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

    ‘无血缘得亲情越不过的鸿沟’

    破晓时分长夜有尽不知是昨夜睡的过早的原因还是昨夜那通电话 你辗转难眠无奈你只得起床想出去走走打开房门才发现门上贴了一张奇怪的字条撕下纸条上面赫然写着“对不起”顺势揣进口袋

    你随手穿了件外套开车出了门清晨路上几乎没有车 你漫无目的的开车在马上上 转了好几个弯两边的景色也变的截然不同最后在一个破山头后面停下车 这时你才发觉这里已经拆迁了化为一片废墟橘红的光攀岩着山头露出马脚突然你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伸进口袋却摸到一张照片你右眼皮直跳你居然将和边白贤的合照带来了看着微微泛黄的照片已经趋近曝光模糊的看不清边白贤的脸了你才意识到这张照片已经是四年前拍的了曾经的一幕幕像放电影般开始滚动飞快的翻动着 是在黯淡无光的地方凿开了缝隙 孤独难捱时稍纵即逝的温存是你破釜沉舟也要孤注一掷的决定是你无边无际的思念

    你诚惶诚恐接过他的温暖却在奶奶走后灰风烟灭迅速抽离与你朝夕相处三年的男孩要和你两清那他的目的呢动机呢?或许他只是在一段无聊的时间遇到了你你只是他打发时间的工具罢了整场游戏只有你当真了可那些无数个真实温暖的瞬间又怎么解释 你想不通的他欺骗你隐瞒你修补你又抛弃你

    所以现在你要和他作了断了执念久了也分不清是喜欢还是偏执姑且称它为思念吧那么今天

    ‘我们...要说再见了边白贤’

    那片被砍伐的樱花树林再也不会飘来樱花而我们也终究没有结果

    在阳光下树墩上什么东西闪烁了一下 随后暗沉下去

    心理学教室——

    自从你早上无缘无故消失后吴江勋便打不起一点精神课堂上也亦是如此满脑子都是昨晚那条信息

    ‘你好好考虑一下 米兰的实习名额 这是个很好锻炼自己的机会’

    今早你又无厘头消失他的心只会更加慌张吴范的公司他是知道的如果你真的去米兰那就意味着整整半年他和你都见不到面事到临头你不会要瞒着家里人吧他的心思九曲回肠打成死结桎梏住自己

    ‘不行我要在她作出决定之前阻止这一切’

    他比任何人清楚这个名额整个东区只有两个五年前是朴热烈现在是你可鲜为人知的是这个名额表面上是实习半年可半年时间一到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抵得住米兰公司抛出的诱人条件人人都向往更加奢华高级的生活他们会选择继续生活在米兰

    短则两年长则...永远

    他不会让你再次消失在他的生活中就像五年前一样

    你去公司想向朴热烈表明态度 却被在旭哥告知朴热烈已经坐上飞去香港的飞机受邀参加最新一期的珠宝展还被告知他特别注释让南一梦和他一同前往 自始至终没有提及你你心情十分低落的出了公司

    这两年来所有学员中数你和朴热烈光系最亲近他们不敢开的玩笑你跟昌在旭朴热烈都开过他们哪个和上司吃过饭可你和朴热烈吃过就连朴热烈出席的任何活动除了昌在旭没事 其余都是你陪同现在算什么你想不明白他怎么说变卦就变卦

    午饭期间你联系林茜和李俊昊一起吃了午饭顺便告诉他们你要去米兰实习的事

    “你真的想好了?”李俊昊意味深长的抬眼看你

    你点点头

    “阿生这是个好机会虽然我也不想你离开那么久”林茜转动她水灵灵的眼睛“但是这个名额来之不易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所以我要去试试!”

    香港——

    朴热烈侧身拐进了一家私人医院

    在一系列的检查过后一位面容较为清秀的医生从检查室出来手里拿着一份报告

    “你这 已经很严重了”他将手中的报告推到朴热烈面前

    “没有什么药物是可以抑制的吗?”他垂头

    “医学界上暂时还没有”

    朴热烈不再做声曙光在渐渐从他的世界消失过不了多久他朴热烈就会被世界背离瞳孔微颤下意识抿了抿嘴

    “热烈你这样一直瞒着不是办法你至少也要让叔叔阿姨知情吧”

    “知道了有什么用你不是也都说了没有办法治吗”他眼神携带无惧嘴角向下撇撇一副无所畏惧毫不在意

    吊儿郎当的样子似乎激怒了面前的医生

    “朴热烈!就算你自己不想治你也要让叔叔阿姨知道这件事吧不至于你以后把什么都... ”

    朴热烈闻声抬头这双眼睛总是那样无惧带着一丝轻佻像是悬崖峭壁上不无畏生死的不死鸟在层层薄雾下包裹着这世上最不堪一击的灵魂是那么脆弱

    “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

    “用不了一年你就什么都记不住了”在城市边缘逃走脑子里都是临走前医生说的话 就算这样又怎样

    朴热烈将重量全倚靠在车窗上 尘世的喧嚣在飞快的倒退 闪过他从不向这个世界低头他偏要与捉弄人心失衡的乱世作对抗争到底

    他偏偏要记住你永远记住

    他是跳入云间四处逃窜的被贬之人卑劣的在月光下祈求原谅

    荒唐至极

    褶皱斑斑的报告单七零八落的散在后座如同他朴热烈的内心一片空白连同大脑抛入无底黑洞咆哮嗜血着吞噬他被病魔折磨的所剩无几的感知

    东区的政坛云涌风起暗藏杀机郑北白徒步在通往高处的血路持有股份的股东们早已坐立难安虎视眈眈董事长的位子如今郑董事长大病卧床 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股东大会——

    气氛压抑至极点不知是谁率先起头

    “郑经理郑董事长卧床这么久我们是不是应该先选出一位代表来打理公司的正事”

    其余心怀鬼胎的股东们纷纷回应

    “就是啊 这公司没个正当家的别人该怎么看我们”

    “就是就是”

    郑北白垂眸默不作声一旁的秘书隐忍说到

    “你们要造反吗?这不是有郑总经理打理公司的正事吗”

    他们分明就是要郑北白下台他们贪婪心中不服

    “可说到底郑总经理也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而已想法的做法都有不足的地方我觉得我们应该选出一个更有能力的人来暂时替董事长处理公司正事”

    “你们这是要造反!”

    一旁愠怒的秘书被郑北白拦下 她平静透彻的瞳孔微微转动不假思索的开口

    “我知道各位的心思 也知道各位股东好强想证明給我郑北白看 不过各位的底子我可是一清二楚”

    霎时间带头的股东神色惊恐其余股东也心虚的低头

    郑北白垂眸拨转手指的戒指 “看在你们为我父亲效力这么多年份上 我可以对你们的作为视而不见 可这不代表我郑北白没有权利插手”

    她起身漫步在各位股东身后步步紧逼

    “BH的半壁江山是我父亲一手创办起来的如今就算他卧病不起我也不希望他半生努力毁在我手上”

    她犀利的目光落在每一位股东身上 脚下的每一步都坚如磐石

    “更何况父亲只是身体不适现在以并无大碍就不劳烦各位股东费心了”警戒般的语气 视线扫视全场

    “这东区的天怕是变不了了啊”

    秘书疏散股东们后郑北白倏地坐在椅子上 屋内空调不低裸露的皮肤是刺骨的寒冷体内是沸腾灼手的热浪她额头却渗出冷汗火山熔岩般的炙热把她推入刺骨的海面撕咬她将她折磨致死冰与火的交织使得她呼吸渐趋困难她已经不是以往那个依赖哥哥的小女孩了不会再有人替她承担后果 她是挪威森林弥留之际的亡徒孑孓独行顾影自怜

    二十四的花样年华本该享受少女生活的郑北白现在却游刃有余在政坛思绪环绕鳞次栉比的高楼 缥缈向上 无限放大郑北白的痛觉让她麻木窒息

    她没有青春没有恋爱只有无尽的痛苦和黑暗

    你心神不宁的回到家玄关处的手机闪烁着 你并没在意直径走向沙发在真实的触感撞满胸膛时你才真正卸下了所有防备柔软成一团蜷缩在沙发一角疲惫感席卷而来不由分说的裹挟进身体的感知渐渐没有了直觉陷入空洞的黑暗

    不知多久袭来的舒适感像被人抛入云层肆意跳跃在每一团云间翻转自由随后跌落在一片柔软蓬松的草地上 清冷的朦胧感弹起一层层涟漪草地上炙热的温度包裹住你使睡梦中的你不悦的皱眉

    冰冷的触感蜻蜓般点在你的额头你挪动了一下身体额头向梦中的冰凉处靠近迫切想要得要更多冰冷的贴合

    厨房内听到玄关处窸窸窣窣声响的吴江勋停下了手中翻墙倒柜的动作 撇到你摇摇晃晃的身形啪的倒在沙发上 随之没过多久就听到你平稳的呼吸声细弱却平稳的打在散乱的空气 扰的一团糟就连同他在一推花花绿绿的饮料中奋力寻找酸奶而翻乱的冰箱一样

    看来他喜欢的酸奶昨天已经喝完了

    他实在怕你一觉醒来会是在午夜 怕你会因为恐惧而失眠怕你会因为失眠而喝酒怕你会因为喝酒而伤到本就脆弱的胃第二天上吐下泻

    怕你一个人无助的坐在窗前望着院里的金银花

    怕你从狭窄的沙发滚下磕到手臂

    怕你会因为睡的姿势不正确而扭到脖子

    怕你一个人在这 所以他把你抱到了房间

    见你舒适的动了动身子在为你盖被子的片刻他不动声色的勾起嘴角只是片刻他坐回你身旁轻轻将你耳前的碎发拨至耳后夜幕将藏在心底的欲望一语道破狰狞着露出丑陋的姿态 呼啸着把他拉扯回五年前的那个夏天蝉鸣充斥像以往平常的夏天他坐在窗边只见不远处喧闹着簇拥着朝这边走来来不及多想面前便多了一封信女孩放下信来不及说一句话便被杂乱的起哄声簇拥着落荒跑远 可那时他吴江勋的眼中却只盛的你一人耳边嘈杂的声音终是没抵过热烈的心跳声一股热流从胸膛冲到了脑部

    瑰色的黄昏下 落日与地平线交界处分泌出灼手的血液浇灌鲜活涌动的□□盛大又无声

    他突然就不想阻止你了

    他真是个矛盾的个体明明告诫自己你是个玩弄情感的坏女孩不用过多理会在意行为却一次次打破原则

    他的身体里住着一头沉睡的猛兽伺机而动却周而复始为你缴械投降

    翌日醒来发现居然在卧室你怎么也回忆不起来自己是如何到卧室的只好作罢下楼见一家人在吃早餐你在楼梯口踌躇不决时被收拾完书房正要下楼的王姨看到唤了一声“阿生醒了”也使在餐桌享用早餐的人察觉到你吴江勋只三秒钟便继续垂头吃饭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早餐期间你告诉了他们你要去米兰实学习的机会虽然父亲和阿姨问上问下 但你还是精准的捕捉到吴江勋片刻的停顿以及他以往从来不会掉在桌子上的面包屑三年的时间足够你把吴江勋彻头到尾了解透彻甚至包括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习惯

    他依旧在父亲和阿姨面前扮演知书达理的好儿子只有你清楚的知道他根本不是那样

    一个月后  出发那一天是凌晨你并没有打算惊动家里人因为他们的出席只会放大分离的痛感所以你悄悄出了门朴热烈的车在门口接应 上车后空气寂静的可怕车内熟悉的浓重烟草味使你瞬间知道他刚刚的行踪

    路边的栏杆笔直通往未知的道路在逼仄的空间内悠长的传来他沙哑的声音

    “你要好好学习回来后我可要看到你的进步”

    碰撞四壁迸裂在两人间此刻的你有很多问题想问他却像窘迫的小孩无所适从翕动唇发不出一丝声音你想问什么?问他为什么不带你去香港还是问他会不会像边白贤一样突然消失前者亦或后者你想你都没资格得到一个像样的答案

    他朴热烈一个极度会隐藏自己情绪善于伪装的情场高手 又有什么理由会向你吐露内心

    而他也轻而易举通过后视镜观察到你的小动作

    除非是你疯了

    “离机场还有一段路程 你要是困就先睡会到了我会叫你”他低沉沙哑的话语无疑是这三年最强劲的镇定剂或许你什么也不用问了因为他在这就是最好的答案他顺便点开了肖邦第三重交响曲你伴着悠扬的曲调半阖上眼 朴热烈望着后视镜里昏昏欲睡的你调低了音响放缓了车速自然也注意到后面那辆同步放缓车速的车子

    ‘你果然背着家里人离开了你这个骗子’

    浅度睡眠的他在你拖着行李箱出房门那一刻便醒了他紧随着你出门来不及带上送你的离别礼物他也送不出去了

    机场——

    朴热烈陪同你进了候机室大厅内嘈杂的环境被阻隔 等候期间他不间断的敲打发送消息用脚指头也能想到肯定是刚刚在酒吧邂逅的哪个女孩

    你有些口干舌燥起身“我去抽根烟”

    是的边白贤离开第二年你就重新染上了烟瘾只有当烟雾吸入肺腑时你才能真切感受到悲痛的消散吐出残余的烟丝 广播也预报你该上飞机了回头只见朴热烈拉着行李箱从候机室走出

    “该走了”

    你第一次注视朴热烈望着他的眼睛彼时只有自己的眼瞳他被你看的有些无措终是躲避了你的目光

    “快走吧一会要晚点了”

    嘴上是分别的话语手上却没有把行李箱递给你

    直至检票口他方才停下 直了直身形整理下风衣无语注视着你愈行愈远的背影

    他真的疯了从一开始就疯了和陌生女孩都可以调情的他每次面对你却好似喉咙塞入了棉花黏黏糊糊开不了口

    ‘要早点回来不要让我等两年’

    这是多么自私的想法啊 他怎么会说得出口那就

    “一路顺风前程似锦 许涅生”

    朴热烈驱车离去思绪千丝万缕交缠脑子蹦出许多无关紧要的东西却捕捉到一闪而过的模糊点手指敲打方向盘的节奏骤停 瞳孔微颤下意识找不到方向下一秒却踩下了油门

    美国拉斯维加斯——

    鳞次栉比的高楼 川流不息的车辆昏黄金鳞的落日余晖印在透明玻璃上 泛起涟漪窗前挺拔的身形俯视周下一切路边绿油的松柏整齐对仗笔直的罗马大路被打理的一尘不染

    通透的玻璃将窗前面目清秀的男人印的清楚身后传来的高跟鞋声踏在大理石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不久停驻在男人身后

    “手续已经办妥了明天就可以回国”一口流利的日文男人捻灭烟头转过身

    瑰色的光线穿破厚重的云层将四周照的通红边白贤背对光线看不清脸颊 像个背道而驰的神明

    “帮我定明早最早的航班”

    惠子将手续放置桌上 欲开口说些什么边白贤似乎看出她的心思先她一步开口

    “你从来不会多嘴的”

    边白贤坐到椅子上 全程没有抬头惠子分明在他晦暗的眼瞳中看到星点她识趣的点头离开

    他马上就可以回国了马上就可以回到那个街道上都有你气味的城市他晦明晦暗的眼眸停留在相框里的照片上  意气风发的少年笑颦如花的少女他一生中最美好的三年他和你一样都在思念着对方

    他迫不及待想和你见面无数次幻想你们相遇的场景会在街边公司地下赛车场还是家里就这样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时间里名为思念的病症近乎疯狂病态的折磨着他滋长吞噬他本就残缺不全的人格

    国内——

    朴热烈的车急促停在公司楼下 手忙脚乱的他忘记拔下钥匙 就打开车门不带停留的冲进公司大楼 电梯楼层下降的速度也在变缓他趋近疯狂按动电梯前台的服务人员从未见过朴代表如此模样也不敢靠近他死死盯着电梯数字祈求再快一点在快一点

    办公室内一片昏黄成片成片的灯光打进办公室他来不及打开灯直直走到桌前猛然拉开抽屉抽屉里赫然摆放着一张画稿画稿底下是一张照片他拿起照片犹如黑洞般的双眸失焦 深深吐气 借着打进的灯光他使劲看着照片靠在柜子边额头渗出汗液胸膛也因方才剧烈的跑动而上下起伏手指却伏上照片中的人止不住抖动

    叹笑“差一点啊”

    还好及时赶到他手中的照片在灯光的照射下微微闪动清晰的展露无疑

    那——是你的照片

    朴热烈脑海中模糊的人脸重新清晰心脏残缺空洞的口子慢慢愈合最终被填满不在是一片空白

    他的人生是没有颜色的两年前你第一次捂住他眼睛的那一刻他的人生就只剩下你

    那是一个盛夏因为新推出的单品而蜂窝般聚在公司门口的记者们似豺狼般不放过任何到嘴的猎物朴热烈也如此

    “请问回国后一直低调的你为何在此时突然推出新单品呢?”

    “请问你是否要正式复出呢?”

    “你这是在向BH宣战吗?”

    “请你正面回答我们的问题朴代表”

    朴热烈被拥挤在人群中四周的闪光灯疯狂捕捉他不适的遮住眼睛干涩使他一度睁不开眼

    “对不起请你们让一下”你挺身护在朴热烈身周抬手遮住了他眼睛的同时另一只手将墨镜塞给他

    他艰难的看清你仅一瞬抬手戴上墨镜

    “对不起各位朴代表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 你们有什么问题下次再问好吧谢谢谢谢让一下”

    直至护送朴热烈上车后你挡住车门身后的闪光灯和尖酸刻薄的提问还在继续你见闪光灯还照在他脸上 一把捂住他的眼睛

    “别看了”转而冲司机说道“司机快开车”

    随后车门关闭你和他分隔 舆论声还在继续而他无论如何也在看不清你墨镜下一览无余的情愫布满血丝干涩的瞳孔竟渐渐湿润

    ‘我经常扮演一个把爱看的很淡漠的人好像得到和失去都对我来说不要紧实际上呢实际上我是会为一点爱而感动一万次的笨蛋  ’

    第一个会在人群护住他的人第一个替他抗下所有舆论的人第一个因为他眼睛动过手术而捂住他眼睛的人

    人们总是扮演自己最不擅长的角色

    米兰——

    到达米兰时正值清晨米兰公司的接待人接过你的行李路上给你介绍了公司的背景和工作流程 大致就是每周五天一对一辅导 其余时间可以去附近看展交流学习安排好你的住处后他给了你一张行程表说有事可以联系他便离开

    公寓不算大但很精致老式的木质家具和地板别有一番韵味简单打理完后你决定出去走走熟悉一下周边环境步行在米兰街道边深秋的风裹挟绿植携来一片金黄空气夹杂淡淡的机油味道和浓厚的奶油蛋糕香气 行人们在街头大排长龙 仿佛漫步云端

    两侧种植昂贵的英国栎早已覆上黄金被充满艺术氛围的米兰包裹所有人感染着你

    松北——

    潮湿阴冷的天气 十月的松北阴雨连绵昏暗不透光线的房间内金开在与什么人交谈着 当手下打开房门唯一薄弱的光线才得以进入

    趁着薄弱的光线看清了对面的人——黄柯

    “差不多可以行动了”金开吩咐好手下目光重新落在黄柯身上

    “怎么了我见你最近状态一直不太好”柔声轻问

    “没有哥你想多了”

    能知道金开还有一个妹妹的人除了郑北白就是边白贤外界无一人知晓神通广大的金开居然还有一个逍遥法外的妹妹无论警方怎样调查信息上都是只有金开一人如果外界一旦知晓黄柯也一定会受到牵连

    这是金开唯一能为黄柯做的事——保护好她

    每个人都是孤独的矛盾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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