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要儿子】

    阳屠渊:“要再叫人送膳食来吗?”

    江诺柔:“我吃饱了的,你呢?”

    阳屠渊:“那就不用了。”

    从大堂到江诺柔院子有一段距离,走回去也算是消食了,到了外间,江诺柔就让阳屠渊去沐浴。

    阳屠渊:“要不今日一起吧。”

    江诺柔:“不要,你自己去。”

    阳屠渊有些遗憾没哄骗成功,自己去了,江诺柔回房间换了舞衣,挽了流仙髻,倒是没上妆。

    阳屠渊回房看见江诺柔着一身青色纱裙站在窗前,走近问道:“怎么换衣服了?”

    江诺柔转身说:“因为想跳支舞祝夫君生辰快乐,夫君想看吗?”

    阳屠渊觉得她这身打扮,不用跳舞,就跟仙女似的,低头亲了亲江诺柔,说:“想。”发现对方是赤着脚的,说:“把鞋穿上,别着凉了。”

    江诺柔:“没事的,扑了毯子的,而且现在不冷了。”

    说完就脚步轻快地跑到房间正中央,翩翩起舞,阳屠渊之前一直觉得歌舞表演是枯燥乏味的,这会儿没有丝竹之声,只有江诺柔手腕和脚腕上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悦耳的声音,但看着翩翩起舞的江诺柔觉得极美,想到是她专门为自己准备的,心动不已,怎么会有这么美好的人。

    没有认真欣赏过别人跳舞,只觉得若是有仙女,大概就是江诺柔这样的,踱步走近了些。

    江诺柔还挺喜欢跳舞的,可能遗传到了母亲的跳舞天赋,编舞、跳舞都不错。

    阳屠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精神上有一种征服了江诺柔的满足感,自己是第一个看她跳舞的男人。

    看见江诺柔跳累了停下,就走近抱住她亲吻,不让她分心想其他的,今晚是不想听什么心音了,夜里有些凉,直接抱着她去了水房。

    回房很早,但入睡的时候极晚,阳屠渊没睡,抚摸着江诺柔的脸,回想着她刚才跳的舞和铃铛声组成的歌曲,发现是《良宵》,一夜、一年哪够啊,真希望柔儿永远这般对自己,拥着她睡去。

    江诺柔第二天没下床,再一次体会到骨头散架的滋味,阳屠渊亲自喂了她早膳。

    【都是人,差距怎么那么大】

    【没有第二次了】

    【有的人逼急了是真会吃人】

    【他不累吗】

    【我要累死了】

    阳屠渊听着她心声,没忍住笑了下。

    江诺柔:“你笑什么?”

    阳屠渊:“夫人太好看了,我能娶到夫人真是我毕生之幸。”

    江诺柔:“母妃可不是这么说的。”

    阳屠渊:“她又不是我,哪懂你的好。”

    江诺柔:“昨日高兴吗?”

    阳屠渊:“高兴,柔儿以后只在我面前跳舞可好。”

    江诺柔:“不跳了,累。”

    阳屠渊觉得以后不能看到还是有些遗憾,说:“跳不累人的。”

    江诺柔一心吃饭,不说话了。

    【我都要废了,还不累人】

    【地上、水房、床上,被发现好尴尬啊,今天都不出去了】

    阳屠渊喂完一碗粥,亲了亲她说:“我去上直了,你在家好好休息。”

    江诺柔:“嗯。”

    阳屠渊心情极好,好到耐心处理了几个棘手问题,都没发脾气,回府被荆嫔请过去,心情就不太好了。

    荆嫔想找江诺柔说给阳屠渊添人的事,对方称病不见,气得不行:“你这皇子妃架子可真大,我去找她都装病不见我。”

    阳屠渊:“她今天是真不舒服。”

    荆嫔:“昨天晚饭还好好的,你跟着她骗我?”

    阳屠渊直接说:“我今天早上走的时候,她床都下不来,怎么见你。”

    荆嫔不是小姑娘,一下就反应过来了,觉得这儿子越来越混不吝了,说:“你是不是太宠她了?”

    阳屠渊:“这是我跟她的事。”

    荆嫔:“她又不能生,你宠她有什么用,她不给你安排,我给你几个人。”

    阳屠渊:“不用,也不要插手我和她之间的事,不能生这种话以后别说了。”

    荆嫔:“阳屠渊别跟我说,你喜欢上她了,还想独宠她。”

    阳屠渊:“我有分寸,她身体不好,你少找她。”

    荆嫔:“我看你是被她勾了魂了,还公主呢,跟个狐媚子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公主。”

    阳屠渊:“你若实在看不惯她,我送你回宫,父皇应当不会拿你怎样。”

    荆嫔:“我不回去,这几个人你今天必须收下。”

    阳屠渊没理她,转身走了,回到江诺柔房间里,发现她卧在床上看兵书。

    阳屠渊坐下搂住她问:“怎么开始看兵书了?”

    江诺柔抬头看着他说:“了解一下,有的地方没太看懂,夫君能给我讲讲吗?”

    阳屠渊:“哪里?”

    江诺柔有做标记,阳屠渊一一给她讲解到用晚膳的时候,又是阳屠渊喂的。

    【我这身体真是太不争气了点】

    阳屠渊喂完饭,把碗给婢女,说:“昨晚是我太过了。”

    江诺柔:“是我不太行。”

    阳屠渊:“不是你的问题,我会注意。”

    江诺柔:“哦。”

    阳屠渊这会儿平静下来了,意识到一个问题,问道:“柔儿昨晚怎么想到跳舞给我看的?”

    江诺柔:“你们不都喜欢看人跳舞吗?”

    阳屠渊:“你怎么知道的?”

    江诺柔:“看后宫不就知道了。”

    【又不是没看过舞女、妖妃】

    阳屠渊:“我之前没注意过。”

    江诺柔:“你不喜欢我那样吗?”

    阳屠渊:“喜欢。”

    【果然,都是一个德行】

    阳屠渊补充道:“只喜欢你那样。”

    江国,江帝同时收到了胡太医和江诺柔的信,先拆了胡太医的信,一看果然是又病了,说:“嫁过去不过半年,就发了两次病,上一次是新婚第二天,这次是赏花宴第二天。”

    王公公:“六公主体弱多病,倒也正常。”

    又拆开江诺柔的信,看完后说:“柔儿算是所以孩子中最贴心的了。”

    王公公:“一同送回的东西都是按陛下的喜欢挑的、做的。”

    江帝:“在寻常百姓家还好,一个公主做这些有些小家子气了,不过男子倒是受用,居然没有提生病的事。”

    王公公:“六公主一向报喜不报忧。”

    江帝:“行了,她都嫁去煜国半年了,你还帮她说话呢,什么事都没做成。”

    王公公:“只是听皇上提起,又想起来了。”

    江帝:“阮香那边怎么回事?”

    王公公:“因六公主阻拦,去了三皇子府上。”

    江帝:“柔儿为何会出手阻拦她去五皇子府?就算她不知道自己不能有孕,也应该知道阳屠渊不会让她生下孩子。”

    王公公:“不清楚,斗胆猜测可能是那日她穿着打扮与公主无异,虽说六公主脾性好,但估计也不想看见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人在跟前晃。”

    江帝:“罢了,柔儿对她出手,煜皇倒是不会怀疑阮香是我们这边的探子,去三皇子府也不错。”

    王公公:“也算无心插柳,倒是没想到公主第二日就病倒了。”

    江帝:“她那破身体,动不动就出事,算了,也是替我受过,照常送药吧,她既然下不了手,轻尘他们过去时,把给她的那些歌姬、舞姬接过来再做安排。”

    王公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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