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话

    蔺迟不像一般经常坐办公室的男人会有些小肚腩,他健壮结实的身材,桀骜不驯的唇边勾着意味深长的弧度,张扬的眉眼,深刻的五官,他一切的一切都有着令女人趋之若鹜的条件。

    方昭承认,即便是这一刻,她还是被他迷惑,她看到他眼里的她娇媚动人,她曾爱过他,爱了就是爱了。

    可只要想想他如何对自己,她就不要再沉沦。

    看着他肆无忌惮地巡视着自己,方昭心中所有的防线在一点点瓦解,他的目光就像是最锋利的刀一样,令她的骇异无处可躲。”我已经洗好了,你自己洗就可以了!”

    蔺迟闻言后,眼中闪过一丝嘲笑,所问非所答,道:“方昭,才一天没见,你更迷人了,知道吗,我现在每每想起你,就会难以入眠,我说过的话你没有履行,你洗好了,可我还没有开始,不是我帮你洗,就是你帮我洗,彻夜未归,想就这样走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是就一天没有回来,浅浅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好久未见,跟她一起你也不放心?还口口声声说信任,这是信任吗?”方昭动也不敢动,只能眼神空洞地看着对面的一切,对舔食自己耳垂的男人绝望的问道。

    “你说呢?我想怎么样你应该最清楚才对。”蔺迟深情的看着她,他承认自己想好了各种折磨她的方法,可是当他听见细微的脚步声,他知道她回来了。

    她回来就好,她没事就好,他内心是那么高兴,可他还是生气,气她不打招呼,气她彻夜未归。

    蔺迟对自己说,如果她表现好,或许他可以原谅她,赵冉的话虽然让他有些不悦,可她说的是事实,他是真在乎,也想要留住她,他不是疯子,也不是虐待狂,只是不能接受背叛和失去。

    他可以宠她,可以爱她,允许她走进他的世界,但绝对不允许她走出。

    “蔺迟,我累了,我想休息。”方昭知道跟他讲道理无疑是对牛弹琴,昨天喝了太多酒不经意打了一个酒隔。

    方昭反应很快,转过身,却被蔺迟两只大手牢牢捉住在她耳边说:“我还没累。”

    蔺迟低笑着,徘徊在她耳边的低沉嗓音,方昭只能靠在浴缸,尽力不受他的影响。

    “你不能这样强迫我,如果你有什么怀疑,我可以带你去对质,昨天只是想要聊聊天,叙叙旧就回来,可后来实在是喝了太多酒,就在浅浅家睡了一晚上!”

    蔺迟仍不住一阵冷笑,他高傲的扬起脖子,有些不悦的说:“你说得好叙旧,谁知道你跟谁叙旧,通宵不回家你还有理了?”

    方昭攥紧了拳头,泛着急促的呼吸冷声喝道:“这是你的家,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暂时住在这里而已。”

    她希望通过这番言辞能打击到他的自信,也因此可以转移话题,她讨厌怀疑。

    男人抬头,低低地扬起笑,那笑就像是一种讥讽一样,回荡在他的胸膛上,他倏然欺近,令她一时间无所适从

    “是吗?这是不是说明你从来没有想你要跟我走下去,你心里还想着别人?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你想一个人旅行,我成全你,你想要自由我给你,是不是我给你的自由太多?你还是喜欢被禁锢的日子?”

    方昭倏然抬头,明明是他做错了,却如此霸道的不讲道理。

    “蔺迟,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到底是谁过分,这话不该由你来说。”

    蔺迟笑得很邪恶,连同唇边的笑意都泛着危险的气息,“难道不是吗?你明明知道背叛我的结果会是什么,也知道我想要对你做什么,主动来挑战我,难道又想要过去那些被折腾的日子?”

    方昭气得身子都在发颤,有些沧桑的说:“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卑鄙,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胁迫,我才不会受你的控制,人在做天在看,别太过分了!”

    不管她有多嘴硬他都会将她的身心征服,他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生气,他要折腾得她没有力气还嘴才好。

    “神经病,让开。”

    蔺迟倏然笑了:“我说这里是你家就是你家,我是你丈夫,桃子是我们共同的孩子,我还要跟你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不要再说了!”她很想问问,何映雪又算什么?他早已另谋出路为什么还不要对她说,他真当她是第三者吗?她不要做感情里的第三者,她可以没有大房子,可以没有钱,但要一个对她一心一意的男人真心跟她过日子,他给的虚幻世界她不要,对于他羞辱的言语,她实在听不下去了,刚要推开他,却被他箍紧。

    “无耻”方昭直到自己今天在劫难逃,她只是希望还有机会带着孩子离开这里,不要再受他威胁。

    蔺迟笑得很得意。

    即使方昭自己不觉得什么,对于男人来讲,现在的吸引力更加是不可抗拒的。

    方昭难堪地别过脸去,眼中的泪雾渐渐转为泪水,沿着美丽的脸颊缓缓落下。

    “蔺迟,求你不要这样,我真的累了。”方昭脑子一下浆糊了才想要跟他作对,跟他作对只会难堪,不如低下姿态求他。

    “你现在知道累?昨天晚上通宵干嘛了?现在是不是晚了点儿?”

    方昭没有挣扎,她知道纵使挣扎也逃不过,此时此刻她只能死死咬住唇,盼望他快点结束,然后她可以好好的休息。

    方昭如木偶般的样子似乎引起了蔺迟的不满,平常的她可不是现在这副样子,她好像很委屈,她的委屈他懂,他的委屈她懂吗?

    他抬头看了看紧闭双眼死死咬住嘴唇的方昭,唇边勾起一道讥讽的弧度,冷冷的说:“玩物太听话了反倒没意思了。”

    方昭倏然睁开眼睛,尽是惊悚,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要求这么多,默默的闭上眼睛还不算配合,就这样已经够丢人了,如不是看在息事宁人的份上,她怎么会这样。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蔺迟竟然意外地松开了她,看着她震惊的眸子后,微微一笑他从浴室里走了出去,然后将她抗包一样的抱在大床上。

    ……

    方昭大力挣扎,她不要在清醒后还得承受这个男人的折磨,正在挣脱间,包中的手机响了起来,一阵阵悦耳的音乐扬起。

    方昭还未行动,男人的大手便将她的手机扬起。

    罗浅的名字在显示屏上不断跳跃着。

    蔺迟唇边勾起一丝诡异的弧度,而方昭抖颤个不停,脸上瞬间近乎透明色。

    蔺迟的眸子如星辰般闪耀着熠熠的光,再度细细地打量着怀中的女人,虽说理不清心中白名的冲动,但有一点他是明白的,那就是。

    他要这个女人永远在他身边。

    “你接电话,按免提。”蔺迟倒要看看罗浅怎么跟她说,她消失的这个晚上是不是跟她在一起,倘若她敢撒谎,那他不可饶恕,如果她说的是实话一切都很简单。

    方昭拿过手机,极不情愿的按了接听键,那边传来罗浅慵懒的声音:“昭昭,什么时候带桃子陪一起陪我去做指甲。”

    方昭松了一口气,她害怕浅浅说什么同意她离开的事情,要是被蔺迟发现,她没好果子吃。

    “浅浅,我还没睡醒,要不晚会儿再给你联系。”罗浅没有提洛池的事情,她可不敢多说,害怕她突然来一句,她可就有得受。

    方昭正要挂电话,蔺迟一把抓过电话,他咳嗽了一声,有些礼貌的说:“浅浅,你好,我是桃子的爸爸,也是昭昭的老公,经常听到昭昭提起你,很感谢过去你对她们的关照,其实我们原来也有见过面,什么时候方便,我们一家请吃饭。”

    罗浅天生是个吃货,一听吃东西,完全就没有立场,本来她对蔺迟印象还不错,方昭虽然讲了他很多不好的地方,可蔺迟身上的光环,还是让她敬佩,她客气的回应道:“蔺大哥不用客气,我跟昭昭是好朋友,只要她过得好,我就高兴了。”

    蔺迟停顿一下,又看了方昭一眼,自作主张的说:“浅浅,我对她很好,我们准备结婚了,到时候找你当伴娘可以吗?”

    罗浅没想到蔺迟会提出跟方昭结婚,她们以后个孩子,早该有一个婚礼,他欠方昭一个婚礼,她雀跃的跳了起来,高兴的说:“好啊,好啊,没问题。”

    蔺迟不动声色的问:“前天你们喝了很多酒?以后不要去酒吧喝酒了,要喝酒到我家里来,有很多好珍藏的好酒,你们可以随便喝。”

    罗浅不傻,她听出来了蔺迟的言外之意,他是在埋怨方昭喝酒的事情。

    她笑了笑,开玩笑的说:“蔺大哥,你放心吧,没人可以占到我便宜,昭昭的便宜更不行,我们前天喝太多了,后来我就将她背回来,再我家住了一晚,你不会介意吧?”

    罗浅常常在外面跑,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别人说上半句,她便知道对方下半句,蔺迟客气的说:“小罗,你想多了,我只是关心她而已。”

    蔺迟说话让罗浅误以为方昭因为洛池才要跟他分开,能从他的话里感应出来,他有多在意方昭,原本打电话说跟方昭沟通一下,睡了一天,她还是觉得离开蔺迟有点冲动,她想劝她为了孩子再考虑一下,这下蔺迟更加应正了她的顾虑。

    “蔺大哥,昭昭遇上你真好,我真羡慕她,她该有幸福的生活,以前经历太坎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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