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赶着送钱

    “元春省亲次日见驾谢恩,并回奏归省之事是正常流程,”潇春雪一面与贾元春说笑,一面快速与666解惑道:“此次是破例许我进宫,如果元春选择求助皇帝,而非皇后,那她就是个蠢货,我的应对方案要随之调整。”

    被潇春雪鉴定为聪明人的贾元春,此刻已命抱琴将那日带回的银票取出,还给潇春雪。

    潇春雪起身,并不肯接,欠身诚恳道:“这是孝敬姐姐的,哪有拿回去的道理。”

    “你才能有几个钱,送我做什么,快拿回去,真是个傻丫头。”贾元春笑吟吟道。

    王夫人在一旁不解问道“什么钱?”

    “太太竟不知吗?”贾元春闻言诧异道:“那日我回家去,这丫头叫抱琴带了一叠银票给我,金额不同,数了数竟有几千两,也不知她是怎么攒下的,我怎好要她的钱,这次特意让她来就是为了当面给她。”

    王夫人听了,也劝潇春雪赶紧收回去,她的心意,娘娘已经知道。

    潇春雪轻轻摇头,坚持道:“太太、姐姐疼我,我自然知道。只是我在家中并无用钱的地方,白放着做什么?

    不给姐姐使又给谁使呢?姐姐如今是皇妃,用钱的地方自然多。我们嫡亲姐妹,姐姐又何必与我客气?我虽小,也知一荣俱荣的道理。

    姐姐只管放心用就是,以后我还会送来的。”

    潇春雪见贾元春正常音量说话,便知要么是宫妃家送钱进宫是常例,要么是贾元春将凤藻宫治理的铁桶一般,至少不必担心她们娘三说这些,会招来祸事。

    王夫人与贾元春对视,王夫人见贾元春面露不解之色,遂大概解释了一下这几年潇春雪做生意的事。

    贾元春惊喜道:“听说内务府有意重选宫中采购贡品,暗香阁亦在甄选名单上,我竟不知那是妹妹的产业。”

    此时潇春雪早已坐下,闻言将手中茶盏轻轻放下,含笑道:“姐姐之前不知,之后也不必知。”

    贾元春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潇春雪不愿她插手竞选之事,想必潇春雪对内务府竞选志在必得,也不愿因此事给贾元春带来麻烦。

    想通此节,贾元春对待潇春雪的态度不由更郑重了些。

    “家中兄弟姐妹在我那铺子都有干股,原想着等姐姐出宫再把姐姐的股份给姐姐,”潇春雪一脸与有荣焉道:“不想姐姐竟有晋封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这样的大造化。

    更好的是天恩浩瀚一月许进内省视一次,以后还要劳烦太太,进宫时帮我把姐姐的股息带给她。”

    王夫人、贾元春见潇春雪既能体谅贾元春的难处,又能将话说的入情入理,实在不便辜负她的好意,只得答应下来,又道不要多送,与家中姐妹同息便是。

    潇春雪环顾四周,打量殿中陈设道:“姐姐既在此处,别的不说,打赏就少不了,我特意将银票金额分类就是为此,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姐姐莫要再与我客气。”

    贾元春见潇春雪说的真诚,便不再推辞,只嘱咐下次再送,每张银票金额可再小些。

    “再小些?”潇春雪因原著里太监索贿,张口就是二百两、一千二百两银的,所以那一叠银票,最小面额是五十两。

    贾元春作为久在宫中的纯粹古人,比潇春雪更了解世情,她道:“对,妹妹不知世间人心,多是欲壑难填,给的多他们不会感激,只会养大了他们的胃口。”

    话既说开,贾元春不再矫情,与潇春雪细说了她的真实确切需要,三人商讨了后续行动。

    最后,贾元春命宫人拿出她自编《大观园题咏》送给潇春雪,感叹道:“那大观园中自我幸过之后,必已敬谨封锁,不敢使人进去骚扰,岂不寥落?

    我想着家中姊妹能诗会赋的,何不命你们住进去,也不使佳人落魄,花柳无颜。

    只是宝玉自幼在姊妹丛中长大,不比别的兄弟,若不命他进去,只怕他冷清了,一时不大畅快,未免老太太、太太愁虑,须得也命他进园居住方妙。

    还有环哥,那日我见他小小的人儿,手上已有了茧子,又听他说起每日读书习武,我听着就觉辛苦,还有他那字一看就是下过功夫的,真是个好孩子。

    妹妹在这,我也不怕直说,那赵姨娘我在家时就不甚安分,太太好性才能容她。

    环哥与她住在一处,倒是耽误了环哥,不如环哥也住到园里,还能与宝玉作伴。

    妹妹觉得可好?”

    “不妥,”潇春雪断然拒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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