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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这不就是大型男模下跪现场么。

    爱看,爱看。

    大殿之上的争锋愈演愈烈,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

    花长老下令让六名黄玉侍跟着宫远徵去后山雪宫找云为衫。

    到了寒冰莲池,雪重子敛下眼睫对宫远徵一行人说:“路窄,各位随我一个一个来。”

    宫远徵张狂一笑,刚要抬脚就要踩进寒冰莲池中,就被怀中的白云螭一尾巴抽醒。

    醒醒少年,科目一不想过啦。

    虽然还是那副吊炸天的样子,不过还是乖乖的跟在雪重子后面走了石子小路。

    身后雪公子和宫子羽的小动作被白云螭尽收眼底。

    宫远徵察觉怀中之人在向后看着什么,也跟着扭头向后看去。

    不过雪公子早已经悄悄把石门钥匙给了宫子羽。

    “你没中毒?不可能!”宫远徵看着面色红润的云为衫,心中疑惑不已。

    将云为衫带回前山之后,白云螭半路从宫远徵的毛领里飞了出去。

    装作半路偶遇和上官浅,雾姬一起前往执刃厅。

    “不如让上官浅和白云螭姑娘一同验查,我知道子羽弟弟不喜欢一面之词,那就四个人一起,彼此佐证,可好?”

    虽然是询问,但是宫尚角的语气中带着令人不容置疑压迫感。

    宫子羽虽不愿,但到底不敢在长老面前多说什么。

    四人来到一旁的房间。

    “云螭姐姐不一起来么?”上官浅柔柔的询问着站在门口的白云螭。

    白云螭淡淡的看了一眼上官浅,又看了看雾姬和云为衫。

    三人被她看的发毛,好像身上被剥了个精光,所有秘密都呈现在她面前一样。

    白云螭:“我就在这等你们,对于云为衫是不是无锋,我并不感兴趣。”

    上官浅勉强维持住面上的笑意,三人进了房间的更深处。

    白云螭听着里面刻意压低的说话声,不免觉得有些想笑。

    让三个无锋互相作证,真不怕她们三个说出花来啊?

    她之所以不跟着进去,当然是不能阻止她们发挥了。

    不然她在当场,她们想说什么话都说不了。

    这不,想说什么就说,多好呀。

    过了没多久,三人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回到执刃厅,被蒙在鼓里的上官浅一心为云为衫打掩护。

    她刚说云为衫身上没有伤,却被雾姬一句,云为衫身上确实有伤给惊到了。

    这突如其来的背刺让上官浅尴尬不已的站在原地,也不敢抬头。

    云为衫被压了下去。

    宫远徵马不停蹄的配制了各式各样的毒酒,让哥哥用来审问云为衫。

    看着宫远徵配药时候的样子,尤其是在制毒的时候,妥妥一个小变态病娇。

    白云螭看着一脸兴奋准备出门去给他哥送药的宫远徵,起身也要跟着去。

    宫远徵这才回过神来,看向白云螭。

    脸上有些纠结,又有些为难:“姐姐,那地牢又脏又臭,没什么好看的。”

    他是真不想地牢那些污浊之物污了白云螭的眼。

    白云螭与宫远徵擦肩走过,头也未回的向门外走去:“再不去送药,恐怕宫二先生也审问完了。”

    宫远徵一惊,将药瓶收进怀里追了上去。

    将药给宫尚角送了进去,便退了出来。

    宫远徵从牢房中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白云螭身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裙,静静地站在空地之中。

    从窗户外面打进来的阳光照在她的侧颜上,有那么一瞬间,宫远徵甚至觉得她是那么的不真实。

    就好像,她本不应该出现在他身边一样。

    突然一阵巨响从外传来。

    宫远徵面色一变:“爆炸?”

    随后快速走到白云螭身边,拉紧她的手,又返回牢房去找宫尚角。

    宫尚角静静的站在牢房中,脸上净是宫远徵看不懂的复杂之色。

    宫远徵:“哥,我带人去追。”

    宫尚角抬手制止:“去叫侍卫来。”

    等宫远徵带着侍卫返回的时候,宫尚角已经追了出去。

    宫远徵运足了轻功,朝宫尚角离开的方向追去。

    白云螭脚尖一点,整个人轻飘飘的往前飘去,不过速度是丝毫不慢。

    她跟在宫远徵身后,很快就从云为衫牢房那处被炸开的墙出了地牢来到外面。

    一片金灿灿的草叶足有半米之高,俩人飞在草叶之上,衣袖挥动之间,脚尖点过草叶尖,向前方追去。

    俩人很快就看到前方打起来的众人。

    眼看宫尚角被围,金繁和花公子要趁乱带走云为衫。

    只见宫远徵早已带上金丝手套的手摸向腰间的暗器袋,几发暗器打了出去,成功阻止了金繁和花公子离去的脚步。

    白云螭看着还毫不知情奋力出招的宫远徵,及时出声道:“去帮你哥,这儿有我。”

    说完,飞身上前挡在金繁花公子面前。

    金繁警惕的看着面前之人,背上背着吸了迷药陷入昏迷的云为衫。

    不过白云螭并不打算出手,只要暂时拦着金繁不让他走就行了。

    花公子见宫远徵加入到那边的混战之中,也跟着打了过去。

    宫远徵这边刚击开花公子,就看见宫子羽一掌打向宫尚角。

    宫尚角被打飞出去,捂着胸口呕出一口血。

    宫远徵气血翻涌,焦急喊道:“哥!”

    将宫尚角从地上扶了起来,眼中泪水刚要掉落,就看见宫尚角抿着嘴看向宫子羽,打了一个他看不懂的眼神。

    ???

    宫远徵有些懵的看了看二人,没等他细想,宫子羽一行人带着云为衫竟然已经逃走很远了。

    宫远徵连忙低头查看宫尚角的伤势:“哥,你怎么样了?”

    “宫子羽疯了!他居然为了云为衫,宫门手足相残!”

    宫尚角抬手按住宫远徵的手:“时间紧迫,我们边走边说。”

    “所以,这是一个局?”宫远徵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一旁的白云螭,看样子她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宫子羽那个蠢货,下手那么重......”宫远徵有些不满的吐槽道。

    三人迅速返回角宫。

    宫远徵搀扶着宫尚角浑身是血的站在大门外,白云螭推开大门朝里面喊道:“来人!快去救角公子!”

    上官浅身后跟着几个下人,她小跑着走到白云螭跟前:“宫二先生怎么了?他现在在哪?”

    宫远徵愤怒的声音从大门口外传了进来:“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啊!”

    这倒不是装的,而是宫远徵确实担心宫尚角受得内伤。

    那几个下人被吼的一哆嗦,连忙去帮着扶宫尚角。

    上官浅看见满嘴是血的宫尚角,嘴唇颤抖:“这是怎么了?谁伤了宫二先生?”

    白云螭不动声色的对宫远徵点了点头,他会意,先带着宫尚角去了内屋。

    “宫子羽带着人拿炸药炸了地牢,劫走了云为衫。这次,他因为一个女人,恐怕是要彻底跟角公子闹翻了。”

    白云螭眉头皱起,缓缓说道。

    上官浅面上一喜,又快速掩盖下来,然后又想到什么:“以宫二先生的实力,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白云螭看着一脸疑惑的上官浅,装作没有看到她刚才的变脸:“听远徵说,好像是内功心法出了问题,你好好照顾角公子吧,宫远徵我先带走了,他也伤的不轻。”

    说完不再去看上官浅是何神色,转身去了内屋。

    屋内,坐在宫尚角床边的宫远徵看向走进来的白云螭。

    白云螭对着他点了点头。

    宫远徵悄悄握紧宫尚角的手,昏迷在床上的宫尚角回握了一下。

    白云螭上前扶起宫远徵,俩人回了徵宫。

    “该让她知道的都让她知道了,就看鱼咬不咬钩了。”

    白云螭将药膏涂抹在宫远徵的后背上,涂抹完之后,帮他拉好衣服。

    宫远徵:“嗯。”

    其实他并没有那么希望上官浅上钩。

    虽然她老是和自己抢哥哥。

    但对于宫尚角来说,上官浅早就算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了。

    “阿螭,你说......上官浅她会上钩么?”

    “她.....会的。”

    屋内寂静一片,香炉中飘出一缕缕轻烟。

    白云螭静静地站在回廊的拐角处等待着。

    宫远徵和上官浅坐在走廊的楼梯上,二人神情都有些悲伤。

    宫远徵似是陷入回忆之中,上官浅眼含泪光,不知道是不是在心里默默的心疼宫尚角呢?

    待二人说完话,上官浅仍坐在那处呆呆的看向角宫花坛中,她亲手栽种的杜鹃花。

    宫远徵走到白云螭身边,眼角的泪还未擦干:“我只能帮到这儿了——”

    白云螭抬手抹去宫远徵眼角残余的泪水,另一只手轻轻的牵起宫远徵的手。

    少年宽大的手掌之中躺着一朵白色的小花,手指肚上鲜血淋漓。

    神力轻轻拂过伤口,那口子便肉眼可见的慢慢愈合了。

    宫远徵只觉得伤口处被一股温暖的力量包裹住,往日碗大的伤口都不觉得疼,可今日这小小的伤口,他却觉得好疼。

    “疼。”宫远徵有些委屈的瘪起嘴。

    白云螭抬起手摸了摸宫远徵的脸颊,又摸了摸他的头顶:“不痛,不痛。”

    宫远徵厚着脸皮将手稍稍抬了起来。

    白云螭无奈的对着少年已经愈合了的伤口轻轻吹着气。

    “阿螭真好,天下第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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