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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之凤凰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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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br>这一章改了好几遍,还是决定发出来,有好的提议欢迎评论区发表<hr size=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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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凰一边喂我一边说:“你想学什么?我只是用力把他敲晕了,你爸舍不得下重手,我心疼你的手自是不会顾及那么多。

    我头一瞥反驳她:“我才不信的话,你骗我,你明明会点穴,我见你这样这样轻轻一点,金健霖就晕了。

    凤凰扑哧一笑:“你当时痛得哇哇大哭,你确定你看到的不是幻想?”

    我一咬牙,还给我嘴硬:“我还看见你帮我上药的时候用指甲划破了手指,用你的血掺进药里了。”我伸手指着她,“不服你就把手给我看,肯定有伤口。”我说着便去拉她的手。

    她也不拒绝,直接把手伸过来让我挨个摸着检查,别说伤口,连个针眼都没有。

    我一想不对:“肯定是那只手。”

    她把碗放桌上,把另一只手也伸过来让我检查,我拉着她的手指仔细的看了又摸,根本就什么都没有,不甘心的,我将她的手拉到嘴唇上来回摩擦,想以此证明她的手指确实有伤,磨着磨着似乎是感受到不妥,我慌乱的丢开了她的手,可能真的如她所说一样,我当时痛昏了头才会出现幻象吧。

    凤凰依旧一声轻笑:“没有伤口对吧?你当时痛糊涂了,看的都是幻象,我怎么可能用血给你治伤口,我又不是大公鸡,我的血不能辟邪。”

    我一听她说大公鸡,随即把尴尬抛诸脑后,笑呵呵的打趣她:“你肯定不是大公鸡,你可是凤凰啊!”

    她赏了我一个眼神,随即又端起碗开始喂我吃面,吃饱了凤凰问我想不想出去走走,我想起小妈的叮嘱便摇摇头,还是先不出去了,万一又被金健霖再咬一口,那我真是生不如死了。

    凤凰拉起我的手:“走吧,有我在没事的,我可是会点穴的哦,我带你出去走走。”

    我被她连哄带骗的拉着走出了房间,见我出了门,爷爷紧张的站起来:“手还痛吗,赶紧回屋躺着。”

    小妈也担忧的看看我又看看院子里的金健霖,我爸也眼神复杂的看着我,或许是因为我他被爷爷训了。

    “爷爷,我带宝玉出去外面走走,没事的。”凤凰一开口,爷爷便不再说话,默许了凤凰的做法。

    我任由凤凰拉着走到院子里,金健霖见到我的时候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还一副立马就要扑过来的架势,待看到我旁边的凤凰时立马像泻了气的皮球一样灰溜溜的躲到一边,只敢偷偷的瞄一眼,我得意的冲着他做了一个鬼脸,凤凰见状拉着我走出了院子。

    然而院里的爷爷,爸爸,小妈却察觉到了不一样的气息,凤凰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姑娘,她表现出来的老成和她的年纪并不相符,她又为什么会跟在一向乖巧的我的身边,这些都是值得深思的,爷爷也并未多想,无论凤凰是什么人,只要她对我好不伤害我,爷爷便不会计较太多。

    一出院子我便觉得空气都是香甜的,今天发生的一切好像梦一样不真实,要不是手上缠着纱布我都不相信自己被第一次见面的弟弟给咬了。

    凤凰突然提议:“宝玉,你带我去尖山走走吧?”

    尖山?我好奇的问:“你要去那里干嘛?”

    凤凰回我:“那位王大妈说你弟弟是被灵童子附身了。”

    啥?居然有这么刺激的事?居然有人信这些:“凤凰,你不会也信这些鬼把戏?”

    凤凰诧异的看着我:“你不信?”

    难道我就应该信这些东西吗?没有亲眼见过的东西我才不信。

    凤凰接着又说:“你安表哥已经去镇上置办物品,说今晚会在你家跳大神。”

    我一拍脑门,跳大神这种事我打小也没少见,谁家有点不顺就会请王大妈去跳,又是念经又是打卦,还有什么上刀山下火海踩碗等各种精彩环节,但我一次没见过神的样子,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请到神了。

    尖山看着离我家不远,就在山对面,但需要跨过中间水流湍急的河流,河面并没有可以直通的桥梁,而这座山又处在两河交汇的中间,形成了颇为险峻的地势,逢年过节才会有人扛着木制长梯去供人过河,必须经过梯子去到对面的村庄,在由对面村庄出发绕道进入一个山坳之处,那里有条河流到山坳处便消失不见,直接落入溶洞直中,沿着溶洞深入后走一段距离才能出来,河流的出口处正好是尖山所在,它巧妙的将河流一分为二,而家门口能看到的只是汇聚之处,山的另一边我从未踏足过,都是听姐姐们说起过,爷爷也千叮万嘱不让我去那里。

    尖山上有大小不一的各种溶洞窟洞并存,其内部空间错综复杂,曾有人不知深浅进去过,听说再也没有出来过,为什么凤凰会知道尖山?还想去那里?

    我无奈的看着凤凰:“爷爷不让我去那里,我从来没去过,而且没有桥我们俩也去不了。”

    凤凰像是在思考什么,随即打消了去尖山的念头:“不去就不去吧。”

    我们拉着手在家附近闲逛,周围全是上了年头的核桃树,树荫把阳光都遮挡完了,我突然想到小时候在马路边看到那些纸扎队伍,便问凤凰:“凤凰,你有没有见过纸扎的队伍?”

    凤凰闻言好奇的看向我,我继续说道:“就是各种各样的纸扎,有丫鬟奴仆,牛马猪狗,房屋车子,什么都应有尽有啊,我小时候经常看到他们从马路上走过,长长的队伍走很久都走不完,我数都数不过来。”

    凤凰又是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宝玉,你从什么时候看不到这些的?”

    我仔细想了想:“应该是从我叫宝玉之后,当时王大妈还给了我这个。”我说着从衣领处掏出了一直拴在脖子的一把红色八股绳,王大妈说这是她处理过的,我不能私自解下也不能洗,所以我一拉出来自己都能感受到绳子散发的味了。

    凤凰嫌弃的退开一步远:“你这都多少年了?还这么多根?”

    我嘿嘿一笑,开始说起我脖子上绳子的来历:“这根最短的是我姓冯的干爹栓的,他给我起名叫‘冯翠芝’,这根是王大妈请‘河伯’替我栓的,给我起名叫‘河花’,至于最长的这根,就是我现在的名字,也是王大妈算过之后请石匠立了石碑在十字路口,我的名字石宝玉就是这么来的。”

    凤凰听完扑哧一笑,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伸手拉起我脖子上的绳子闻了闻问我:“你知道石碑立在哪儿?领我去看看。”

    我一听,这我肯定知道:“好啊,我带你去见石碑爸爸。”

    这时安表哥的车刚好回来,他一下车就喊我和凤凰帮忙拿东西回屋,在看到我受伤的手和凤凰杀人的眼神后便自言自语的让我们一边玩去。

    我领着凤凰走不到五分钟就来到立石碑的小路,这里是大路没有修好之前就一直存在的一条小路,刚好是个十字形的路口,记得没有大路时,我还偶尔会来这里守着石碑坐上一阵,每年的新年爷爷都会带着我来给石碑挂上一条新的红绸,自从我身体好了之后已经很久没有来看过石碑了。

    凤凰静静的看着石碑面色凝重,我顺着她的视线一看,石碑中间居然有了一条长长的裂缝。

    我惊讶的蹲下身抚摸着字迹依旧清晰红绸却褪色有了裂缝的石碑,上面明确标注着东西南北各个方位的指向地名,落款是我的名字。

    凤凰心里暗自揣测附身金健霖的东西并不简单,石碑明显是替我挡了煞,如果石碑再碎一次,估计王大妈也没法再请一块了。

    这时她暗戳戳的说了一句:“宝玉,估计过不了多久你又可以拜什么树啊山的做爸爸了。”

    什么意思嘛?

    “好你个凤凰,你什么意思,竟敢取笑我。”说着我就伸手故作要打她,她直接上手勾搭我的脖子,把我拧小鸡一样拧着往回走了。

    我们一进院子,就见王大妈在指挥安表哥,用麻绳把一把把锋利的长刀往两根粗大的竹竿上捆绑,小妈则帮着把新买来的两幅瓷碗整齐的摆放成两列,还往里面倒满了水,爷爷低着头用签子钉烧纸眼,金健霖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站在我爸一旁看着他把新鲜的桃树枝一根根修剪整齐,好像这一切与他无关一样,见我和凤凰进来,他竟然有点害怕的往我爸身后躲。

    我爸抬头见是我,瞄了一眼我受伤的手,抬眼看凤凰的时候眼神里透着古怪,我不明白他们大人的心里都在想什么,但肯定有我不知道的事。

    凤凰拉着我绕过他们,爷爷头也没抬的说:“饭菜我给你俩留了,趁热吃了今晚早点回房间睡觉。”

    我兴奋的拉着凤凰坐到饭桌,她起身帮我打饭,之后坐到我身边打算喂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我过得不少,但换了凤凰这感觉就不一样了,我心里美滋滋的坐等她喂我,她像是看出我的心思,起身找了个调羹递给我:“你用这个吧,左手不影响你用这个。”

    我悻悻的接过调羹,一脸谄媚的看着凤凰,自己动手吃起了饭,她时不时的帮我夹一下菜,我边吃边欣赏着她的盛世美颜,心情像漂浮在云端一样软绵绵的,感觉真好。

    “凤凰,还这么早我们就要回房间睡觉吗?你想不想看我们这儿是怎么跳大神的?”我突然引诱她,如果我没猜错,等下羊群回羊圈后肯定会把院子门锁死,王大妈肯定会在院里跳大神,如果我和凤凰爬到羊圈顶上去看,肯定没人会发现。

    “是你自己想看吧?” 凤凰看透我的心思。

    我咧嘴一笑:“凤凰,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螬虫。”

    凤凰扑哧一笑:“是蛔虫不是螬虫,你们这人说话好滑稽。”

    我一听高兴坏了:“哈哈,你真愿意当我肚子里的蛔虫了?”

    凤凰居然不生气,轻声提醒:“想让我带你爬房顶就赶紧吃,这会儿羊都回来了。”

    我一听,成季表哥和几个哥哥撵羊回圈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进来,果不其然,几分钟后成季表哥就进屋拿碗打饭了,他一坐下就开始吹今天有多好玩,梁山的雷阵雨有多大,羊群跑的有多疯,最后一转头问我:“今晚给谁跳大神?”在看到我手伤的时候,他一捂嘴,恍然大悟的说:“又给你跳大神?你这小命有够薄的啊?”

    他话音刚落我左手一个巴掌直接打过去:“你才命薄,你命薄得不能再薄。”

    他一嘟嘴:“不是你啊?我以为是你又怎么了,那你手怎么伤的?你逗狗了?大黄不是跟我去放羊了吗?”

    我被他问的烦,直接吼他:“孙成季,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逗狗了,大黄大黑随便我折腾也不会咬我。”

    凤凰没见我发过火,眼睛一亮饶有兴致的看着,孙成季立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宝玉,你就不能小声点吗?等下外公又以为我欺负你了。”

    果不其然,爷爷的声音立马传进来:“成季,你给我消停一会儿。”

    我得意的笑出声,随便吃了几口饭拉着凤凰回了房间,装了一壶水背上,拿上昨天收到的零食和月饼,在凤凰的帮助下悄悄从二楼房间窗户外的围檐上走到了羊圈的位置,凤凰先跳下去,随后我跳她接住我。

    草垛盖成的屋顶躺着柔软,欣赏着十六的圆月,身边美人相伴,此情此景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好吗?此时天已黑下来,院里牵出来的灯泡非常亮,大人们根本发现不了身居高地又是暗处的我们。用刀做成的楼梯,用盛满水的碗搭成的桥,用橡木烧成的柴火滋着火花,角落里放着两只捆着脚的大公鸡,一切准备的井然有序。

    临近八点多是时候,我爸哄着金健霖喝下一碗不知什么玩意兑成的水就睡着了,抱着他在院子中间坐着,王大妈把用朱砂浸泡过的八股绳绕满金健霖周身,又把公鸡捉来掐破鸡冠,将血点在他的额头眉心处。

    我和凤凰安静的趴在房顶看着这一幕,不一会成季表哥抱着一件厚衣服悄无声息来到我们身边,贼兮兮的在我旁边趴下,好奇的看着下面。

    等一切就绪,王大妈身着隆重而奇特的服饰,脸上画着奇怪的妆容和纹饰,左手拿着一串铃铛,右手拿着一对木卦,打着赤脚庄重而毫无形象的跳起了大神,跟在一边帮忙的还有她的幺女,听说这位姐姐是要继承她的衣钵的最佳人选。

    王大妈嘴里不停的念着晦涩难懂的词,一会又往桌上占卦,观察完卦象又开始跳,跳一阵又占卦。

    如此一直循环,我看的久了觉得无聊便悄声问凤凰:“你说王大妈这是在干嘛?”

    凤凰看着下面回答我:“你看她是在占卦,其实她是用这种方式跟灵童子交谈。”

    有这么神奇吗?我一脸不信,凤凰像是惊觉到什么,回头对我一笑:“我胡乱猜的。”

    又想骗我,真当我小孩子。

    我看了一会儿实在没有新意便睡着了,成季表哥准备把厚衣服给我盖上,被凤凰直接挡开了,她将刚才自己带下来的毛衣给我盖上,顺道给了成季表哥一个警告的眼神,才将目光转回下面。

    成季表哥委屈的撅嘴,看看凤凰再看看睡着的我,心想我们表兄妹一直这么相处的,怎么凤凰出现后倒显得他多余了。

    王大妈占了很久的卦,后来放下卦开始边唱边跳着走过火红的木柴火,爬上刀子做成的梯子,在上面用一只手打着火苗念着奇怪的调,最后纵身一跳稳稳的落在盛满水的碗上面,只见她脚步轻盈的在碗上来回游走,碗里的水一滴都没有洒出来,做完这一系列之后,她才上前查看金健霖,随即像是发怒一样提高了声音,我被这声音惊醒,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遂而又闭上眼睛,这一闭倒是没有再睡着,只是不想睁开。

    王大妈大声呵斥着,捞起桌上的桃枝沾着之前备好的什么水不停的往金健霖的身上抽打,只见已经睡着的金健霖突然睁开通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王大妈,成季表哥被吓得用手捂着嘴巴,周遭的大人们气都不带喘的注视这一幕,金健霖嘴里发出奇怪的尖叫,想要奋力挣脱捆绑他的绳索又被我爸死死抱住。

    王大妈出言警告:“要保住孩子的话此时绝不能心软。”随即抓来公鸡,再次将八股绳拴在公鸡的脖子上,用桃枝将公鸡和金健霖身上的绳子打结,只见不消片刻金健霖身上黑色的浓雾像活了一般开始通过桃枝往公鸡的身上转移,待浓雾完全转移,王大妈的幺女立马上前一剪刀截断了桃枝,王大妈收起绳子一勒,公鸡被她紧紧攥在手里。

    随即他回头嘱咐我爸:“赶紧抱孩子进屋去,桃枝煮水给他洗身,每日一次连洗七日即可,让小孩子以后不要随便遇到什么都胡乱许诺。”嘱咐完又转头让她姑娘收尾,她自己则抱着公鸡飞快的跑出了院子。

    成季表哥说了句:“就完了吗?”

    我闻言刚准备起身叫凤凰回屋,只觉脖子处微微一酸,整个人便失去了知觉,成季表哥也在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便在我旁边倒下了。

    凤凰转身朝着外围纵身跳下,一个闪身朝着王大妈跑去的方向跟去,此时的她身手矫捷,悄无声息的跟着王大妈一直跑到了三阳大庙附近,她本以为王大妈要在三阳庙灭了灵童子,怎知王大妈的力量根本无法彻底灭了这东西,她在三阳庙前找了个封口的坛子,将公鸡直接塞进坛子封了起来,又拿出身上的镇邪朱砂在封口上画了符咒,将坛子放到房里通风干燥的地方,这才喃喃自语道:“你们都是苦命的孩子,只可惜生不逢时,我也不忍见你们灰飞烟灭,你们就安静的在这里呆着,待到他日有缘之人度化你们吧。”说完她走到庙堂正中跪下,对着三阳神君祈求:“三位祖师爷,弟子跪求三位一定要好好照看这些灵童子,不能再让它们出去胡作非为了。”说完她连磕了三个响头才起身离去。

    她一走,凤凰便转身进了三阳庙,只见庙里三位神君瞬间显出真身,对着眼前的凤凰一阵端详后便谦卑的跪下参拜,凤凰不看三君,直接走到角落托起方才王大妈刚刚封好的坛子转身就离开了三阳庙,她托着坛子凌空而起,片刻时间便来到的一河之隔的尖山溶洞之首,传说填坑之用的魔窟。

    坛子里的灵童子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在里面不安分的晃动起来,凤凰纤手轻轻揭开封印,黑色浓雾从坛中飞出,化成一个有着数不清的脑袋和密密麻麻手足的怪物,它的身躯庞大的盖过了整座尖山,把月光也挡去了一半,每个脑袋上都是一张小小的脸,上面布满了伤心和绝望,每一双手脚都在不停的挥舞着,像是在努力想抓住什么,那些他们被亲生父母无情抛弃和砍杀的画面一幕幕被窥探,暴露在空气里,淹没在时光的洪流中。

    凤凰怜悯的看着它们,随即右手做出拈花状平放于胸前,口中念念有词,随着经文的唱诵,那些原本在挣扎的脑袋慢慢的变得安静下来,随后一个一个慢慢剥离分开,成为一个个独立的灵体,他们脸上的戾气和哀伤慢慢消失,转而由平静变成微笑,然后在旋转,化作一颗颗的星星飘向了夜空中,悬挂在上面,等着合适的时机再重新回到他们的妈妈身边。

    做完这一切,凤凰把坛子往溶洞里随手一扔,看看夜空,想着某人还睡在房顶上,她立刻往回赶。

    我半夜被渴醒,就着窗外的月光看了半响不想爬起来找水喝,这时凤凰的声音传来:“水壶就在桌子上。”

    她居然还没睡着,我撒娇:“你帮我拿好不好,我觉得脖子好痛,我不是在羊圈楼上吗?怎么回来的?”

    她起身给我拿水,低声说:“我背你回来的,不能熬夜就不要看,这么早就睡着了。”

    “灵童子被赶走了吗?” 我忍不住问。

    凤凰回答:“我也不知道,你明天早上问问你弟不就知道了?”

    我不屑的说“我才不要问他,他咬我。”

    凤凰伸手摸我的脸:“喝完赶紧睡觉啊?我们明天再找地方玩。”

    我心里高兴,躺下转身抱着凤凰,将腿搭在她的身上,她伸手挪开我的腿:“好好睡觉。”

    我一哼唧:“不要,我就要这样抱着你睡。”我说着又把腿搭过去,手更加用力的抱紧她。

    凤凰这次并未再推开我,我得逞的抱着她闭上了眼睛,而凤凰的呼吸明显重了点,我以为是自己抱她太紧了她不舒服,便松开了抱着她的手,谁知她突然用力一拉扯,我整个人完全趴在了她身上,我惊得出声:“凤凰你……”我想问她干嘛,她一个摁头,嘴唇上柔软的触感让我一时间脑袋嗡嗡作响,我们这是在干嘛?此刻我才想起来,她第二次这样对我了,为什么她会这样呢?有什么好玩的吗?

    在我快窒息的时候凤凰放开我转过身将背留给了我,我被她的举动搞得有点摸不着北,躺回位置后用手摸着自己的嘴唇,亲吻这种事不应该发生在男女之间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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