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嘿

    苏瑷竹嘴上说着第二天带小锦过来,但又借口自己有事要出去。绕道买了碗豆花,然后引出了小锦。

    四人一同吃了晚餐,又因被子和房间足够。小锦就在这里直接睡了,次日早晨由苏瑷竹跟着小锦,把她送到了安西侯府做事。

    虽然苏瑷竹人都不在那里了,也不知道小锦要做什么事。

    “打打杂,给府上马匹的尾巴编辫子?”小锦说完,又盯着苏瑷竹的人头发犹豫不决。

    她觉得扎的还不够好看,如果等下能再重新扎就好了。

    苏瑷竹也发现她眼神不妙,急忙捂住自己的头,叫到:“已经够漂亮了,我都从来没有这么好看过。”

    小锦却仍觉得这衬托不出小竹得可爱。虽然上面插了好几朵绣花,那是娘最近试着弄得,可看起来都差不多,就略微有些单薄。

    要是自己能跟着去,看到鲜花不新鲜了,就能随时随地,替她将上面的花换成刚刚摘下来的了。

    不过自己不能去,小锦想了想,还是把自己最近的听闻告诉了小竹。

    “据说贵妃后边的人,已经在盯着那所谓的山庄了。”小锦继续嘱咐,“如果你看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像是少女的哀嚎,很用力的剁骨头的声音,吃客们吵着要再来一份等等诸如此类的事。”

    “就赶紧拉着侯爷跑吧。我怕他们在吃人。”

    吃人这词听起来有些恐怖,但仔细想想又觉得是危言耸听。毕竟现在都吃的?为何要去吃自己的同类呢?

    或许是因为小锦说得,苏瑷竹一下子变得听到了心里去。哪怕王惠崖得知她在门外,匆匆忙忙弄好前来见她,她也没有因为再次见到他儿子开心。

    如果事实比小锦还说的吓人,自己又要怎么带王惠崖跑出去呢?

    心中所想,苏瑷竹便问出了口:“我们一定要去那个山庄吗?我感觉那里和我犯冲。我现在都有点头晕了。”

    说罢,苏瑷竹踉踉跄跄地,娇弱又歪打正着地把头靠在了王惠崖的肩膀上。

    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看起来好像是有人抢了她的糕点,还当着她的面吃光了。

    “那要不你先歇着。”王惠崖为了来见苏瑷竹赶得太急了,气都还没喘过来,但也顾不上自己,便立马安抚苏瑷竹,“我自己去也行的。”

    “一定要去吗?”

    苏瑷竹抱着王惠崖的腰,下流地感叹了一下手感之好,又委屈巴巴道:“我听闻那里好像会吃人。”

    王惠崖的手搭在自己腰间,使了几下劲,发现自己拿苏瑷竹毫无办法,便只能装作不知道,任由她去。

    然后对着苏瑷竹窃窃私语,“我也听闻了,去那里就是要切身实际地看看怎么回事。”

    他靠近苏瑷竹耳畔,如情人述说爱意般轻柔,“我的人去了那里就再也没回来过。她们跟了我,不管怎样,我都得给他们家人一个交代。”

    有些事自己做没什么,别人对自己则很奇怪。

    苏瑷竹不习惯有人对着自己耳朵说话,她重新站好,将垂下来的头发往而后捋,然后正经道:“既然这样,我的头不就晕了。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一晨他也去吗?”

    对一晨倒是叫的亲密。王惠崖不太想回答,可苏瑷竹盯着自己,一句话都不说,好似在等自己的回复。

    他扭头看向一晨的躲藏之处,眼中带了些威胁,然后才开口:“去。”

    “这样我就放心了,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嗯”

    没多久,王惠崖便在苏瑷竹的人半吃豆腐半帮助地搀扶下,爬到了位于半山腰的山庄。

    都说山顶空气清晰,山下烟火味重。至于那半山腰泽显得有点乌烟瘴气,许多飞禽走兽都聚集在这里。

    这或许也是山庄建在半山腰的原因吧。食客想吃什么,都能就地取材,很是新鲜。

    但苏瑷竹却回忆着一路上,哪怕做的是马车,那也没有出城,似乎是到了靠近皇宫附近的后山那边。

    如果真的和皇宫挨得如此之近,恐怕这些又是林云偲所计划的。

    拿自己发现不妙就得真的快点走。因为她能把自己送进监狱一次,自然也能把自己送进去第二、第三次,直到自己老死在里面。

    这种想法让苏瑷竹打了个寒颤。要不是她还抱着王惠崖的腰不撒手,王惠崖估计还没那么快发现她的异样。

    “要不你在外面等着,就当在这里放风。一有不对你就先躲起来,等我们汇合了再细谈其中的怪异。”

    王惠崖还以为她真的和这里犯冲。

    苏瑷竹却以摇头否决了王惠崖的意见,只是抱着他得腰的力道又紧了一点,毕竟这时候不吃豆腐,还要等什么时候吃豆腐。

    只是为什么抱起来很细,但是隔着布料向手臂内存传来的触感,又不是自己肚子那种软乎乎的手感。

    更像是自己那天抱着他腿的触感。

    不过好像还有点不同,现在会凹凸起伏,就像小狗摊开肚皮任由自己摸的那种感觉,是比较硬一点点的。

    好想摸一摸······

    苏瑷竹略也知道,如果摸了就是真的是坐实色狼这个称呼了。

    现在还可以说自己是害怕,下意识的行为,所以抱住他的腰不撒手,但上手摸,性质就不一样了。

    色狼苏瑷竹目前不愿离开王惠崖半步,她因为私心扶着王惠崖上山,也会因为私心陪王惠崖进山庄。

    “不,我要和你一起进去。”苏瑷竹一脸认真和坚决。

    没人知道她其实色胆包天,还在寻思等下腰怎么接机上手摸一把。

    可这种事情,只有用眼睛一直盯着王惠崖,哪怕不说话,王惠崖也能自行脑补,然后说服自己,任由苏瑷竹对他上下其手。

    唯一让王惠崖烦恼的,不过是要怎么控制自己发出下流的声音。

    看苏瑷竹坚持,王惠崖也不好继续劝说,只是试着将自己腰上的手扯松一些。

    因为想要让她拿开似乎不太可能,她好想真得很不舒服。但王惠崖也不想因此呼吸不了晕倒过去,毕竟这样可能就没人护着她了。

    还好腰上如蟒蛇困住食物般得窒息感略有舒缓,王惠崖对苏瑷竹道了声不是,然后虚环扣住她的肩膀。

    苏瑷竹的人侧脸便靠着王惠崖的锁骨,两个人就这么如同连体婴般得变扭姿势,一同踏进了那奇怪的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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