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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玠【大纲以后改】

    本来要写与裴子玠早年感情线的……一写又写多了!!!气气。

    反正以后改。

    这才写到了……五岁……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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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宣十五年四月初,梁氏既灭,乐安亭主刘娉离婚。

    景宣十五年五月,有情人不惧恶月,乐安亭主与司马鉴结婚,司马灵泫亦来到司马家。

    司马鉴游历江湖之间,见过乐安亭主,并非一见钟情。后来经过一点点相处,才情根深种。然而此时的乐安亭主已经与大司农李固之子李尊彦定亲,二人也算是年少相识,青梅竹马。

    只能说,恨不相知未嫁时。

    司马鉴就百般游说,让清河王刘算与李固断交,免得彼此罹难,刘李二人不以为然,并不听从。后来果真不幸言中。二人的交往,是梁骥与中常侍吕琰等人不能容忍的。

    司马赜祖父沉疴危笃,他也常在病榻前侍奉。

    司马灵泫年幼亦害怕,不曾去见过司马祖父,司马晦。

    自端午与司马赜于湘竹苑初见面,二人几乎略无照面。

    司马赜素来仰慕二伯司马鉴,于祖父司马晦病榻之前,乘隙也会与之交流问题。

    偶尔也会来凌风苑请教司马鉴,除了头一回,司马鉴引荐了这位小妹给司马赜认识外,司马灵泫与司马赜二人别无交集与交情。

    一则,司马灵泫怕生。

    二则,谁会喜欢冷冰冰的人呢。初见面,司马赜就不太喜欢自己。

    司马灵泫怕鬼。

    自是不曾去见过这位病势危笃,行将就木的祖父司马晦。

    一日,司马晦也唤了她来。开玩笑地考她:“哪儿有来了主人家,却不来见面的道理?”

    她踌躇着,怯怯地,没人帮她。她便只能自己说:“君侯……回祖父话,父母和叔婶没安排。”

    司马晦笑道:“我家的孩子也都很调皮的,小孩子都听父母长辈安排吗?若你自己安排,你想怎么办?”

    司马灵泫道:“我怕鬼,您这屋子正朝南,十分亮堂,可还是阴阴的。他们说你快‘仙去’了,府里气氛也都黑压压的。”

    一言落地。众人惶恐。

    司马灵泫母亲忙来调和几句。

    司马鉴倒是开脱道:“父亲,稚子之言莽撞,冲撞了您。胜在天真自然,不矫饰不虚伪。况且她雅好老庄,是有些玄虚之道的天赋在的。”

    司马晦倒是不怪罪,笑道:“神姿明澈,目光清澄,是个好孩子。”又笑问她会何玄虚道术,为何喜欢。

    司马灵泫十分坦荡地回道:“小时候经常做噩梦,是巫咸为我拔除解厄的。小时候,经常能见到我二哥哥,跟少时一样,在家如平生欢,他还结交了很多好朋友。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二哥哥了……

    我觉得他不是一下子死的,他是那时候才死的。他先前死的时候,是父亲、母亲、大哥哥、大姐姐、二姐姐他们不要他了。后来死的时候,是他不要我了。

    他们说黄老之术,可以见到想见到的人。故而就学了一点点,偶尔还是能够梦到二哥哥的。”

    天真孺子,默默饮泣抽咽。

    生死虚无的看法,亦挑动了在场之人的哀伤情绪。

    司马晦又慈爱道:“以后你就不止一个兄长了,他们都会像你二哥哥那般疼爱你的。”

    而后便让六郎司马赜、七郎司马逵、八郎司马勰、十一郎司马谕,以后要照顾妹妹,让着妹妹。又嘱咐了司马景贤、司马正仪等几个大姐姐。

    司马晦瞧着儿孙绕膝,满屋子的琳琅,心情甚悦,指着就中与司马灵泫二哥差不多的人物,笑道:“七郎元楷,与你小哥哥比,怎么样?”

    司马灵泫摇了摇头,道:“八哥好看。”

    司马晦笑着让人取了两对璀璨爽目的七宝璎珞来,道:“那我们就给八郎——”

    一人一对,戴在颈子上,真像两个小仙童。

    “真好啊,两个小仙童——”

    司马晦慈爱地摩了摩八郎的头顶,又故作严肃道:“我们小元琅收了阿祖的礼,以后要对妹妹礼爱,可清楚了吗?”

    司马灵泫道:“兄弟之间,理当相互照应——八哥还没有我高呢。我也可以照顾别人的,我于家中亦孝顺父母敬爱兄姐,亲自捧饭、亲视栉沐之举,不胜枚举。”

    司马晦笑道:“小元琅可听到了吗?努力加餐,努力读书,像你六哥哥那般。这般才能有见识、有作为、有前程,做个君子,做个贤人,做个纯臣。才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人,才能照顾想要照顾的人。”

    司马勰与其母跪着拜谢,千恩万谢。

    五房妾室出身,五郎资质平平,又兼貌陋。即使家教苛刻,家法森严,其寻常荒唐事也不少,素来不为司马贞伯所喜。所谓殃及池鱼,是也。

    司马贞伯又十分慈爱地问了她一些话,以及是否还住得习惯,是否喜欢司马家。

    司马灵泫一一答了。将府里认识的,对她好的,人不错的,上至府君司马君侯,下至送泔水的小厮。

    好在慧心未泯,愣是在气氛凝冰里,觉察出来了,赶紧找补了句:“六哥人不错。”

    司马贞伯被逗得开心。

    一边训诫司马赜为人老成严肃,一边教他待人之道,不可情绪外露,惹人不喜也就罢了,引人嫉恨那便是自找麻烦。

    谦谦君子,温文尔雅。上善若水,至刚易折。

    和光同尘,保持自己,亦是遗世独立。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不要学你伯父。

    甚至,还特意反复:什么都不要学你伯父。

    【PS省略一万字,司马司马晦对司马赜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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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底,司马晦仙逝。

    司马晦是信臣,是名士。

    救国家于危难,有数次平叛之功,却不慕荣华。在家国与个人之间,做到了平衡。

    名望有,功勋有,四十岁后就在汝南老家半隐半仕。

    襄帝赐美谥为贞,因其只愿保持祖上的勋爵,而不愿称侯。故而世人不称其为“司马贞侯”,而称呼其为“司马贞伯”。

    襄帝加赐柱石公爵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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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这些以后补充。。。。。。】

    挽郎王羡。

    戴小白花,出现在丧礼上的未婚妻王璿宁。

    参加葬礼的郑允,且在葬礼上对王璿宁见色起意,时时留意,情根深种。

    一心拜师司马鉴的沈虚言。

    特意跟着丈夫陈留王,来参加葬礼的陈留王妃袁善爱,为了私会表哥中郎将周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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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私会。

    玩事儿之后……看到了在枕水园里躲清闲,正钓着乌龟的司马灵泫。

    袁善爱倒是不恼,问她在干什么。

    司马灵泫说池子里有一个百年龟,用它做龟卜,想必是很灵。

    袁善爱与她攀谈起来。

    知道了她为何喜欢占卜之类的。

    而后笑眯眯地告诉她,神龟百年,拥有灵性,杀生而祈福祉,舍本逐末,这样不好。袁善爱趁机就给了司马灵泫两个古朴老旧的铜板。

    一边说,一边还得临时拿红流苏穿起来。似乎是为了说明言辞的准确性以及该物品的珍贵性。

    她告诉她:“自己是王妃,这个月牙钱很灵验的。”

    司马灵泫只能顺着她的话道:“王妃定不会拿着这两个还不够买烧饼的铜板的,一定是很好很好的,才会带着。”

    孺子可教,袁善爱非常开心,她如此乖觉,还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了几句好话。【PS好话省略以后补】

    这个钱是路上的瞎子婆姨给的,因为瞎子婆姨给袁善爱说了好话,她一高兴就赏了她钱。

    这俩铜板,照她的意思是,都忘了,还没来得及扔。

    她并不需要这般掩饰,还故意套她的话。

    可能只是因为与情郎之后,心情也不错吧。

    情爱无对错。特别是这种,不是自己选的,没能力自己再选的,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有情人”。

    无人不冤,有情皆孽。

    【PS省略沈虚言一万字,以后补。】

    沈虚言和司马灵泫研究铜板上的花纹文字。

    是古老的“骨辞文”。

    学过一点点骨辞文占卜的司马灵泫也不怎么认识,沈虚言也不怎么认识。

    司马灵泫只认得两个:无、有。

    沈虚言说她:人都不认识吗?

    司马灵泫扔到了地上,抚了抚胸口,顺顺气,道:“无人?有?这般邪气?”

    沈虚言说:黄老本就是无有之说,‘无有’二字哪里邪气了,道德经多是四字箴言,说是这八个字,未必不是能使人开悟的圣言好话。

    司马灵泫将信将疑,二人研究了半天。

    最后,司马灵泫不耐烦地说就他这样的,还想入门拜师,还是得了吧。

    沈虚言又羞又气,说自己认识个白胡子老丐头,可能知道点儿,就把这个抄录了下来。

    王璿宁模样好,性子佳,进退识度,从容妥帖。【PS省略王璿宁一万字,以后补。】

    连司马灵泫这个边缘人物,也有受她的照拂。

    一日,丧仪间隙,众人在院里用膳。

    司马灵泫感谢了王璿宁几句,也说道:“璿姐姐就像那仙女,风仪既佳,人又贤良。真像我大姐姐啊。”

    司马鉴胞妹之女裴昀蘅挑着下颏,得意地道:“大姐姐本就是女中一流的。”

    司马灵泫小声嗫嚅:“大姐姐是很好,可我说的我本家的大姐姐……”

    裴昀蘅秀眉紧拧,鼻孔轻轻哼了气,以为她太不知礼数了!

    另几个与司马灵泫年岁相若的小孩子,一边觑着眼儿瞧,一边捂着嘴儿忍笑。

    王璿宁倒是不恼,握着她手,怜爱道:“那我以后也做你姐姐好不好?”

    司马灵泫怯怯的,微微点了点头,道:“璿姐姐这般好,定是不能只做我姐姐。”

    【PS这话是有歧义的。1可以理解成,跟姐姐差不多,高于姐姐的关系。2可以理解成,不止我的,还有别人。六哥表白句之一:六妹妹,这般好,定是不能只做我妹妹。做情人做恋人□□人做妻子】

    裴家另一表姐裴韫绮,将王璿宁往她这儿推了推,促狭着说道:“那她做你嫂嫂好不好?”

    “她不本来就算是我六嫂嫂嘛。”司马灵泫抿了抿唇,仔细措辞,道,“我是说她这般好,肯定不可能只做我一个人的姐姐……”

    美好的东西,你看得到,别人也看得到。你想要,别人也想要的。

    司马赜与人谈话完,正巧听了一耳朵,便劝道:“你们别跟她多说话,看着人不错,说多了,就会说出来些你不喜欢听的。”

    裴昀蘅掐了她的小脸,取笑道:“你兄长说你乌鸦嘴呢。”

    司马逵促狭地笑她,挤眉弄眼的。

    司马灵泫撅着嘴巴数落司马逵,道:“哼哼,七哥就是不如八哥。”

    司马逵气呼呼地抗议:“大可不必,偏拣着软柿子捏,拿我指桑骂槐——否则的话,今天的九连环,别指望我教你了。”

    “哼——好稀罕吗?”

    “除非你能在这园子里,找出来个比我还聪明的,嘿嘿,六哥可不会跟你胡闹。”

    “哦?我今天也碰到个哥哥,可厉害了。”

    “哪儿厉害了?”

    “不告诉你。就算比不上六哥,也绝对不会比你差。能够得上参加司马贞伯葬礼的人,能是什么泛泛之辈,不入流的货色吗?”

    几个大孩子一笑而已,根本不理会两个小孩子的菜鸡互啄。

    四房的幺女司马宝瑾不以为意,冷淡地问道:“就是一翻墙进来的小蟊贼,他很厉害吗?”

    “哦?这么高?原来他是翻墙进来的啊?那可就不是什么小蟊贼了,很厉害了。”司马灵泫嘴巴张得大大的,显然很佩服。

    “被打出去了。他后来……貌似泔水车进来的吧。”司马宝瑾还回过头跟身边侍儿确认了一下。

    “噢?怪不得玲珑绸缎穿着,还一副穷酸样儿,原来是真的穷酸味儿啊。”司马灵泫嘴巴张得大大的,显然很是惊奇这沈虚言百折不挠的气概。

    司马灵泫拿出铜板,炫耀道:“他会这个!七哥会吗?”

    司马逵看着铜板上的字,佶屈聱牙莫过于此!

    三个人头攒一起,又鼓捣猜疑了一会儿。

    王璿宁见三人如此这般,便拍了拍他们何事苦恼。

    司马逵道:“这几个字晦涩难懂得很,姐姐请看。”

    便双手奉上铜板递与她瞧。

    “无人不冤……”王璿宁一说出口,便止住了这不祥之言。

    此时司马赜正在王璿宁身边,听了此言也是微微色变,瞟了一眼便见着了那上面的字:无人不冤,有情皆孽。

    向来爱护自己的祖父亡故,已是悲恸。作为嫡长孙处理丧仪更是繁冗烦闷。登时也是一肚子不顺,冷冷地道:“还说我家阴气,我看你才……”

    说着一把扯了过来,皱着眉,嫌恶道:“这什么晦气东西。”

    状似要砸了这邪气物什。

    “你凭什么扔我的东西。”司马灵泫扯着司马赜的外袍,不惧威严地怒目而视。

    像只炸毛的护犊子的小奶猫,更是质问道:“大家长,□□,滥用职权,滥用私刑……”

    身边人劝慰着,司马正仪更是推了推司马赜,将这串子铜板给要了过来。

    当即就哄着,塞到了司马灵泫手里。

    司马赜淡淡地道:“你数落完了吗?”

    居高临下,盛气凌人。仿佛方才的举动,乃是赐福。

    “还没有。想不出来词了。”司马灵泫皱了皱鼻子,将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愣是咽了回去。

    司马赜鼻孔轻轻哼气,不以为意地:“你看着干嘛?你帮她骂几句吗?”

    司马逵嬉笑着撒娇,抓着司马赜的袍角,连连说“不敢”。

    司马灵泫见自己卑躬屈膝也就算了,别人对自己好的,也得对他卑躬屈膝,连自己的胞弟也这般疾言厉色,当真是恶人!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身肮脏的反骨,扯了这串子,愣是一把给扔了,不稀罕地道:“我的东西,要扔也是我扔。”

    一边砸在地上,一边还踩了两脚,悠悠地道:“好稀罕吗?”

    司马正仪宽慰着,司马逵扯扯她的衣裙,给她使眼色,让她差不多收敛点儿,别让外人看笑话做谈资。

    司马赜和司马正仪交换了眼色,揉了揉眉心,便要出去了,只缓和了语气,说了一句:“你是伯父的女儿,我自是也管不着你,你既与你二姐姐还算亲近,以后便听听她的话,可还行?”

    司马灵泫却以为自己得了理,质问道:“你不是个君子吗?君子哪儿有这样的!”

    然而在旁人眼里,便成了不依不饶。

    裴韫绮道:“六郎也很忙的,方才也是铜板上的字,意头不是很好……所以……”

    “裴家二妹妹,且不说她五岁丫头听不懂你说什么。就说她这无礼的,还得理不饶人的性子,听懂了也不会与你好好说话的。跟她掰扯什么。”

    “我没有时间和闲心跟你掰扯什么是君子——”司马赜理所当然地道,“你都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别人说我‘是个君子’,这便是道理。”

    司马灵泫诘问:“人云亦云,便是对的吗?”

    司马逵回她:“不由分说,更是对的吗?”

    司马灵泫拉了脸,白了司马逵一眼,小嘴一瘪,恼羞成怒,炸毛地说道:“七哥就是不如八哥!”

    司马逵连连点头“是是是,是是是——”

    一拳打在棉花上,怒定思怒,怒何如哉。

    推了司马逵,小声地恶狠狠地道:“就是没八哥长得周正!”

    然后大声地对远去的司马赜等人说道:“以后别来凌风苑找我爹爹说东说西,问东问西的!烦啊烦死了!我就跟爹爹说见了你触霉头,做噩梦!”

    人直接打蛇七寸,釜底抽薪了!

    司马赜抿了抿唇,十万分之不悦,道:“我在我家,还需要经你的批准?”

    堂堂司马氏嫡长子,嫡长孙,少府君。还要被一个“半路夫妻”的拖油瓶继女,指着鼻子说嘴,简直……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司马灵泫叉腰,抬了下颏,撅着嘴,挑了挑眉,理所当然地道:“我家!”

    司马赜屈了手指,遥遥地点了她两点。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甩袖而去。

    与便宜从妹有短暂的相处,相处一般,不熟,点头之交。

    听人说,她跟七郎司马逵私下里说是不怵他,他司马家都是她这个冰清玉洁的大爹爹不要的“鸱得腐鼠”,尊敬她尊敬她是应该的。更是直接让七郎好做,毕竟兄终弟及嘛!

    【PS话糙理不糙,前一句是可以说的,后一句就有点儿“出格过分很出格很过分”了。妇人,兄弟阋墙之源。】

    本来嘛!看这司马氏子弟凋零样儿,这是大有前途的嘛。

    登时把司马赜气得那是七窍生烟。

    虽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但是这也太难养了!

    说他捡了便宜倒是事实;咒他不寿确实歹毒,但也还算情理之中;教坏弟弟,挑唆手足,就是恶毒了。便着人弄了点动静吓唬她,小施惩戒。

    【PS司马赜:大家第一次做人,凭什么要让着你。

    司马赜很讨厌乐安亭主这个“有家室还跟他伯父藕断丝连十几年”,离婚一月就再婚,反正很难评。还搭一个“一言难尽”“啥也不是”的继女。司马灵泫表示:我稀罕?在女主角度看,简直是太惨了,4岁死了一起玩耍的贼一万字好的小兄长,母亲因此对她更怜爱了。爹妈离婚,再婚也带着照顾年幼的她。结果第一天来,就碰到个极品从兄。而后这家人家里哭哭啼啼的,老爷子死了天天吹吹打打的。还不太干净。】

    吓得她真以为这园子里头不太干净,晚上乳母哄着抱着都不敢睡觉,只敢在白天睡觉。

    而且园子里鬼画符地贴了遍。

    乐安亭主和司马鉴训斥她,这是司马家的丧礼,她怎么能这么做呢。

    她却还哭着闹着说这是司马氏之宅;司马氏之先人镇宅不力;司马氏本来就阴气重,不然也不会死人死到十一郎,就剩下了二孙,四子,三女;自己是有多倒霉才会摊上这么多可怜的事儿啊,便是细数自己年幼失了小哥哥,父母离婚,她来到这家里,天天都听见哭哭啼啼的,现在又是丧礼天天吹吹打打的,又是白天里半夜里莫名其妙的动静,自己真的是太可怜了。

    或曰司马氏之鬼,跟我姓李的又不认识。乐安亭主和司马鉴十分惭愧,只得由着她去。

    然而在旁人眼里,特别是司马赜眼里,偏爱和宠溺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PS司马赜雷点:礼法礼制。就比如说杨贵妃武惠妃等人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超过皇后,但是不可能去天下人面前招摇,比如祭天地,告宗庙,亲蚕礼等等,等等。这个现代人来看,不出格啊,古代人就很迷了。家里办丧事,继女在园子里驱/G/驱/邪,简直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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