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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一起滑雪吧

    随着苏瑷竹挤到人群最里面,便瞧见了两个女子在那互相薅着头发,旁边则是一脸僵硬地抱着小孩子,不知如何是好的王惠崖。

    而以女子为中心,其他人也互相你一拳我一脚的斗殴,拳拳到肉,牙齿横飞。

    苏瑷竹都下意识地捂住脸颊,来确认那飞出去的牙齿不是自己的。

    抓头发也有占据上风之说。其中一个龇牙咧嘴扯着另一个头发女子头发的人,像是忽然发现苏瑷竹回来了,便一边辱骂手中头发的主人,一边大声说了些什么。

    即便是头发被人拉着,她嘴皮子也能利落地安排完所有事。

    似乎是听到有人发话,挥拳最厉害的人也慢了下来,不知从那里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银子,然后拖着腿上的人形挂件,挪到苏瑷竹面前,把银子递给了她。

    又拖着挂件,到了王惠崖附近,等结果王惠崖手中的孩子后,就将腿用力一蹬,把挂件给踹掉了。

    “这儿发生了什么啊?”

    出于担心自己命不保夕,苏瑷竹说话的时候,就扯着王惠崖的衣服,往他身后躲。这样真发生些什么,从前面有人挡,从后面就是自己命不好了。

    “刚刚还好好的。”王惠崖往左边站站,又把手微微往后伸,等感觉能将苏瑷竹全部护住后,才说道,“不知怎么来了些人,气势嚣张。屋子的主人看不下去她那么嫌弃孩子,就把孩子扔给我,然后两人扯起了对方的头发。”

    王惠崖仍然心有余悸,现在还算轻的了。刚刚是互相抓脸,指甲都硬生生断了好几个。

    要不是他反应及时,只怕小孩就会抓起蹦到她脸上的指甲,放进嘴里啃。

    “不好啦!”围观的人虽然喜欢看热闹,但也格外懂得围观的素养。

    即外面一有什么事,提前告知里面的人。

    毕竟热闹被抓走了,就没得看了。

    “有人带着官兵来了!”

    “你卑鄙!把我家孩子放进笼子里不说,还找人去报官!”说话的人应该是屋子主人的亲戚,也是她请来的帮手。

    “自己管不好女儿,教她去勾引别人的相公。你还有脸说?”

    听起来还挺热闹的。苏瑷竹不禁想道:“可这不是你的相公管不住自己嘛?如果不看你相公的错,那也应该是你的错。”

    说话的人头发还被屋子主人抓着,“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自然是因为你很会赖啊、”苏瑷竹猛地发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便急忙捂住嘴,拉着王惠崖的衣服不吭声。

    “走吧。”王惠崖搭着苏瑷竹的肩膀,就准备走。

    再怎么说他们现在都是从监狱里面逃出来的,和官兵是不能同时存在的。如今官兵快要来了,虽不知是真是假,但还是得尽力避免。

    “等下!”

    王惠崖还以为是找麻烦的人,刚想让人别阻挡自己,结果却发现那人是在告诉自己,树下的马可以骑着走,这样走的会比较快。

    知恩图报的王惠崖感谢过后,便扶着马,想让苏瑷竹先上去。

    可苏瑷竹不在自己身后,不知道去哪里了。

    该不会是被人抓住,扯头发了吧?王惠崖心道不妙,拔腿就要往回走,去找苏瑷竹。

    “你要去接你的孩子吗?”

    苏瑷竹幽幽开口,她不过是把剑给拿回来。人还没走远了,就看到了王惠崖如此迫不及待。该不会是和那小孩产生了感情,要偷人走吧?

    也不知王惠崖从哪里看出来苏瑷竹的想法,急忙否认,“我没有要偷她。”

    然后喃喃道:“……我是要去找你。”

    但苏瑷竹似乎没听见后面了话,她把王惠崖的剑放好后,就专注于怎么上马,奈何骑马这种运动属于高级运动,就是穿越了她也没有条件去练习。

    苏瑷竹怕自己没轻没重,让马匹感觉到疼痛,然后抬脚踢向自己。到时候自己的骨头说不定就得断了……

    “哎呦,惠惠,你来扶我一把。这马怎么吃的这么好,我也吃的很好,怎么就是爬不上去呢?”

    “……”王惠崖没说话,他只觉得自己好不容易说出来的话,结果因为太小声被风吹散,想传达到的人根本没听见。

    先正怨恨自己这么说话就大不起来,后悔极了。

    不过他嘴巴的失败让大脑郁闷,耳朵听到的声音却让大脑驱使他行动起来。

    王惠崖不说话,但知道闷头干。他飞身上马,然后弯腰伸手去拉苏瑷竹。

    明明是很好的气氛,苏瑷竹却偏偏把注意力都放到了拴着马的缰绳上。

    “我们应该把这个绳子解开是不是?”苏瑷竹抬头望向上方的王惠崖,因为太阳正好,就在他的身后。

    如此好的光辉,照的苏瑷竹睁不开眼,只能眯着眼睛说道:“要不然马它就跑不起来了。”

    为什么想不到这个?王惠崖又是一阵懊恼,他急于表现,便忽略了最该注意到的东西。

    “好啦!”苏瑷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解开了绳子,然后拉着王惠崖放在腿上的手,本以为能极其顺利地上马。

    结果却得到了王惠崖缩成一团的反应。

    “惠惠?”苏瑷竹不解。

    “哈啊!”王惠崖单手成拳堵住嘴,装作自己没有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然后镇定地把苏瑷竹提了上来。

    因为王惠崖刚刚缩成了一团,人也跟着往前挪了挪。现在上来的苏瑷竹自然到了后面入座,而非王惠崖的怀中。

    王惠崖到此也没觉得有什么,如果她坐在前面,那自己驾马时势必会抱住她。不管这样都不太好,如今她坐在后面,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庆幸两人的坐姿很好,对自己不会有什么别的影响时,王惠崖就开始慢慢驾马。

    “喂!衙门办案,还不下来?”

    听到这声音后,王惠崖便不经大脑地飞快驾马离开。

    两只腿怎么也跑不过四条腿,官兵拿出毒箭就要朝马腿射去。

    官兵甲道:“吓唬吓唬得了,别较真。抓不抓得到,我们的月钱一样正常发。要是受了伤,到时候别说月钱了,说不定连工作也得丢。”

    官兵乙回:“有道理。”

    两个被派来堵住外面的官兵,就错过了抓住朝廷通缉的两位逃犯,从而立大功的机会。

    不过就是真的抓到了,这功劳也不一定归他们。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混混月钱算了。

    马往前跑时有个惯性,人会往后倒。生死之际也有个特性,会拼命抓住能抓住的一切。

    马一下子跑起来,人还没反应过来,苏瑷竹便紧紧抱住了王惠崖的腰。

    嘿嘿嘿……回过神来的苏瑷竹露出了下流的脸色,1、2、3、4、5、6、偶吼吼、8,有八块欸。

    苏瑷竹虽然只是抱住了,没有细细地去摸,但因为抱的很紧,所以感觉也很清楚。

    8块,嘿嘿……苏瑷竹笑的口水都出来了,好在马跑得很快,引起的风也很大,她只是长着嘴巴傻笑,风就把可疑的口水渍吹干了。

    至于王惠崖,他正沉浸在自己又一次骑着马奔驰的喜悦中,对于苏瑷竹吃豆腐一事浑然不知。

    不过幸好他不知道,要不然恐怕这手中的绳子和身下的马,就不是王惠崖能控制的了。

    两人都很开心,为不同的事情开心,但却做着同样的事。

    如果再说具体点,王惠崖为骑马,还是带着苏瑷竹而高兴;苏瑷竹则是单纯因为第一次摸到了人生中的腹肌而开心。

    苏瑷竹之所以没有高兴到喷鼻血,则归功于她先前看过许多次腹肌的图片,这才没有承受不了。

    可要是她真的能摸到,那种不是隔着衣服的,光明正大的触摸,那时候她说不定就能兴奋到留鼻血。

    载着两人的马什么都不知道,但它也很快乐,它可以一个劲的往前跑了,再也不需要担心骑马的人受不受得了,以及会不会撞到路上的行人。

    等马跑累了,王惠崖也护着苏瑷竹下了马。然后割了些马喜欢吃的草去喂它,用来当做感谢它的报酬。

    世界真的很奇妙,哪怕是被人编造出来的事情。之前还会因为吵架而满头大汗,可现在站在这里往前面看,却好像有一道透明的玻璃挡着,这边是温度适宜,夜晚露天睡觉也很好的秋高气爽。

    那边却已经开始漫天飞雪,刮起了呼呼的大风,甚至还有些雪幸运地越过了玻璃,飘到了苏瑷竹的鼻子以及头发上。

    “惠惠!”

    苏瑷竹小心地护着鼻尖的雪花,兴高采烈地叫着王惠崖。

    不解风情但又很温情的王惠崖,疑惑道:“冷吗?”

    然后就要把自己的外衣脱给苏瑷竹。

    “你看我鼻子上的是什么?”

    王惠崖跟着声音看去,却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只去看鼻子。因为不管是只有自己的眼眸,还是因为激动而裂开的嘴巴,甚至是搭在鼻子旁边的手,都远比那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学来来的有吸引力。

    王惠崖无法看见鼻尖的雪花,但他的眼睛却能在不好意思地挪开视线时,轻而易举地瞄到那些变得柔和,缓慢落下的雪。

    “是雪吗?”于是他将这些联想起来,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却因为回答的太慢,苏瑷竹已经被其他东西引起兴趣了,“为什会下雪呢?”

    “我们能一起滑雪吗?”苏瑷竹自问自答,“我想和你一起滑雪!”

    王惠崖回答的飞快,快到近乎听见后一须臾,便脱口而出地应和,“好。一起滑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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