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席1

    忽然被反杀,不仅仅是魏阮九州、就是上官章容两父子都懵了。

    难怪他们今日如此淡定赴宴,原来是早已在暗中准备好了一切。

    情急之下上官安佳只得求助欧阳丽敏,他抓起欧阳丽敏的手急切道:“丽敏,你的人呢?赶紧叫他们出来啊。”

    欧阳丽敏也是被面前这副情形给吓到了,她支支吾吾道:“好,”

    她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你们快进来。”

    “你是在给我打电话吗?”欧阳丽雅推门而进,一身孤傲漠视众人,来到台前她特意扬了一下手中的电话。

    欧阳丽敏神色慌张后退两步,对于欧阳丽雅的忽然出现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你怎么在这?”

    欧阳丽雅将那手机直接扔到地上,淡漠摊手道:“妹妹结婚,我这个姐姐自然是要来的。”

    而后她故作惋惜,实则暗讽:“不过妹妹你先前安排的那批人估计来不了了。”

    “你...”直到此刻欧阳丽敏才明白了姐姐出现在这里的意义,“你把那些人都带走了是吗?”

    “唉,”欧阳丽雅长叹气一声,这个妹妹还真是让她倍感头疼,她坦言道:“你不要忘了,现如今在欧阳家我才是掌门人,你做事情之前能不能长长脑子,明摆着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蠢货!”

    如若不是她提前察觉了这其中的圈套,估计这会整个欧阳家都要搭进去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欧阳丽敏不明所以。

    欧阳丽雅白了她一眼直接朝着会场走去:“你不会以为他真的爱你吧?他不过思想借用我们家的势力去对付司马京翰,

    “到时候只要等司马司马京翰一死,你的好老公就会将罪责全部推到你身上,推到我们欧阳家这里,让我们欧阳家成为众矢之的。想杀司马京翰的不止你一个,但你却会成为最后的凶手!”

    “怎么可能呢,他是真的爱我,”直到现在欧阳丽敏依旧沉浸在自己的被爱幻想之中。

    但也正是因为姐姐的这一句话,欧阳丽敏对上官安佳投去了怀疑的凝望,希望他能够就此做出解释。

    “爱你大爷,”欧阳丽雅不满回驳。

    没有得到援助,对于上官安佳来说这会欧阳丽敏已经成了无用之物,想起之下他甚至连牵手都松开了,剩下的只有咒骂和埋怨:“和你女儿一样废物,连这些小事都做不好。”

    从他的口中听到意想不到的话,这在欧阳丽敏看来无疑就是晴天霹雳,“你在骗我?”

    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她宁愿上官安佳先解释一番。

    然而上官安佳根本难得理她,眼见现状逐渐变坏,他现如今得拿出他最后的底牌,要不然在这些人的联合之下他真得死。

    然而欧阳丽敏却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上前拉住他的手不让她离开,颤抖怒吼道:“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烦不烦?”上官安佳此刻已经不耐烦了,反手离开时过于用力直接将人推到了地上:“整天谈情说爱,你以为自己还是二十岁的小姑娘吗?要想谈恋爱就去找你前夫,老子要干大事,没空理你。”

    在保镖的保护之下,上官安佳退回到主舞台之中与上官章容汇合。

    见现场局势已经被基本掌控,司马京翰伸个懒腰慢慢起身,看着在台上垂死挣扎的上官章容,他双手叉腰傲慢轻视、就如看阶下囚一般低贱,“怎么办呢,你好像输呢?”

    暗地里斗了几十年,现如今似乎就要落下帷幕了呢。

    听此上官章容发出一阵高音长笑,笑脸委屈逐渐变态:“不一定哦,没到最后哪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他轻轻挥手,得意道:“把人给我带上来。”

    “呜呜呜...妈妈...”醒来以后南故害怕极了,被困在原地动弹不得的时候唯有大声呼喊。

    本以为他是还想耍什么小花招,但是看见南故被带上来的那一刻司马京翰几乎要被吓得腿软,“南故...”

    他想冲上前去,奈何面前的保镖却不让他涉嫌。

    看都南故被黑衣保镖扛在肩上的时,皇甫星月要疯了,“南南...”

    千算万算然而却算漏了他们的卑鄙,本以为这宴会才是主战场,然而阴险的他们居然将主意打在了南故身上。

    有那么一瞬间,听到南故的哭声司徒秦牧的心都要碎了,“南南...”

    “上官章容!”司马京翰怒天长啸,拍在桌子上的手青筋迭起充血爆红,“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你为何要将孩子牵涉其中。”

    “可是,这是你最在乎的啊!”上官章容虽装得无辜,但是嘴角的笑意却快咧到耳根子,“我可最喜欢手握别人软肋的滋味了。”

    “不要...”皇甫星月妄想冲到台上去,然而在层层保镖的围栏之下她根本出不去,无奈之下她只得喊话道:“只要你放了南南,我什么都给你。”

    “不,”上官章容摇头甩脑,用着最为慈祥的笑辅以最恶毒的咒语:“我就要她死,我就要你的女儿死。”

    这一刻他已经接近癫狂,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他要这场闹剧成为司马京翰心中永远的痛。

    为作挑衅,闪上官章容还特意掏出□□直指司马南故,眼见着众人的情绪到达高潮,他还故意耍滑头假装扣动扳机,“嗙。”

    单是这么一个举动,在场众人都被吓坏了,而皇甫星月更是大脑空白呼不上气来。

    “星月,”眼见身旁的人就要倒下司徒秦牧赶紧将人给接住。

    “南南...”皇甫星月跪倒在地红眼哭诉不止,伸手无力抬向舞台所在的方向。

    与此同时,在后台挣脱了束缚之后周若也随之跑到舞台上来了,看见南故被扛在肩上周若便去摇晃那个黑衣人的腿,“你快把南南放下、快把南南放下。”

    “干嘛呢你,你走开,”眼见周若上前捣乱上官安佳上前反手便将她时到了墙壁处。

    不巧、舞台墙壁处有几处台阶,周若后退时因为错脚随即被绊倒在地,脑袋磕在石子台阶上瞬间鲜血蔓延在地、不过几秒的时间直接晕死过去。

    南故被吓坏了,双眼目愣直接失声:“阿若,”

    “若若,”人群后,目睹这一幕欧阳丽敏飞奔而上,跑到周若身旁时伸出触及那一手鲜血吓得她脸都白了,“若若,若若?”

    可是不管她怎么呼唤,周若依旧毫无反应。

    欧阳丽敏懵了,不愿相信面前这一幕。

    “啊,”她悲天悯哭嚎叫一声,凄凉渗人。

    趁着台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欧阳丽敏和周若身上,司徒秦牧抄小道从后面包抄上去,反手抄起台上的酒瓶对着保镖的脑袋就是重重一击,

    “啊...”保镖痛苦直出,双手抱脑袋跌倒在地再也顾不得肩上的南故。

    “爸爸...”南故害怕得直发抖。

    “没事,南南不怕。”司徒秦牧快手将女儿接过。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上官安佳也反应过来了,举起手中的枪就直接对着司徒秦牧开枪。

    “砰砰砰,”气急之下上官安佳接连开了几枪,但司徒秦牧躲得极快,再加上有障碍物和躲在保镖身后,那些子弹几乎都落到了保镖身上。

    “妈的,”上官安佳急了,推开面前的保镖就直接朝着司徒秦牧所在的方向追过去。

    没有了保镖的遮挡,司徒秦牧再也无处可躲,抱着南故停在幕后的门前不知该作何选择。

    见他无处可躲,上官安佳举起□□大步逼近,此刻性命在握他更是尤其猖狂:“跑啊,怎么不跑。”

    这一刻无处可逃司徒秦牧只得赶紧拍打着幕后的门:“开门,快给我开门。”

    然而幕后的门早就已经被堵死了,任凭他怎么叫唤都没用。

    “去死吧,”不愿过多恋战,上官安佳只得赶紧扣动扳机。

    生怕女儿受到伤害司徒秦牧只得转过身来让自己挡在面前,企图想用自己的后背去挡子弹。

    “嘭”一枚子弹错位落在了司徒秦牧的肩膀之上。

    “唔”背后传来的赤瞳让司徒秦牧倒吸了一口凉气。

    庆幸的是,这会就是连上天都在帮他们,就再上官安佳想再次出手时,他的□□没有子弹了。

    “妈的!”急躁之下上官安佳只得将手中的枪扔倒在地,妄图想要上去跟司徒秦牧肉搏。

    没有预想中的子弹落下,斜眼凝视时看见他把枪扔倒在地上司徒秦牧便只得机会来了。

    在他就要俯冲上来之际,司徒秦牧快速躲闪而开。

    一拳不中,上官安佳便再接着出招,不给他歇息的机会。

    目及到现场就要陷入困乱,司马京翰吩咐在场的保镖:“赶紧动手,护好姑爷和小姐。”

    “收到!”在场保镖前后接踵而上,纷纷朝着两人所在的方向跑去。

    在主舞台之上,虽然上官安佳的人不多,但此刻仍然是他的天下。

    就在两人接近时,他抄起一个巨型置物架的棍子就朝着司徒秦牧的后背拍了过去。

    南故此刻抱在司徒秦牧的胸前,看见有危险逼近她赶紧提醒道:“爸爸小心。”

    然而还是晚了,师徒情故此刻只顾着逃跑根本来不及躲闪了,猝不及防之下背后就遭受到重重一击。

    一击过后,第二击、第三击。

    可即便时如此,他依旧将女儿埋头保护在怀中,不愿南故受到牵连。

    “呃...”脑部受到重击,司徒秦牧眩晕踉跄着,幸亏前面有一堵墙这才没跌倒。

    见司徒秦牧额头上有鲜血冒出,南故急哭了:“爸爸,血..”

    “没事...”司徒秦牧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回头看见上官安佳依旧找靠近他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势了,只想抱着女儿起身离开。

    “既然你想和他死,那你就和她一起死就是。”

    最后时刻,上官安佳越发狠厉,握着手上仅剩的铁棍子更是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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