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亲

    朝堂上传来了大臣的奏声,皇上坐在龙椅上,台下的大臣议论纷纷。皇上很严肃,开口道:“诸位爱卿今日有何奏折要掺给朕。”

    右边的大臣率先走出,他恭恭敬敬,说道:“启禀皇上,近日斐灵山上有座山不知是怎的被天雷劈中,落石砸下,虽并无伤员,但落石挡住了后几日异域来参加宫廷宴的队伍,被拦在半路,请皇上下令派人移除落石。”

    皇上点头,说道:“那就宋爱卿去办这件事吧,即刻立即前往斐灵山移除落石。异域的队伍必须在宫宴前赶到王宫。”

    早朝结束后,皇上回道寝宫,他翻看着奏折,不久感到头疼的厉害,他食指揉着太阳穴,闭眼缓解了一下。

    花徉贵妃端来一碗药,放在桌上,说道:“皇上头又疼了吗?我给你熬了药,快喝了吧。”皇上放下了手,端起药,花徉贵妃双手帮他按揉着太阳穴。

    皇上一口气喝完后,拍了拍花徉贵妃的手说:“爱妃有心了。”花徉贵妃只是轻声笑笑,可眼神里却满是阴险。

    夜色暗涌,只有一轮月挂天,宫廷的某处亭子,三皇子和花徉贵妃在商议着。

    男人围着花徉贵妃转着走,说道:“药下了吗?”花徉贵妃微微仰起头,说道:“下了,他最近一直在喝。”

    三皇子笑的诡异,他盯着花徉贵妃说道:“非常好,这药能使人神志逐渐不清,出不了多久那老头就该死了。”

    花徉贵妃回道:“自是,那三皇子之前的话……”男人回道:“放心吧他很好,我也不会说出去,只要你乖乖听话。”女人回答道:“好,那我就先走了,离开太久宫里人发现不对会告诉皇上的。”

    女人转身就离开,亭子很偏僻,周围没有宫女跟随,只有一个三皇子的侍卫。侍卫问道:“主上真的要留她性命吗?”

    男人挑眉,喝了口茶,茶杯摔的很重,说道:“她还有价值,没用了就找个婢女把她毒哑了,杀了。”

    侍卫连忙回答:“是。”南怀瑾(三皇子)问道:“季家的事证据收集的怎么样了?”侍卫回答道:“主上放心,今日已取得季风私吞修黄河钱的证据,过几日再把他不忠的证据收集后,主上就可扳倒季家了。”

    男人一脸无所谓,说道:“他知道的太多了,有时候知道太多是一件坏事。”

    季雁归回到府上已是很晚,进到院中被拦下,她的继母唐离一脸得意说道:“你个小贱人,这么晚回来干嘛去了。”

    旁边是趾高气昂一脸轻视的季棠宁,季雁归满脸无所谓的样子,盯着她们两个回答道:“我出去散心了。”

    旁边的季棠宁一脸嫌弃,转头和唐离一唱一和,嘲笑道:“散心,谁信啊,散心散到了沈府去,真以为我们不知道呢。”

    季雁归无语,心里骂了两人千遍,她忍住了,回答道:“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凛园了。”

    转身想走,被季棠宁拦住,她满脸得意,还抱臂插着手,昂着头,不满道:“还学会撒谎了,沈公子也是你能攀上的?你配吗?跟你那个死去的娘一个样子。”

    季雁归平时什么都可以忍,但她忍不了有人说她娘的不好,她直视着季棠宁和唐离回答道:“你也配提我娘,恶心不恶心季棠宁,配不配得上跟你有什么关系。”

    季棠宁来气,她抬手向季雁归的脸打去,被季雁归抬手抓住,她满脸仇恨的样子,让人觉得可怕,一字一句道:“你  也  配。”

    随后冲季棠宁甩出一个巴掌,季雁归力气很大,这个巴掌很响,季棠宁的脸被打红,她捂着脸,很生气的样子。

    季雁归甩开她的手,径直走进凛园,后面两人气的不行,唐离安慰着被打的季棠宁,在背后骂骂咧咧。

    “季雁归你个贱人,你个疯子敢打你姐姐,真是给你惯的。”女人指着季雁归骂,季雁归听了烦。

    她转身警告着两人:“我从来不是什么软柿子,少来烦我。”季雁归在季府也没少发过脾气,而且都是关于她的母亲。

    走路时,季雁归心里想着:“过几日自己进狱里骂人去吧,好久都没打人了。”季雁归从小到大是有在偷偷练武的。

    轻功,鞭子,弓箭这些她已经得心应手了。只是世人皆以为这将军之女是个温文尔雅的大家闺秀。

    没人知道季雁归的野心有多大,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回到房里,季雁归看着她娘给她的手链,睹物思人,手链已经被摔断了,那年季雁归发了很大的脾气,有一刻她甚至想拿起鞭子。

    她摸着手链,是一串手编的栀子花手链,眼泪从她眼里流下,一滴接一滴,她用手擦去泪水。

    思绪被拉回季雁归十六岁时,院中种植着山茶花和栀子花,她的母亲潘情坐在椅子上,季雁归在树下练着剑,剑在风中划出声音。

    剑指着每一个方向时,潘情就鼓着掌,季雁归练完一套剑法后,她收剑,开心的跑到潘情的身边,满眼笑意。

    询问道:“阿娘,我这套剑法如何。”对面的女人摸着她的头笑着说:“很好,但还是得多加练习呀。”

    曾经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如今已经年老,病痛缠身。不久后她病死,也没人注意季雁归了,她索性藏起那些兵器,想放弃从前的自己。

    另一边,沈府里,灯依旧未熄,桌上的中年男人拍桌,生气喊道:“胡闹,婚姻之事岂是儿戏。”

    沈时檐见状连忙跑去她娘身边挽住他娘的手腕撒着娇:“娘,你说说我这不是为了我的日后吗?我帮助她也没什么的呀是吧,她说过待我立稳后,自会和离。”

    沈时檐的娘连忙出面维护:“哎呀,尊重孩子的想法吧,这季家二姑娘多温柔多好啊,让儿子自己决定吧。”他爹无奈同意。

    沈时檐连忙回答:“太好了,那我明日就去提亲,没几日了。”晚上,沈时檐躺在床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季雁归提出交易后,他会答应的很爽快。

    他想他是凭感觉觉得他选对了,他必须立足跟脚,所剩时间也不多了,再不采取行动,朝中大乱,不知道哪个皇子继位,如果是三皇子那就很难再稳踏了,所以也会慌。

    第二日,与昨日的天气不同,天不再灰蒙蒙,倒是阳光明媚,空气也格外的好。今日季雁归也稍有打扮,头发上添了些头饰,也戴了耳环。

    季雁归算时间觉得沈时檐应该也快到了,她出凛园本想去花房看看,被父亲唤去前厅。

    她来到前厅,一进来莫名其妙的被罚跪,季雁归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季棠宁和唐离那两个母女告的密。

    两人正好进来,刚进就阴阳怪气道:“哟,怎么被罚跪了。”季棠宁很得意,她看着季雁归被罚就很开心,在她周围来回走着。

    不巧沈时檐刚好来了,他本想先进季府看看情况是否和季雁归说的一样,所以让府中人不必去通传。

    刚好听见这事,他趴在门口偷听着,屋中季棠宁走到季雁归面前,蹲下羞辱着季雁归:“妹妹啊,你也只有这个命,还妄想攀上沈公子,你才不配,昨天怎么打我的来着?我可要打回来。”

    季雁归心想:“怎么还不来,我快要忍不住了,算了再忍忍。”季棠宁起身,季雁归的脸上落下季棠宁打的两巴掌。”

    季雁归愣是一声不吭,门口的沈时檐都看急眼了:“怎么不还手啊,还一声不吭。”他想进去出手帮忙,想了一番:“万一是演的呢?再看看。”

    季棠宁和唐离取笑着季雁归,季风也只是看着,甚至没有一丝心疼。季棠宁一盆冷水倒下,把季雁归淋懵了,手上的拳头已经攥得很紧,她还在等沈时檐来。

    季棠宁蹲下轻轻拍了拍她脸,满是讥讽道:“你和你那个娘就是一样贱。”季雁归彻底恼了。

    她一手掐住季棠宁的脖子,很用力,季棠宁难受,试图掰开她的手。“没用的。”季雁归力气很大,她怎么可能掰的开。

    门口沈时檐看傻了眼,心想:“我去,以后我要惹她生气了,虽然是交易,但看这情形,她不会也这么给我一下吧。”

    季雁归起身一直掐着季棠宁的脖子,把她逼到柱子边,眼神里充满杀气,季风连忙说道:“荒唐,你敢对你姐姐动手。”

    季雁归一听,歪头挑了挑眉,说道:“哦?那好我不动手,我放了她。”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她反手把手中的季棠宁甩到地上。

    季棠宁落地还没来得及喊疼,摸着脖子不停的咳嗽。

    这一幕把沈时檐看的直乐,喃喃道:“太逗了这季二小姐,没想到啊深藏不露,看来这个交易我不亏。”

    唐离连忙去扶地上正难受着的季棠宁,大声喊道:“你个贱人,来人,快来人行家法。”

    话音刚落,沈时檐觉得再不出手就晚了,推门走进:“你们怎知季二小姐又配不上我呢。”沈时檐走向季雁归,她浑身湿透了。

    他把她拉到身后,沈时檐的到来让大家属实没想到,都哑口无言。唐离优先开口:“不知沈公子今日前来是有何事?”季风补充说:“公子,这是我们的家事,您这是?”

    沈时檐不给他们留情面,说道:“我今日前来是想提亲求娶季二小姐,没想到你们季府真是让人大跌眼界,真是德行有亏,这聘礼给你们洗洗你们那颗脏心吧。”

    他转身想拉走季雁归,但看着她湿身,把外套脱下披在她肩上,公主抱起季雁归,季雁归也吓了一跳,沈时檐抱着她去了凛园,到了主屋,他放季雁归下来。

    季雁归感谢道:“多谢公子今日帮忙。”沈时檐回答道:“他们也太不是人了,这样对你。”季雁归回答说:“早就是常事了。”

    季雁归苦笑着,沈时檐问道:“你会武功?”季雁归也不装,回答说:“从前,母亲教过我一些。”

    沈时檐点头,看着湿身是季雁归,回答说:“你去换件衣裳吧,别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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