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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兰清儿!有个你哥还不够,连你也不让我省心吗?”因为宴会上的事情,澜祁帝苦得一夜合不上眼,今早估摸着兰清儿醒了,赶忙把兰清儿“抓”了过来。

    兰清儿一声不吭,只是跪在那里。

    “算了算了,都是自己作的,对他负责,听见没有”澜祁帝见女儿这幅死样子也没有办法,“老张!”

    “奴才在。”

    “把公主带回去,再把梁舟叫来。”

    “嗻。”

    另一边,凤凰把自己从泥潭里滚了几圈,藏在后院的树上,和梁舟说着话。

    “蜃,你上次是怎么找到我的,还让我那么卖力的给尾羽。”凤凰扯长着脖子,看着悠闲地坐在那里的梁舟,百思不得其解。

    梁舟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着他,手里还不停把玩着玉佩。

    凤凰瞠目结舌:“这玉佩?”

    梁舟点了点头,像是示意。

    “那,你能不能帮我”凤凰摩拳擦掌,兴奋地看着 梁舟。

    “不行,”一桶冷水很快就从凤凰头上浇了下来,熄灭了它的火焰。

    “为..为什么?你都帮兰清儿了。”

    “这个玉佩只能用三次,用完我就会死。”

    “三次!那你还给她用?你真看上她了?”凤凰揶揄,这么怕死的蜃居然会给兰清儿礼物。

    “我不知道,只是看到她是就觉得要保护她,不然我更会死,心里一想,就拿出来用了。”

    梁舟一直自认一个贪生怕死的人,不然也不会几万年的不使用玉佩。

    “啧啧啧,你动心了?”凤凰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梁舟,一定要刨根问底。

    “梁舟,”兰清儿推门进来,打断正在说话的一人一鸟。二人一鸟面面相觑。

    “梁舟,父皇让老张带你过去,有事问你。要不把小鸟给我照顾吧。”兰清儿率先打破僵局。

    “好。但不用管他,它其实那只凤凰,你可以和它聊聊天,他似乎很期待和你说说话。”

    "凤凰?”梁舟走后,兰清儿看着树上那只灰不溜秋的鸟,遥想祭祀那天那只火红色的鸟。不禁感到疑惑。

    “是我怎么了吗?我为了来看蜃,我在泥潭里滚了三圈啊!”

    “蜃?那只大鱼?”

    凤凰不禁感到汗颜,梁舟居然只讲了一点点的蜃的故事:“对,就是出生就带着圣光的那只鱼。”

    ”那我知道。”兰清儿站起来看向风凰,”你要吃什么吗?我去端。”

    “莲花糕。”

    糕点很快就好了,凤凰吃着糕点,嘴里塞得满满的也没停: “清儿,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把尾羽送结你吗?”

    “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来告诉你吧。因为他想保护你啊。”凤凰因为一盘糕点就与兰清儿打开心扉的交流。

    “咳咳……”梁舟推门进来打断了凤凰。

    “蜃!你来了”凤凰看着推门进来的梁舟,像只狗腿子一样,谄媚的示好。

    “清儿,你能先出去一下吗?我过会儿来找你,郡主也在外面等你。”

    “蜃,你没听见什么吧?”等到兰清儿最后一抹衣角消失在后院,凤凰才敢开口。

    “听见什么?尾羽吗?”梁舟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嘴角还有糕点残余的鸟,“我会告诉她的,花怎么样了?”

    “东海的?”

    “嗯。”

    在东海深处的海底有着一大片海盐花,那花与平常的不同,不用阳光就在海底盛开着,在海底散发的淡淡的荧光。后来历经沧海桑田的变迁,那片花就移到了朔方山角的山洞,东海的水随着潮汐浇灌着花朵。

    而梁舟自诞生之初起,脑海里就有一个念头--当这些花开到第三万朵时,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就会发生。

    于是这些年来,火烧、水淹。无论怎样花开不败。所以就只能拜托住在朔方山的凤凰帮忙看着了。

    “没大问题,山洞大概还有小半面积吧,但这些天长的快了点,两三天就开了一朵。蜃啊,你说这花为什么常开不败呢?”凤凰扑腾着翅膀。

    “不知道,不清楚。”

    凤凰又扑腾了翅膀就飞走了。

    外殿,兰清儿和赵乐锦正看着新出的本子聊天。

    “呼~”赵乐锦先放下自己的话本子,抬头仰望天花板上的木雕,“所以兰宁铉自己说出去的?”

    兰清儿看着她,点了点头。

    赵乐锦似乎佩服于兰宁铉的恬不知耻:“赵乐思要是知道了,怕不是要把他“打死”了”

    “不会吧,怎么说都是他未来姐夫。”赵乐锦想了一下,又说,“不对,打死他也行。对了对了,我走了之后发生了什么?”

    兰清儿沉寂了片刻,支支吾吾地开口:“我喝醉了,又倒在梁舟怀里了。”

    “什么。”赵乐锦瞪大了双眼,懊恼自己离开了太早而错过了一场好戏,“不对,又?!你上次也倒在他怀疑里了?”

    兰清儿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面露难色地点了点他:“所以父皇才一大早就把我叫了去,后面就……”

    后面一切也不言而喻,二者心知肚明。

    但是礼节上的原因,二者讨论了一番也没用定论。可能只有另一位当事人知道了吧。

    “公主殿下,郡主殿下。奴才来给您请安了。”兰宁铉身边最得力的小太监吉祥来了。

    “哟,我那好哥哥又带了什么东西给我呀?让你送来了?”兰清儿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损一下自己那没有的哥哥。

    “嘿嘿。”吉祥陪着笑脸,“大皇子命奴才来给您送个东西,本是要您送给郡主的,正巧郡主也在……”

    “哦,是吗?那先拿来看看吧。”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一听是给自己的,赵乐锦一下子被激起了好奇心,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盒子。

    “咦~什么东西啊?一个卷轴,加上红色的布?”赵乐锦打开了箱子,取出卷轴翻找着。

    “这是大皇子找人做的婚服,让郡主过目。红布是如果您要自己绣的话的材料。”吉祥对着赵乐锦说到,又对兰清儿说,“大皇子还有句话让奴才带给公主殿下。”

    “是吗?他那狗嘴也不会吐出象牙来,能说出什么话?”

    “殿下说,如果公主殿下也想要的话,只要国库中的一点点东西就好了。”

    “他消息真灵通。”兰清儿翻着白眼说,“他在想什么东西?金缕阁的绣娘,江南的绣女造不出来吗?”

    “奴才知晓了,奴才先走了。”

    “还不快回去给他那个狗东西说:想都别想!”

    门后,梁舟静静的地听完了全程,待吉祥走后,才从门后出来。

    “梁舟?你怎么来了?。”兰清儿像一个做错事被抓包的孩子一样,急忙把兰宁铉送的东西藏了起来。

    “怎么了吗?清儿身后是什么东西?我能看看吗?”

    “不不不,不能。”兰清儿慌忙地把盒子往身后塞,“咚”的一声,盒子应声落地。

    “对了,父皇今天找你有什么事吗?”兰清儿听到盒子落地的声音,尴尬地抬起头看着梁舟,“不会让你负责吧?”

    “公主殿下觉得呢?”梁舟不留痕迹地将问题抛了回去。

    “估计是的。”兰清儿又没有听出话外之音。

    “公主殿下真是聪明,猜对了。陛下让我先与公主殿下一同进学,若他日高中,便以驸马入住公主府;如不能,就……”

    “就什么?”兰清儿特别讨厌梁舟话说一半就不说的性格。

    “死。”

    “啊!这么严重,那我们明天就去夫子那里报道吧,我把我的书先借你,你先预习着。”

    兰清儿一溜烟地就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拿着书回来了。再把梁舟推进了东阁的书斋,说:“我的书你先用着,我去让欣莲找本新的。”

    兰清儿走后,梁舟翻着兰清儿的书,发现每一面的被画的满满的,但细看去发现--不是京城新上的话本,就是新出的首饰衣裳。有的笔记也是龙飞凤舞的字迹。

    梁舟只感觉陛下交给自己的任务有点难以实现。

    “梁舟,朕想问你,在东海可曾进学?”

    梁舟点了点头。

    澜祁帝于是考了梁舟几个问题,大都都和时局有关,其中一个便是关于祭祀上的天降奇象。

    “臣认为,大抵可以四处宣扬来年的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稳住民心。况且就今年开春与初夏的情况来看,今年必是丰年。而且还能为大皇子殿下与公主殿下聚拢人心。”

    “确定,但朕有个不请之情,你是否能帮助兰清儿学习?”

    “公主殿下吗?”

    “是的。我这女儿天性贪玩,顽劣不堪,不学无术。你能否与她一同进学,让她不必太过分吧。”澜祁帝叹了口气,“以你的学识,将来必能高中,朕可满足你的愿望。”

    “谢陛下,臣心悦公主,还望陛下成全。”

    在一片汪洋大海上,海浪随着时间不断向前翻涌着,奔腾着,蜃兽静静地躺在海面上,晒着明媚的阳光,一只蝴蝶飞了过来,透明的翅膀折射着阳光,往亮晶晶的蜃兽的眼睛飞去。蜃兽却驱赶着她,但当清蝶真的离开时,蜃兽却感受到了一股钻心刺骨的疼,望着清蝶飞去的样子,格外希望清蝶回来,来缓解自己的疼痛。

    梁舟从疼痛中醒来,怎么又做那样的梦了?难道小蝴蝶要离开?在现实中自己还要接受这钻心刺骨的疼?

    梁舟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多想,就回去休息了。明天的课文,自己早已熟谙于心。

    来年开春就与京城中的同龄人一同笔试,这小半年内,兰清儿出去日常学习外,还需复习过去的功课,除去秋猎的半月余,梁舟叹了口气。

    此时,门外却来了一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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