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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回东西被训斥

    那可是你送我的葫芦,就是再送也不会是之前那一个了!

    刘管家最近变得很主动,似乎是过了那段点库房的日子,他就变得像前不久的王惠崖一样主动了。

    说前不久,则是因为王惠崖好像真的成为了大忙人,像是暗中培养家兵的?反正苏瑷竹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除了能在路过的仆人口中偶尔听见他的消息,压根连他的头发丝都见不着。

    不管怎么说,苏瑷竹现在暂且算是忘掉了,把那件被冤枉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倘若有一天她还能见到那位倒酒的同事,苏瑷竹一定会追问她,为何自己当时没暴露她的存在,她却要恩将仇报,在马尿酒中下毒,让自己去蹲大牢。

    烦碎琐事没法让苏瑷竹纠结,她便主动问起刘管家有什么是可以让自己去跑腿的。

    “就是染坊那条路,帮我去买些糕点吧。甜的东西给小孩子或者是大人,应该都没有人会拒绝的。”

    刘管家将一个小包袱递给苏瑷竹,看着苏瑷竹乖巧地背上包袱,又不放心,随嘱咐道:“那里可以试吃,你不妨先点上一壶茶,每样尝一点点,那个更好吃便多买一些。”

    苏瑷竹用力晃晃脑袋,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同站在门口目送自己的刘管家告别,便有一沓没一沓地在路上边走边吃。

    她的口音听起来是外地人,卖东西的商贩本想坐地起价,坑一下她。

    谁知正在苏瑷竹不懂物价,将包袱取下准备爽快付款时,那枚之前拿到牌子,就那么从她的胳膊上滑了下来。

    苏瑷竹生怕牌子被人偷去,思来想去总觉得将它捆在自己的胳膊上,这样别人应该偷不走。还好她穿的衣服宽松便于活动,再加上每天洗澡将它取下再带上,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

    时间久了,她都有些忘记自己还有这个牌子了。如今见牌子滑下来,苏瑷竹思索好一会儿,这才想起了牌子的经历,于是极其自然地将它撸回了原来的位置。

    见面前的姑娘如此淡定对待安西候府的令牌,看起来显然不像偷的。

    商贩便将要递给苏瑷竹的东西又拿了回去,面对苏瑷竹的疑惑,他手中动作飞快,将之前偷梁换柱从客人所买的东西中,克扣回来的吃食,又装了不少苏瑷竹,以希望能堵住苏瑷竹的嘴。

    这吃食不容易储存,没多久就容易坏了,但是客人用同样的价钱,自己每拿走一些,就能偷偷剩下来一点,次数多了,他拿走的数量又能再供客户挑选了。

    只要卖的够快,就没人发现它们不是很新鲜了。可自己好不容易剩下来的,现又全部便宜了面前的姑娘。

    商贩有些不甘心,便在那里犹犹豫豫,苏瑷竹也觉得不对劲。

    “老板,你这称准吗?刚刚称的不是这个数量吧。”

    “……去去去!爱买买,不买滚!”

    商贩虽然害怕那牌子,但在闹下去,之前来自己摊子买过东西的人,肯定会发现问题的,到时候自己可就是在这里混不下去了。可要是现在把人赶走,事情还能由自己一张嘴来说。

    刚刚试吃过才决定买的东西,人不卖了,苏瑷竹也不觉得亏,因为她免费试吃了不少呢。

    她乐呵呵地将手中的银两又放回包袱里,然后又简单打结,就背着它继续走了。

    小儿持金过闹市。苏瑷竹身边看上去就她一个人,还背着那么大的包袱,包袱方才被她打开过,她拿出银两,又放了回去。

    至少有的人是觉得那个包袱是自己的,之前差点想把苏瑷竹卖去青楼的那些人就是这么想的,他们觉得这个钱能抢,毕竟是她自己拿出来显摆给人抢的。

    一伙人躲在巷子里,如老鼠般你挑眉我瞪眼地沟通完毕,就确认好谁该做什么了。

    体格比较大的人先去撞到她,体格较轻跑的很快的人可以借此把包袱抢走,剩下的人基本是和她打过照面,看看能不能蹭些墙灰在脸上,以掩盖自己的面目,到时好把她卖到青楼去。

    在他们聚在一起讨论时,头顶暗了下来,好似云恰好经过挡住了阳光。

    然而等他们自以为百无一失商量完后抬起头,周遭的一切又仿佛如之前一样。

    他们互相将身上不太起眼的衣服换给了跑得快,跑得快人如其名,做事利落,跑的也快。在收拾了自己一番后,便冲在了前面,紧盯这苏瑷竹,以计划等下要怎么抢才能又快又准确。

    因为之前合作都很顺利,现在跑得快也是这么觉得的,都没和身后的人再确认一遍细节,就跑到了苏瑷竹旁边,伸手就要抢苏瑷竹的包袱。

    苏瑷竹的包袱在背上,她的肩膀是斜的,不能很好背东西,又害怕自己的肩膀被压得一边低一边高,便她是把包袱的带子在自己脖子处在系上了一个结。

    走路走着,她有些口渴,但顾虑包袱放下就可能会被抢走,就只能不断瞄向自己腰间的葫芦,那里面可以装满了水,企图望梅止渴。

    而在她停在这里,第四次看向葫芦时,脖子忽然被人勒住,整个人快要窒息喘不上气。

    苏瑷竹死命抓住自己脖子那里的包袱,然后扭头怒视后面的歹徒。她本来就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自然看上去没那么顺眼,或者说恐怖到活脱脱一个怨灵要找凶手报仇。

    她“瞪着”那位想勒死自己的坏蛋。

    坏蛋跑得快也被吓到了,但他是个敬业的坏蛋,见过的事情多着呢,对他破口大骂,吐口水或者叫人来打他的,数不胜数。

    现在有人只是瞪着他,倒显得没那么可拍。

    他小心翼翼地将包袱取下来,两腿战战准备走,结果走不动。再一看,原来是女鬼拉着包袱不松手。

    跑得快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拍了女鬼的手背好几下,直至人稍微松懈,他就使劲抢过包袱跑了起来。

    苏瑷竹气都没喘过来,然而钱被偷了,也顾不上喘气,直接撒腿跟着追起来。

    就这样,两人一跑一追,跑到跑得快纳闷合作伙伴怎么还不出现,跑到苏瑷竹眼睛冒火。中途也没有障碍物,迎面的人见他们在这追赶,很有经验地纷纷躲到一边让开,唯恐自己挡了道。

    一直到染坊才开始由地面追逐改为了墙头围堵。

    染坊到时苏瑷竹的伤心地之一,那是她第一次独立跑腿,结果却遇上贼人火烧染布。

    因为吃人嘴软帮人掩护,结果之后便被人扣上一口黑锅。

    想到这些事,苏瑷竹无端大喊道:“你们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难怪同睡一个被窝,这么心肠歹毒来陷害我。”

    “啊?”跑得快还以为是在叫自己,回头指了指自个,迷糊但努力纠正,“我是孤儿来着的,虽然你很生气,不过这样骂我我是不会伤心的。”

    苏瑷竹逮住机会,同人搭话,然后一步一步地靠近坏蛋,“……一般来说睡一个被窝应该是夫妻。”

    “那也没事,我还没有相公,而且我也不需要,我能自己暖床。”

    “我说话你就应我,你人这么好。不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吧?要不和我说说,或许我能给一些馊主意。”

    苏瑷竹和跑得快距离只有一米左右了,她努力吸引坏蛋的注意,争取把钱拿回来。

    “我需要钱,你包袱里的钱能都给我吗?”

    苏瑷竹立马回答,然后有纠结起来,“我也需要钱去买东西,这次是帮主子跑腿……”

    “这样吧。”苏瑷竹伸手就要抓住跑得快的手,“你先跟我去花钱,多的我就借给你。”

    却被跑得快躲开,“我早就知道你的小心思了!钱在我手上就是我的,哪有收回去的道理。与其和我在这里吐口水,不如回去给你主子赔礼道歉,反正你又不会饿死!”

    跑得快说完便准备挪开,结果却被没能稳住平衡的苏瑷竹赖上。

    苏瑷竹站不住,摇摇晃晃,好似在过高楼大厦之间夹起来的钢丝绳。而她能用来平衡的竹竿只有跑得快这么一个触手可及的坏蛋。

    不想摔下去如烂掉的豆腐一样,苏瑷竹死命抓住跑得快,不让她走开。

    跑得快也很倔,人拉着自己,自己就慢慢往前挪,反正自己能乘机私吞银两,免得还得公平分给那些只动嘴不出力的废材。

    可这里是墙头,再加上之前有人闯入,染坊的人早就在墙头周围弄了好些大缸,里面放的都是发酵失败的肥料。

    因为温度不够没有完全发酵,使其在远处闻不到味道,靠近了却是恶臭难闻。

    再加上还制定了专人来巡逻查看可疑人士,几乎是苏瑷竹和跑得快拉锯不到一柱香,就有人拿着长棍朝她们这里跑来。

    苏瑷竹行的端坐的正,不怕被人抓起来,就是抓起来了,也不是第一次,已经无所畏惧了。

    可跑得快偷鸡摸狗背尽了黑锅,家里还有几个生病等着银两买药煲着喝的弟妹,她是决不能被捉住的,要不然弟妹熬不过去。

    “你放手,我把包袱还给你。”反正刚刚拿的差不多了。

    “你当我傻吗?”苏瑷竹不依,“我看到你把银两塞到衣服里面了。”

    “那平分?”

    苏瑷竹也没想到有人能这么理直气壮,将偷来的东西和东西的主人平分,“不行,那是我跑腿的经费,什么平分,又不是你的!”

    “有人来了。”跑得快不死心,企图让苏瑷竹意识到她们接下来的遭遇会怎么惨。

    苏瑷竹简单看了一下,都是同样的衣服,应该是染坊的人,于是继续拉着坏蛋的衣服,一如坏蛋刚刚险些将自己勒死一样。

    “她们是来帮我的,帮我抓你这个坏蛋!”

    “既然这样,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聊的了。”跑得快伸手便把苏瑷竹腰间的葫芦打下,然后用脚将它踢到了墙头下面的大缸中。

    看她瞄葫芦那么多次,定是很喜欢它,现在掉下去,肯定会去接。

    跑得快计划很美妙,却没有把自己也算进去。她和苏瑷竹像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苏瑷竹要是摔下去了,和她无亲无故,再加上她还抢了人家的包袱。

    苏瑷竹肯定不会放手,就是摔下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于是乎,两人一同掉到了未发酵好的粪缸中。

    以苏瑷竹连同她手中的葫芦,一起被人送回安西侯府;跑得快手中的包袱,作为证物送到了衙门告终。

    “不就一个葫芦吗?你要做什么就继续做,管它干嘛?”

    王惠崖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听闻染坊的人来了,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便从密室里面出来。

    结果还真的是大事,苏瑷竹她为了捡一个破葫芦掉进粪坑里面了。

    他很纳闷,葫芦多的是,怎么能为了这种随处可见的东西掉到,掉到那里面。

    “那是葫芦。”苏瑷竹低头闷闷道。

    “我知道,要是不见了在弄一个就行了啊。你何必要为了它”

    “那是你送我的葫芦。再弄一个还是你送的吗?”苏瑷竹眼睛一酸,不知是为刚刚那温热感包围,还是为其他的什么。

    王惠崖愣在原地,看着苏瑷竹头顶还没干透的发丝,上面虽然和自己身上的味道一样,但终究能闻到其他的异味。

    他突然发现苏瑷竹整个人在那颤抖,听起来还有些哭声,哑言许久才道:“我再送一个不就成了……你别哭了……”

    “可要是没有那葫芦、”苏瑷竹眼眶中的泪水止不住,哭道,“你要什么时候才搭理我。”

    苏瑷竹哭声由小及大,“不就占你点便宜?至于吗?”

    “我、”王惠崖下意识边想否认,结果却发现自己是真的很久没有见过她了。每次弄完事,都已经是三更,再去打扰人也不太好。

    这些日子就这么阴差阳错地避开了,时间久了他都有些忘记当时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苏瑷竹趴在自己腿上哭得好伤心,之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我没有不搭理你。”

    王惠崖努力解释,“我最近在招募”

    “嘘!”苏瑷竹还没听完,便觉得接下来的话不能当众说出来,于是捂住他的嘴,“这些话不能这么大声。”

    带着泪光但仍记得为自己着想,王惠崖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但他很快又发觉不对劲。

    不对,她是怎么认为自己不能招募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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