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开始赶进度了,我感觉我写文有些拖沓。

    依旧是宫远徴??你,ooc预警,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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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站在宫远徴身侧,神情同宫远徴一般,轻蔑的看着每一个人。

    氛围是冷凝的,你却不觉得凝重,手指轻轻玩弄着宫远徴的小辫子,上面缀了银色丝线,绑着银铃,你从小便喜欢玩他的头发,玩习惯了他便也随你了。

    只是这时宫尚角看了眼,有些无奈的示意弟弟管管你,你捣乱的小手才被宫远徴捏住,收拢在他的手心。

    少年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他握住你是用干燥的指尖挠了挠你的手心,微微的痒意让你反射般回握住他。

    也不看宫远徴,你目不斜视,心中的小鸟在欢呼雀跃,在满目荒凉的世界里,宫远徴是枯树,但是树木生花,你是小鸟,而你们世界的中心便是宫尚角。

    虽然你老是吐槽宫尚角心机计谋太重,可是他也是你认定的哥哥,在自己都尚未成熟的年纪,用尚不丰满的羽翼护着你俩,若是有人敢伤害你们三人中的哪一位,别怪你拼着玉石俱焚的决心拉着那人坠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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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已经拿着快马赶回的文书,照着上面的字宣读。

    “经核查,大赋城上官浅小姐的身份属实,没有任何异常。”

    上官浅轻轻点头,没多说话。

    然而,侍卫没有继续念下去。

    霎那间,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云为衫,你侧头看了眼宫远徴,他有些恶意的看向宫子羽,面上又挂上了熟悉的邪气笑容。

    云为衫感觉心跳错了一拍。

    侍卫短暂停顿后,继续宣读:“经核查,梨溪镇云为衫姑娘,身份不符。”

    云为衫突然觉得浑身发冷。她下意识转过头,上官浅抓住她的手,急促的用唇语对她说:“动手。”

    然而,她一动也动不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她身上,包括宫子羽,灼灼的视线让她觉得如同在地狱烈火中炙烤,世界仿佛都晦暗无声。

    你看着上官浅突如其来的举动,又想起当时在女客院落的安神香,以及这二人从进入宫门开始便异常熟络。

    有趣。

    梨溪镇和大赋城,两个千金小姐,如何能培养出这般默契,有问题。且上官浅拉住她,可怜兮兮的问询云为衫是否有隐瞒,是真的单纯询问吗?

    还是想要她做些什么?

    留下来也许会变得更精彩一些。

    “执刃大人。”

    你看了宫远徴一眼,安抚性的拍拍他的手,在他不赞同的眼神中开口,将全场的目光转移到了你的身上。

    “云姑娘自小在梨溪镇长大,这点应当毋庸置疑,否则这么大的纰漏,不会有这么蠢的人设这么蠢的套路吧。”

    你与宫尚角对视一眼,便明白彼此的意思,大概率云为衫的身份并无问题,宫尚角只是想利用可能有问题的云为衫,逼迫宫子羽为其辩解,营造出宫子羽不堪大用。

    可是那是宫子羽,哪怕从小背负着疑似私生子的名号,可是不难看出老执刃和长老们的偏爱,你知道宫尚角的想法,也明白他的心思,更知道宫尚角想做的,宫远徴一定会竭尽全力,哪怕是为之付出生命。可是,你还是害怕,害怕宫尚角做的努力在长老眼里如同荒唐大戏,害怕宫尚角和宫远徴会不会只是宫子羽的磨刀石。

    你讨厌极了这个世界。

    可是这个令人讨厌的世界有两个你在乎的人。

    宫远徴,附带宫尚角。

    不知你此刻的内心有多么破涛汹涌的宫子羽和云为衫感激的看了你一眼,云为衫虽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帮她,不过也迅速反应了过来,她想起寒鸦肆让她咬死自己的身份,她甩开了上官浅抓住她的手,一脸坚定。

    “我就是云为衫,从小生活在梨溪镇的云家长女云为衫,是不是如同姜妹妹说的一样,出了什么纰漏?”

    宫尚角挑了挑眉,刚要再说什么宫子羽却上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目的达成。

    你与宫远徴相视一笑,转头看向宫尚角,只见他冷淡的脸上扯出一抹笑意,“经核查,梨溪镇云为衫小姐的身份属实,没有任何异常,方才只是一番压力测试罢了。”

    云为衫心中悬在半空的石头终于在此刻缓缓落下,她朝着你感激的笑了一下,似是在感谢你刚才的出言维护。

    你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云姑娘不管是不是无锋的刺客都有些善良了,只怕是刺客也与无锋不在一条路上吧。

    宫远徴见你对云为衫笑了,本来就有些不开心,这时更不开心了,他一把将你拽到角落,低声询问。

    “你刚刚为什么要帮她?”

    “你不觉得好玩吗?”你笑着戳了戳宫远徴的脸,少年脸上还有些奶膘,在你眼里他的凶神恶煞像极了张牙舞爪的小猫,可爱极了。

    恼羞成怒的少年忽的的掐住你脸上的肉肉,迫使你的眼里只有他。

    “看着我。”

    “你怎么看别人,还那么温柔。”

    “不许再对别人那么笑了,那是宫子羽的新娘!她跟我们不是一路人。”

    凶到一半的小狗缴械投降,委屈巴巴的看着你。少年的背脊不知何时已经不再单薄,可是再怎么变,他还是舍不得凶你,气急了只会嗷的咬你一口,然后委屈巴巴的看着你。

    你揪了揪早晨好不容易绑好的小辫子,凑上去把下巴支在少年的脖颈处,“我的笑都是跟你学的,你让我不要那么笑,那哭?”

    越想越气,在少年习惯性搂住你时你气的咬他下巴,估计怕留疤,又放轻了力道。

    宫远徴被你逗的好笑,被咬了也不生气,只是笑着和你道歉,还是小时候那般,每次吵架之后你生气就会打他,宫远徴也不生气,都会笑着和你道歉,又把你哄顺毛。

    宫尚角本想找你好好商谈一下,毕竟幼时三人组,负责武力宫远徴,负责动脑宫尚角,负责机关和坏主意的居然是你。

    只是发现弟弟把你拉走了,有些没眼看,看着你熟练的顺毛小狗。

    唉,看来要教一下弟弟怎么哄女孩子,不能每次都由你顺毛。

    宫尚角这样想着。

    宫远徴:“?”

    宫远徴与你待的角落本来就不是什么隐秘的角落,宫尚角能发现的云为衫也能发现,她感激你刚刚帮助了她,又在之前你虽然从没怎么和她接触过。但她确定你不属于无锋,虽是宫门却不对她抱有恶意(大雾,是还没有威胁到她在意的人。),和妹妹年纪相仿,不由得就把你代入了妹妹。

    她看见宫远徴掐住你的脸,不由得攥了攥手心。

    宫远徴不是个良人。

    再次被误解的宫远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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