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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借力

    渊淡淡的望着李端,见他笑的得意,不免有些叹息,人类寿数短暂,此人不过四十岁而已,他对中原的历史有多少了解呢?便这般嚣张。

    多少国家在战乱中诞生又在战乱中分崩,国境线不断的变幻犹如儿戏,道术,血咒术,真龙,各方势力此消彼长,这对人类来说是历史,但是对寿数绵长的妖物来说只不过是亲身经历罢了。

    他追随龙王攻打过人界,妖族与众仙大战了几十回合,他岂会不知皇城曾被攻破过一角?他不相信人界复兴了守护咒,他觉的这个咒还是千年前留下的。

    如果他猜的对,那么城东的光正门附近就是缺口,想到这里他立刻扭转巨大的蛟头,四爪如腾云驾雾一般向东游走,城上的守兵与空中御剑的亲兵们都跟随着他一齐扑向了东边。

    光正门附近的城墙也是黝黑的,但明显要新的多,少了些历史淘洗出来的厚重与威严,渊伸爪朝城墙刨去,阙楼瞬间坍塌,砖石纷飞,指爪毫无烧灼的感觉,他猜对了。

    李长源带领着李陵,王离,炎御剑在高空与渊搏斗,城墙上的守军则架起火炮硬弩从下三路进攻,李长源想试一下山河阵,可惜人手太少,根本无法支应。

    渊巨大的身躯攀上了城墙,饶是宽厚的墙体也承受不住,裂缝如闪电一般蔓延,烟尘轰然四起,空中的御剑手与城墙上的守军互相看不见对方,几乎断了联系。

    守军们不停的坠落高墙,许多人都被渊的巨爪刨成了齑粉,城墙的砖块不断的坍塌,似乎很快就会被攻破,此时连最勇敢的士兵都失去了信心。

    “我上去支援他们!”林苏道。

    李端拦住了他,道“各守其份,下面就用不着你了?”

    浑浊的烟尘中巨大的鳞爪忽现,将李端附近的女墙刨的粉碎,李桓立刻抽出黑爪剑带着煞拦在了阿兄的前面,换做以前林苏也会奋不顾身的如此,而今他已经开始质疑了。

    就在这时渊忽然停了下来,砖石崩塌的声音都消失了,烟尘中只剩守军们痛苦的呼声,没人能看清此时被烟尘裹住的渊正在凝神探听,那股微弱的龙息正在靠近。

    几个弹指之后,守军的呼声响起“十公主驾到!”

    嘚嘚的马蹄声响起,一竿王旗在烟尘中飘扬,猩红的颜色分外醒目,李瑾和赵远骑着两匹马从远处奔来。

    “是王旗!是王旗!”惊诧的声音在军中此起彼伏的响起。

    “公主来了,是公主!皇上还没忘了我们,皇上还没忘了城墙!”军士们激动的呼喊起来。

    一张张布满烟尘的脸,混合了血迹亦或是热泪,已经搅和成了脏兮兮的湿泥,李瑾望着他们心中滚烫,几乎抑制不住热泪,喊道“李家不会抛弃城墙,城在人在,城毁人亡!”

    “这不仅是皇帝的城墙,也是我们的城墙!为城墙而战!为人类而战!”守军们找回了勇气和信心,呐喊着朝渊冲去。

    御剑在高空中苦战的人们听到下面惊天动地的呼喊瞬间热血沸腾,李瑾御剑飞到中空,喊道“阿兄,人来了,山河阵摆起来吧!”

    经过这几个月的苦修,赵远已颇能独当一面,他御着四海剑飞到了高空,山河阵以八人为最佳,但如果能凑够五人的话也能勉强支应。

    李长源食指与中指并拢指向太阳穴,急促的催动口诀,在浓厚的烟尘中瞬间亮起了一个荧光绿色的八卦形阵图,李陵,赵远,王离和炎各自御剑去到了自己的方位,小小的八卦图瞬间扩大,将五人的方位都囊括了进来。

    李陵引开飞电弓,王离劈砍时雨剑,炎用法力灌注手刀,李长源只剩一根箭了,不敢贸然使用,便调用全身法力专心压阵。

    渊不耐烦被他们围斗,伸爪引了天雷,惊天动地的响声在阵中爆开,山河阵在冷雾中荡漾了一番却没被破阵,渊不停的发着天雷,忽然赵远急速向后滑行,脱离了自己的方位,山河阵出现了一个漏洞,渊如果继续发天雷的话阵很可能就破了。

    “我来了!”林苏将神烟剑抛到身前,这柄尊贵的族剑立刻发出了绿色的荧光。

    “你若去了,今后便不必来投奔我了。”李端道。

    “这个时候还分什么你我?”林苏道,跳上了神烟,奋力御上了高空,及时补上了赵远的空位。

    不好,赵远缺了件神器,在底下观战的李瑾瞧的清清楚楚,普通的凡器虽然在山河阵中可将战力扩大好几倍,但始终是个弱点,根本压不住阵脚。

    裂天剑,我差点忘了!非常时刻也不必向父皇讨赏了,她赶紧御剑飞到了藏宝阁,将裂天剑取了出来。

    “有了这把剑,赵远一定能发挥的更好!”李瑾道,当她抱着剑转过身来时却不期然的撞上了一个男人的胸膛,是白简行在她身后化出了人形。

    白简行身高九尺,面如冠玉,头戴金冠,身穿蟒纹,腰间系着玉带,正垂目瞧着李瑾,道“依靠别人不如自己强大,殿下就没想过自己使一回裂天剑吗?”

    这个男人一出现,李瑾便心中狂跳,耳朵轰鸣,脸颊立刻开始发热,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嗫嚅着道“谁让你此时化身的?”她十分紧张边说边往后退。

    白简行居高临下自是不会放过一切蛛丝马迹,他眼见着殿下的耳朵,面皮由白转红了,细密的睫毛如小帘子一般忽闪,心里说不出的欢喜。

    殿下的一切他都欢喜。

    “该化的时候就化咯,殿下就这么害怕?”他好整以暇的道。

    “此时不是玩乐的时刻,我得立刻赶去城墙,你赶紧化回妖身,这事我只当没发生过。”李瑾低着头道。

    “是啊,危急时刻,所以我们更要抓紧了。”白简行道,伸出双手掐住了李瑾的细腰,将她放到了檀木几案上,在这个高度她终于能和白简行平视了。

    可惜她不敢,眼神只是躲闪,白简行将双手撑在几案上,几乎将她圈在了怀里,迫着她不得不对视。

    “你不是说你永远都是我的妖仆役吗?任我驱使,我让你朝西你便不敢向东,那我现在命你化回妖身。”李瑾惊惧的道。

    “殿下就这么不喜欢被我亲吗?”白简行凝视着她的双眼道,虔诚的像看一尊佛像。

    “这不是喜不喜欢的事......”李瑾道。

    “不是不喜欢,那就是喜欢......”白简行一口咬住李瑾的嘴唇,将她余下的话都吞进去了。

    白简行贪婪的吮吸着,霸道的撬开了她的牙关,舌尖在她的檀口中肆意侵略,李瑾被他圈在怀中难以反抗,难耐的时候只能用手推拒着他坚硬的胸膛。

    白简行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在口中索取了许久后终于松开了她的嘴巴,转而顺着她的白颈游走,李瑾大口的呼吸,仿佛窒息已久的溺水之人,她被迫吞下了许多白简行的口涎,腹中那团焖烧轰的一声凶猛的复燃起来。

    “香,你快点,我们该走了!”李瑾难耐的道,眼泪不由得滑落脸庞。

    “我不叫香,我叫白简行,殿下叫我的名字。”白简行啃咬着李瑾的脖子,气息逐渐粗重。

    李瑾叫不出口,没来由的觉的这件事很暧昧,脆弱的白颈下是涓涓流动的鲜血,白简行只觉血脉膨胀,他咬住李瑾的颈肉不肯松口,微微使力,李瑾仰颈痛呼道“白简行你混蛋!”

    颈子已经破了,鲜血瞬间在口腔中爆开,白简行贪婪的吮吸,喘着粗气道“再叫,殿下若叫的好,我便能快点。”

    “白简行白简行白简行......”李瑾哭喊着道,心想你这个杀千刀的。

    白简行根本就不会快点,他只有尽了兴才会松口,他奖励似的摸摸李瑾的头,道“殿下叫的真好!”

    李瑾抽噎不止,眼泪哗哗的流,一双眼睛哭的通红,咕哝着道“你怎么咬人?!”

    白简行扶着她的脑袋,用手替她擦泪,笑望着她的小脸道“又哭,怪可怜的,不就咬你一口吗?若是真做了,你得哭成什么样?”

    “做什么?”李瑾问。

    “做什么?爱又不能只靠嘴说。”白简行化成了小妖物,理直气壮的落在了李瑾肩上。

    李瑾今日没时间与他计较,只能先记他一笔等来日再算,她抹了一把泪,抱着裂天剑赶紧御剑朝城墙飞来。

    渊伸爪不停的引着天雷,逐个轰击每个方位的人,六个人都已经精疲力尽了,不断的有人脱离自己的方位,在黑雾缭绕中山河阵摇摇欲坠。

    李瑾御剑飞上中空,抽出裂天剑,双手交握,喊道“赵远,接剑!”

    话刚说完裂天剑轰的一声燃起烈焰,如果说上次只是燃起火苗的话,那这次就是熊熊燃烧的火炬,吓的李瑾差点扔了。

    渊只觉龙息比之前强势了许多,低头一看下面浓厚的粉尘中燃起了烈焰,他立刻放弃了山河阵转而朝那团红光扑去。

    阵中的六个人终于能喘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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