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我只是想单纯抱抱，昨天亲上去的嘴不是我的嘴，第二天睡醒也不是在有意要赖在男人怀里的。
但不管怎么样，我现在的心情都好得不行，没有什么是一炮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来两炮。
我醒得比身边的人早，醒来之后我也没有动弹，只是用眼神描摹着我眼前男人的面孔，他的脸上还没有本编脸上的疲惫与悲伤，活力仍旧充盈在这具年轻的身体上，姣好的身躯上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疤痕。
但我同样知道，那些疤痕的出现只是或早或晚，因为这人是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他对哥谭的责任心与守护从来没从他的心里抹去过，更别说他还见证了其他那么多个平行世界自己的经历。
我有预感，他马上就会打算出道的事了。就是不知道哪个倒霉鬼会撞上蝙蝠的出道秀了。
回想起这段时间，除了给我带来了许多惊喜和刺激之外，也给我带来了许多的不真实感。我怎么可能真的不把最近发生的事放在心上，就像我一直没有自称自己为joker一样，我并没有疯到那种程度。
虽然逗弄蝙蝠真的很有趣就是了。
但尽管如此，偶尔我还是会想一下，我对布鲁斯的那种感情真的是来源于我自己吗？还是说连这种感情也是能够被轻易顶替的存在？
我当然也知道布鲁斯在那样的地方呆了那么久，分析了各个平行世界的人那么久，那么分析的档案里也一定有我的一份。我也会止不住地想，他对我又是什么想法呢。
把我当成多洛莉丝，还是joker？
不过真奇怪，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逃不掉“我是谁”这个哲学问题吗？
我没有再想下去，因为布鲁斯醒了，他的眼神很快从刚睡醒的迷糊变成清明，因为刚睡醒所以声音还是有点哑，“多莉。”
“我在。”我低头亲了一下对方的额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我看着他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止不住地扩大，你要是问我在笑些什么，我当然是在期待了，尽管我的身份被抹除了一半，但是这也同样证明哥谭的黑暗骑士要回来了。
事实证明，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比如与我相对的，是布鲁斯脸上已经消失的脸，他察觉到了什么，我们之间温存的气氛荡然无存。
他抬手就要按住我，而我很快扭头躲过抬腿就要踹他，或许是在那个地方呆了太久，比我少了一些实战经验，还真就被我踢到了腹部。
“抱歉，亲爱的。”我道歉的没有一点诚意，随手从衣柜里翻出来一件衣服。
这里曾经还是我的房间呢，不知道世界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毛病，抹东西还抹得不干不净的。这里曾经是多洛莉丝的主卧，只是现在变成了布鲁斯的，但偏偏衣物这类的小东西没有消失，还被和男主人的混在了一起。
好像真就让我成了韦恩夫人似的。
哈，韦恩夫人。
我想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但脚步不停，已经推门出去。
“多洛莉丝，你要去做什么？”
不得不说这只还没出道的蝙蝠也敏锐的可怕，但我才不回答他。我很快走下楼梯，把还在穿衣服的布鲁斯留在房间里。
楼下的餐桌上，迪克和杰森正在吃早饭，杰森看了我一眼就接着吃了，迪克倒是在我停在桌边的时候问了我一句什么。
顺带一提，我忙着抢他们盘子里的小甜饼，所以也没有认真听他说话。
等我吃完了之后，我才擦了擦嘴边的饼干屑，拍了拍我大儿子的肩膀，微笑着安慰了一声，“你妈咪我是谁，别担心。”
我看那边的布鲁斯已经赶了下来，连忙迈步跑了出去，只远远留下一句话，“我先走了，迪克，拦着你爹。”
迪克总是很听我的话，很快上前拦住了布鲁斯，给我争取到了逃脱的机会。
我走出门就直接朝着空中喊了一声“卡尔”，超人特快很快就停在了我的面前。
“多莉。”他叫我一声，礼貌地接过我的手将我抱着飞到了半空中，接着感受了一下风的流动，他就将我带到了他在大都会的一处房产里，准确的说是克拉克的房产。虽然这这两个名字属于同一个人，但外星人可在地球买不了房不是吗？
这个超人不缺钱，所以手里的房产不少，装修也不差，更别说这间房里还有我喜欢的大沙发。
我很快从他的怀里跳下来，霸占了这房间里的最大的沙发，我抬头看他，“卡尔，你之前找我有什么事？”
“多莉。”他在我身边的一张沙发上坐下，脸上都是愁容却是犹豫了半天没有开口。
“卢瑟又给你找事了？”我又歪了身子半躺在沙发上，“他不会给你整了个孩子出来吧！”
“什么？孩子！？不、不，没有。”他愣了一下，连忙摆手澄清自己。
“我前几天做了一个梦，”他的表情有些纠结，“我梦见了是个记者的超人，然后被一个看起来像蝙蝠一样的人？给杀死了。”
“按道理来说这只是一场梦，但是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他皱着眉头，“我还梦到了一个小丑，我不是说你，是一位男性......”
“而这段时间哥谭刚好出现了一个？“我翘着二郎腿，接上了他的话，接着肯定出声，“卡尔，你怕梦境成真。”
其实按理来说超人也是不惧怕这些挑战的，但又一想说不定这还得怪到我头上。毕竟当初我没回想起自己穿越记忆的时候，是我给超人灌输了一套不一样的价值观，说起来超人现在是个企业家绝对有我的一份功劳。
我还在心里想，眼前的卡尔不会是梦到了本蝙那边的剧情了吧。我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这世界壁不会真的破了吧！
虽然我喜欢逗弄蝙蝠，但不代表我能对付两只啊！
我听他叹了一口气，我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听他说了一句。
“多莉，你最近的精神好像好了很多。”
“哈？”我一脸“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我感觉所有人对我的精神状态都有什么误解，我的精神状态一直很稳定好吗？
我的精神怎么样我一直都很清楚，但是周围的人不那么想，杰森甚至拉着迪克给我找过心理医生，结果这心理医生差点把我真整出脑袋的毛病来，他们这才熄了火，只是平常会照看着我点。
这么说来，那个心理医生也很眼熟啊。后来是不是和那个FBI私奔了来着。
我没想完，手机响了起来。应该不是布鲁斯，因为我把他拉黑了。
“托尼？”我看了一眼来电名字，接了起来。
“小羊，我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为什么我看到的韦恩董事长不是你？你把股份卖了？”他依旧叫着我的小外号，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和不赞同，“我问了一圈人，他们都说不认识什么多洛莉丝·韦恩！到底是他们疯了还是我疯了？！”
但问题是我也没来得及卖呢。不过我没有向他解释，只是随口应了一声，“是啊是啊，卖给我的梦中情人了。”
他好像听出来我话里有话，沉默了几秒问我，几乎是喊着出声：“平行世界是真的？！”
“我还以为你上次没问，就已经信了。”我平淡地回了一句。
“那你在韦恩的股份怎么回事。”
“简单来说，那本来就是他的。”我没心解释的行为把托尼气的不行，我知道对方用一种别扭的行为担心我。
但是哥谭这边的事我也不想把托尼卷进来，最后还是费了点口舌安慰了一下对方。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托尼那样的超级英雄不适合对付哥谭这边的神经病。
特别还是现在出现了另一个小丑的情况。
老爹说的好，要用魔法对付魔法。
那么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