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重门

    六重门的门外时刻把守森严,花万羡则立于六重门门外的半空中,岿然不动,见这阵势六重门的大弟子横否(pǐ)大声道:“花万羡,如今你还敢来此撒野,看来上次我家师尊对你的教训还不够,你且等着,待我请我家师尊前来。”

    “哈哈哈,那还不快去。”

    那男子转身向六重门内跑去。

    六重门在江湖也是声名赫赫,来此求剑者数不胜数,门中还藏有各种剑术秘籍,相传来此想要修炼邪法秘术者更是门庭若市,不惜重金求取,更有天书剑的传承,百年来在江湖屹立不倒,门徒众多。

    横否来到血池,近来血池中豢养了百十个失去意识的灵力低微之人,他们脸色惨白,双目紧闭,被铁链锁在一旁,身体甚是虚弱,他们皆是横否从百里之外寻来的,门主疯魔海正在借用他们的灵力炼化天书剑,魔心自扰难以逾越便再难将天书剑炼化至更高的层次,只得借助邪术吸取他人灵力炼化天书剑,其剑境虽有提升但也只能维持一时。

    横否轻声道:“门主,花万羡在门外叫嚣,说要见您。”

    此时疯魔海用灵力一挥将一灵力耗尽的瘦弱的男子扔向一旁,那男子从空中跌落,瞬间没了气息,横否命人将其抬了出去,疯魔海收起练功的双手至丹田,随后道:“又是这小子,待本门主去会会他,看他还有何招术。”

    等在一旁的林友友此时看着上空的花万羡问道:

    “花兄,站在这上空之中可还好?”

    “林兄不必为我担忧,此处甚合我意。林兄何不与我一同站在此处?”

    林友友推辞道:“我还是算了,高处不胜寒,我还是站在下面自在些。”

    望吉人道:“公子,看这阵势花公子可是在挑衅六重门?”

    腾万里道:“这哪里是挑衅,明明就是在找架打。”

    “打架都这般有仪式吗?这般风度翩翩的站在那倒像是在等自己心仪之人?…”林友友笑道。

    此时一阵狂风而起,上空中出现另一人,此人正是六重门的门主陆廷风,人称“疯魔海”此人的天书剑在江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天书剑练得出神入化,变化万千,已至上上境,只可惜未能达到人剑合一的无我无剑之境。

    疯魔海问道:“花万羡你我之间的恩怨已有了结,胜负已分,你又来作甚?”

    “我来取回属于我的东西,若一日不交出令牌,此事便未了结。”

    “你那令牌明明是自己打输了,自愿交于六重门保管的,如今又想索回,此又是何意?。”

    “那日若不是中了你们的邪术,我身受重伤,又怎会败于你手。”

    “令牌?”林友友暗自道。

    “既如此,那便打赢本门主再说。”说着三剑跟随咒语齐出,向花万羡而来,花万羡隐身躲了去,三剑在疯魔海的驭使下穷追不舍,花万羡在空中与三剑周旋,时出时隐,那三剑也跟着时出时隐,见三剑无法伤到花万羡,疯魔海再次念动咒语,三剑瞬时变成了十剑,迎面向花万羡而去,花万羡应对着十剑,十剑各出其招,花万羡招招应对,终有些吃力,稍不留心一剑已从背后驶来,千钧一发时腾万里出手相助,将剑挡了去,望吉人也出现在身旁,三人一同应对疯魔海的天书剑。

    疯魔海见此道:“既如此,那便让你们见识一下我天书剑真正的威力。”说着空中万剑齐出,蓄势待发,疯魔海一声:“去。”万剑疾驰而来,三人见这阵势一同使出灵力,形成一道屏障抵抗万剑之刃,可这天书剑也传言非虚,属实有些招架不住,三人有些抵挡不住,万剑剑刃渐渐向他们逼近,屏障瞬间可破,望吉人看向林友友道:“公子,可有什么办法应对这天书剑?如此下去怕是我们要一命呜呼了。”

    “想要应对我的天书剑简直痴心妄想,能赢了我天书剑之人怕是还没出世呢,哈哈哈…”疯魔海道。

    林友友看着空中的万剑,感觉有些异常,剑气中似乎藏有冤魂之气,又掺杂了他人的灵力,林友友暗道:“此天书剑阴气缭绕,绝非正气所炼化。”

    林友友看着他们吃力的抵抗着天书剑,脑中却是一片空白,实在想不出有何良策可以应对天书剑的万箭齐发,疯魔海一声“万剑齐出。”空中顿时成了万剑阵,若真无办法他三人怕是要成了筛子了,在万剑驶来的千钧一发之时林友友紧闭双目喊了一声“停。”万剑顿时停滞空中,如同静止一般,疯魔海见此情景无法相信,自己炼化的天书剑竟会听他的号令,任自己再如何念动咒语驭剑,都无法驱使其动弹半分,又试了数次仍是如此,疯魔海不可置信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腾万里与望吉人也无法相信林友友竟能驱使天书剑,可停滞在眼前的万剑剑刃让他们又不得不相信。

    林友友睁开双目,看着悬置半空的万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让万剑停在空中,转而又十分开心的试着道:“转圈。”万剑调转剑刃齐向空中旋转了数圈,林友友见此十分有趣,又道:“再转圈。” 万剑再次在空中转了数圈。林友友看着空中的万剑在空中听从他的命令不停地变幻,如同手中的玩物一般,玩性大起,全然忘记了花万羡与腾万里、望吉人仍在与疯魔海殊死较量。

    看到被林友友控制的天书剑花万羡道:“天助我也,疯魔海今日你若还不将令牌交出,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着三人与疯魔海打将起来,刀光火影,灵力飞天,忽隐忽现,场面十分壮观。

    林友友玩的正兴起,忽的想起他们三人还在与疯魔海打斗。忙说了一声“散。”万剑顿时散了去,没了踪影。再看向他们打斗时,疯魔海没有了天书剑的相助渐渐处于下风,花万羡与其灵力相斗,腾万里与望吉人又同时出手,疯魔海有些分身无术,应对花万羡的灵力攻击,同时又得躲闪腾万里与望吉人的出手,此两人也并非灵力低微之人,三人灵力相加稍有不慎,轻者功力尽失,重者丢了性命。疯魔海转念一想,纵身逃离三人的围攻,腾万里与望吉人见疯魔海逃了去,大声道:“追。”花万羡刚要阻止,两人已然追了去,花万羡只得跟了去,腾万里与望吉人看着一个人影一闪而过,两人紧追不舍,接着一阵烟雾弥漫,腾万里感觉有些晕眩,望吉人见腾万里脸色有些煞白,忙扶了上去,搀扶的那一刹那感觉自己也有些无力,腾万里道:“不好,我们中计了。”此时却已无法离开此地,两人在烟雾弥漫中互相搀扶找寻出路…

    花万羡在找寻腾万里与望吉人的路上,一阵烟雾袭来,感知此烟雾有些异样,便知烟雾有毒,此毒可将人的灵力暂时封印,让人无法施展灵力,随即施了法将烟雾散去,才未中毒,花万羡深知已中了疯魔海的计,只是不知疯魔海的这阵法是何阵法,又无法辨别方向,只得摸索着前进。

    “哈哈哈,你们已然进了我的奇门金咒阵,若三个时辰你们还未出来便会灵力尽失,化为金水,魂飞魄散,永世难超生,你们还是自求多福吧,哈哈哈…。”

    “老贼,别得意的太早,此阵奈何不得我们。”花万羡骂道。

    腾万里与望吉人听到有声音,望吉人道:“听着声音似是花公子。”

    两人喊道:“花公子,花公子,是你吗?”

    “何人?”花万羡问道。

    “是我们,花公子…”

    三人渐渐靠近,花万羡看到是腾万里与望吉人道:“果然是你们。”看到他们脸色煞白又无力的样子,花万羡问道:“可是中了这烟雾的毒?快坐下。”花万羡搀扶两人盘坐在地,使他们自行调息。

    花万羡道:“此毒名为化灵散,可让人暂时失去灵力,无法施展灵力,现在我们又被困在这阵中,无法脱身,看来此劫难逃了。”

    花万羡试着用灵力打开此阵,却被一道金光挡了回来,那金光一扫而来,若不是躲避及时,怕是已被其重伤,再观察四周时发现皆是金字咒文,如同圆柱一般,甚是广大,四周顶端被一道金咒所封,那道金咒与头顶的八卦一同运行着,花万羡道:“没想到此阵如此的坚不可摧。”

    腾万里道:“花公子可有什么破解之法?”

    “此阵我从未见过,古文秘籍中也只是提到一些,并无记载破解之法。”

    “看来我们这次是真的必死无疑了。”望吉人道。

    “谁说必死无疑,不试一下怎么知道能不能破解?”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三人向声音望去,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三人眼前…

    “公子,是公子…”望吉人开心道。

    “没想到你也进了此阵中。”花万羡道。

    “虽然我的灵力还不能运用自如,但好歹我也是讲义气的,怎么能抛下你们呢…”

    原来在他们三人进入奇门金咒阵时,林友友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控制拉到了此阵中,如今被困在这阵中也是万般无奈,不知所措…

    花万羡摇头浅笑不语,任由林友友一阵胡侃…

    “林兄为朋友如此两肋插刀,可有什么破解之法?”

    “看这阵法我林友友虽未见过,但也不过如此。”

    “如此说来,林兄是有什么破解之法?”花万羡问道。

    腾万里与望吉人也十分期待着看着林友友,想着许是真有了破解之法。

    “破解之法…这个嘛,暂时还…还没有。”林友友脸不红气不喘道。

    “林兄刚才那般信誓旦旦,如今却说无破解之法,还真是让人意外…”花万羡道。

    此时的林友友若有所思道:“师父倒是将无上金诀的九十六式都传授于我了,但我从未试过,也不知这无上金诀是否能将这阵破了。”

    “林兄不妨在此试上一试?”花万羡道。

    “是啊,公子,不妨试试。”腾万里道。

    “我们在这里也是等死,公子不必顾忌什么,可大胆一试。”望吉人道。

    “既如此,那我便试试。”

    林友友慢慢运转内力,体内顿时如同有熊熊火焰燃烧一般,许是一时无法承受如此这般的能量,有些力不从心,刚顺势打出的那一掌却只稍稍透出一些真气,便再没什么动静。

    林友友又稍稍做了调整,再次运转内力,那股庞大的内力在体内有些不受控制,他试着控制那股力量,慢慢将那股力量与真气相融,但却无法运用自如,再次打出的那一掌,虽力量十足,却真气不足,四周金咒将其反击回来,炸出了一声轰响,若不是一行人躲避及时恐已被波及。

    “早就听闻此阵固若金汤,今日算是领教了,果真名不虚传。”望吉人道。

    “无妨,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林兄不必为难,天无绝人之路。”花万羡安慰道。

    “对,天无绝人之路,公子不必介怀。”腾万里道。

    “公子还是先歇歇,之后我们再做打算。”望吉人道。

    此时的林友友似乎感应到体内的那股真气在上涌与另一股力量在渐渐地融合,他闭目静心盘坐而下,等待两股力量的融合。

    顷刻后,林友友静心盘坐中又再次运转内力,一股真气自丹田直冲而上,化作一股热流聚于手心,那热流在手心与无上金诀融合化作一朵金莲,在林友友打出那一掌时,金莲腾空而起,万丈金光直击四周,阵内万丈金莲缓缓绽放,绚烂夺目,似乎让人忘记了身处危险之中,静静的看着这金莲慢慢绽放,如置身仙境,让人心无杂念,满心欢喜。

    花万羡与腾万里、望吉人看到此情此景皆目瞪口呆,不可置信,这无上金诀竟有这般妙不可言的仙境。

    林友友打出那一掌后,双手合十,静念真言,一条金龙瞬间从莲心而出,绕莲腾飞,金龙遮天蔽日,倪天金身,顷刻便冲破了此阵。

    一行人看着金龙冲破了此阵,顿时欣喜不已。

    “太好了,太好了,阵破了…”望吉人道。

    “是啊,看来我们出去得好好的喝一顿,这次我可不拦你了,好酒管够,哈哈哈…”腾万里向望吉人道。

    “那便如此说定了,哈哈哈…”

    “没想到这无上金诀竟如此厉害,只这一式便破了此阵,不知剩下的九十五式又是何等的威力,妙极无穷。”花万羡感慨道。

    疯魔海看着金龙冲破了奇门金咒阵,顿时没了刚才的气焰,眼神中有些恍惚道:“这怎么可能,我的奇门金咒阵坚不可摧,怎会被他们轻而易举的破了呢?不可能…不可能…”

    林友友一行人跳出奇门金咒阵,对阵疯魔海。

    “老贼,还不快交出令牌。”花万羡道。

    “令牌在此,若有本事自己来取。”疯魔海说着将令牌抛至上空。

    花万羡见此便向令牌而去,却被疯魔海一剑挡了回来,两人厮杀在一处,腾万里与望吉人灵力并未恢复,在一旁恢复调息。

    林友友看着空中的令牌有些眼熟,一时又无法想起在哪里见过,思索中脑中灵光一闪,天音阁中那九大分阁的令牌在脑中闪现,林友友看着空中的令牌道:“原来这是天琴阁的令牌,怪不得如此眼熟。”说着将令牌唤于手中,言道:“此令牌乃天音阁所有,就不劳门主费心了,我暂且替天音阁收了。”

    见令牌被林友友收了去,疯魔海道:“这令牌与你有何干系,哪里轮得到你来收了去?”

    花万羡并未停手道:“老贼,令牌落入你手才是祸端。”

    “门主此言差矣,此令牌想必也非门主所有,为何门主如此在意,若非这其中有什么不可言说之事?”

    “休在此胡搅蛮缠,将令牌拿来。”疯魔海怒道。

    “门主这般蛮横无理,不知门下的门徒如何看待门主,既不是门主之物,何不将其物归原主?”

    “少废话,看剑。”疯魔海道。

    “林兄小心。”花万羡道。

    面对疯魔海瞬息到眼前的剑刃,林友友被一股力量带着瞬间躲了去,那股力量带着他出击一掌打在了疯魔海的前心,疯魔海被那一掌打中跪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言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的内力与功法。”站起身道:“刚才是本门主大意了,那就让你见识见识天书剑的至高之境。”

    随着疯魔海一声:“万物为我用,起。”那四周的所有东西瞬间都变幻成了锋利的剑刃,腾起在空中。疯魔海运功以灵力操控空中无数之剑,随着疯魔海一声:“去。”无数剑刃向林友友疾驰而来,腾万里看着驶来的密密麻麻的剑刃有些不知所措道:“公子可有应对之法?”

    “是啊,公子,我们该如何应对?这些剑刃非把我们戳成筛子不可。”望吉人道。

    “林兄我们可都指望你了…”花万羡接着道。

    “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林友友还未说完那剑已在眼前,林友友只得紧闭双眼任由那剑刃向他们驶来,本该早已变成筛子的他们感觉有些异样,林友友慢慢睁开一只眼睛,看到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对抗着天书剑,形成一道屏障,此时花万羡、腾万里、望吉人也在用尽全力抵抗着天书剑,突然一个声音在林友友耳边响起,言道:“小呆子,还不快用无上金诀来对付天书剑。”林友友问道:“可是你是谁?”“别问我是谁了,快,用无上金诀第九式对付天书剑。”“哦,可是我还不太会用无上金诀,刚才也只是学用了第一式。”

    “你师父怎么会收了你这么笨的徒弟,听好,静心,万物从始,阴阳变幻,一念飞天,光之不及,万物从善,无边无际,化。”

    一句“万物从始,阴阳变幻。”林友友静心闭目仿佛置身仙境,又像是在静静地屹立于湖面之上。又一句“一念飞天,光之不及。”林友友感觉自己神思之快,连光都无法企及,神思已远远超乎自己的想象,任意穿行在时光间隙间。再一句“万物从善,无边无际,化。”林友友感知万物的意念,与万物同心一念,顺其道与善随行,随着一声“化。”顿时遮天蔽日,昏暗无比,一阵乌云密布后,一缕阳光穿透乌云而来,乌云慢慢的散去,空中现出紫霞万光,万物被霞光笼罩,万剑消失,万物又恢复原状,各行其道,不同的是,经过刚才的一念变换被霞光笼罩的万物皆光芒熠熠,升华了自己的心性,道行增加百年,其寿命也会相应的增加。

    “这…这怎么可能?”疯魔海看着天书剑已烟消云散,无法相信自己费尽心血练得的天书剑至高之境如此轻易的被林友友所破,心中十分不甘道:“你使得是何妖法?你定是用了什么见不人的妖法,才会破了我天书剑的至高之境。”

    “堂堂六重门门主技不如人,如今连这点气度也没了。”花万羡道。

    “你可听清楚了,此乃无上金诀,乃天灵派所习的正派之法,非门主所说的什么妖法。”林友友道。

    “休在这里狡辩,借正法之名行妖术之诡。”

    此时那个声音又在林友友耳边响起道:“小呆子,我说一句你说一句。”

    “哦…”

    林友友跟着复述道:“没想到声名赫赫的陆门主所炼的天书剑至高之境竟是借助他人的灵力所达,但也只可维持一时,本就并非陆门主的真实境界,只是可惜了那些被你吸干灵力而亡的无辜之人,不知堂堂六重门的陆门主将无辜之人的灵力耗尽来炼化天书剑可是正道所为?。”

    “你休在此血口喷人。”

    “哦,是吗?不知陆门主那血池用的可还顺心?”

    “你…”疯魔海被气的已说不出话来。

    “本门主本想放你们一马,如今看来是你们自寻死路…”

    疯魔海一个眼神,横否一挥手,六重门中顿时冲出许多气势汹汹的门人,把他们团团围住。

    一场争斗在所难免,林友友四人镇定自若的站在一处,看着冲杀而来的人,四人不痛不痒的应对着,似是在同孩童玩耍一般,并非在打架。

    腾万里看着几个冲杀来的人,左手拎住其衣领,顺势让其在原地转了几圈,那人有些晕眩,再其没反应过来在其头上用了些灵力又是一敲,那人便倒地晕了过去,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灵力控制住刀砍来的一瞬,手一挥人便已在十米开外不省人事。

    腾万里更是玩的不亦乐乎,声东击西在与他们玩闹,待一群人人仰马翻后一句“不好玩,不玩了。”四周的人皆鼻青脸肿的四散逃开…

    林友友与花万羡则站在一旁,时不时来个打搅的便被花万羡手中的扇子稍加灵力打发了…

    疯魔海道:“你们欺人太甚。”说着凶神恶煞的打将过来。

    林友友与疯魔海交手中道:“门主还是放下执念,只要门主不再用无辜之人的灵力炼化天书剑,您还是六重门门主我们也可化干戈为玉帛。”

    “少废话。”

    “门主何必如此冥顽不灵。”

    渐渐地疯魔海已失去理智,魔性显现,林友友见状道:“如此魔性大现,门主定会自毁其身。”

    此时的疯魔海哪里还能听得进劝,林友友正想着如何将其劝服,疯魔海却以万丈魔身袭来,花万羡见此喊道:“小心。”

    林友友一个纵身躲了去,疯魔海穷追不舍,遮天蔽日的手臂挥驰而来想将林友友与花万羡捏在手心,捻为粉末,却未能如愿,面目狰狞的疯魔海,怒不可揭。

    疯狂的用其巨足踩踏,所过之处一片狼藉,此时的六重门已废墟一片。甚至躲避不及的门中的弟子也未能幸免。

    林友友与花万羡两人在其手臂奔驰,花万羡吸引其注意,林友友趁其不备攻其双目,用障眼法将金粉洒在其眼前,顿时无数的金花在空中绽放,形成金色花海,在疯魔海还未反应过来时,再定睛看时那无数的金花却变成了无数的尖刃,瞬间向双目刺去,疯魔海挥动手臂再去阻挡时为时已晚,那锋利的尖刃已向其双目刺去,只听得一声响彻天际的嘶吼,疯魔海的双目被数支尖刃所刺中,鲜血四溅,疯魔海紧捂双目,摇晃着身躯,那身形慢慢的又回到了原身,气急败坏道:“今日你们毁了本门主的双目,也休想离开这六重门,我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死到临头还如此狂妄。”花万羡道。

    “门主还是放下执念,回头是岸。”林友友道。

    “少在本门主面前念什么经。”

    “既如此,那门主便是自毁其身了。”林友友道。

    林友友唤了一声“天音铃铛。”那天音铃铛瞬时出现在空中,七种音色在空中响起,世人只知天音铃铛可知人间天下事,只为怜其天下的大爱之人所用,却不知这天音铃铛还可镇其魔心,去其魔气。疯魔海在听到那七种音色时犹如蚁虫嗜心,金箍束身,头痛欲裂,疯魔海撕心裂肺的厮喊着,怒问道:“此为何物,本门主为何会头疼欲裂?”

    “此为天音铃铛,对心善之人不伤其分毫,对执念之人却可镇其魔心,去其魔气。”林友友道。

    “门主还是放下执念,不然会被天音铃铛削去灵力,等同凡人无异。再甚者将化为灰烬,灰飞烟灭。”林友友又道。

    “休想。”

    天音铃铛对执念越深之人越是禁锢之深,直到他耗尽所有灵力,化为灰烬。疯魔海不肯放下执念,只会被禁锢的更深无法脱身,直至消亡。

    林友友叹道:“门主何必如此,一念转变便是重生,却要身毁寂灭。”

    林友友与花万羡看着疯魔海在痛苦中化为一缕灰烬,飘散在空中…

    此时醒来的横否与众多门徒看着门主灰飞烟灭,不复存在,不禁痛哭道:“门主…门主…”

    此时花万羡跪于地道:“天琴阁阁主花万羡见过阁尊。”

    林友友听到花万羡如此这般有些意料之外却又在意料之中道:“果真如我所料,花阁主不必多礼。快请起。”

    “还请阁尊降罪,属下失职,使天琴阁令牌落入他人之手。”

    “如今令牌已找回,所幸也未造成什么损失,花阁主不必如此自责。”

    “谢阁尊不治属下失职之罪。”

    “原来花公子是天琴阁阁主,早就听闻这天琴阁在这冀云城是家喻户晓,为平民百姓所想,灾荒年布施粥粮,瘟疫横行时捐钱捐物救治灾民,不想却是花公子,哦,如今应该称呼花阁主才是。”望吉人道。

    “前辈折煞晚辈了。”花万羡道。

    “公子,如今这六重门门主已死,六重门也成了废墟,如今该如何处置?”腾万里道。

    林友友看向一旁的横否道:“如今六重门门主已死,但愿你不要再重蹈覆辙,行善之举,莫要执念入心,自毁其身。”

    说完林友友一行人离去。独留那横否在原处目光呆滞,恍惚无措…

    鬼玄与林赖兴在街边一茶馆喝着茶,打探城中的消息,听到今日城中都在议论“六重门门主因执念太深死在一少年手中,这六重门门主平日里没少做伤天害理之事,这少年还是为我们冀云城除了一害,只是不知这少年是何来头。”

    鬼玄与林赖兴听到此便起身离开,在城中一僻静处用暗哨唤来其手下,鬼玄道:“可有什么线索?”

    “禀鬼使并无什么线索。”

    “一群废物。”

    “请鬼使息怒,请鬼使再宽限几日,属下定当查探到线索。”

    “六重门你们可去打探过?”林赖兴问道。

    “未曾去过。”

    “走,去六重门。”鬼玄道。

    鬼玄一行人来到六重门,看到六重门如同废墟一般,鬼玄言道:“看来,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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