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小侯爷他超狗的 > 麻烦找我我配合

麻烦找我我配合

    何以解忧,唯有吃吃吃。虽然受到了惊吓,但在爷特别的允许下,一日三餐,点心两次的供给,让苏瑷竹极快地恢复起来,精神之佳到了有空去骚扰不远处的王惠崖了。

    是的,就是不远处,而非找不到,或者需要等待。

    也不知是他作为府邸主人的贴心,还是让自己差点失足身亡而产生的愧疚。总之只要苏瑷竹在这边即将开始大快朵颐,不远处就会幽幽地出现一个人,时而站立,时而靠柱而坐。

    人长得好看做什么自然都是好看亮眼的。只是苏瑷竹总觉得这位白月光好像有点虚,自己消食时,能一下子站半个小时,但是他往往站了不到十五分钟,就要找地方坐下十分钟,然后又站起来,如此重复……

    苏瑷竹看着都急,就一直坐着不行嘛。但她也只能干着急,这种说人家虚的话,就是陌生人也无法直接说出口。更何况还是位好心提供她吃饭住宿的大好人。

    干着急之余,急的苏瑷竹嘴角都起了泡,好在府中时不时就能以西瓜当水果,又佐以下火凉茶,几天下来,苏瑷竹嘴角上的泡都消得差不多了,只是还剩下一些刚擦的药。

    苏瑷竹本来是要自己来擦的,但是她的眼睛不太好使,常年关窗拉帘玩电脑和手机,不仅使她眼睛迷迷糊糊,看谁都是朦胧美,甚至在很近地看镜子时,都有些晃眼。

    照的完整的镜子如此,更何况还是这里没有打磨光滑的铜镜。于是在许多次差点擦到嘴巴里边时,侍女小锦自告奋勇,只是她担心苏瑷竹破相的顾虑远远超过了苏瑷竹本身,每次都会擦上好大一圈。可以说除了嘴巴,就差另外半边脸没有擦了。

    顶着这么一张“大大”的伤口的脸,苏瑷竹在官府的人前来询问事情的经过时,就让官府的人吓了一跳。本来不怎么严重的偷窃,一下被定性为了因钱行凶。

    官府的人看着她本来咄咄逼人,不近人情的追问,忽然变成了轻声细语的询问,生怕自己一个用词不当,让她想不开,哭的眼睛都肿了。

    可这种看法完全就是偏见。

    在苏瑷竹好几声的啊,听不见让他再重复一遍后,官府的人脸色就有点黑了,心中怜惜全无。

    倘若王惠崖没有斜着靠在一边,饶有兴趣地望着苏瑷竹的背景,和他四目相对的话,恐怕他早已让身后的官兵将苏瑷竹捉回去帮助调查了。

    都说打狗也得看主人,更何况站在自个面前的还不是狗,至少在小侯爷眼中应该不算。他又努力将自己苍老脸上的褶子挤在一起,脸上满是谄媚,一字一句地将自己重复了好多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哦!是带我去问话吗?”苏瑷竹这才恍然大悟,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后脑勺。

    而此时官府的人已经笑不出声,因为小侯爷已经迈着步伐朝他们走来。

    早在小侯爷还在戍边卫国时,他们这些人就有耳闻,太原王氏分家一族,出了个心高气傲的毛头小子,他哪怕是打了胜仗,都不会回来接受皇帝的册封和奖赏,理由是一来一回浪费时间,走不开。

    可偏偏先帝就是把他当成了自个的孩子来宠爱,人不来见他,他主动去见人不说,还带上了一大堆的犒劳和奖赏。

    先帝是真的宠他,不过小侯爷的战功也值得每一个皇帝对他偏爱和包容。

    而小侯爷当时就是凭借着先帝的承诺,物资人马都不缺,前方少了后方的补给立马更上,一鼓作气地攻到了安西城,没多久京城派遣了知州前去任职。

    从此国家的疆域就正式多了一块土地,安西和京城的通商渠道逐渐扩张和稳定,安西的烤馕、果干、瓜果等,不去往当地也能吃到了,而他们的东西不仅卖给国内,还能卖到遥远的海西。

    因为要赋税要交钱或者交粮,安西别的可能有点少,但钱却超乎他们想象的多,自那以后,国库压力得到缓解,遇到旱年也会减少赋税数量,国内公共设施也得以建设起来利民,可谓是实现了安居乐业。

    将安西收入囊中的小侯爷,也由当时太原郡伯王承安之子,封为了安西候。至于大家一致称呼他为小侯爷,这又是对于他们王氏一族悲惨遭遇的怜悯和疼惜吧。

    不过哪怕大家伙眼睁睁看着小侯爷自暴自弃,变成如今这般花天酒地阴郁的神经子,也无法好言相劝。因为小侯爷当时打仗时就以上了战场不能退缩和逃跑,否则他会以扰乱军心直接送人去见阎王。

    龙居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大家都知道小侯爷不仅身子有残疾,脑袋也有些神经兮兮,可没人敢落井下石。

    毕竟他到底是人中龙凤,虽然太原王氏一族悉数被斩首示众,可宫中还有位太后是王氏,谁知道她会不会突然拥有少得可怜的亲情,让欺负她弟弟的人也去见阎王。

    更何况小侯爷最近贪图美色,为了美人多少次都差点一怒冲冠了,好在那些美人最后又无影无踪,让小侯爷失去了冲冠的动力。可如今侯府又多了一位没人,那小侯爷冲冠的动力不久回来了吗?

    美人虽然牵扯案件,但瞧小侯爷对她的态度,甚至愿意屈膝在一旁听着,现在还朝门口走去,那些看热闹的人忽然觉得,以后说不定又有点乐子看了。

    免费的热闹,到底谁都想来看一看。

    王惠崖倒不知道自己一个迈步,让外边的人一下子把自己的过完平生都过了一遍,他只不过是按照妖言教他的,军师牵扯到一些事情,无论对错先护下来再说。

    多说心思细腻的人感情也细腻,军师掌握全局,并且要时刻留意敌人的动向和布局,必然是要有几百个心眼子在身上,而心眼子多,寻常人看来轻松的小事,到了他们那里可能会成为自己被冤枉,不信任的一个表现。

    一次两次的不信任还能说是偶然,要是长久下来,战场上大心脏,生活中小心脏的军师,势必会和主将有隔阂,到那时,不影响军队还是好的。

    没多久,即将成为舆论中心的王惠崖,就那么跟着苏瑷竹到了官府。

    一进官府,便瞧见里面正襟危坐的油光满面的知府,而他的旁边则是细高挑儿的师爷。

    两人见来的只有苏瑷竹一个女子,虽然“伤口”恐怖,但依稀能见其可爱,于是便了然她是小侯爷的新欢,也是最近染坊事件中的目击者。

    两人立马便要让衙役准备严刑逼供,可只是瞬息,便目睹了王惠崖走出围观的人群,然后停在苏瑷竹身后。

    王惠崖下巴微抬,也不和他们打招呼,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直把知府和师爷瞅着头皮发麻,将自己数次克扣军粮的事情想了又想,直觉没有暴露,这才连忙叫衙役别拿刑具了,赶快去搬把椅子来,没看到小侯爷还站着吗?

    椅子来了,王惠崖却没坐,仍站在苏瑷竹的身后,不过他脸上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倒是消失了。

    师爷觉得来的女子说不定是小侯爷现在的心上人,于是和知府耳语了一番,便又要使眼色叫人把外边的门关上,此次就不公开审理了。好让女子也能有个座位坐。

    不过师爷那瘦的皮打皱的脸还没挤成菊花,苏瑷竹就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声音之清脆,让秘密审理一事被中断,也让在场的人都摸了摸自己的膝盖,安慰它,不是你,别痛了。

    苏瑷竹却脸色正常,还能扯着嗓子喊道:“大人,小女冤枉啊!”

    知府都没开口,王惠崖好似护花心切,脸上又出现了笑,还是那种皮笑肉不笑。

    吓得知府连忙撇清关系,“欸,都不关你事,有什么冤枉的呢?叫你来就是想问问前几天你不是去染坊看布料了吗?遇到的那些贼人长什么样?”

    “还没抓到吗?”苏瑷竹说完之后,倏然觉得自己这是在瞧不起人,于是赶紧闭上嘴,免得自己又说出些近似挑衅的话。

    “人是抓到了,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抓少?”师爷不愧是师爷,还知道套话,“您可还记得当时有几个人,他们的身形大致又如何呢?”

    我那里记得那么多,逃命都来不及,再说十米之外人畜不分,太阳底下神鬼不认,根本分不清。

    想归想,苏瑷竹还是努力回忆起当时的点点滴滴,可脑中出现的只有接住自己的王惠崖,以及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那股味道好像又出现了,只是这次不在自己脸前,而是在脑后。白月光不愧是白月光,只要接触过一遍,回想气味时还能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环绕的。

    苏瑷竹不禁偷笑,为自己能触碰到书中钦定的白月光,也为白月光还是活生生,触手可得的,所以才能不幸能被自己这个阴暗小人给“玷污”而开心。

    但很快她又意识到自己是在古代的警察局,衙门里面,和古代的局长在交流案件信息,这种失神很不礼貌。于是她果断磕个头,俗话说磕头谢恩也能谢罪,只要磕个头,那事情就能走下去了。

    结果一磕头,便在瞧瞧观察四周时,眼神穿过腿侧,看见了刚刚还被自己意淫的白月光。

    而且那小侯爷似乎发现自己磕头不坦诚,猛然睁圆眼睛,随即又恢复原来背上痒无人挠的扭曲表情。

    小侯爷抿唇,嘴角微扬,眼尾带笑地看向,额,看向以及直起身子,只留个脑袋光光,没有任何装饰插在上面的后脑勺留给自己的苏瑷竹。

    【……看吧,她是不同的。】

    妖言好似在强调什么,又说了一遍。早在王惠崖皮笑肉不笑被苏瑷竹看到之后,纠结要不要装出他以前纯良的笑容时,妖言就和他说过了,以前教他的那些伪装和手段,最好都不要用,因为她是不同的。

    所以用了也是白用。王惠崖只觉得那脑袋光秃秃的,应该放些什么东西在上面,要不然就是丢了自己的脸面,毕竟自己刚刚就很丢脸,虽然没人看见……
新书推荐: 这只小草神是俺拾的嘞 快穿:社恐宿主她不干了 开局躲神避魔,原来我是大佬啊 逍遥尘世子 这是僵约,你是认真的吗? 致我未曾谋面的青春 破天战尊 消失的天堂?游戏开始! 皇帝宠臣?不,我一身反骨! 扶桑剑心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