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求婚

    病情瞒到最后还是被姜溯知道了,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翻译,硬生生吧几本厚厚的册子翻译了出来,确认了那是治疗癌症的仪器。

    同一时间,姜一宁的最新体检报告新鲜出炉,她第一时间把检查报告发给了姜溯,并配文——你妹妹我壮得像头牛。

    姜溯那边显示正在输入中,反复输入反复删除,一直到十分钟之后依然没有发过来消息,姜一宁收回手机,看向正在收拾东西的周珩:“周老师,我刚刚好像给了我哥一点震撼。”

    周珩头也没抬:“不只是你哥,你也给了医院一些震撼。”

    从各项检查结果出来之后,每个科室的医生就开始频繁地路过他们的病房,并且已经有三拨人冲进来问她愿不愿意加入医学研究。

    虽然姜一宁都说了不,但这也不妨碍医院在中午召开了全院大会,商量是否把姜一宁的事件做成案例载入医院历史。

    这几天姜一宁和周珩几乎算是形影不离,也逐渐摸清了周珩的一些爱好,比如周珩并不是很喜欢两人独处的时候有别人在场,保姆管家也不行,所有的事情他都要亲力亲为才放心。

    所以病房里经常会出现周珩一边扫地一边打电话谈生意的场景。

    而姜一宁觉得这样的场景帅爆了。

    现在就是这样,周珩在帮她叠衣服,用肩膀夹着手机打电话,表情略微严肃,说话全是单个字的语气词。

    对面不知道又说了什么,周珩回了句:“那随你。”

    他从来不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和姜一宁说话,姜一宁却觉得被帅到了,凑到他跟前。

    周珩放下手机,按免提,轻声问姜一宁:“怎么了宝贝?”

    宝贝这个称呼还是两天前周珩发现尹翩翩叫她宝贝时跟着模仿叫的。

    刚开始是阴阳怪气,后面叫着叫着就习惯了,宝贝来宝贝去姜一宁也不觉得有什么。

    这下被叫这个称呼,她脸瞬间红了,欲盖弥彰地低头假意折衣服。

    周珩浅笑,挂断了电话,手挨了挨姜一宁的耳朵:“耳朵怎么这么红?哪里不舒服?”

    在这些方面姜一宁觉得周珩有些迟钝,每次亲密接触都是浅尝辄止,高高拿起轻轻放下,舍不得碰她一点。

    成年人的恋爱,为什么要这么纯洁!

    姜一宁幽怨地看了周珩一眼:“恨你是块木头。”

    这股幽怨一直持续到了两人回家。

    管家外派出去了,家里其他佣人被周珩放了假,整栋别墅只有他们两人。

    姜一宁一进门就把自己关进了小房间——现实中不能拥有的,同人文里面补回来。

    一段床戏行云流水,水到渠成,没有任何卡文,并且运用了一点周总的霸气人设。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她的x癖是这样。

    之前不在一起,写文为了完成任务博眼球,写得再过分她也不会有什么感觉,现在打字的时候她都想把眼睛捂上。

    照例留了停车地址,她退出网站走出房间门。

    门外周珩已经把饭做好了,穿着围裙:“正准备叫你下去吃饭。”

    姜一宁跟在他后面,在房间拿上之前管家点过的蜡烛。

    周珩看着蜡烛:“烛光晚餐?”

    姜一宁挑眉:“不可以吗?”

    周珩:“可以。”

    可以是可以,就是有点奇怪。

    标准中餐配红酒蜡烛,违和感拉满,不过周珩不怎么在意,只嘱咐她:“不可以喝太多。”

    姜一宁:“别管!”吨吨吨。

    她本来只有一杯倒的酒量,没喝两口就有些上头,被周珩逼着吃了几口菜垫肚子,越想越不满意,撂了筷子:“成年人的爱情根本就没有意思!”

    周珩要素察觉:“?”

    姜一宁从座位上站起来,摸到周珩旁边,一股脑亲上去,吻技糟糕,差点咬到他舌头。

    大理石桌面冷得很,和姜一宁的温度成反差,周珩没反抗,捏着桌子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又得分神稳住她不让她滑下去。

    换气间周珩把她抱到了腿上,和她拉开距离:“可以了,待会儿该吐了。”

    姜一宁挑着毛病发作起来:“不会吐,你嫌弃我。”

    “好好好没吐。”周珩敷衍她,把她拉起来给她擦嘴,“不嫌弃宝贝。”

    周珩看见姜一宁的长睫毛颤动,很想去摸一摸,姜一宁却在这时候别开了脸。

    周珩捏了下她的脸,问道:“怎么了?”

    姜一宁吸了吸鼻子,十分悲情地说:“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这罪名可不兴乱安,周珩难得有些手足无措地哄她:“为什么这么想,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姜一宁这才转过来,盯着周珩看,和他越靠越近,越靠越近,酒气全部喷在他脸上。

    周珩视线下垂,跟着她移动,姜一宁在离他还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住,周珩莫名吞了口口水。

    “做什么?”周珩忐忑地问,从脖子到耳后全红了,紧张地闭上眼睛。

    姜一宁的手本来都攀到他胸口上了,突然捂住嘴:“不行,我想吐。”

    期待发生点什么的周总石化,抱着她去了厕所。

    一夜混乱。

    ——

    宿醉起来都是头晕的,姜一宁迷糊地睁开眼,坐起来,大脑里一片空白。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她昨晚喝多了,其次她强吻了周老师,再之后她调戏人家到半路,抱着马桶吐了个天昏地暗,闹了人家半夜。

    渣女都不是这么个渣法,姜一宁钻进被子里面。

    她这一动,一只手就横了过来把她往怀里捞,还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多好的周老师,都被她折磨出条件反射了。

    在背后拍着的手停住,周珩的嗓音哑哑的:“醒了?”

    姜一宁预备装死的想法破裂:“没醒。”

    周珩笑:“再睡会儿吗?”

    姜一宁决定弥补一下自己的渣女行为:“周老师,你真的特别特别好,而且你知道我很爱你吧。”

    “拍马屁没用。”周珩无情地截住她的话,“而且你可以再回忆一下你昨天吐完都做了什么。”

    吐完之后的事情姜一宁是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她身上又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总不会什么都做了吧,最多用别的地方?

    也不对,如果是的话周珩绝对不会主动问的。

    姜一宁小心翼翼:“那方面的?”

    周珩都气笑了:“能不能把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倒一倒。”

    说真的,她现在脑子里面真想不出别的事情。

    周珩掀开被子下了床:“慢慢想吧,今天之内想不出来后果自负。”

    看样子她是真的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了。

    姜一宁咬着自己的指甲盖,这世界上能让周珩生气的事情不多,都气得不抱她了,这得是多大的仇。

    她下意识摩挲着自己的戒指,猛地发现手上的戒指竟然消失了。

    一些被遗忘的记忆回归了一点。

    昨晚她吐完之后调戏周总来着———

    她坐在洗漱台上,周珩正在给她擦洗,而她勾住了周珩的下巴:“帅哥你谁,我老公发现要生气的。”

    “你老公是谁?”

    她摩挲周珩的衣领:“秘密人物,你要跟我偷/情吗?”

    周珩竟然也顺着她的话:“我不做没名没分的事情。”

    她思索了一番:“那我给你买戒指,嫁给你。”

    再然后她就被亲得喘不过气了。

    姜一宁终于回神,她竟然在喝醉酒的状态和周珩求婚了!!

    她从被子里探出头,看着周总委屈的小背影,拿过手机在群里发消息:“家人们,在哪里买戒指比较好!”

    群里的其他人:不是已经结了?

    陆信然一人不在状态:“别是又看上别的男人了。

    姜一宁:……别闹,每人助力,圆周总想被求婚的梦想。

    各方戒指店的地址发过来,姜一宁飞速下床洗漱,简单收拾一下之后在周珩脸上啵了一口:“出门啦老公,等我回来,爱你。”

    生了一早上闷气,最终只得到一个敷衍亲亲的周总无力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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