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歌剧院 1972年8月18日
伦敦歌剧院人来人往。因为法国巴黎歌剧院筹办设计的歌剧《歌剧魅影》大火,开始全国巡演。今天是来到英国的第一场,早在一个月前“预言家预报”就报道了这件事。与法国巫师隐于麻雀(法国对普通人的称呼,与英国麻瓜相同)之中不同,英国魔法界与普通人既然如此分离,碍于魔法界优先原则,这场表演施展了几个蒙蔽麻瓜的咒语专门对巫师展开。
塞丽娜站在歌剧院旁母亲临时租的房子前,凝视着一个又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或女人进去,那些人仪态优雅,谈笑风生。语言衣着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
灯光透过珍珠白般的女式便帽前的蕾丝洒落在她的脸上,少女的手中紧紧抓着一个淡黄色的信封,上边用翠绿色墨水写着:伦敦歌剧院旁78号小屋,二楼塞丽娜。罗切斯特女士收。
信件里面是一封来自霍格沃兹魔法学校的录取通知书。塞丽娜还记得当时她看见这份信件,脑袋里不停闪出问题,如同烟花一样在头脑里纷纷炸裂。不过那时候她还没有把它当成一回事,直到。。。
…
楼梯
噔噔噔——木质的楼梯被踩的发响,一个小女孩跑过去,隐约看见金色的头发,随风飘动。
“母亲,可不可以去布斯巴顿魔法学院?我是法国人啊?”塞丽娜的语气带着点点委屈,自从妈妈决定让她留在英国上学后她就一在找机会询问,但是母亲完全视而不见。
“亲爱的,你一定会喜欢霍格沃兹的。”安雅抚摸着塞丽娜的脸庞,可眼神飘忽,一看就知道只是随口的安抚。
“可是,布斯巴顿魔法学院不也是一样的吗?”塞丽娜小声的试探,眼巴巴的望着安雅,宝石一般的眼睛带着点点水光宛如璀璨绿钻,里面满是渴望。
毕竟法国人怎么不能再法国学校成长呢?而且英语是在是不好学,她的法式口音经常被街边的小伙嘲笑,尤其是那些傲慢的“绅士”。
“亲爱的,我希望你听话。。。”
少女的请求得到拒绝,眨了眨眼睛把刚露出的眼泪收了回去。反正刚才也是表演成分居多,眼波流转,刚想说出补偿礼物。对面的少妇就已经转身离开
20世纪两次大战似乎也销毁了英国人的绅士气息,街边小混混的粗语,更是加重了这一情感。
但这一切不可更改,就像她无法改变母亲的所有选择。
今天晚上母亲安雅如同往常一般晚归,传说歌剧院的首席演员安雅跟赛亚尼伯爵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他们经常在剧院后台的化妆间独处,拒绝其他人的靠近。而且一呆就是几个小时。更有传言赛亚尼伯爵曾经是首席演员的情人,这次不过是旧情复燃。
。
塞丽娜知道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因为她曾在法国的家中看见过赛亚尼伯爵。只不过旧情复燃一定是假。
是情人罢了。
清晨的阳光被厚厚的窗帘遮挡,只有细小的交界处才能悄悄溜进来几缕光线,从中可以看出春光正好。
“噔噔噔,塞丽娜小姐,起床了。”仆人尼尔那奉命叫小主人起床。
床上纤细的身影翻了翻身,又把枕头捂在头上。“尼尔那,出去。我要睡觉。”语气中满是对“周公”的眷恋。
“塞丽娜小姐,我就在门口。还有您的母亲在楼下等你,今天要去对角巷买学习资料。”仆人尼尔那在门口耐心劝告。
塞丽娜听到这话猛然睁开双眼,快步上前打开房门。
“你说什么,妈妈也在。快帮我穿衣。”塞丽娜着急的不行,毕竟安雅女士最注重这些礼仪了,要是知道是因为睡觉迟到的保不齐有什么“变态”折磨。还记得上次是靠墙站立,不过头顶10本书,脚踩10公分高跟鞋。美名其约锻炼体态,要知道她还是个孩子。塞丽娜无奈叹气。
当主仆二人好不容易把华丽服装穿上,简单的外表下的是复杂的裙摆,小巧玲珑却又一丝不苟,镶嵌金丝的白色上衣没有半分折痕,亮晶晶的红色碎钻点缀于腰间,衔接渐变的绚丽。
急匆匆的下楼时,少女轻盈的步伐在云朵般灿烂的裙摆下犹如漂浮。不过因为着急,在安静环境承托下,木质楼梯的咯吱咯吱声显的格外突出。
屋子的主人安雅已经用餐完毕,正在悠闲的喝着咖啡,看着报纸。头还没看向快步向前的塞丽娜,声音就已经传到塞丽娜的耳边
“我希望你学会准时和看日期,毕竟在学校如果忘记上课,可不会有仆人把你叫醒。还有,塞丽娜,不要这么狼狈的跑步。”安雅的语气轻快,与词语相反。
“是的,妈妈”塞丽娜的欢快脚步放缓,笑容逐渐收敛。红润的脸蛋上挂上了标准的淑女笑,标准却不显灵动。
塞丽娜漫步轻声的走向安雅行了个标准的屈膝礼,“早安,母亲”
这才走向餐桌,早餐时间就在这安静而又有点沉重的气氛中度过,但母女二人已经习以为常,徒留来英国才雇的保姆尼尔那诧异的看着---还没有习惯。
待塞丽娜用餐完毕,重新又戴上手套,站到穿衣镜前整理仪容。
安雅才有了新的动静---率先起身走向壁炉。
……
对角巷斯拉格&吉格斯药房
壁炉里扬起灰尘,与随之而来的咳嗽声打破了店内的僵持。
“不可能再多了,斯内普先生。就算药效完美,可一个二年级学生的作品总是会让人顾虑的。”店主靠着巨大收银台,语气严肃认真,可脸上洋溢着的商人奸诈笑容让他显得不怀好意。
“。。。。。。”面对的人没有回话,默默的收了桌子上了金币。
塞丽娜整理好仪容,抬眸只能看见店门外一个黑色的斗篷随风飘动。
她上前挽住安雅,看向柜台上摆着的缓和剂,呈大海的深蓝色,的确完美的让人震撼,更让人惊讶的是这是一个二年级学生做出来的,如果是真的他不乏是个天才。
“先生,作品的主人是谁。二年级能到这种水平太厉害了。”安雅轻声询问,只见一张艳丽的脸,肌肤瓷白,浓烈的眼妆勾着眼尾,长睫轻颤,唇色潋滟,又因微笑而勾起的嘴角,如同妖精般勾人心弦。
“是霍,霍格沃兹,斯莱特林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果然店主的脸已经染上玫瑰红,说话的语气不免结巴,丝毫不见刚才的精明模样。塞丽娜无趣的摆了摆嘴,对这一切习以为常。
“他今年应该要升三年级了,他的魔药很好,简直和魔药师差不多。”店长看出来眼前美人对之前的男孩感兴趣,使劲的挖空心思想讨人喜欢。毕竟就算和这样的美人喝一杯酒,都是一件值得吹嘘的事情。
摆脱店主的邀请,购买了上学要用的坩埚后,走出店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条蜿蜒曲折,看不见尽头的鹅卵石铺砌的街道,在温柔明媚的阳光下闪着温润的光泽。
“亲爱的,你要和西弗勒斯.斯内普成为朋友。”安雅眼看前方,却又从容但不容置疑的低语。
精明的人往往会提前投资,就像落水的人本能的捉住浮木。
“是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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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一日,这一天塞丽娜早上五点就醒了。她又紧张又兴奋,再也睡不着了。这是她名义上第一次离开母亲,实时上也是第一次这么久的分开。
她从床上爬起来,换上昨天准备好的衣服。简单的马甲,搭配一条牛仔裤,显得干练又时尚。行李昨晚就收拾好了,删删减减后也不过两个行李箱。不过出于谨慎她又核对了一遍霍格沃兹开列的购物清单1. 三套素面工作袍(黑色),
2. 一项日间戴的素面尖顶帽(黑色),
3. 一双防护手套(龙皮或同类材料),
4. 一件冬用斗篷(黑色、银色),
课本 全部学生均须准备下列图书:
(标准咒语,初级,)米兰达。戈沙克著
(魔法史)巴希达。巴沙特著。
(魔法理论)阿德贝。沃夫林著
(初级变形指南)埃默瑞。斯威奇著
(千种神奇药草及蕈类)菲利达。斯波尔著
(魔法药剂与药水)阿森尼。吉格著
。。。
请注意:学生全部服装须缀有姓名标牌。
学生可携带一只猫头鹰或一只猫或一只蟾蜍。
在此特别请家长注意,一年级新生不准自带飞天扫帚。
以及一些自己的衣服,等都核对好了。她就忍不住去把隔壁保姆叫醒,让她在讲讲霍格沃兹的故事。比起干巴巴的(霍格沃兹校史)她更情愿听人有节奏的口述。
早晨九点钟,塞丽娜出发去国王十字车站。
她花了一个天的时间在女仆尼尔那的指导下学会了减重咒和漂浮咒,这能将物品的重量变轻或方便上行李架。
母亲安雅已经随着歌剧团前往下个城市表演了,与她同行的也只有仆人尼尔那。
来到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密密麻麻的人群带着行走的酸臭味,让她忍不住的屏住呼吸,快速冲进墙面。
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展现在眼前,深红色的车身,搭配着怀旧感十足的浓烟。与麻瓜们的不同,这辆火车喷出来的烟雾并无烟味,反而带着一股清香。“嗯~~是青草香,带着点点薰衣草的风味。”塞丽娜深息一口气。
蒸汽机车的浓烟在叽叽喳喳的人群上空徘徊,各种花色的猫在人们的脚下窜来窜去。在人群嗡嗡的说话声和拖拉笨重行李的嘈杂声中,猫头鹰也刺耳的鸣叫着,你呼我应。
告别尼尔那,塞丽娜扛着箱子上去。当然,你不能指望一个娇女郎独自扛行李,所以赛丽娜直接打开最近的车厢门,空无一人的车厢让她心里小小欢呼一声,利用悬浮咒把箱子放上架子。打开窗户,尼尔那早已经在外盼望,担忧的眼神再一次提醒她——异国他乡的生活就要开始。
车窗外人来人往,随处可见亲人相拥道念,已经上车的学生有的从车窗探出身来和家人说话,有的在座位上嬉戏打闹。而过小的孩子喧闹着看着这辆承载未来的列车,叽叽喳喳像麻雀。随着火车的喷气声,车窗外的行人快速后退,独留车上的学生奔向远方神圣城堡。
包厢的推拉门开了,一个红头发的小男孩走了进来。
“这里有人吗?”他指着塞丽娜对面的座位问,“别的地方都满了。”
塞丽娜摇了摇头。孩子坐了下来。他瞥了塞丽娜一眼,立刻把目光转向窗外,装作没看见塞丽娜的样子。塞丽娜见他带着雀斑的脸渐渐红了。
“喵~” 一声猫叫从男孩箱子里传出。塞丽娜好奇的看了看。她和母亲的家里也有一只猫,不过怀孕了,这次巡演母亲没有把她带来。但是和她说过如果表现她表现好的话会把她的孩子送给她。
“喵呜~”随着猫叫与之而来的还有抓布袋的声音。男孩胀红了脸,快速的打开箱子。还没等他把猫抱出,一个黑色的身影就已经从中窜出。只见眼前一道黑色团块掠过,随之就开始在包厢中跑动。
“不好意思,赫卡忒有点活跃。”皮尔斯挠了挠头,说完这句话又偷偷瞄了瞄塞丽娜一眼。
“不会她很漂亮,我家也有一只猫,不过我家的是纯白的。”
“哦。” 皮尔斯有点腼腆,从口袋拿出猫条,吸引赫卡忒。“赫卡忒,快过来,有好吃的噢~。” 手上不断摇摆。
终于在牺牲一根猫条后,皮尔特成功抱起小猫。所以说啊没有勾引不到的猫,只有不够的猫条。
“你是巫师吗?我是说你是出生巫师家的吗?”皮尔斯犹豫了好久才决定询问,对面的女孩好像不是很凶。自从知道自己是巫师后,尤其是在对角巷被人嘲讽后,他的心里一直有点不安。
“是的,我的父母都是巫师。我来自法国,我们那不怎么分巫师与麻雀。”
“太好了,我来自英国。我的父母都是麻瓜。在我第一次知道自己是巫师后简直害怕极了。麻雀是什么?”
“法国的对普通人的称呼,相当于英国的麻瓜。我还有点不习惯。”
“哦哦~”谈话间列车已经驶出伦敦,他们正沿着遍地牛羊的田野飞驰,车厢步入沉默,望着田野和草场从眼前掠过。
霍格沃茨特快11点发车,12点左右,就有小推车来卖零食了。过道上咔哧咔哧传来一阵响亮的嘈杂声,一个笑容和蔼,面带酒窝的女人推开包厢门问:“亲爱的,要不要买车上的什么食品?”
说是迟那是快,就在包厢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原先在皮尔斯身上不断扭动的猫,突然以一种极快的速度飞奔出去。毛茸茸的毛发划过贩卖零食女人的脚踝,“啊——”
贩卖员在尖叫,皮尔斯则紧跟着赫卡忒一块飞奔出去。不远处传来一声“对不起——”
“不好意思啊,那是一只猫。您没事吧?”塞丽娜拿出手帕递给女人。
“没事,不过那可太吓人了,我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见一条黑影窜了过来。我还以为是老鼠呢。”女人拒绝了手帕,对塞丽娜说道。“我可讨厌老鼠了,一群爱偷东西的家伙。你要来点食品吗?”她想了想又说道。
小推车上有比比多味豆、吹宝超级泡泡糖、巧克力青蛙、南瓜馅饼、坩埚形蛋糕。艾草魔杖,还有一些塞丽娜从来没有见过的独属英国的稀奇古怪的食品。塞丽娜一样不落,付给那个女人十一个银西可和七枚青铜纳特。
皮尔特一直没有回来,塞丽娜独自在包厢里。她打开一本书,打算这样消磨一下午的时光。顺便拆了一包多味豆,她吃到了椰子,青菜,咖喱,巧克力,西瓜等等的味道,不过要说最记忆犹新还是吃到的咸鱼味,让她直接在包间里干呕起来,太恶心了,还是臭的。
伴随着探究零食的的下午飞快度过,眨眼间夜幕降临。
霍格沃茨快到了,列车放慢速度,停在了一个黑漆漆的小站台上。高大的半巨人提着灯,提醒他们小心脚下。
“哇”
即使塞丽的心中对霍格沃兹还有一点小小的不满,但在船上看到霍格沃兹时候还是被惊艳了。
霍格沃茨是一座坐落在高耸壁立悬崖边的中世纪城堡,中世纪因为四个伟大巫师的新生代的期望而拔地而起的城堡面积几乎覆盖了整个山头,崖底就是广阔无垠的水域。他们到的时候,整座城堡灯火通明,
小船行走在黑湖上,船头的火把,在水中形成光斑,而水面光影随着越来越靠近霍格沃茨,水面浮动的清亮光斑也就越多,城堡里烛光透过玻璃,温暖的光线自上而下地倾洒下来,交织在城堡底层的薄雾里,氤氲柔和。
城堡面前有个戴着方形的眼镜,有着曲卷束成高髻的黑发,穿着深绿色长袍,还在帽檐上装饰了一圈很独特的蓟草花环。神情严肃的女人,塞丽娜猜测她一定是一个教授。果不其然,经过简单的自我介绍了解到她就是入学信封上的麦格教授。
随着教授在铺满大理石的地板走去,麦格教授并没有把他们带去大礼堂,反而把一年级新生带到了大厅另一头的很小的一间空房子里。在这来她率先进行了简单的演讲,同时让他们把自己好好地整理一下,精神一点。
塞丽娜紧张的检查自身,努力把自己整理的整洁。——尽管她已经足够优雅了。
这时她的背后传来几声尖叫,“那是——”她快速回头,从他们背后的墙上突然窜出来二十来个幽灵。这些珍珠白,半透明的幽灵,一边划过整个房间,一边交头接耳。对他们新生很少留意,不过还是有例外了,有一个明显中世纪打扮的女性在她面前停了下来,用扇子遮住半边脸“现在我们学校还收媚娃了吗?法国的?”语气高挑,带着明显的贵族风范。
塞丽娜顺势行了个贵族屈膝礼,不卑不亢的缓声回答“你好,夫人。我的父母都是巫师,据我所知祖上并没有媚娃血脉。我的确是从法国来的。”
周围已经有人在偷看了,“嗯,长得不错。”幽灵漫不经心的回答,飘向一边。
“现在朝前动动,”一个尖历的声音说,“分院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麦格教授回来了。幽灵们飘飘荡荡,鱼贯穿过对面的墙壁不见了。
跟着麦格教授走出房间,穿过门厅,再经过一扇门进入豪华礼堂。入眼被施了魔法以后能够看到天空的高耸天花板,成千上万漂浮在半空中的洁白蜡烛,蜡烛燃烧的橘红色火焰像夜空的星星一样夺目。
大堂中的人都在望着这一只队伍,眼神期待。
赛丽娜看向斯莱特林,试图找到斯内普。只可惜她只看到过他的一个背影。
随着麦格教授的带领来到教师餐桌旁的空白处。刚刚站立好,就听见一声刺耳的歌声。
塞丽娜被吓的后退半步,好在和她一样的人有不少,还没有太丢脸。
只见一顶破旧的巫师帽在凳子上,放声高歌:
你们也许觉得我不算漂亮,
但千万不要以貌取人,
如果你们能找到比我更漂亮的帽子,
我可以把自己吃掉。
你们可以让你们的圆顶礼帽乌黑油亮,
让你们的高顶丝帽光滑挺括,
我可是霍格沃茨测试用的礼帽,
自然比你们的帽子高超出众。
你们头脑里隐藏的任何念头,
都躲不过魔帽的金睛火眼,
戴上它试一下吧,我会告诉你们,
你们应该分到哪一所学院。
你也许属于格兰芬多,
那里有埋藏在心底的勇敢,
他们的胆识、气魄和豪爽,
使格兰芬多出类拔萃;
你也许属于赫奇帕奇,
那里的人正直忠诚,
赫奇帕奇的学子们坚忍诚实,
不畏惧艰辛的劳动;
如果你头脑精明,
或许会进智慧的老拉文克劳,
那些睿智博学的人,
总会在那里遇见他们的同道;
也许你会进斯莱特林,
也许你在这里交上真诚的朋友,
但那些狡诈阴险之辈却会不惜一切手段,
去达到他们的目的。
来戴上我吧!不必害怕!
千万不要惊慌失措!
在我的手里(尽管我连一只手也没有)
你绝对安全
因为我是一顶会思想的魔帽!
帽子唱完歌后,全场掌声雷动。帽子向四周一一鞠躬行礼,随后就静止不动了。
塞丽娜听见有人小声的和同伴说“看来,我们只要带上这顶帽子就可以了。我哥哥还说要考试,根据成绩分院。”
“我爸爸还说是要驯服魔法动物,看动物怎么样来分呢。”嗯,听起来都挺生气的。
这时麦格教授向前几步,手上拿着一卷羊皮纸。
奥克斯.汤森……
“斯莱特林”分院帽大喊。
汤姆.斯特拉……
“赫奇帕奇”
……
塞丽娜.罗切斯特
塞丽娜从容淡定的上前,只不过脚步似乎有所停顿,冰凉的双手无意识的紧捏紧了裙摆。有点紧张的举起分院帽,坐到了木凳上,把分院帽放在头顶。
耳边传来沙哑的声音“唔……,让我看看。看得出来很聪明,也强烈有野心,目标。斯莱特林怎么样?你可以实现你的愿望。”
塞丽娜紧紧抓住凳子边,心想“不去斯莱特林,不去斯莱特林。”斯莱特林虽然很好,但是私生子出身的她必然会收到很多不必要的‘惊喜’,处理这些事情太过于麻烦。“不去斯莱特林,对吧?”那个声音问。“拿定注意了吗?你会成大器的。好吧,竟然你已经决定了。我在看看,喜欢安逸的生活,喜欢惊喜,乐于接纳新事物,好的,好的。我知道你要去哪里了——拉文克劳”分院帽随声高喊。
台下拉文克劳的桌子传来热情的鼓掌,和几声高呼。欢迎她在他们那一桌就做。
塞丽娜轻快的放下帽子,微微一笑,小跑到桌子前面的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