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妻

    门头已经不再是公孙府邸,而变成了赵府。

    老爷心中实有不快,可怎么也没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府中一切如故。

    不过公孙老爷不再是老爷,住的地方,也从从前的正房,变到了下人房。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老爷顿了顿神,便冷静了下来。

    管家把老爷领到了房屋后,说道:‘老爷现在已经变了,我不再是您的管家,我现在是这家的老爷,赵府,是我的府邸。’

    公孙老爷大失所措,根本还来不及说话。

    只听曾经的管家,变成了现在的主人,而简短的说着。您暂且在这里住着。

    就踱步而出。

    老爷和夫人,怎能想到,这变化,简直不可思议。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

    只得先住下,查清具体怎么回事,等待时机。

    可是现在的赵府,管理比曾经的公孙府要严格的多。

    自父母亲再次踏进曾经的家门,若儿就被女婿单独带走了。

    现在老爷夫人二人,想找女儿商量,都没法见到。

    想出这个下人院,也出不去。门被看守的仅仅的,是故意而为之。

    也没有派活给二人干。

    只是限制了他们的自由。

    给圈禁没有任何区别。

    灵若这边,直接回到了自己曾经住的院子里。

    房子装饰配件,一切如故,许思言还如曾经一样对灵若。

    只是不知为何?

    有些距离,不敢太亲近,又不敢太远,生怕灵若对他有所反感。

    不知许思言是真的爱灵若,还是因为还未得到。

    只是如果真爱,怎可有这样的心计去算计她们家,整的即将家破人亡。

    灵若这边的生活一切照旧,没有任何区别的待遇,还像以往一样。

    可父母那边,现在已经沦落为下人,吃穿用都是下人的标准。

    关键还见不到管家和许思言。

    自己的女儿若儿更看不到。

    父亲母亲,二人,想尽办法,可一点用都没有,进不了女儿的院中,更别提女儿如今怎么样,她们也一无所知。

    灵若要去见父亲、母亲,许思言却总是以各种借口搪塞过去。

    时间久了,根本不可能这样一直瞒下去,毕竟若儿是要出门的。

    不可能只待自己院中。许思言也在无尽的挣扎中?

    夜里睡眠中,灵若听到了母亲的歌声,那是久闻的熟悉感,可听着声音,总感觉就是在附近。

    灵若,无法入睡。辗转反侧。

    那声音还是没有停止。

    反而越来越印在灵若脑海里。

    便起身推开门,向着有歌声的地方走去。

    还好许思言夜里没有在灵若这里。

    要不灵若怎能如此轻易的走出院门?

    灵若停下了脚步,站在门口的父亲,一把把灵若拉进了房间。

    灵若吓坏了,抬眼便看到了母亲。一身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下人衣服,灵若怎能不认识。

    再看下父亲。

    还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看父母这装扮,明显不是那么的好。

    父亲,轻声的说:“我和你母亲,一直想要见你,想尽了一切办法,都行不通。”

    还好你母亲的歌声你从小便熟悉,要不然还不知何时再能见到你。

    灵若问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父亲叹了叹气,是父亲误信他人啊!

    现在这时赵府,不是我们公孙家了,以前的管家,现在是这的老爷。

    灵若听的,着急不已,父亲,我这就去找许思言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父亲劝说灵若别再问了,事已至此。你现在已是许思言的妻子,父亲也不便多说,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灵若慢悠悠的回到自己房中,没有再入睡。

    心中第一次开始思索这个许思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可是根本想不出,他对她,一向彬彬有礼,相敬如宾。

    丫鬟走后也再无任何消息。

    一向心地善良,更没有狡诈之心的灵若哪能看透人心。

    早晨,许思言,照往常一样,直接把早膳,端了过来。

    悉心的盛着汤,灵若再次开口,好久没见父亲、母亲了。

    你近来可否看到他们。

    我想要去看看。

    许思言,又是婉转拒绝。

    放下碗筷的灵若,一脸忧伤。

    家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不能像往常一样去看父亲、母亲了。

    许思言也放下了手中的勺子。

    一脸严肃的说着:‘若儿,现在不同以往了。我舅舅是这赵府的主人。你现在住在这里,是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那我父母亲现在住哪里?

    许思言没有回答,灵若已经都知道了,可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害了他们家。

    灵若说你还是把丫鬟找回来吧!她从小跟我一起长大,虽然是主仆,可是我早已把她当亲人看待,现在我想她可以回我身边,你不在时我好有个说话的人。

    可许思言,竟然脸色阴沉着说,她早死了。

    灵若直接吓的瘫软。

    怎么可能,她走时还好好的,跟我说,她要去外面看看。

    许思言,没有再说,直接径直走了。

    这下灵若,更加心乱。

    丫鬟怎么死的?

    她怎么都不知道呢?

    她赶忙跑着去拉上许思言的衣角,要询问清楚。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死呢?

    许思言,狠狠地说了句,“你要想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就别问那么多,我保你衣食无忧,要是问的太多,别怪我,我对你是有忍耐度的。”

    灵若不敢想耳朵听到的。

    竟是这个男人说出的话。

    那么丫鬟的死是跟他有关系吧!

    灵若直接不顾一切,也来不及思考,再者她也没有那种算计。

    直接跑去了昨晚进的下人房间。

    拉上了父亲母亲。

    直接不顾一切的出现在许思言面前。

    要问个一清二楚。

    管家,不、现在是赵府的老爷,一身华贵的装扮,也出现再眼前。

    既然这样,不妨把话说了,好让你们死的瞑目。

    是我干的,不过不仅是我,还有我的好外甥,也就是你们公孙家的这个女婿,要不然怎能这么快就占有你们公孙家。

    灵若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竟然是遭人算计的。

    那我的丫鬟呢?

    她为什么死,你们为什么要害她?

    你那丫鬟,是她勾引你相公,还想着要让我外甥离开公孙家,给她过日子。

    想得美,我们家怎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毁了这大好的财运呢?

    她仗着肚子里有许思言的骨肉。

    非得要给她个名分,眼看当时时机不到,怎会为她孤注一掷。

    她还威胁,如果不听从,就要对你告发我和她的事?

    怎可让她坏了事?

    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当天她离开府,就把她给处理掉了。

    你也别难过,你那丫鬟根本不值得你对她的任何付出。

    可毕竟是人命啊!

    许思言说道:‘人命,那丫鬟,自找没趣,要不是她太贪心,我怎会除掉她。’

    灵若根本不敢相信这所发生的一切。

    她苦笑不得,傻傻的哈哈着,说道;“只怪我识人不清,害得父母年迈还要四处奔波,你给我一纸休书便好。”

    许思言看着心灰意冷的灵若,再加上舅舅的挑唆,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休了也罢?

    许思言,她对灵若到底是多爱,还是不爱,只是为了目的,他也说不清楚。

    赵老爷,让身边下人,直接拿了纸墨。

    当即就让许思言写下了休书。

    父亲母亲及灵若,就这样再次要离开公孙府,不、是现在的赵府,她们曾经的家。

    刚走出门口,灵若便晕了过去。

    父亲找了推车,把灵若放在上面。外面的太阳照的特别的刺眼。

    街上的行人,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已经落魄至此的公孙家,可没人搭把手来。

    身无分文,无家可归,父母拉着灵若,不知走了多久,四下无人。

    也没一处可以落脚的地方。

    赶了半天的路,父亲的脚早已磨破。

    母亲也汗流浃背,衣服早就被汗水浸湿了。

    一家子就这样落魄的行走在路上。

    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想找个住的地方,赶紧把女儿放下。

    可是哪有什么好运气?

    人再倒霉时,根本没有任何好事?

    父亲母亲,已经心灰意冷,看着还在晕睡的若儿,父亲感慨万千。

    当初是真的该听母亲的话,纳个妾室,要是有个儿子,家里也不至于被外人占有,母亲也不会含恨而终。

    可现在一切为时已晚。

    我们现在只剩三个,一定要挺过来。

    为了我们唯一的若儿。

    母亲也看着躺在板子上的灵若。泪水不知道流了多少。

    眼睛竟然有些浑浊了。

    一直走到看到一处破旧的茅草棚,才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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