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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仆的日常啦

    神子在学习,小女仆也在学习。但她学习的内容似乎不太对劲,教习女仆纠正着她的姿势:“腰肢柔软,要扭起来……不对不对!”

    她将一本书放在了小女仆头顶,手挎住她的腰部……平时她穿的衣服宽松,这么一笔画才发现这小女仆的腿部比例极长,也只是惊讶了一瞬间,她就恢复了常态,发育期的女孩子大多都这样,腿部比例长,等到过了生长期,再惊人的比例也会变得平凡。

    “放松……腰部随着我的手扭动……头肩保持不动,只动腰……”

    小女仆别的不说但是对身体的掌控力一绝,运动细胞极为发达,很快就掌握了要领,教习女仆略微欣慰,家主钦选的女仆虽然别的地方不太开窍,但这具身体倒是不错,学起礼仪也很快……也算是可塑之才。

    神子该沐浴了,劳累一天的小女仆终于有了休息时间。神子自己洗澡,在隔着玻璃坐在外面,不需要服侍神子也不需要去学习奇怪的礼仪,这算是她一天以来难得的休息时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着上课比罚跪还要辛苦,走路姿势……不太明白走路姿势还有什么需要学习的。

    给神子吹头发已经轻车熟驾,她给他了一颗糖果,然后调好吹风机风力温度开始给他吹头。

    神子没有那么难以相处,他情绪很淡几乎没什么事放在心上,因为术式的特殊性,光是维持术式和学习就足够费脑,他几乎不想花精力和时间在那些无聊的事情上,当然不会在意身边照顾他的仆人。小女仆给神子投喂糖果,反倒让他有了一点点的记忆,说不上喜欢,就像是湖面上泛起的一丝涟漪,很快又重归于平静。

    早上起来时候他的仆从换了一个人,神子对她有着几分印象,好像在小女仆来之前侍候他的一直是她。

    接连两天小女仆都没有出现,穿衣服的时候神子问了一句:“她呢?”

    教习女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指代的是谁:“她……过几天就会回来。”

    她说得很保守,对于小女仆的事情她也不太清楚,本以为是家主属意的“妾室”候选,所以让她贴身伺候神子,但看到她被长老带走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大概理解错了,不过神子也没再追问,就像是一时兴起随口一问。

    学习吃饭睡觉,神子的作息规律而稳定,自始至终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同之处,以致于直到第二天女仆叫他起床才发现他烧的昏昏沉沉,迷迷糊糊。

    五条家上下乱成一团。

    等到天蒙蒙亮,神子才高烧退下,他醒来后目光直直的看着天花板,第一句话是:“糖,我要甜食补充能量。”

    口齿伶俐思维清晰,家主松了一口气,五条家多年没有继承「六眼」和「无下限术式」的孩子了,差点儿让他忘记「无下限术式」是多么费脑子的东西,尤其是这代神子天赋卓绝,成长的尤为迅速。

    生了病的神子终于得到了一天的休息时间,然而小女仆还是没有出现。

    她被带走后积极配合他们的训练和测试,还要了很多糖,每天一把都够吃一个月,可是他们怎么也不肯放她走。晚上她趁人不注意偷偷溜出来,一个人来到神子房间,把口袋所有的糖全部拿出来给神子:“我听说您生病了,要吃点糖缓一下吗?”

    神子垂下眼睛,他的睫羽很长,微微颤动了一下,伸出手指剥开了糖纸,放入口中,是熟悉的桃子味。

    休息也只能休息一天,神子的课程不能落下,第二天开始继续上课。小女仆也要在没人发现时赶回去,但庆幸的是她不需要再做那些测试,而是一个人练剑,劈挑刺划,自己一个人练习,从最简单的剑招开始,一遍又一遍。

    小女仆的剑有了剑气。

    当晚她又偷偷跑出来找神子,她汗涔涔的,眼睛像是浸过水一样呈现出一种微透的琉璃感,神子抬眼:“汗。”

    看到了他的嫌弃,小女仆也没太在意,把袋子里的糖果递给他:“那您自己吃,我在旁边看着。”她怕神子嫌弃,又解释道,“这个袋子我一直放一边,没有弄湿也没有弄脏,上面还有香味呢。”

    神子屈尊接过糖袋。

    小女坐在地上,很开心的跟他分享:“我有剑气了!”她空手耍了一个剑花,“剑以凝气,之后成势,我的剑有剑气了!”

    神子垂着眼睛:“你去哪里了?”

    “诶?”

    她很严肃:“您既然看出来了,那我就不瞒您了。我实力超强潜力超凡,是秘密武器,我一个人住在后山的山洞里,母亲留下的戒指里住了一位神秘老爷爷一直在指点我,以培养我成为咒术界第一人而努力着。”

    神子看了看咒力斑驳杂乱的她:……

    ……不,完全没有看出来。

    小女仆的术式一点点被开发出来,金木水火土,好像是跟五行元素有点关系,但又不止,她总觉得自己的「生得术式」应当是跟剑有关的,因为每次握剑的时候,她才有一点活着的“实感”。

    她从口袋掏出大人们给她练习的种子,调动着咒力,指尖催生出了一朵花,是路边常见的白色五瓣野菊花,她摘下花递给神子:“送给您。”她现在的实力很弱小,只能催生出这样平凡的小花,她甚至叫不出名字,只能夸赞道,“跟您的发色一样好看。”

    神子看着她,她穿的依旧是护卫队的衣服,他好像从来没见过她穿女仆们的和服,永远都是淡淡的,随时都会离去的模样。

    小女仆偷偷跟神子比划过,她用剑如臂使指,却碰不到神子的衣角。

    小女仆惊叹着:“哇这是什么姿势!”

    “无下限术式。”神子没什么表情。

    「无下限术式」,从她进五条家就听过这个,好像是「生得术式」的一种,天赋术式,并不是后天能学会的。她有些可惜,要是能学会这种术式在实战中配合她的剑术怕是会更加强悍。她的情绪来得快去得快,很快又打起精神跟神子对练。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每个月小女仆都会偷偷来找他玩,每次都会比上次更强一点——无论是身体还是术式。

    小女仆也会给神子表演一下自己学会了什么,她的术式掌握的越来越好,催生的花也从路边的野菊花变成了更为娇气名贵漂亮的花朵。

    神子生日那晚,她偷偷摸摸的在他临睡前拿出了一颗种子:“您看过昙花吗?”她看起来有几分神神秘秘,“这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种子,我想给您看看。”

    说着就开始往种子里灌输咒力,柔软的细芽破种子而出成长成结实的茎,嫩叶舒展开来微微颤动,枝头开始冒出花苞,月色渐浓,皎白的千层长瓣倏地一颤从花托中探出,像是一盏精致的宫灯,张开了洁白的口,露出里头鹅黄色的花芯。

    月下美人,素雅芬芳。

    这不只是术式,还蕴含着生命的奥义。

    明明还是那么斑驳杂乱的咒力,却领会到了这么神秘的术式。神子看着那朵花,它像是被定格在了最美的时候,悠然且静谧的盛开着、展示着它鲜为人知的美丽仙气。

    小女仆只撑不下去了,“哗”咒力运输断了,昙花瞬间从盛开变成闭合又慢慢枯萎凋谢。她有些懊恼,冬季催生植物本就不太容易,更何况是昙花这种娇气漂亮的植物,她想展示的是开花时的惊艳,而不是极美之后的枯萎凋零之哀寂。

    神子的手触碰了一下那颗种子,昙花的茎叶随着咒力断连已经消失殆尽,只剩下这颗裂成了两半的种子。

    小女仆给他解释道:“如果在咒力供输的时候移植到土里,还能存活,它本来就是靠我的咒术才成长开放,断了咒力供给就什么也没有了……”

    神子从来不关心身边的女仆,哪怕小女仆神出鬼没还给他投喂糖果,但在他眼里她跟那些女仆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他第一次把目光放到小女仆的身上,轻轻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嗯?”小女仆眼里有一点点疑惑,“鹤见音,他们叫我鹤见音。”

    “鹤见音。”他起身坐在床榻上,他的白发丝丝缕缕垂下,看起来像极了盛放的昙花,幽静皎洁,如同月下仙人,“我记住了。”

    “五条悟,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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