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章

    顾粟粟和江寒山从电梯下来时。

    顾粟粟只要一说话,面前都有一团雾气,天气太冷了,顾粟粟天天待在屋里都不乐意出来,今天突然出来还有些受不了。

    她又开始去折腾江寒山。

    胳膊顶了顶江寒山,“你帮我捏个雪球呗。”

    “?”

    江寒山敛眸睨她,想笑又略带无语,“你就这么玩雪的?”

    “我有点冷。”

    “嗯,我不冷,我就是天生给你捏雪球的。”

    江寒山嘴上这么阴阳怪调的说着,身子已然弯下去在树叶上抓过了一些干净的雪。

    雪也才下没多久。

    加上天刚擦黑,陆陆续续的还有不少行人,地面上几乎是没什么积雪的,就算有也都被行来踏去的路人给踩脏了。

    江寒山弄了好一会儿,才攒了个不大不小的雪球出来。

    现在的雪才开始大起来,大雪纷飞,落于两人头上与肩头。

    顾粟粟望着弯着腰到处给她收集干净雪的江寒山,眉眼含笑,视线完全移不开。

    到底是没忍住拿出手机拍了张江寒山的照片,转手就发给了江子昂分享。

    【京都下雪了吗?宁西下雪了,看!】

    江子昂秒回:【啊啊啊啊,好羡慕,京都还没有下雪,宁西今年的雪怎么下的这么早?我才刚彩排了节目下来,现在正在等别人彩排完再继续上去二彩。】

    但等了好一会儿,已然是等不到顾粟粟的回复了。

    江子昂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老妈一定又被老爸勾走了,江子昂稍显哀怨,哪有这样的爸妈?把孩子丢在外面赚钱,自己在那享受生活的。

    的确如江子昂所料。

    顾粟粟正在树下一脸深情的望着江寒山说着情话,“江寒山,你听过一句话吗?他朝若是共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咱俩这样,也算是一种浪漫吧。”

    “我不喜欢这种形容。”

    江寒山这话一出,顾粟粟瞬间垮下脸,不满的瞪了眼江寒山,好好的浪漫氛围被他一句话打破,“你顺着我说些浪漫的话会死?真是一点浪漫都不懂!”

    顾粟粟抓过江寒山手里的那个雪球,愤愤的就冲着江寒山胸膛砸过去。

    “江寒山你就庆幸吧,要不是我太喜欢你,我早晚被你气死,你以后就没有这么漂亮的老婆了。”

    她话音刚落。

    眼前的江寒山却抬起脚在眼前的树上重重踹了一脚。

    刹那间。

    无数落于树上的雪花都纷飞落下,将顾粟粟和江寒山的发顶淋了个满头。

    江寒山本想的是,那诗句有些伤感,带着一股浓浓的be感,他不爱听。

    但她想要白头的话,他就直接实践,他本以为这样来一幕是浪漫的。

    可顾粟粟直接发出了尖叫声,“啊!”

    “江寒山!雪全进我脖子里了!”

    顾粟粟站的那处雪要比江寒山那处更多。

    她只觉得自己脑袋猛地一重被雪压住,随后还有许多雪落在了围巾上,将围巾都压得往下坠,顾粟粟小脸感受到了许多冰凉的雪就算了,还有雪钻入了她脖子里,冻得顾粟粟瞬间直抖,可进入衣服里的雪不仅抖不出来,还会越抖越往衣服里去,给顾粟粟冻得够呛。

    她追着江寒山就在雪地里打起来。

    雪越发的大了起来。

    静物上积起来的雪越发的多,顾粟粟也不顾自己冷不冷了,抓过一把就冲着江寒山丢过去。

    追着追着就变了味。

    逐渐从追打改为了满是笑声的打雪仗。

    顾粟粟一开始是冷的。

    但玩着玩着,手指都觉得暖了起来,直到面前这一片雪都被两个人糟蹋的差不多了,顾粟粟累的直喘气了,这才整个人挂在江寒山身上,“我不行了,我跑不动了,你拖着我回去吧。”

    江寒山虽然习惯了顾粟粟这副动不动就赖皮或者厚脸皮靠在他身上搂搂抱抱的样子,可这次完全不一样,这一次是在外面,他还有些过不去心里那关,拉着顾粟粟胳膊,“先起来,还在外面呢,很多人。”

    顾粟粟不停,小脸一埋,从江寒山那角度就能看到她那两个可爱小熊耳朵的帽子。

    顾粟粟小脸埋在他身上,说话都含糊了许多,声音传入江寒山耳中也弱了不少。

    “江寒山,不行,我累了,你快点抱我回去,怎么一在外面你就正经的像我耍流氓似的?”

    江寒山耳根子越发的红。

    一开始是冻得,现在是羞得。

    毕竟两人年纪和学生身份摆在这,江寒山总有些不好意思。

    他和顾粟粟知道他们以后会结婚会有孩子,但别人不会信这些。

    最怕的就是遇到熟人,尤其是亲戚。

    这种事情要是传到爸妈耳朵里,就有些要命了。

    亏得江寒山一直不习惯和保姆太多交流,保姆做完饭就走,他只说有朋友一起,保姆也不管什么,反正就做好自己该做的饭菜,顾粟粟也刻意避开保姆,只要保姆来,她就待在屋里。

    若不是如此,江寒山爸妈估计早就知道顾粟粟在这了。

    可两个人的私密空间里接触,江寒山刚开始适应,又怎么可能突然适应在外面接触。

    但赖不过顾粟粟。

    她就是不动弹,紧紧抱着他,赖在他后背上,江寒山往前动一步才能拖着顾粟粟往前一步。

    可这样的动作更惹人注意了,并且浪费时间。

    江寒山听到背后的闷笑声响起时,一咬牙,转身就将顾粟粟半搂半抱在怀里,拖着她向前。

    进入电梯的那一刻,顾粟粟才懒懒散散的抬起头,只瞧见江寒山红透的耳根,顾粟粟笑得更厉害。

    逼仄的电梯内,江寒山饶是不好意思也无处遁从,只能听着她笑声越来越大,不停在耳畔回荡。

    电梯到达楼层的前一秒。

    顾粟粟又连忙赖在了江寒山身上,充分的替自己谋福利。

    这一截已然没人了。

    江寒山凝了她几秒,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顾粟粟也被他这动作惊到,随后就将他搂的更紧了。

    被江寒山抱回家丢在沙发上的那一刻。

    顾粟粟仰着头望着他笑得更厉害了,嗓音里满是愉悦。

    果然还是得逼逼他,逼一逼,江寒山还是能做出很多让她惊喜的举动的。

    江寒山看着她躺在沙发上笑得不可开交的模样,很没威慑力的道了句:“别笑了。”

    结果就是顾粟粟笑得更厉害了。

    江寒山:“……”

    算了……他早就知道自己没法克制住顾粟粟的。

    顾粟粟玩了场雪又和江寒山腻歪了一会儿,心情大好。

    换了身睡裙以后盘着腿坐在地毯上玩起了江寒山的拼图。

    江寒山从书房出来看到的就是这香艳的一幕。

    顾粟粟身形纤瘦,但比例很好,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瘦的地方瘦,以往顾粟粟是瘦的有些夸张的,但现在被养的肉乎了一些,让人瞧着比之前病态美的模样倒多了几分生机,肌肤也更加莹白,白里透红的惹人注目。

    顾粟粟的睡裙是纯黑色的还有些小性感,后背直接大半个后背都露在外面,有两根纤细交叉的绳,睡裙的长度也只到膝盖处,甚至还有些没遮盖住膝盖,她再盘腿往地上一坐,这样的姿势瞬间将睡裙又往上撩了许多,直接到了腿根的位置。

    江寒山看到这一幕,完全不敢细看什么就瞬间别开了头。

    “诶,老公,你快来看看,这块拼图应该在哪里呀?我怎么找不到。”

    顾粟粟还没察觉到江寒山那些心思,只是一心研究着面前的拼图。

    她将头发简单的用抓夹夹起,简单的盘在那,额边有几缕碎发随性自然的挂在那,不仅没有凌乱之色反倒平白增添了几分简约美感。

    顾粟粟就是个淡颜系美女。

    她的美没有让人一眼看上去就带有攻击性,而是温和的让人想要更加去了解她,这一了解,便会陷进去,越看越好看的移不开眼。

    江寒山显然已然陷到底了,无论顾粟粟做什么,他都觉得好看,都想要纵着。

    顾粟粟不明所以的抬起头,看着背对着她的江寒山,莫名其妙,“老公,你干嘛不来帮我?我这块拼图拼不好了。”

    “书背完了吗?就玩拼图了。”

    江寒山绷着身子背对着顾粟粟,根本不敢转过身。

    顾粟粟无语的撇了撇嘴,“你记忆只有三秒吗?不是你说给我放三天假的吗?”

    江寒山重重闭了闭眼,他脑子里已然有些糊涂了,全是顾粟粟皙白姣好的身材,完全忘记了自己说过的那些话了。

    顾粟粟瞧着江寒山一直没动静,有些慌了,忙不迭的起身跑到他面前站定,“江寒山你该不会反悔了吧?说好的三天假,你不许少我的!”

    “谁家学生寒假就放三天啊?已经很少了,你不许再压榨我了。”

    江寒山却不直视她,别开了目光。

    顾粟粟越发气恼,“江寒山我和你说话呢,你不回答我也不看我是什么意思?”

    听着她嗓音里有些生气的调调了,江寒山无奈叹了口气敛眸看她,可是他个头比顾粟粟高出来不少,她这套睡衣又很是显身材,视线从上到下看到的一幕过于刺激。

    “我……”

    江寒山只是说出一个字的气音就连忙别开了眼,不敢继续看,总觉得冒犯了她,可下一秒,事情的发展糟糕了起来。

    江寒山察觉到自己鼻子里有一股热流划过的时候已然来不及了。

    顾粟粟的惊呼声也紧跟着响起,“老公你怎么流鼻血了啊。”

    顾粟粟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帮他擦拭。

    手都悬在半空了这才意识到不合适。

    连忙又扭过头去帮着江寒山抽纸。

    看着江寒山鼻子流血,顾粟粟刚刚的气恼都忘到了九霄云外。

    拿过纸就踮着脚给江寒山擦鼻血。

    江寒山仰着头,顾粟粟够着他有些费劲。

    身子都紧紧的贴在了他身上,随着两人的动作来回摩擦。

    江寒山头皮发麻。

    顾粟粟平日里荤话满天飞的,今天却迟迟没反应过来,嘴上还在担忧的念叨,“这鼻血怎么回事啊,越流越多。”

    江寒山实在绷不住了。

    连忙后退了几大步,瞧着顾粟粟还要往前,他慌的抬出手制止,“别,你让我一个人静静。”

    顾粟粟不明所以,但还是下意识的停住了脚。

    江寒山弓着腰,纸张捂在鼻子下,钻入了洗手间以后就反手关上了门。

    随后洗手间里就响起了哗哗哗的水龙头流水声。

    顾粟粟还是没懂江寒山这是怎么了,但她刚刚给江寒山擦鼻血,自己手指上也沾染上了一些血渍,粘腻的沾在手上,顾粟粟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刚打算前往厨房去清洗手指,可低头的一瞬间,顾粟粟注意到了自己胸前的沟壑,倏然反应过来了什么。

    再次看向紧闭的洗手间门时。

    顾粟粟闷闷的笑出声,身子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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