是非常不明智的。”

    阿布萨斯甩开卢修斯的手,“身为贵族,你没有资格奢望依恋的情感,卢克,你我的一生都要为纯血的信条奉献,无从止歇,也无法逃避。”

    卢修斯定睛看着阿布萨斯:“拥护血统,本质上是马尔福家族的永存和延续。”  他的音调不大,却清坚决绝。“马尔福象征着永恒的荣誉,而我们要用一生去守护的,是脚下这片土地。”

    阿布萨斯突然一身冷汗,“你最好不要告诉我,你对所谓的土地超过了对血统的信仰。”

    卢修斯低声回应,“这是另一天的话题,我保证。”

    空气中灰暗而轻飘。卢修斯看着父亲的目光渐渐变得宽柔肃穆。他缓缓跪落在父亲的面前,眼中有些许悲凉的意味,“我很抱歉令您感到失望,而我的理智也像老人的生命那般脆弱,但是我不能放弃那个孩子。”

    “令人感动的宣誓,令人后悔的结果。”阿布萨斯讽刺道,“哪怕你看见她和别的男人?”

    阿布萨斯再次进攻:“你从小就讨厌肮脏的东西,卢克,你的牵挂就是她最大的灾难。” 阿布萨斯看到卢修斯越发痛苦的气质,心里倒觉得高兴。

    阿布又一次赢了,作为一个父亲。

    卢修斯不受控地回想你和其他男人偎抱的样子———那单薄悲哀的小身板,零乱的耳边的头发… 他粉碎了他的爱人。

    但卢修斯好想跨越内心的某种恐惧,那是来自童年的沮丧和羞怯,他像多年前那个为了珍贵东西向父亲屈服的男孩儿,用一种悲伤又驯顺的语气说道,“是的,父亲,我感到耻辱,这是我的耻辱”。

    阿布刚刚露出得意的笑容,可卢修斯却再次开口,“可是您错了,父亲。”周遭瞬息幽静,卢修斯说出了这样一番话,“从我记事起,那是我十一岁的生日,是我生命里有意义的日子。当我仰望您,我对您说,未来我想拥有自己的庄园和马厩,我看见您对母亲摇头,又其他朋友说,我令您失望,因为您希望我为血统而活。很棒,看来您记得。”  卢修斯轻快地笑了。

    阿布萨斯却心虚地躲闪儿子的目光。

    卢修斯再次开口,“您知道,这对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意味着什么。我用尽一生的时间追逐您的赞美,还有爱。我恪尽‘纯血’的责任,为此,我毁了很多人的一生,但我并不觉得抱歉,毕竟,这是我讨好您的唯一方式。可是这一切在几年前的一个夜晚改变了,很多事有所不同。无论维利亚——那个孩子在您眼里有多糟糕,但她总能让我感到,在这个世上我对她是多么重要。对她使用迷情剂,这打击了我的自尊,但以强迫达到某种目的,使我对您感到怜悯。您不必再教我如何做人,父亲,我们都不擅长这个。记住她在为了您的儿子受苦,这就是我最大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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