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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妁婚约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李绾闺房内,烛影绰绰,两人四目相对,一个眼中满是调笑,一个眼中满是深情。

    顾栏听到李绾的回答有些失望,但这都怪他之前伤了公主的心,他会用真心向公主证明,这次他不会再放手,会将她放在心里。

    李绾见顾栏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向高傲美艳的嫡公主李绾此时有些委屈,“顾栏你明知道我在意你,所以才毫无顾忌地放弃我、抛下我,不就是仗着我会一直在原地等你吗?”

    顾栏有些手足无措,连忙上前安慰,“公主别哭,是我的错,你不要再哭了。”

    “你真是个木头。”李绾骂道

    顾栏有些困惑,他怎么又被骂了,等等,刚才公主的意思是......

    顾栏上前一把抱住李绾,不敢置信地问道:“公主刚才说的可是真的?”不等李绾回答,顾栏自顾自说道:“就算是假的也晚了,臣这就去找陛下请求赐婚。”

    李绾“诶”了一声,连忙叫住顾栏,“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半夜不休息,喜欢爬女子闺房吗?”

    顾栏在一旁傻笑,“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你先回去,明日再找皇兄。”

    顾栏点头,满含不舍地走向门外,回头看向屋内,见李绾一直目送他,顾栏顿时觉得心里一阵柔软。

    翌日。

    顾娇被热醒,她感觉一阵火热笼罩在她周边,一睁眼,便看到了白皙的胸膛,可以遐想这幅身躯下有多精壮的腰身。

    回想起昨夜两人的胡闹,她苦苦哀求,求他放过自己,未曾想到,他身为帝王竟如此不知羞,仗着“授课”的名义行欺负之事。

    她已经无法直视“授课”二字,想到这里,顾娇觉得身上一阵火热,她低头看去,李潜不知何时醒来,手没有规矩地四处抚摸着她的腰间。

    李潜半睡半醒间感觉到怀里的顾娇没了,他猛地醒来,只见顾娇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不知在想些什么。

    晨间总是引人无端生出些妄念,李潜感觉有些口渴,看了看外面天色,觉得还有些时辰,双手便伸向顾娇腰间轻轻摩挲。

    “陛下,你在做什么!”顾娇打掉他作乱的手,娇声呵斥,连忙躲到床角。

    李潜正在享受之际,毫无准备被打了一下,有些发懵,刚想把她捞回来,手下一空,抬头看去,顾娇已经缩到床角。

    李潜被逗笑,向顾娇伸出手,语气温柔:“乖,过来,听话。”

    早上刚醒的李潜,有些慵懒迷人,顾娇觉得他此刻好像是在勾引自己。

    李潜有些刻意地咬着字音,声音显得更加低沉沙哑,似笑似哄:“顾娇娇过来。”

    顾娇被蛊惑,不由自主地挪向他,李潜趁机用力将她捞回怀里,顾娇撞在李潜胸膛,她一阵发懵,似是不相信自己轻易就被勾引。

    顾娇双手撑住李潜,不让他继续靠近,却见李潜轻轻在她手上一吻,顾娇脸色突然涨红,看着自己被亲吻的手,似是回忆起了昨晚之事。

    李潜很快反应过来,坏笑一声,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顾娇听完连忙挣扎,李潜控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

    “陛下,你该上早朝了。”顾娇在李潜怀里挣扎着,她声音不知为何有些魅惑缠人,顾娇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那样缠人的声音。

    然后深埋在顾娇胸/前,细细吻着,“不急,还有时间。”说完他将顾娇的小衣一把拽下,继续埋头做坏事。

    ......

    今日是李潜登基以后,最匆忙的早上,却是顾娇最清闲的早上。

    只因为李潜一时贪欢,硬按着顾娇做坏事,所以他早膳都来不及吃,穿好帝王冠冕,便匆忙离开了宸兴宫。

    走前倒是留了一句话,“乖乖等着接旨。”

    顾娇坐在床边,青禾服侍她梳洗,她心思神游,实在是想不到陛下要让她接什么旨。

    正在走神之际,青禾为她端来早膳,顾娇见状,准备起身,却被青禾拦住,“娘娘,陛下吩咐了,这几日您不许下床,膳食就在床榻上用即可。”

    “什么?我又不是不能动,为什么不能下床,陛下这是□□。”顾娇忿忿不平。

    一旁的青禾并没有把她的小性子放在心上,笑着哄顾娇:“娘娘,陛下这是疼惜您,您就听话吧。”青禾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汤匙为顾娇喝粥。

    顾娇扭捏片刻,只得顺从答应下来,嘴里还念念有词,“陛下若真是疼惜,就不该欺负我,简直是个伪君子。”

    青禾连忙把一小块点心塞进顾娇嘴里,堵住她这无法无天的小嘴,娘娘这话若是传出去了,指不定会出什么大乱子。

    用完早膳,顾娇百无聊赖地坐在床榻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青禾偷笑了一下,然后拿出放在一边的一个包袱递给顾娇。

    “这是今早陛下派人送来的,说是请沈国公小姐帮忙选的,能给娘娘解闷。”

    顾娇连忙接过来打开一看,随即便笑了出来,“陛下有心了,这是问对人了。表妹送来的东西我很是喜欢。”

    自从顾娇中毒,青禾很少见到她如此高兴,于是青禾悄悄挪了几步靠近顾娇,定睛一看,原来沈小姐送来的是话本,难怪会如此得娘娘心意。

    一个时辰后,顾娇有些疲累,打了个呵欠,秀眉微蹙,随口问道:“今日可有大事发生?”

    青禾思考了一会儿,回道:“启禀娘娘,今日朝堂上关于公主和亲一事,各位大臣又吵起来了,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顾娇闻言上下扫过青禾,眼神锐利有神,看得青禾不由得一慌,“娘娘?怎么了?”

    “自从上月起,我发现为何你能轻易查探到前朝之事?你跟着我,若是后宫事宜,你知道很正常。”

    “可是,青禾啊,你是我宸兴宫的婢女,哪来的法门可以探听到君臣商议国家大事?”

    青禾被顾娇犀利的话语戳中,感到一阵威压,连忙跪下,“娘娘,我......”

    “青禾,你是顾家家生子,自小便陪着我,我待你如同亲姐妹,自认为不曾苛待过你。若是你误入歧途,我不会饶了你。你知道的,顾家军法严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叛徒。”

    “小姐!小姐!青禾没有!”

    “是,是陛下对奴婢示意,可以将一些关于顾家的消息透露给小姐,这些消息都是陛下身边的福禄公公告诉奴婢的。”

    顾娇有些震惊,半响后,她问道:“陛下为何这样做?”

    “陛下知道娘娘心里一直介怀当年有朝臣暗害顾家,导致军情延误,漠城孤立无援。所以,陛下想让您了解这些年他是有在整治朝堂的。”

    顾娇眼神复杂,心里确实说不出的释怀,似乎李潜一直有在兑现他对自己的承诺。

    朝堂上。

    慕弃在驿馆等了一天都没说到大历陛下的决定,于是第二日他再次请求觐见,提起了公主和亲一事。

    “大历陛下,不知您考虑的如何?”慕弃问道。

    李潜眼神扫过堂下朝臣,最终和顾栏对上,“那是自然。”

    李潜从龙椅上起身,吩咐一旁的福禄去请太后过来,“公主和亲事关重大,昨日太后回宫,孤意外得知一桩陈年旧缘。待太后来了,尔等便知。”

    慕弃见李潜镇定自若,而昨日焦急的顾栏此刻仿佛胸有成竹,他心里一慌,直觉可能会出岔子,连忙说道:“陈年旧缘与公主和亲有何关系,莫不是陛下在找借口推脱?”

    “三王子这就说错了,这段旧缘事关长宁,当然不是借口。”

    “太后到!”

    “拜见太后娘娘。”

    江瑜年逾四十,岁月不曾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反而显得她越发庄严肃穆。

    “平身。”

    “哀家本为深宫妇人,前朝之事不该插手,但此事关系哀家爱女,爱家不得不出面走这一遭。先帝还在时,已故护国大将军顾长平和临安郡主谢菱之曾向先帝为其子顾栏提亲,请求长宁下嫁。”

    “先帝应下了,所以长宁早有媒妁婚约,不可另许他人,和亲一事有待商榷。”

    江瑜说罢,看向堂下群臣,环顾大殿四周,似乎是在回忆什么,“众位爱卿,先帝仁慈,广善黎民,在位时大兴仁政,各位得以施展抱负,尽显才华。哀家今日在此,代先帝和皇帝谢过各位辅佐社稷之功。”

    众位大臣闻言,十分惶恐,纷纷下跪,有几位老臣回忆起先帝庆兴帝无不泪目,哀呼道:“天妒善人,先帝抱憾离世,我等痛心不已,伏愿辅佐陛下,重铸大历盛世!”

    李潜站在一旁,看着母后为他铺平以后的路,心里一时感慨万分,原来,母后还是那个仁善温柔的母后。

    才三年没见,母后头上竟生出了许多白发,故人已逝,留下的人只能沉浸在伤痛中,坎坷度日。

    “各位请起。”李潜说道,“既如此,长宁和顾栏早有婚约,和亲一事就此作罢。。”

    慕弃在旁看着大历上演了一出君臣和睦等的大戏,知道和亲是不可能了,不过也好,他从来就没打算听那老东西的。

    李潜见慕弃低头思考,想到长宁的请求,便说道:“夷国君主曾奉上国书,提及和亲一事,如今大历公主已有婚约,不可再许。但贵国五公主想必没有婚约,不如将她留在大历,孤定会为五公主寻一门好亲事。”

    慕弃听出李潜的意思,这是要强行将慕颐留在大历,“陛下,既然和亲作罢,小王自当带妹妹回国,不必劳烦陛下为五妹操心。”

    李潜轻声笑道。一副君子模样,“此言差矣,长宁提及和五公主相谈甚欢,一见如故,十分喜爱贵国五公主,若是五公主留在大历,岂不是能促成两国友好往来?”

    大历官员听出自己陛下的意思,这是要留下夷国五公主,于是他们纷纷出力,势必要“逼”慕弃答应,毕竟是慕弃先逼他们的,一报还一报嘛。

    “唉,三王子,五公主留在我们大历,我们定会毫好生善待的。”

    “三王子你想想,你们君王派你二人前来是为使者,若是五公主留在大历宣扬夷国风情,岂不是能加固两国关系?”

    “是啊是啊,这要是传出去,夷国五公主成为夷国使者出访大历,想必夷国百姓都会感念公主的无私贡献。”

    一时间,慕弃被群臣纷纷劝解,他那伪善的外皮快要遮掩不住了,心道:这大历人果然是能言善辩的伪君子!

    慕弃知道如今这情况,若不留下慕颐,只怕他自己都难以脱身。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留下就留下吧。

    或许,把她留在大历,她还能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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