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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第二天一早,白云螭穿戴好衣物坐在床边:“你再躺两天装装样子。”

    宫远徵穿着睡衣,头发披散在脑后,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心口的位置。

    侍卫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走了进来:“启禀公子,这是医馆送来补血的汤药。”

    宫尚角此时正巧走了进来,顺其自然的拿起汤药,让侍卫先退下了。

    喂完了药,宫尚角放下手中的空碗问:“好些了么?”

    “我没事,哥,你别信上官浅的话,雾姬夫人和上官浅谁的话我也不信,哥你也别信。”

    医馆的下人来报,说是雾姬夫人已经醒了。

    “哥我也去。”

    “你好好养伤。”

    宫尚角走到门口,吩咐侍卫严加看管,不要放进任何一个可疑的人,就走了。

    宫远徵闷闷不乐的靠在床头:“不知道上官浅使了什么手段,哥哥竟然都被迷惑住了。”

    又转头去和白云螭气急败坏的说:“阿螭,上官浅一定是无锋,那云为衫,雾姬,都是无锋!!”

    可怜的孩子,无锋一猜一个准,就是没人信。

    白云螭端起茶杯看着飘散的水雾:“不管她们是不是无锋,得有人信才行,让别人相信的前提是有证据,无凭无据,就算你说的是真的,真的也会被变成假的。”

    宫远徵握紧拳头锤了一下被子:“查,我就不信她们一点破绽没有。”

    白云螭将杯子放回桌子上,室内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灵气的修炼方式和你练内功方式差不多,运功就行了。”

    宫远徵乖乖的点点头,又似是想到了什么,耳垂发红的掖了掖被子。

    当天晚上,白云螭刚躺下就感觉身旁的人立马靠了过来。

    靠过来之后就没了动静。

    过了一会儿,就感觉身旁的人悄悄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将头埋在她的颈肩处。

    白云螭抬起手打了一下偷偷脱她衣服的手:“干嘛。”

    宫远徵尴尬的咳了一下:“不干嘛,不干嘛。”

    又过了一会儿,身旁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白云螭就觉得有两瓣软软凉凉的嘴唇贴了上来。

    见白云螭睁开眼睛,宫远徵抬起头,往后缩了一下。

    怎么跟个小怂包一样。

    白云螭抬起手按住宫远徵的后颈处,将他的头按了下来,嘴唇相碰之后,白云螭撬开宫远徵因为紧张紧闭的嘴巴。

    虽然她也不怎么会这样吻,但还是尽可能的引导着少年如何去加深这个吻。

    慢慢的就变得不再是白云螭带着他,而是宫远徵掌握了主导权。

    男孩子在这方面好像有天生的天赋,在俩人亲亲的时候,宫远徵已经把俩人的衣服在白云螭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脱了大半。

    直到被子扔开,白云螭肩膀一凉,才察觉到扔了一地的衣服。

    .........

    ............

    因为极致的欢愉使得白云螭头顶的龙角冒了出来,向来清冷的脸上粉粉嫩嫩的也挂上一丝欲色。

    宫远徵趁白云螭不注意低头将她的龙角含在嘴里,令白云螭浑身发抖,嗓子眼里不受控制的发出细碎的低吟声。

    “阿螭要一直在我身边,好吗?”

    白云螭微微喘着气,大脑一片空白,双目失焦的看着同样低喘的宫远徵。

    “好.........”

    .........

    .............

    “禀公子,云为衫姑娘来了,她说想探望一下上官浅姑娘。”侍卫在门外禀告道。

    “让她去,”宫尚角又说“云为衫可有带来什么东西?”

    “有,一个锦盒。”

    宫尚角闻言抬起头看向坐在他对面的宫远徵,而后者也默契的抬起头,两人目光交汇,宫远徵挑了挑眉尾,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宫尚角:“远徵弟弟突然多了十几年的内力,想必是白姑娘的功劳吧,我看远徵的伤势也无大碍了,还要多谢白姑娘了。”

    白云螭面色无常的说:“宫远徵未来是我的夫君,我渡一些内力给他疗伤,是应该的,宫二先生不必道谢。”

    宫尚角言语中带着一丝试探:“先前倒是不知道白姑娘的内力如此深厚,不知是师从何门?”

    白云螭:“宫二先生只要知道我会一直站在远徵身边就可以了,便是为了他也会护一护这宫门,宫二先生大可不必担忧我会对宫门不利。”

    宫尚角:“既如此,我也不再多问,只希望白姑娘能善待远徵,他.....自从他父亲去世之后,就一直是孤身一人。我常年行走在宫门之外,无法时常陪伴他。我知道他向来懂事,从来都不用人哄,可他到底也只是一个未及冠的孩子罢了,他能坐稳徵宫宫主的位置,能做到今天如此成就,我很欣慰,也为他感到高兴。”

    白云螭用神识察觉到,某个拦下锦盒的小狗此时此刻正在趴门偷听,喝了一口茶水掩盖笑意。

    他听到哥哥如此认可他,怕是心里要开心坏了吧。

    见宫远徵还没有进来的意思,她用神识传音:什么时候兼职角宫的看门侍卫了。

    她就不信宫尚角内力深厚,没察觉到宫远徵扒在门口偷听。

    门口响起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宫远徵装作若无其事刚刚才到的样子走进屋子里。

    “云为衫的锦盒我拿过来了,里面装的是人参,我都查过了,没发现什么问题。”宫远徵将锦盒放在桌子上。

    确实没什么问题,云为衫那么聪明,怎么会把东西放在这么明显就是诱饵的锦盒里。

    带着锦盒来,他们就只会查锦盒,而不会去搜身。

    ........

    .............

    徵宫

    白云螭从指尖输送出神力灌入出云重莲的根部,只见那出云重莲更富有生命力了。

    宫远徵将调好的药汁倒在盆里,雾气四溢:“好像,又活了一朵。”

    原本只存活三朵的出云重莲,现如今第四颗种子也发芽了。

    这东西是好东西,她当然要给宫远徵留一朵,别到时候都送了出去,自己一朵没用上。

    不过她在这里的世界待的时间越久,她就越有一种错觉,就好像她本来就应该在这个世界一样。

    宫远徵照顾好出云重莲后,就带着白云螭日常一大早的登门角宫。

    白云螭不经意间扫了一眼上官浅,她现在已经不像是刚到角宫那般战战兢兢了,这不,都能和宫远徵斗嘴斗得有来有往了。

    偏偏宫尚角这个端水大师谁也不偏帮,这边帮一句,那边帮一句,倒是让人挑不出错来。

    夜色渐浓,偶尔能听到院子里风扫过植物枝叶的哗哗声。

    白云螭看着坐立不安的宫远徵:“想去就去。”

    宫远徵有些纠结的皱起眉头:“那草包宫子羽居然真的通过了第二域的试炼。”

    又抬眼望向白云螭:“阿螭......”

    白云螭浑身笼罩起一股白雾,待雾散去,一条小白龙从雾中飞了出来。

    她熟练的钻进宫远徵的毛领里:“现在可以走了?”

    宫远徵偷偷笑了笑,笑嘻嘻的说:“可以可以。”

    小孩子一样,去哪还要人陪。

    等到了角宫门口,宫远徵却被金复拦了下来。

    金复一脸复杂的对宫远徵拱了拱手:“角公子已经歇息了,徵公子明日再来吧。”

    宫远徵一脸不解:“我哥怎么今天睡得这么早?”

    金复表情有些微妙,低下头,并未回答。

    宫远徵有点摸不着头脑,转身返回徵宫。

    在返回徵宫的途中,看到了神色匆匆的金繁带着七八个侍卫往羽宫赶去,也并未掌灯,看起来可不像是寻常的巡视。

    这可不对劲啊。

    宫远徵想都不想的跟了上去,有乐子他当然要看看。

    趴在屋顶上的宫远徵嗅到一丝迷药的气味,看着倒了一地的侍卫,更加兴奋了起来,这云为衫到底要干什么?

    紧接着他就看到月长老走进了云为衫的屋子,宫远徵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

    月长老大半夜来找云为衫干什么?

    不行!他要去禀告给哥哥。

    刚从屋顶运转轻功落下,藏在暗处的金繁就攻了上来。

    不过如今的宫远徵可不是当初的宫远徵了,强劲的内力打出,金繁被震得握着刀的手微微发麻。

    金繁有些诧异的看向宫远徵,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宫远徵就向他打来。

    虽然宫远徵多了十几年的功力,但金繁毕竟是最年轻的红玉侍卫,俩人打的有来有往,只能勉强打个平手。

    宫远徵瞅准时机扔出几枚暗器打向金繁,金繁挥刀击落两枚,又腾空而起躲过剩下的暗器。

    在宫远徵毛领里睡觉的白云螭被颠的昏昏沉沉的,睡也睡不消停.......

    宫远徵心中有些着急,他打不过金繁,金繁同样也伤不了他,心一横,掏出响箭射向空中。

    金繁在心中暗道不好,转身就要去给宫子羽传信,宫远徵又怎么会让他如意,俩人又缠斗在一起。

    宫远徵实在难缠,金繁注意到云为衫的房间里已经许久没有动静了,便悄悄强制自己提升内力,宫远徵没有防备,被金繁擒住。

    白云螭躺在毛领中,叹出一口气:终于不晃了。

    得,也别睡了,接下来就看好戏了。

    屋内众人一脸呆滞的看着金繁手里拎着个炮仗就进来了。

    月公子震惊的看向金繁:“金繁,你这是做什么?”

    居然敢抓宫远徵?!

    宫远徵目光凶狠的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咬牙切齿的对金繁吼道:“狗奴才,放开我!”

    宫子羽也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了看金繁又看了看宫远徵,最后目光又回到金繁脸上:“你抓他干什么!?”

    要死要死,等会宫尚角来了他们要怎么解释,大半夜请宫远徵来羽宫喝茶么?

    正当众人沉思如何处理宫远徵的时候,门口响起一阵阵侍卫的惨叫和呼喊,似是有人要硬闯。

    是宫尚角带人来了!

    “哥——”宫远徵突然朝门外大喊。

    吓得宫子羽手忙脚乱的捂住宫远徵的嘴,转头问月公子:“你有没有让人昏迷之药。”

    月公子一脸诧异:“谁会随身带那种药。”

    宫远徵脸上狰狞的冷笑滞了滞,他带了........

    宫子羽又问月公子会不会点穴,一旁静立的云为衫突然上前,抬起手飞快的在宫远徵身上点了几处穴道。

    果然他除了干瞪眼,不能动也发不出声响。

    众人将宫远徵藏在一个柜子里,宫远徵的脸部肌肉抽动了两下,眉毛气的飞了起来。

    他心中有些着急,万一哥哥找不到他,不!哥哥一定能找到他。

    宫远徵坐在柜子里心中忐忑,突然觉得锁骨处有一点凉凉的触感。

    是云螭姐姐。

    顿时放下心来,有阿螭在,宫子羽你死定了,哼哼。

    白云螭感觉到少年不安的气息,索性就直接缠绕在他的脖子上。

    尾巴不经意间划过少年的喉结,令他忍不住喉咙吞咽了两下。

    而另一边宫尚角在暴怒之下,内力翻涌,犹如入无人之境,一路掀飞侍卫闯了进来。

    他面色铁青的一脚踹开大门,看向屋内众人:“远徵弟弟人呢?”

    宫子羽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面上维持着体面:“你们两个不是向来形影不离么,怎么到我羽宫来找人了。”

    宫尚角从宫子羽的脸上看不出破绽来,也知道没有调查清楚此地不宜久留。

    柜子里的宫远徵看到哥哥转身要走,缠在他脖子上的白云螭一点动静没有了,不会睡着了吧。

    宫远徵急得要死,突然想到宫尚角对血腥味极其敏感,拼尽全力使劲咬着嘴里的肉,他张开嘴笑着,大口的鲜血从他口中淌了出来。

    白云螭嗅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下一秒柜门被人打开,正是宫尚角。

    看着柜子里笑的满嘴是血的宫远徵,心中怒气再也无法压制,宫尚角气的喘着粗气,他眼中涌出杀意的看向宫子羽等人:“我数到三!如果宫远徵还没有站起来!那么我保证,羽宫不会再有一片完整的砖瓦!”

    充满杀气的话语激得众人猛的一哆嗦,云为衫上前解开了穴道。

    宫远徵双腿顿时发麻,他站起来活动活动腿,嘴角挂着嗜血的笑意,得意的看向宫子羽等人。

    一番缠斗之后,云为衫逃向后山,而宫远徵等人此时则正跪在执刃厅中。

    白云螭百般无聊的窝在宫远徵的衣领里,抬眼看着眼前和原著相差无几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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