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圆满,自然也会有人缺失。
回家以后,看着桌子上的户口本魏阮君豪陷入沉思。
差一点点他们就可以领证结婚了,真的就差一点点。
过去五年他都熬过来了,眼看着就要迈入幸福、到最后的临门一脚却又把他给打了回去。
五年前他不及司徒秦牧,五年后他败给了皇甫星月。
因为喜欢而开始、却又因为喜欢而结束。
家门口处,还没有等车挺稳魏阮九州去迫不及待下车冲进了家门中。
进入客厅时看见魏阮君豪呆坐在在那他大步走过去询问道:“你和那皇甫星月分手了?”
“你怎么知道?”魏阮君豪此刻尽显无辜。
消息得到印证魏阮九州被气到不行,“糊涂啊你!早上的时候不是说准备去领证了吗?怎么这会就说分手了,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惹皇甫星月生气了?”
“没有,”魏阮君豪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得找个借口说道:“就是不爱了,你也别多想。”
“不爱了?”魏阮九州被气笑了,“呵,说不爱就不爱,那你为何死乞白赖地追了人家五年。眼看着就要上位了你说分手就分手,给人做牛做马那么多年你现如今是连屁都捞不着。”
魏阮君豪不满反驳:“我乐意。只要皇甫星月愿意,我给他当一辈子的牛马又如何!”
“你没事吧?”魏阮九州无语凝噎。
“给你荣华富贵你不要,你要爱情?你是上辈子没谈过恋爱吗?恋爱脑几级了?”
魏阮君豪别扭转过头去,不再回复魏阮九州的话,只当他是在胡说八道。
然而魏阮九州却不会善罢甘休,继续呛道:“你妹妹比你还聪明,只要等她跟上官嘉铭订婚就能得到上官集团15%的股份,以后可就有破天的富贵了;你再看看你,什么也不是!”
听此魏阮君豪猛然起身:“所以你就是因为这15%的股份选择和上官家狼狈为奸是吗?甚至不惜搭上妹妹的终生幸福?”
被戳中小心思魏阮九州稍显难堪,出于逞强他只得转移了话题:“我是你老子,你没资格管我!”
魏阮君豪对此表示不屑,而后转身离开;步行道二楼的空中楼阁时,他回过头来如审视犯人一般目光如炬,不带半分情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你个逆子!”魏阮九州被气得原地暴跳。
情急之下他直接冲动掏出了包里的电话,敲手机时都是“梆梆梆”地恨不能将手机给敲烂,待那边的电话接通后他生气喊道:“动手,马山动手,绝不能让他们有命回到欧洲。”
电话那边
听到对面传来震耳欲聋的喊话声差点没将上官安佳给吓死,凑到耳边听时更是咋咋呼呼的。
“幸亏没开免提。”
待那边将电话挂掉之后,上官安佳将手机放回到桌面,嘲讽道:“还很是上不了台面,遇到一点事情就在那里又喊又叫。”
上官嘉铭好奇问道:“那爸爸我们现如今要怎么办啊?”
“怎么办?”上官安佳嗤笑一声:“当然是大半特办!”
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思考过后他吩咐道:“儿子,给你爷爷打个电话,叫他准备准备过来吃席!”
这一场席面,估计得老热闹了!
竖日早上
待清晨第一缕阳光折射而进,皇甫星月无比舒适地伸了个懒腰。
虽然很累,但是却很快乐。
看着旁边依旧在熟睡的人儿,皇甫星月脸红不止,低下头来偷笑时特意伸出手指来在他的喉结上画圈圈,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最是迷人了,男性雄风极其旺盛。
睡梦中,司徒秦牧微微眯眼,趁岂不注意快速抓住皇甫星月的手戏谑道:“星月,你可皮!”
带有小激动,皇甫星月抬头向上吻住了司徒秦牧说话的唇,特意加长停留瞬间,而后调侃道:“是这样皮吗?”
对于司徒秦牧来书这无疑就是在玩火,单手撑腰而上强势将皇甫星月压在身下,虽是睡眼惺忪、但迷离游走的眼神中爱意却清澈可见,他压低嗓音问道:“还想玩吗?”
皇甫星月笑容浅淡、却极致魅惑,挑眉勾笑时她故意引火道:“怎么不想呢?”
这场游戏她可以和司徒秦牧玩一辈子。
屋内,在轻微的肌肤摩擦之下温度急剧上升,伴随沉沦视线游走,司徒秦牧在身下人的锁骨之上落下一个一个轻微细吻;
他们来日方长多得是时间,这场游戏可以慢慢玩。
目及到胸口处那个显眼的伤疤,皇甫星月伸手轻轻抚上,“这是那场枪战之后留下的伤痕吗?”
“嗯,”司徒秦牧低声应下。
带有愧疚,皇甫星月在那个伤疤上落下轻轻一吻,试图将伤疤的痕迹抿掉。
“别...”司徒秦牧闷哼一声,当中还有娇羞意味,皇甫星月这个举动无意就是要他命了。
温唇落下的那一瞬间,带有零星身体颤动、他几乎就要压抑不住了。
“秦牧,我欠你一条命。”
如若当初这子弹是落在她的身上,估计后果就难以预料了。
司徒秦牧借机调侃道:“那你打算怎么还我?”
问及于此,皇甫星月轻微挪动了一下身体、慢慢抬手抚上他的精壮腰身,笑意暗藏坏意:“还你一条命就是。”
正好,她也想给南故添一个小伙伴。
“哦?”司徒秦牧意味深长地看了身下人一眼,“要跟我生孩子啊?你要,我给你便是。”
关于皇甫星月,他永远无法拒绝。
在一声声娇绵欢呼声中,两人共赴极乐。
皇甫家别墅门口
此时,一老一小依旧坐在门口守候着,双手捧脸默契朝着来人的方向视线转动。
“曾爷爷,妈妈怎么还不回来呀?”她坐在这里都已经等了一天了。
司马京翰叹气一声,略带哀怨道:“妈妈应该去找爸爸了吧。”
至于什么时候回来,那就未可而知了。
话音刚落,一辆超跑在别墅门前停下,这炫酷车技随即引发了爷孙俩人的注意。
而当他们看清车内下来的人时更是大吃一惊,司马京翰一脸不可置信模样:“这是成了?”
看见皇甫星月回来,司马南故随即小跑上前拥入怀中撒娇道:“妈妈你怎么才回来啊?”
不过除却妈妈之外,另外一个随行下来的人也马上吸引了南故的注意,昨天那个在花园里自称为他爸爸的那个人也来了。
见女儿对秦牧投去好奇的目光,皇甫星月将女儿抱到他的跟前,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和南南介绍司徒秦牧的身份,忽然说是爸爸的话也许还会吓到南故。
“我来吧,”司徒秦牧示意皇甫星月放宽心,面对南故时特意挤出微笑来,将音量压低尽量显得亲和:“南南,你还记得我吗?”
南故微微点头:“记得,你是那天晚上在河边的叔叔,是妈妈手机相册里的人,也是昨天在花园里自称是我爸爸的人。”
“手机相册?”对于司徒秦牧来说这倒是一个意外收获,原来这五年来星月对自己也是念念不忘。
不过现如今相比于相册一事,他还得先搞定面前这个小孩。
他试探问道:“南南,如若我来当你爸爸,你会愿意吗?”
听此司马南故感到疑惑,而后将视线转向妈妈:“妈妈,这位叔叔真的是我的爸爸吗?”
“嗯,”皇甫星月附和点头:“是爸爸,是你在梦中数不清多少次呼喊想要的爸爸。”
得到认同,南故再次看向司徒秦牧,她伸出小手向司徒秦牧张开怀抱,满带期盼问道:“可以抱抱吗?”
她想知道爸爸的怀抱是什么感觉。
“当然,”这也是司徒秦牧心之所想。
带着紧张和期待,司徒秦牧接过南故抱入怀中;
也许是因为带有血缘关系,这个怀抱带有新鲜感之余还让两人的感情接触迅速升温。
被抱的人感到宠爱、抱人的人感到幸福,体内血脉传承翻涌时,两人都对彼此感到紧张又兴奋、小心脏砰砰跳个没停。
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再到彼此相望对视,这会南故轻轻将手放在司徒秦牧的肩膀之上,“我可以喊你爸爸吗?”
司徒秦牧激动不已:“当然可以,你是我的女儿。”
南故悠悠开口,低声轻喊道:“爸爸?”
这一声爸爸直接将司徒秦牧给整懵了,把他给迷得晕头转向的。
“哎!”他快速回应一声。
带有新奇感,南故故意调皮继续喊道:“爸爸?爸爸?爸爸?”
莫名其妙地,她喊爸爸就喊上瘾了。
司徒秦牧直接乐开花:“哎!哎!哎!”
南故喊多少声,他便应多少声。
两人这互动直接把皇甫星月和司马京翰逗得直乐呵,司马京翰感叹道:“不得不说这血缘关系也当真是神奇,就像我们当初一样,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注定要回到你的身旁。”
皇甫星月赞同点头:“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餐桌之上,司马南故对于这个爸爸很是稀罕,就连吃饭都要坐在怀中紧紧不撒手,生怕他下一秒就跑了。
“爸爸,你可以为我吃饭吗?”
“爸爸,吃完饭我可以和你一起玩弹弓吗?”
“爸爸,你今年几岁了呀?”
“爸爸,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孩子呀?”
对于南故的可爱言语司徒秦牧被逗得发笑,而后他耐心地一个一个回答南故的问题:“爸爸可以喂南南吃饭,爸爸也可以一起和南南玩弹弓,爸爸今年已经31岁了,爸爸只有南故一个孩子。”
“那就好!”得到回复南故心满意足地吃着碗中的饭菜,自言自语可爱道:“爸爸和南故都只有一个。”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偷笑起来。
旁桌司马京翰委屈巴巴道:“有了爸爸,南故就不要曾爷爷咯。”
两人这相亲相爱的模样可还真是让他羡慕。
皇甫星月调侃道:“没事,我也被忽略了,看来某人是女儿奴哦!”
“不,”司徒秦牧摇摇头,而后挪着椅子近坐在皇甫星月身旁,带有撒娇意味傲娇道:“先是老婆奴!”
天大地大,老婆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