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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乐才是真乐

    “哪里痛吗?”王惠崖蹲在苏瑷竹身边,双手伸出来,像是要去拉她。

    但又怕自己不知情况地帮助,反而对她造成第二次伤害。

    好在苏瑷竹的人伤口愈合得格外地快,她拉住王惠崖的手,柔软地把靠在人怀里,然后盯着自己的膝盖。

    那里的衣服是被磨破了,里面其实也有破皮,但破皮是刚刚的事情,现在已经恢复如初了。

    苏瑷竹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说半句真话,“幸好衣服够厚,但我不敢轻举妄动。”

    “看来接下来得麻烦你扶着我了。”苏瑷竹不好意思地对王惠崖笑出来。

    王惠崖听到这话,吊起来的心只能算是放下了一般。

    剩下一半又在他潜意识想去拉起人衣服来看,却猛地觉得不管是跑来想要抱起人,还是扒拉人衣服,都已经远远超出他们现在的关系了。

    王惠崖手足无措地抱着苏瑷竹,只能顺着苏瑷竹的指示来做。

    两人一个腿摔了要装作没恢复好,一个腿摔了都没破皮要装作疼痛难耐,你扶着我,我靠着你,身残志坚地走过了那碎石子路,到了王惠崖的睡觉的地方。

    他还是在书房那里睡觉,之前到自己的屋子里,本是要走那里的密道出去,结果却偶遇了苏瑷竹。

    为了不让别人让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王惠崖果断把自己已经回复好的腿又打断了。

    要不是他年轻身体好,就做几天轮椅也好不了。

    然而即便现在他的腿好了,也不敢让其他人知道。因为他不知道谁可以信任,索性谁也不信任。

    但刚刚却因为心急,直接撒开腿跑了过去。

    王惠崖心虚地望着依偎着自己肩膀的苏瑷竹,心中比起杀人灭口的宁可错杀一万,不能放过一个,更多的反而是担心她发现自己在骗她。

    王惠崖纠结半晌,开口道:“其实我的”腿早就好了。

    可苏瑷竹不礼貌但又合时宜地打断了他的话。

    苏瑷竹鬼鬼祟祟地看着周围,能看见的地方没发现什么其他的人,便双手围成圈,虚搭在王惠崖的手耳朵上,说出了这句话。

    “我好像有超能力!”

    “超、超能力?”

    王惠崖瑟缩,但怕人误解成自己是在厌恶和反感,就强撑着没躲开。

    “就是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话落,苏瑷竹拉着王惠崖坐下,把自己的手放在他面前。

    “你看,上面是不是有沙子?我刚刚摔在地上,手也划破了,但是现在除了沙子什么都没有。”

    似乎怕王惠崖不信,心急得苏瑷竹便直接拉着他的手,到自己的手掌里摸了几下。

    王惠崖自然是信的。屋内有些暗,他正好飞快地抽出手,假装镇定地点燃了桌子上灯。

    但脸上的红晕好像越发明显了。

    他磕磕绊绊地说道:“甚好甚好······”

    苏瑷竹乘胜追击,“你有没有发现这个世界不太一样。”

    可王惠崖只能瞧见她嘴巴一张一合,眼睛熠熠发光,耳朵里却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什、什么?”

    “不太一样!”

    “······听不见”

    “嘿嘿,我逗你玩呢。”苏瑷竹笑了起来,但心中却在思考。难不成这个事实不能说出来?

    “对了,你现在要洗澡吗?”

    王惠崖看向外边,天还是亮的,甚至还有些鸟叫。

    他下意识回避,“我洗过了!”

    虽然是昨天洗的,今晚他可以自己偷偷摸摸的洗。

    尽管这分明是他的地盘,可王惠崖却不觉得有什么。毕竟骗人被发现反而更加让他哭闹怎么解释才好。

    他方才想要解释,却歪打误撞没了机会。现在也没了那股可以为自己辩解的劲,索性算了。

    “啊~”苏瑷竹发了出果然如此,带着失望瞄向王惠崖。

    但很快又打起精神来,“不如我给你拿些吃的来?正好也我没吃饭!”

    王惠崖又想拒绝,但苏瑷竹双手合十,眼含希冀。

    而且苏瑷竹说她没吃。王惠崖便没有再推脱,“要不我们一起去?正好把之前要请你确定没请到的饭请了。”

    “然后我们就分道扬镳吗?”

    “不会的!”王惠崖脱口而出,“要是你不希望,我们可以一直这样······”

    具体怎样他也没好意思说出来,万一人没有这个意思,就把自己当朋友,说出来就没有朋友做了。

    不过如果能一直做朋友,王惠崖偷偷看向苏瑷竹,发现她嘴角向上,好像在哼什么不知名的调子,显然很开心。

    王惠崖也悄悄笑起来,但很快又抬手挡住自己的嘴。能一直做朋友也不错。

    “那我们去我知道的酒楼吧,我请你们喝那里的奶茶,不过是你付钱哦。”

    “这是自然!”

    苏瑷竹和酒楼老板很熟,因为担心王惠崖,最近奶茶的升级反而往后推了。

    好在酒楼老板人很好,只说苏瑷竹有空就行,没空也不必强求。

    苏瑷竹很喜欢这个赏识自己,给自己车和房子的大善人。如今带王惠崖到那里,也有点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给人看看的意味。

    但酒楼老板似乎只喜欢给她带来利益的人,而且私下好像和王惠崖有什么冲突。平常都会带着自己的小猫来见苏瑷竹,这次却是带了好些黑衣大汉。

    林云偲又承认酒楼老板是她的表姐,再联想到林云偲所干的事,指不定这些大汉就是从追赌债的人中挑选出来。

    苏瑷竹莫名心虚起来,拉着王惠崖,只说两人是路过,然后就匆匆告别酒楼老板,一瘸一拐地走远了。

    边走,她还提醒王惠崖,“山庄里的人似乎会在外面给人做工来赚些钱。”

    “刚刚那些面孔里,有几个我在山庄见过。”

    苏瑷竹和王惠崖躲在桥洞里,“我们要把山庄的事情快点解决吗?”

    山庄那边其实在昨天回来后,王惠崖就有叫人盯着了。他本来不打算说出来的,但苏瑷竹一问,他便竹筒倒豆子,把能说得都说了。

    “你的脑袋怎么长的?”苏瑷竹摸了摸王惠崖的头顶,感觉到那顺滑的手感,高兴地笑起来,“好有先见之明啊。”

    “如果我也能这样,就能稍微帮你一点点了。”

    “你已经帮我很多了。”王惠崖担心她妄自菲薄,便注视着她,“如果不是你告诉我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他们经历了些什么。我不是全知全能的,没有你的帮助,我也做不了这些。”

    苏瑷竹愉快地笑出声,“其实我也这么觉得,但是有些事自己说出来就显得很自大。”

    “甚好。”

    王惠崖把脸埋在肩膀上,也偷偷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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