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突然发现这个文字是越打越多,一开始本来每章一千五来着,计划赶不上变化,希望宝宝们不要讨厌我写的啰嗦一些,我们阿姝和阿徴也要有cp名哈哈哈哈,姝涂同徴,同殊途同归,怪我一开始写的时候没仔细想个cp名。

    等你拉着宫远徴到角宫时,宫尚角已经坐在屋内煮起了茶。

    炊烟袅袅,茶香四溢,你同宫远徴一起坐在了宫尚角的对面,你没有说话,只拿出凝霜给宫远徴擦手,而宫远徴仍由你摆弄着,眼神看着宫尚角。

    半晌,宫远徴开口。

    “哥,帮我加些石斛。”

    “好。”

    宫尚角温温柔柔的答应,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歇,加了石斛。

    宫远徴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桌面,“哥,那贾管事,真是无锋的人?”

    “你和他共事那么多年,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宫远徴咬牙,“我当然清楚,所以才奇怪。”

    你沉思,确实,如果贾管事真的是无锋,隐藏在你们身边这么多年,阿徴不可能没有察觉。

    “但那块无锋的令牌确实是从他房间发现的。”

    宫远徴打量着宫尚角的神色,猜测,“难道是哥哥为了救我做了块假的无锋令牌?”

    宫尚角闻言看着傻弟弟,“说什么胡话,令牌自然是真的,但应该有人故意放在贾管事房间。”

    “这人是谁?”

    “查不到。”

    宫远徴有些惊诧:“他为何要帮我?”

    一职默默坐在旁边的你忍不住点了点宫远徴的脑袋,“帮你?我觉得他在害你。”

    看着宫尚角赞同的眼神,宫远徴反应过来是自己想的天真了些。

    把你的手紧紧攥在手心里,有些忿忿地说,“这次被宫子羽先发制人,太可气了。而且一想到日后要给他行执刃之礼,我就恶心。”

    你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当两兄弟看向你时连忙摆了摆手,“突然想到了姜离清,如果是他做姜家少主我也会想阿徴这般觉得恶心。”

    气氛变得轻快起来,宫尚角点点你,又对宫远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要急于一时。谅他也过不了三域试炼。只可惜,原本想逼他一个月内交出执刃之位。但月长老替他求情,我就不多说了。”

    “这月长老,总是偏帮宫子羽,着实可气。”

    三位长老德高望重,平日里公正无私,不知为何月长老总是替最无用的宫子羽说话,所以宫远徴心有怨言。

    ,宫尚角看了弟弟一眼,“不可妄议长老。”

    “三个长老中,月长老最为心软,好说话。他只是怜惜宫子羽失了父兄,又临危受命当了执刃,自然愿意多扶持他。”

    宫远徴闷头喝茶,喝完自己杯中的茶,又把你杯中的茶饮下,你与宫尚角看着他无奈,却也没说什么。

    “一个月也好,三个月也罢,没区别。”

    “只要结果和我们预料的一样就行。”

    宫远徴勾起唇角,“那必然。”

    “想当年哥哥多么艰难才通过三域试炼,宫子羽估计连第一关都过不了,就等着看他笑话吧。”

    又看向你,“阿姝,阿姝,到时候我们看他笑话,你可不许像小时候偷偷的去安慰他。”

    你扶额,宫远徴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小时候宫子羽和宫远徴就经常掐架,虽然阿徴年纪比子羽哥哥小,但是小狗打起架来威力满分,他和朗弟弟······

    “好好好,我站在阿徴这边给你摇旗呐喊,子羽哥哥若输了,自有云姑娘安慰,我只管你。”

    一直旁听你俩有来有往的宫尚角忍不住笑了笑,又想起什么,把杯中的茶喝完,将杯子置于桌上,突然开口:“远徴弟弟,阿姝,有件事,我不方便去做,但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

    “哥,你尽管说。”

    “尚角哥哥,你尽管说。”

    你与宫远徴同时回答,又相视一笑。

    “我想让你们二人去把上官浅从女客院落那边接回来,在角宫暂住。”

    宫远徴的笑容立即沉下来:“这么快?”

    你也有些不赞同,你知道上官浅迟早会入住角宫,只是现在接,是不是有些过快了。

    “已经定了的亲事,快也好,慢也好,有什么区别?”

    宫远徴被噎了一下:“没······”

    你默默的将三人的茶水续满,“尚角哥哥,上官姑娘母族的立场可查明了?我在姜家掌权时可是听闻了有些投靠无锋的家族会送自家的人进入无锋,像浑元郑家的那位郑南衣,可不就是如此。”

    宫尚角喝了口茶,“无事,阿姝思虑的很是到位,再查了。”

    “哥,你说你不方便去接,我能理解。但你说交给别人不放心,我就不懂了。有什么不放心的?大家都知道哥哥选中了她,那在这宫门里,还有谁敢为难她不成?她能有什么危险?”宫远徴奇怪道。

    “我是怕,别人有危险。”

    炉火烧的正旺,宫远徴觉得哥哥的话有些难以琢磨,索性连茶也不喝了。扯着从你身上薅下来的香囊,苦苦思索。

    宫尚角漫不经心地解释:“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她漂亮吗?”虽然他从没有听过哥哥夸赞谁漂亮,他毕竟未经□□,从前只知道暗器有多锋利,毒药有多剧烈,却不知何为漂亮,如果说漂亮,阿姝才是真正的漂亮。

    侧头看向你,你就坐在那,神情专注的煮着茶,脊背挺直,脖颈修长,墨色长发拢在一起,因着尚未及笄,虽已成宫远徴的新娘,并没有梳起妇人发髻,同宫远徴一般编了几个小辫子,扎上了银制的夹竹桃,剩下的发丝如墨色的瀑布,散在肩颈上,长及腰背,让人无端就能和美好连接在一起。

    这是一种让人生不起杂念的美好,她身上就是有一种气质,仿佛看到她,就能看到岁月静好。

    宫远徴觉得姜静姝就像是开在荆棘之中的花,生来就不同于其他柔嫩的花叶,却有最鲜艳的容色。

    他觉得你是玫瑰,可徴宫从不栽种玫瑰,因为有你这一株玫瑰就足以让徴宫亮堂起来。

    宫尚角看着情窦初开的弟弟,又看着弟弟旁边装鹌鹑煮茶的你,笑了,有些不怀好意的逗弟弟:“问你个问题,上官浅,云为衫和阿姝,谁比较漂亮?”

    你瞪了宫尚角一眼,这个哥哥,正经的时候严肃的要死,可偏偏爱逗宫远徴,不过她也想知道在宫远徴心里,你漂不漂亮。

    你就这么看着宫远徴,目光澄亮亮的,宫远徴感觉再不回答下一秒你的小猫爪子就会扑过来,连微微红了起来:“都挺······漂亮的,各有各的漂亮。”

    看着你眯起的眼睛,宫远徴立刻将小狗脸凑过来,“不过我们阿姝最漂亮。”

    瞬间被哄好的你满意的收回掐在宫远徴腰间的手,上官浅和云为衫确实很漂亮,连同为女子的你也很喜欢那夜医馆,来人长发百裳,在黑暗中抬起脸,的确可以称得上惊艳,不过你更愿意看云为衫,她的样貌如冰山雪莲,可待人很是温和,你能感受到她压抑的情绪,怕是被迫嫁进宫门,也是个可怜人啊。上官浅你便没那么喜欢了,是美貌的,可是却是朵有毒的绿茶,从在女客院落上官浅说不可以哦,她喜欢宫二先生时,你便打起了十二分警惕。大赋城家的大小姐,很是不简单啊,也不知尚角哥哥,留着这人有何用,不过不波及宫远徴你也并不想多言,大不了给上官姑娘或者她的侍女下个蛊监视一下吧。

    宫尚角眯起眼睛:“没错,所以,各有各的危险。”

    “没说你,阿姝,别瞪我了。”本来还有些凝重的氛围,因为你听到宫尚角内涵漂亮的女人也危险,生气的瞪他,无奈的哄妹妹(你)

    炭火被宫尚角浇熄了,宫远徴起身,牵着你的手朝门外走去,走了两步,回头看着宫尚角。

    “哥,除了漂亮,你还看重上官浅什么呀?”

    宫尚角沉默不语,不可置否地笑着喝茶,没有回答。

    直到你与宫远徴走出门外,宫尚角把口中的茶吐掉,再一看,哦。

    喝的是你煮的那壶茶,里面加了黄连。

    宫尚角无奈的摇摇头,阿姝这丫头,纯纯的记仇,且当场必报,在他问弟弟谁最漂亮的时候估计就把黄连放进去了,为了不让他和宫远徴闻到还加了无害的遮味草药。

    叹了口气,宫尚角决定起身去找颗药压一压口中的苦涩,兀地发现你做的地方留下了一个玉瓶,这下是好气又好笑,这是舍不得宫远徴被毒到选择毒哥哥了,黄连是怪自己逗远徴弟弟,玉瓶里的药是能解黄连的苦涩。

    真是个记仇又心软的小混蛋。

    和远徴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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