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李寻州一口老血差点被气出来!

    可将沈玉遥将他气的够呛。

    先前闹归闹,也没见她这样啊,莫非因为侧妃怀孕,受刺激了?还写下了合离书!

    最后自然也没能和离,气的李寻州一甩袖子直接离去。

    没人干扰了以后,沈玉遥很快就专注的投入到新的实验中。

    盛夏的蚊虫特别多,特别是惜兰苑周围有荷花池,离后花园也非常的近,蚊虫特别多,前几日一□□雨之后,都扎堆了。

    沈玉遥这次研制就是驱蚊水,没想到如此简单的东西,实验起来会是那么的艰难。

    眼看着已经浪费了不少原料,也就暂时歇了心思。

    聚精费神认真专研倒还不觉得脖子疼,猛地停下来之后,不止脖子酸酸涨涨的,两旁的肩膀也是,又酸又麻。

    原主十指不沾阳春水,这幅身子骨娇养的嫩生生的,即便只是做个手上活,也经不住长时间动手。

    自是揉了小半刻也没有解乏,想了片刻沈玉遥褪了碍手碍脚的外衫,寻了一宽阔地儿练起了熟记于心的瑜伽。

    没一会儿就听倒气喘吁吁的声音传来,再看沈玉遥已经满身香汗,胸口也是起伏不定,一看就是累的不轻。

    别瞧她人娇娇小小的,纤细的小柳腰不盈一握,可她胸前都有的软肉却是一两也不少,颇有些汹涌,令人叹为观止。

    丰而不腻,曲线玲珑有致,弧度也是极为优美,非但没有显的沈玉遥饱满圆润,更衬得小细腰一折就断。

    近来似乎大姨妈快要造访,胸前涨涨的,一套柔体术练下来,竟是缓解了不少。

    这个时候已经夕阳暮下,西边的天际最后一抹落日的余晖也即将散尽。

    每到夜色蒙蒙黑时,沈玉遥都要给展立换药,这是一开始就说好的,今日因为锻炼身体,屹然耽误了,不知道她若去的稍晚了,展立会不会又对她爱答不理?

    眼看着出逃秦王府的大计就快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最是需要他帮助的时候,想到这儿,沈玉遥赶紧加快了步子。

    她到的时候,展立正艰难的换着药,绷带已经解开,鲜红的新肉已经长出来,乍然一看还是恐怖如斯。

    因为伤在后背,自己给自己上药极其的不顺手,看着他自己给伤口擦酒,拿着酒坛子正要往肩膀上方倒,要不是时机不合时宜,沈玉遥真会忍不住捧腹大笑。

    太滑稽了,真想不到还有能难住展立的时候,她隐去微微上翘的唇角,几个来到他身边,夺下他手中的酒坛。

    “知道你有钱,但也不是这个用法啊,擦完伤口,岂不是还要换一遍衣服,你不是最怕麻烦吗?”

    展立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话少,应该说是他根本就没回应。

    酒坛被夺走,展立剑眉微邹,看着脸色比昨日还要臭。

    沈玉遥暗自思忖,她除了来的稍稍有些迟以外,好像没什么地方惹到她吧?

    干嘛冷冰冰的,几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啊?这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好在沈玉遥也早就习惯了他的冷漠。

    心思百转千回间,手上的动作却是一刻也没有停过,消毒,上药粉,缠绷带,熟练到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似之前笨手笨脚总是碰到伤口。

    她一边缠着绷带,一边细心的打量着他的脸色,细若蚊吟般开口道。

    “明日李寻州生母的诞辰……”

    李寻州的生母一直看不上原主的家世,当初极力反对儿子娶原主这种家世不显的女子为王妃,每逢初一原主进宫朝拜,敏德贵妃也就是李寻州的生母,变着法儿的折腾人,几百遍的女德经抄到手抽筋。

    在原主的记忆中,敏德贵妃那是看见原主就没有好心情的,从没有给过原主半分好颜色,贵妃对儿媳妇这样,底下的奴才有样学样,对原主没有半分尊重。原主在宫里吃过不少苦头的。

    那就是个虎狼窝,但凡有的选择,沈玉遥一点也不想去。

    像是洞察内心知道沈玉遥要说什么一样,展立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不想被罚跪,抄经书,劝你少打歪主意!”

    沈玉遥啊了一声,惊讶瞅了他一眼,仿佛在问:我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但是这一次展立却没有理睬她,反正他话已至此,那贵妃娘娘看不上王妃的家世,暗地里不知道有多憎恨,闭门不去,只会让贵妃娘娘的怨气更大。

    真以为沈玉遥只是随口一说吗?她这么说的目的就是间接告诉小侍卫,明日她会随着秦王一道进宫,要是她在宫里遭遇了什么不测,希望小侍卫可以捞一下她。

    她就短短说了前半句,也不知道小侍卫究竟晓得她的意思不。

    唉,惆怅啊,她以前虽然是个混职场的人精,积累的那些经验,在这里完全吃不开。

    还不知道明天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意外……

    突然,她‘啊’的一声哀嚎,手上的剪刀顿时丢出两丈远,那只不停甩着的纤纤玉手,一根比白玉还要莹润的指尖冒出一颗好大的血珠。

    寻着她乱甩的手指看了过去,只是剪个绷带而已,怎么就还把手指误伤了呢?想什么呢?这么不用心?继而一对凌厉如峰的剑眉狠狠地拧紧,幽暗清冷的眸子溅起丝丝波澜。

    “王妃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区区一个贵妃就把你吓成这样?”那日她与蒋二姑娘互掐的场景历历在目,看着可不是好欺负的。

    听着风凉话,沈玉遥原本还算轻的啜泣一声比一声颤,就像小猫挠心,听来仿佛不是哭,而是撒娇。

    耳朵犹如羽毛划过,痒痒的,展立似乎很是排斥,别扭道:“要哭就好好哭,不要故意拖长尾音!”

    这一声低吼,吓得沈玉遥莫名一颤,突然就更加哀伤,一开始还只是假哭的,伴随着时不时抽噎,到最后眼泪成串的往下掉,一时让人摸不清真哭的成分有几分。

    至于吗?展立馒头黑线,他又没有说什么重话?也没有凶她,这般嚎啕大哭,还当自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吗?

    沈玉遥哭的梨花带雨的,好不凄凉,就是铁石心肠也该化成绕指柔,可惜展立却无动于衷。

    不过这些都是表象,看着沈玉遥成串往下掉的眼泪,他那颗冷硬如皓石的心脏控制不住的抽痛。

    几次三番因为王妃产生这些莫须有的情绪,展立很是不能理解,他不禁怀疑王妃是不是对他下了什么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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