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君觞在曲云岫、秋昔亭、夏柔儿的陪同下来到殿内休息,在殿内换好衣衫,梳洗完后

    又是一个冷峻的君王,祈君觞从内殿走出,坐在殿内,所有人都在庆贺此次的胜利,莫邪剑也被摆在殿中央,角落里站着归来的曲永旭,经历过此次一战,他脸上有些成熟,身影有些瘦削,这一切都被曲云岫看在眼里,此次回来,曲永旭再也不是曾经那个顽劣的少年,战争可以改变一个人,乃至一生。

    祈君觞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身边最近的便是曲云岫,再是秋昔亭和夏柔儿,殿内沈言、善昭纷纷入座,站在在沈言身后的盛穆双拳背在身后。祈君觞看着歌舞升平的一切,兴致起来,便要给大家看看带回来的莫邪剑,他走下高台,靠近殿中央摆放的莫邪剑,手触及剑鞘的那一刻,似乎这是一把有生命的剑,似乎在回应着什么,祈君觞拿起莫邪剑,右手握紧剑柄,莫邪剑在一瞬间被抽出,剑光闪动晃人眼,祈君觞看着莫邪剑的剑身,与平常宝剑无异,却在握住他的时候能感觉到这是有生命的一把剑,这样的剑,珍奇无异,独一无二。

    “剑是好剑。”祈君觞说完看向沈言和善昭。

    “这剑如何安置?”沈言不由的问道。

    “如今圣女入住千祁圣池,这剑怕不该放到圣池。”善昭说道。

    “就放在千祁圣池,既然本王能征服千祁,还怕一名女子不成。”祈君觞不屑的说道,看着剑,眼睛内都是欣喜。

    他的话音刚落,案前的善柔儿便又露出不悦之色,碍于场合未说些什么,曲云岫和秋昔亭只是静静的看着拿着莫邪剑的祈君觞,习惯了等待的人,只有看着眼前的人,一个等有结果,另一个等却无果,仍旧是一色的温柔。

    祈君觞放好剑,示意人将宝剑带下去,沈言连忙上前,双手接过莫邪剑,身后跟在着盛穆,两人缓缓退出大殿,殿内喧嚣与己无关。

    随着渐渐消散的欢笑声,沈言、盛穆随着公公的带领下来到了千祁圣池,推开宫门也是盛穆第一次看到如此圣大的景观,圣池一片雪白的,中间的水池源源不断的流出水,而池水中的水未曾溢出。

    “这是君王上位之后修建的第一个建筑,为的是有一天将莫邪剑放进来。”沈言对着身后的盛穆说道。

    “这圣池是在是壮观。”盛穆不由的说道。

    说完,沈言和盛穆进入了圣池一旁的密室中,沈言小心翼翼的将莫邪剑摆放其中,盛穆跟在身后时不时的打量着密室中的陈设,看着狭长的通道,似乎像极了皇陵的修建模式,沈言看着打量的盛穆,便好言提醒道:“有些事看不到听不到不明白是最好的。”沈言的话音刚落,盛穆便知晓其中意义,便低下眼眉,紧紧的跟着沈言身后,退出时因为通道狭长,跟在身后的盛穆听着空气中沈言的呼吸声,看着他未褪下的铠甲,突然心里泛起莫名的熟悉感。

    离开密室,到了地面上,屋内走出的圣女和巫咸医者,遵照礼数沈言和盛穆无一例外的对着圣女行礼,圣女也是双手抱在双肩,轻轻点头。

    盛穆看着圣女,小声在沈言的耳边说:“听说圣女可以占卜,沈将军何不趁此机会向圣女求一卦。”

    “我从小便不信此术,看来是你想。”沈言看着身后的盛穆有些严厉说道。

    圣女微微一笑,冬日的风将她面纱吹起,那一瞬间盛穆再次看到她的容颜,此时此刻清丽不沾染世事,却被卷入这场战争,并未因为战争的结束而终止。

    “看来小将军想想我占卜?”白卿歆意外的开口。

    盛穆见状有些意外,本以为圣女高冷,这占卜之术未能见到。

    沈言在一旁冷冷的并未做声,盛穆见状连忙说道:“也只是玩笑之言,圣女切莫当真。”说完沈言便带着盛穆离开。

    白卿歆看着两人的背影,叫住了两位:“将军请留步。”

    沈言和盛穆站立未曾迈步,看着眼前走进的圣女,伴着耳边的冷风,心中陌生感和孤寂感涌上心头。

    “将军不信占卜,但是我想赠你几句,准不准,还请将军自己思量。”说完白卿歆走到沈言的面前便开口道:“将军自小孤苦,门第衰败,可命中带有贵人相助,可一生无虞。你会遇到你一生钟爱之人,可此人是你此生的仇人。”白卿歆话未说完,便被沈言打断。

    “圣女,我不曾信任何命理之说,这些话也是过眼云烟。”沈言说着,眼神里透着坚定。

    圣女在面纱下淡淡的笑了笑,身边的巫咸医者夏不可想上前,圣女摇摇头,并未生气。“信不信,不重要,总有一天你会来找我。”白卿歆自信的说道。

    盛穆有些好奇但也不敢上前询问。“你会得到你最想要的东西。”白卿歆对着盛穆说道,盛穆双拳相抱,以示感谢,便跟沈言离开了。

    白卿歆和夏不可看着离开的背影,两人对视,没有说话。

    沈言一脸的不愉快,固执的性格让他总是去回避一些自己不愿意面对的问题,盛穆跟在身后,沈言走得很快,盛穆想跟上却又怕跟的太紧,脑海中依旧是圣女说的那句会得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一时间撞到沈言后背,两人隔着厚厚的铠甲,铠甲很重,一时间盛穆慌乱,没来得及稳住重心,沈言转身利落的稳住盛穆,盛穆下意识的想护住胸口,两人隔着厚厚的铠甲,沈言扶稳盛穆后有些吃力,松开手,手心因为刚才有些用力有些泛红,盛穆看着沈言,说道:“将军,对不起。”

    沈言抬手示意:“我说经历过生死的兄弟,从来无须言谢。”沈言说完便径直朝着刚才主殿内走去,随着欢笑声的由小及大,沈言依旧还是大步流星的迈步进殿,身后的盛穆看看沈言的背影,往事如在眼前,那些自己最想要的东西,真的可以得到吗?

    盛穆不由的出神望向远方。

    夕阳西下,家乡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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