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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是的方式一

    两人一同按照好心收留她们的那个少女阿徐的指示,买了两筐的蘑菇,得到了一些差点拿不住,会找不见的碎银子的。

    为了报答阿徐的收留之恩,苏瑷竹在和王惠崖沟通之后,就把自己身上的碎银子也塞了进去。并且说好了要对外说他们已经分了钱了。

    反正阿徐又没见着他们采的是什么蘑菇,兴许是那种可以晒干后入药的名贵玩意呢?

    阿徐则有点纳闷,自己说的菌子难道有些误导,其实应该说红色花朵下的根茎,结果却让他们只能找到比较便宜的蘑菇卖出去?

    算了,那个应该得往更高的地方爬才是。目前还是别让他们靠近的好,免得发现了些什么。

    阿徐捏着碎银子,仔细想了想,还是又贴了一些银子进去,然后平均地塞给了苏瑷竹和王惠崖。

    “收着吧。见到你们开心我也开心,只要开心,我就恢复的快,到时再带你们去采菌子,就是自己用不着,也能拿去卖了挣大钱。”

    苏瑷竹推脱不能,只能收下了那些银子,并准备等下花到阿徐身上。

    可阿徐却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连忙说道:“别用在我身上啊。我只是咳嗽才面色不好的,我不差钱的。你自己花就是了。”

    “往北那里的雪化的还没那么快,你们可以去弄一个适合滑雪的木板,错过了就只能得第二年了。”见苏瑷竹仍愣在那里,阿徐只能继续好心提醒。

    她先前也喜欢滑雪,可惜之后要赚钱,就没这个时间了。但是从最高处滑下来,中途还得控制板子避开树枝和石头,虽然总是会躲避不及时而摔跤,十天半个月都无法下地。

    可成功避开所有的,一溜地从上面疾驰而下,风都追不上自己的那种感觉真的很好。

    为了那种感觉,哪怕再摔几次,只要不是完全动不了,阿俆都心甘情愿。

    苏瑷竹似乎被说动了,不再一个劲地思索要怎么还给阿徐,“那你要吃些什么吗?”

    “我吃粥就行。”阿俆本不想麻烦苏瑷竹,但忽然又想到自己家中的糖最近用的很快,于是就加了一句,“要是看到卖糖的,帮我带一些回来吧。喝粥太容易饿了,我夜里都会悄悄溜起来吃糖。”

    但是自己没听到这种动静啊?漂亮摆件王惠崖终于从偷看苏瑷竹这件事中回过神来。

    “好嘞!”有了目的的苏瑷竹高兴极了,拉着百思不得其解的王惠崖又出了门。

    两人一同走在路上,虽然雪已经不再下了,但是风每每吹过脸颊,王惠崖都会打一哆嗦。

    “哎呀。”苏瑷竹尖叫一声。

    “被石子绊倒了吗?”王惠崖急忙迎上去。

    “不是。”

    “那是走路崴脚了吗?”王惠崖急的汗都出来了。

    苏瑷竹不出声,恍惚之间,好像脱离了这个身体,灵魂飘在空中,打量着自己整洁利落的发型,以及王惠崖宛若杂草丛生的头发。

    说起来自己的头发还是他帮忙扎的。

    那自己和他之间算什么关系呢?再好的朋友,也不至于会这样,除非有一方心怀不轨,并且决意吊死在同一棵树上。

    要不然,光是想想以后可能有男朋友也会被同样对待,然后还和朋友这样拉拉扯扯。苏瑷竹心中的疙瘩会大到让她喘不过气来,出不了气,活活气死的。

    要不试探一下?

    苏瑷竹的灵魂似乎回到了身体里,她操控者自己的身体,假装柔弱无力地倒了下去。

    然后再王惠崖出手扶住自己时,灵活地扭曲身体,然后抱住了他的腰。

    嗯……感觉好像似乎瘦了一些。

    苏瑷竹看着王惠崖焦急的神色,虽然理论经验很丰富,但现在却证实了那些不过是纸上谈兵,真正上战场了,看到王惠崖近在迟只的脸,连脸上细小的毫毛,以及眼睛里的血丝都能看得见。

    但好像没看见胡子?难道还没到长胡子的时候?

    两人挨的极近,近到苏瑷竹短暂地抽空明白自己的姿势,就在王惠崖微微的喘息中大脑死机了。

    毕竟再怎么说都从活灵活现的3D,变成了亲临其境的5D。

    而且苏瑷竹之看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呢。

    在强烈的美色刺激下,她鼻间缓缓流出了带有红色且温热的鼻血。

    “喂!”

    好了,王惠崖更急了。

    苏瑷竹在晕倒之前,眼中最后看见的便是王惠崖越发靠近的脸。但是真的好喜欢那张毫无死角的脸啊。

    许久。

    苏瑷竹眼睛还睁不开,但意识已经醒来了。她听到了阿俆似乎在和谁说话。

    “不是都和你说了,弄一些下来,然后埋起来吗?”

    “我知道我说错了,但你也没有老实做不是吗?”

    “……好啦,对不起,别和我生气了。现在湖面结冰了,不过我等下砸开看看,万一里面有你喜欢吃的蚌或者螺呢?”

    好奇怪啊,怎么都是阿徐在说话?

    苏瑷竹将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然后发现自己面前一片白色,那种类似白鹅的毛般的质感。

    她努力把头往上抬抬,好看清楚那白色到底是什么。

    结果竟发现,那是一直白鹤?!是尖嘴高脖长腿的白鹤?

    白鹤似乎也发现床上的人不对劲,就想要去啄她,像在问她,喂!怎么了?干嘛这么恐惧?

    好巧不巧刚好被阿徐看到了,白鹤自然而然又被训了。

    白鹤也有脾气,它张牙舞爪作势要用嘴巴去敲阿徐的头,可最终在阿俆严肃的目光败下阵来。只能赌气煽动翅膀飞走了。

    同时还不忘恶意报复,一边慢悠悠地在天上飞,一边排泄出翔云,像只小狗标记回家的路似的。

    “那”苏瑷竹小心翼翼地开口想探寻到底是什么,也许是自己眼花了也说不定呢。

    但阿俆面色难看。

    苏瑷竹便闭上嘴和眼,假装自己还在沉睡,没有醒过来。

    惠惠,你去哪儿,快点来吧。这种气氛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那应该是鹤吧,结果被阿徐像训不听话的小孩一样……

    咚咚咚,门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别告诉其他人,好吗?”阿徐盯着苏瑷竹,“事情的真相你一定会知道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苏瑷竹忙不迭点头敷衍,“嗯嗯。”

    阿徐开了门,果真是苏瑷竹心心念念得王惠崖站在门外。

    说来也奇怪,两人亲亲密密地出去,结果不到一会儿,男的便抱着脸上满是血的苏瑷竹,焦急地回来了。

    等自己辨认出那不过是鼻血,男的才放弃跑到十里八乡的地方去找大夫。

    怎么会流鼻血呢?该不会是这个男知道自己有点姿色,然后刻意去勾引苏瑷竹吧?

    毕竟苏瑷竹之前也喜欢那张脸,虽然那好像是另一个苏瑷竹。

    不过恰好证明了,不管是哪个苏瑷竹,审美都是趋同的,并且总是在同一个长相的人那里栽跟头。

    “人醒了,你要进去看看吗?”

    王惠崖缓缓摇头,既然醒过来了,应该没什么大事,不如趁这个机会去把本来要做的事情做了。这样她就不用花时间陪自己一起了。

    “但是她似乎很期待你去见她。”

    王惠崖转身落魄似被抛弃的家犬的背影一顿,猛然扭头,看见了阿徐笑嘻嘻。

    便觉得她是在打趣自己。

    苏瑷竹其实和谁都聊的来。

    只要她想,谁都能对她放下戒备,她能和很多人都成为朋友。

    她从不会说丧气话,总是朝气满满,就像从草长莺飞到冰天雪地的那一段,其实走了很久,但苏瑷竹一直叽叽喳喳的,仿佛小鸟一直未离开,始终绕在耳畔唱听不清的歌。

    时间就过得很快了。

    而且她怕自己不习惯,总是恨不得把自己变小带在身上,如果没有自己,她一定在哪里都能混的风生水起,过得优哉游哉。

    可不习惯的应该是她才对。自己把他拖下水,还成为她的累赘,让她不得已跟自己一起“逃窜”。

    是时候该做出改变了。等她好了,便狠下心来,就此别过吧。

    ……他想要滑雪,就和她一起做一次吧。

    说这是成全她。可王惠崖清楚,这是自私的卑鄙,是他日后在痛苦时唯一的甜蜜,是让自己有机会翻出来沉醉其中,忘却不得志。

    “他不愿意来吗?”苏瑷竹语气凄惨,仿佛重病即将不治身亡,唯一的愿望便是有人来见自己。

    阿徐沉重摇头,悲凉包围了她们……

    “但是你的鼻血不都已经干了吗?”阿徐兑了盆热水,将帕子泡在里面,好给苏瑷竹搽脸。

    苏瑷竹挠挠发痒的头皮,尴尬一笑,“也是哦。”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不由地笑出声来。

    这里虽然这是个村庄,但人与人住的距离远比普通得村庄要远得多。

    茫茫天地中,唯王惠崖一人,凄凄惨惨戚戚。

    朝着会卖自以为苏瑷竹会喜欢的物品的地方走去。

    苏瑷竹乖巧等待阿徐给自己擦完脸,然后才开口说道:“我得去追他。”

    “多来一件衣服吧。”

    “不用!我不冷。”苏瑷竹拒绝,同时还怕阿徐不信,拉着她得手,让她感受下自己根本不怕冷。

    可她现在在被子里捂着,现在手自然是热的。一般人的手在这个时候,也该是热的,要还是冷冰冰的,就有问题了。

    阿徐说不过苏瑷竹,只能由她去了。不放心得阿徐还是好心提醒她,不同的高度也有着不同的冷。

    “这里是还比较低,要是遇到高的地方不管冷不冷,也得多穿些衣服,否则等你感觉到冷,那就可能已经晚了,也来不及了。”

    “了解!”苏瑷竹中气十足,看样子应该是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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