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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由来

    化星一进入冥界,果然感应到冥界的结界,正在晃动。

    她快速的来到赢煌城的后山,感应到坑内那股黑色的神魂之力,就是笛果说的,父君的本源神力。

    可这股神力,正在燃烧。

    阎王和赢煌,也正在努力地,将自身的魂力凝结成圆,罩在石坑上,以防止火势蔓延。

    阎王率先看见蒙眼的化星,语气明显冒着醋酸味:“哎呀,来的正好,搭把手,我们支撑得好辛苦。”

    “我去解决根本问题。”化星快速地闪进石坑内。

    在石坑内,化星听到嘈杂的说话声,但除了棣伟的魂魄,并没有感应到其他人,因为这些说话声,来自化星看不见的画面。

    这些画面,也是阎王醋意的来源。因为自从棣伟突然闪进石坑后,坑内立马燃起火焰,火焰便凝结出了,棣伟生前的所有事迹。自此,赢煌就十分专注地,看着石坑内的画面,表情前所未有的丰富多彩起来。

    化星快速地将自己的魂力,附在父君留下的本源神力上,减缓了火势的燃烧。但任她如何施展魂力,办法用尽,火就是灭不掉。她呼喊棣伟,棣伟也毫无反应。

    再这么下去,棣伟会被烧没的。火势灭不掉的原因,大概也是因为棣伟这个火源的存在。

    想清楚这一点,化星用魂力,要将棣伟吸附出火堆,可根本没用。她便徒手,进入火里,要将棣伟推离开,可手刚一触碰到棣伟,她瞬间进入一个完完全全属于棣伟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中,化星看见此时的棣伟是黑发黑眼眸,被人按压着趴在地上拼命挣扎,浑身散发着的神力,竟是土棕色的。他的发丝,被脸庞的汗水黏住,疼得五官狰狞扭曲,却仍狼狈至极的隐忍着疼痛,不肯大叫一声。

    将棣伟压趴着的,是一名女子,化星只看见女子背影。女子穿着青色法衣,用草青色的神力,从棣伟体内慢慢抽出一缕红丝,化星知道,这是情丝。

    而且,青色的法衣,草青色的神力,几乎让化星本能的想起了阿木。

    果然,那个女子抽取完情丝后,起身抬头的一瞬间,化星看见的,竟真的是,阿木的脸。

    是阿木抽取了棣伟的情丝!而非仙祖!

    阿木:“我会给赢煌去一封信,你们就此了断。”

    阎王此时醋意如海水翻涌起来,赢煌心中的少年,竟是棣伟!

    画面中,趴在地上的棣伟,还没有从疼痛中缓过来,身形紧绷着挣扎,他的眼睛殷红充斥着仇恨:“你把我当做,你爱的坤土神尊的替身,还抽我情丝,杀我所爱之赢煌,这种侮辱和掠夺,我一定会找你清算!”

    阿木温婉端庄的脸上,留下了泪,却一句话也没有回复,而是再次手中凝结起神力,对着棣伟的脑袋一掌下去。

    棣伟昏了,嘴角血液流出,整个人软了下去。

    阿木在棣伟的魂魄上,下了记忆封印术后,就抱着昏睡又满身血痕的棣伟痛哭,哭声悲切到能让铁佛落泪。

    化星从未见过这样情绪爆发地阿木。

    画面中,阿木哭着将棣伟瞬移到了噬魂洞,轻柔地放进了洞内的怨灵池,并操控怨灵池的血水,将棣伟的身体吞噬掉,阿木的哭声也从未间断过。

    棣伟最后只剩下白骨架子,和腹部骨架中的那颗土棕色神丹,土棕色神丹慢慢地失去光芒,逐渐染上血色,阿木不忍看下去,瞬移消失。

    棣伟的土棕色神丹,经过长年累月的怨灵池血水浸泡,最后完全变成了血色。他的骨架,也被怨灵池的血水消融殆尽,当初那个俊美到一眼难忘的黑发黑眼眸的男子,只剩下一个血色的神丹,和被迫沉睡着的神魂。

    此时棣伟所在的怨灵池旁,出现了一位穿着土棕色服饰、头戴斗笠的人。这人将棣伟的神丹和神魂,吸附出怨灵池,带到了神域火海,用神域火海里的神力,为棣伟锻造了神身:一名五六岁的男孩,就这样诞生在了神域的火海里。

    此时走过来一名小女孩,浑身散发着隐隐的紫光,模样水灵干净,她看着沉睡的小男孩,一连唤了几声:“师父”。

    戴斗笠的人,像是在发呆,并没有应声。

    小女孩却像是意识到自己叫错了般,改口道:“仙祖师父,”

    戴斗笠的人,竟是仙祖,可他依旧没有应声,但将头转向了小女孩。

    小女孩问:“为什么他的头发是红色的?”

    “因为他是来自怨灵池,会自主吸收怨灵池的邪灵魔力。”

    “那他叫什么?”

    仙祖的声音过了很久才响起:“谅阿木。”

    “哦,姓梁,叫阿木。”

    化星感慨:原来棣伟曾说自己叫谅阿木,竟是阿木恳求棣伟原谅的暗语,这个名字,也并非仙祖取的,定是阿木取的。

    小男孩悠悠转醒,睁眼看见面前一大一小的两人,眼里全是来自小孩,应有的懵懂。

    女孩惊喜地叫着,像是发现了天大的秘密一样:“仙祖师父,他的眼睛,也是红色的,像血色宝石,好闪亮啊!”

    小男孩因为她的夸赞,而对着女孩和仙祖,展开了惊艳的笑容,然而仙祖却转身愤然离去,小男孩愣然不知所措。

    小女孩带着甜甜的微笑安慰:“没事的,仙祖师父总是突然变脸,习惯就好。这里只有我和你,我叫神女,你就叫我神女姐姐吧。噢,对了,你叫谅阿木。”

    小男孩很快恢复了笑容,点了点头。

    化星酸涩:原来棣伟,并不是天生的邪神。他是从一个原本与常人无异,甚至容貌远超常人的俊逸佳公子,被生生炼化成了红发红眼眸的邪神。而他的神女姐姐,就是自己的母神。

    画面中,在棣伟做邪神的最开始,他依旧如其他小孩般,天真烂漫,和神女嬉笑玩闹追逐,并跟着神女学习术法。直到他长成小小少年,他也都是微笑着面对所有事,从未在意过,仙祖对他的冷漠和无视。

    也许是因为玩伴太少,身边一直只有神女;也许是因为男孩本性贪玩,他偷溜出了神界,去了充满祥云的仙界。

    一张纯真的笑脸,扎堆到了一群,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男女中。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却受到了一堆的谩骂和猜忌追打。

    他赶紧跑路,才明白,不是所有人,都会像神女姐姐那样对自己好。

    他一个人,躲在一座不知名的偏僻仙山里,用山里的溪水擦拭着满身的伤痕,尤其是脸部,青肿得看不清原来的样子。他在这里暂住下来,时不时地,偷偷去看那些,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不同少年男女,羡慕地看着他们一起疯闹而张扬的笑容。

    他的脸部青肿,终于好了,可以见人了。神女姐姐曾总夸他好看,上次那些人打他,一定是他笑的不够开颜,所以他对着溪水反复练习笑容,觉得笑容足够好看后,他出现在了另一群少年男女面前,却依旧被打,还被打得很惨。

    他蹲坐在地上,看着居高临视自己的这些人,委屈至极的说:“我只是想和你们做朋友……”

    “谁要和你这妖孽做朋友!”一群人说出了类似的话,语气狠辣。

    他怒吼:“我不是妖孽,我是邪神,是神!”

    他的话,在那群少年男女中,引起了一堆的嘲笑。

    有人开始说:“我们学大师兄、大师姐那样诛妖吧。”

    “好啊,我们合力诛杀,这红发红眼眸的妖怪。”

    “到时候去跟师父邀功。”

    “但是师父说,杀生会造孽缘,容易飞升失败,我们还是将他扔进泯生河吧。听说泯生河妖邪不生,也许能净化他,这样我们就是在做功德。”

    “傻呀,泯生河不可以乱进,我师父说的。”

    “为什么?”

    “不知道,反正师父说了,哎呀不管了,先将他抓起来。”

    他反抗这群人的抓捕,将他们都打趴下,少年男女各个都受了不轻不重的伤。

    毫不意外的,他接下来,遭到了那些来自少年们长辈的追杀和报复,仙界也因此有了棣伟的恶名。

    棣伟逃到人间,在人间又遭到了欺凌,被人当妖怪一样痛打,追杀。听到的骂声全是:打死妖孽;杀了红发红眼眸的妖孽,等之类的话。

    他在人间流浪了近一年,从最开始的争辩、怒吼、到对抗、到默默忍受、到被迫接受,到最后的无所谓。

    当仙祖一年后,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正躲在丛林茂密的毒障深山里,衣衫褴褛,头发乱蓬遮住了大半个脸,整个人和头发的污浊,都成了泥土色。

    仙祖看见这样的他,愣神了好久,终是一记清尘决,将他收拾干净。干净后的棣伟,虽然依旧俊逸,但是那双眼睛,不再像宝石一样闪亮,而是变得沉寂,如深幽的潭水。

    棣伟跟着仙祖回到了神域,并被明令禁止,他和神女不得出神域火海。回到神域后的棣伟,不再嬉闹言笑,只一板一眼的跟着神女学习,并喜欢默默地跟在神女身后。几乎是神女走哪,他跟哪,也不多话,就跟着。

    因为在仙界和人间受到的排挤和孤独,让他很害怕一人独处。且神女,是唯一一个眼里对他有善意的人。

    而仙祖常年戴着斗笠,他看不见仙祖的眼睛,但仙祖对他的冷漠和无视,他一直就知道。最开始他以为,就像神女姐姐小时候说的,仙祖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他从未在意过。

    直到仙祖将一位少年,手牵着手,送到神域修炼。棣伟才知道,仙祖对他的冷漠和无视,并非是因为仙祖,是那样的人,而是因为,不喜自己。

    因为这位叫圣铭的少年和棣伟差不多的年纪,棣伟一开始,就尝试和圣铭做朋友。可仙祖却在棣伟一次又一次靠近圣铭的时候,将圣铭叫走。圣铭对棣伟的态度,便因此是处于观望,不敢太靠近,也没有太冷硬,算是非常疏离,但和神女,非常要好。

    且棣伟看见仙祖对圣铭说话和蔼,有问有答,耐心十足。圣铭也不厌其烦叫仙祖师父。他才开始情绪翻涌地意识到,仙祖原来可以这么随和慈爱的对一个人。甚至对神女,仙祖也从不吝啬答话。唯独自己,仙祖从来都是沉默,或者转身就走。

    他不明白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为什么仙祖和仙界与人间的人,一样,一直就不喜欢自己。

    于是,他抱着疑问和最后一丝希冀,学着圣铭的样子,来到仙祖的面前,他还没有开口叫‘师父’,仙祖就转身准备离去。他立马拉住仙祖衣袖,也是他唯一一次大着胆子,弱弱地叫:“师父,”

    “别叫我师父!”仙祖陡然拔高的声音,尖锐得近乎女声。远处正在一起修炼剑术的圣铭和神女,双双回头,不明白棣伟做了什么,惹得话语不多的仙祖高声大喝。

    棣伟也被吓了一跳,随后隐忍着害怕和不甘,声音卑微哽咽:“你为什么不喜我?是因为我的红发红眼眸吗?”

    仙祖似乎收敛了怒气,很轻地回到:“是。”

    棣伟颓然地松开了手,眼里的哀伤,能溺死自己。

    仙祖因为棣伟这一问后,很久都不曾出现在神域。圣铭更是连最后的疏离,都不再给棣伟,直接成了同在神海,却完全陌路。

    唯有神女对棣伟,依旧不变。可神女总和圣铭在一起修炼,修炼结束,才来教棣伟。

    没有人在意棣伟,更不会留意他的举动。他想起仙界的那群少年说过:‘泯生河妖邪不生,也许能净化他。’

    于是他去寻了泯生河,并决然地跳进了泯生河。

    泯生河的河水冰凉刺骨,几乎将他溺死,是仙祖及时感到,救下他。当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几乎整个仙界的兵力和将领,围在泯生河的四周,纷纷叫嚣,杀了他。

    他从仙界这些人的叫嚣中,才知道,原来泯生河不仅妖邪不生,还代表着人间祥和,河水平静透彻,是象征人间气运的河。因他跳入泯生河,河水掀起了滔天巨浪,泯生河变成血红色,人间因此变得惨不忍睹,生了无数阳寿未尽的冤魂怨灵,和妖邪。

    他也因为此事,被仙祖强制按压在怨灵池的血水中,体内邪丹在血水中自行运转,自主吸收怨灵邪力,完全不受他控制。这是他第一次感受体内的邪丹,他在这些血水里,吐得晕了又醒,醒了又晕。

    待怨灵池里的怨灵,被他的邪丹吸收完全后,他的邪神之力大增,远不需要像神女姐姐那般修炼。

    而圣铭和神女,被仙祖安排去人间,平息泯生河造成的风波。

    从此,圣铭不仅是仙界的战圣,更被颂为仙界的圣人。神女心怀天下的美名,也开始享誉仙界。唯有他,被视为恶贯满盈,人人喊杀。

    棣伟回到神域后,没多久神女也回来了,问他为什么要跳泯生河。

    棣伟说,若他真是妖孽,希望泯生河能净化他的红发红眼眸,他想像常人一样,有朋友,被关爱。若这些都不能有,不被歧视追打,也是好的。

    神女当时眼里满是心疼,之后即使修炼,也不忘中途来关心一下棣伟。有一天神女突然对棣伟说:“这世间只有你,必须是邪神,你若褪去邪神本能,仙祖也会再把你,锻造成邪神。所以,安心做邪神,不要再做无谓的事了。”

    棣伟敏感的知道,这话,定是仙祖让神女传达给他的。他感受到宿命无法挣脱的沉重打击,和无力改变,瞬间心如死灰!

    棣伟想起自己受到的所有排挤和冷漠,想起被按压在怨灵池的恶心,终是心里破防,发出连串的质问:“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只有我,必须是邪神?邪神的本能,为什么不能褪去?为什么要把我锻造成邪神?若非我不可,那就教教我如何能安心做邪神?教教我!”

    回复他的,只有神女心疼的眼神。

    他从此一言不发,开始将大把的时间,花在符咒阵的学习上,以不用感受如死灰一般的心,和无力挣扎的命运。

    后来,仙祖给神女赐了配剑。神女也给棣伟锻造了一把刀,被他扔进了怨灵池里,因为左右他也不需要修炼,便能自主吸收怨灵池的邪灵,而增长邪力。

    神女又送给他一只神兽幼崽。幼崽叫磅牙兽,从此,他的生活里,多了一个围着他转的小家伙。棣伟学习累了,会看着小镑牙兽发呆;也会瞟一眼神女和圣铭两人的和谐画面。

    棣伟此时还会偶尔莞尔一笑,觉得看着他们修炼,和自己憨态可掬的镑牙兽,心情也还算宁静。

    后来他们都成年了。圣铭学有所成,离开了神域,并在外收了徒弟,偶尔会回来神域,看望神女。

    而神女因为圣铭的离开,就有了大把的时间和棣伟对练。圣铭每次来,看到的,也是神女和棣伟在一起。

    圣铭没多久,表白了神女,神女拒绝了,并不再见圣铭。圣铭就时不时出现在神域外,吹着笛子,笛声婉转。

    有一天笛声突然中断,神女直觉出了事,前去查看。将一切看在眼里的棣伟拦住了神女:“圣铭修为在你我之上,不会有事的。”

    神女不放心,还是去了,这一去就没了音讯。神域里,就只剩下棣伟,和那只不会说话的小镑牙兽。

    棣伟之前只感觉到,逃不脱邪神的宿命,而心如死灰。可现在彻底空旷下来、没有了神女的神域,让他孤独得害怕。他想起在仙界仙山,一个人躲避追杀的日子;想起在人间,独自缩在墙角的漆黑夜里;想起所有的排挤和追打后,就越发害怕一个人,孤独如同魔爪般,几乎将他的内心撕碎。

    可他习惯了忍受,忍受着孤独带来的内心煎熬,等神女回来。

    在等神女的期间,他问过仙祖神女的踪迹,但仙祖,依旧不理他。他却要按照仙祖的要求,隔数年,就要去怨灵池的血水里,吸附怨灵,并为那些想要往生的怨灵,重塑生命。

    他这一等,就是一百多年,时间像利刃般,剜掉了他因为孤独而感到的害怕和煎熬。他习惯了孤独,却依旧渴望神女回来陪他。

    神女送给他的那把刀,当初被他扔进怨灵池,都已经生出了灵智,他给那把刀取名净邪。

    可这一百多年,神女始终没有回来。他也一百多年没有怎么说过话了,望着这常年火海的神域,他内心灰败,孤寂,了无生趣。

    终是熬不住,他用符纸隐匿自己,开始去各个仙山,破开结界,寻找神女,这一寻,就是十几年。他将仙界宗派寻遍,也没能找到神女的半点踪迹,连圣铭也没有半点消息。反而被仙界发现他的所作所为,认为他是在挑衅仙界,再次对他围剿喊杀。

    他因此逃回了神域,见到了偶尔回来一下的仙祖,跪在仙祖面前,恳请告诉他,神女的踪迹。

    仙祖依旧没有理他,转身离去,他也没有起身,就这样跪着。但数年后,仙祖再回来的时候,看见棣伟还跪在那里,成了一尊近乎石化的雕像。

    仙祖赶紧将他召唤醒,责备的话还未说出口,棣伟自己先说了:“如果活着,只有年复一年的孤寂,和永远的被冷漠,被无视,被喊杀,那么,为什么要活着?跪死在这里,才是解脱。”

    仙祖沉默良久后,将他带到了神域最普通的一处位置,这里和其他地方一样,都是冒着烈火。然而仙祖衣袖一挥,此处的火海,冒出了一个巨大的阵法,阵法上面悬浮着‘陷天阵’。

    仙祖告诉他,神女和圣铭就在陷天阵里。还告诉他,他和神女代表着天地的一阴一阳,一正一邪。因此他和神女可以嫁接出一个新的天地,以新天地,取代陷天阵的天地,陷天阵因此便会天塌地陷,阵也就破了。嫁接的方法,就是他在阵外用邪丹感召神女,让神女用神丹和他对接。

    棣伟照做了,腾出邪丹,作用于陷天阵上,几乎将邪丹伤出裂痕,才感召到神女,并将神女和圣铭接出来,陷天阵因此破而消失。

    但是神女和圣铭竟然在陷天阵里,一起有了爱的结晶。神女为了腹中的小神女,选择跟着圣铭去了仙界,神域依旧只有棣伟。

    神女离开之前说,将来会将诞生的小神女,留在神域陪他。

    他像是得到了恩赐般,展露了两百多年,都未曾展露的笑容,俊逸得惊艳了世俗。

    《星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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