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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目乙骨忧太]陪伴无声26

    各怀心思,却又维持着平静和谐的表象,大抵就是对你与乙骨现状的概括。

    在乙骨面前笑得有多么开朗,一个人的时候脑中就有多少黄色废料。甚至某次自■时,你看着乙骨的床蓦地想要将头埋进他被子里,尽情呼吸男性气息。

    不过好在,你及时地啐了自己一声「不要脸」,最后靠并不算强大的意志力抑制了对乙骨身体的渴望。

    绝对不能和乙骨有进一步的亲密,这是你最后的底线。

    但是,底线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什么崇高坚固的事物。

    和乙骨忧太合租的最后一天晚上,你做噩梦了。是的,不是春梦,而是噩梦。

    初进游戏遇到的那些奇形怪状的咒灵,被夏油君贯穿腹部后被利器搅动器脏的感觉,莫名奇妙出现在床下破破烂烂的喊着「别离开我」的玩偶……以及,最近那个充满恶意的锁喉。

    虽然是快进模式,但这些画面如狂风骤雨般在你脑中闪过,让你当时就惊呼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快进模式也自行关闭。

    墙壁上的钟摆仍在规律地晃动着,发出嘀嗒嘀嗒的声响。

    却莫名让你联想到血液流淌的声音。

    「呜、呜……」你暂时还没能缓过来。

    一旁的乙骨几乎也因你的声音醒过来,立刻开了灯,「怎么了,xx?!」

    突然的明亮一时有些刺眼,但也让心底的惧意退散些许。

    如果是之前,你可能还会为了面子而故作淡然地说「没事」,但乙骨这些天的善解人意已渐渐腐蚀了你表面的坚强。

    「做噩梦了……」你像只小狗一样要哭不哭地看向乙骨,简单的几个字充满了撒娇的意味。

    看着你委屈害怕的神情,乙骨的心顿时软成了一滩水。

    曾经被那些不良们欺负的日日夜夜,他也曾做过不少噩梦,以对这种事习以为常,甚至现在能淡然地想着不过虚幻而已。

    可当这种「不足挂齿」的疼痛出现在你身上,他就顿时充满心疼,甚至对这个世界满怀怨怼。为什么要让这种事情发生在你身上,让你无法获得安稳的睡眠?

    可是,当他走了过来,而你拉住他的衣袖寻求安慰时,他又不可抑制地感到欣喜。在这种时候,你就好像不再是在校园里名列前茅的咒术师,而变成了一个脆弱的需要保护的公主,而他就幸运地成为了你的骑士。

    可耻,但满足。

    他注视着你的眼睛,从那漂亮的、闪烁的瞳仁里看到了诉求,恳请他暂时充当兄长的身份陪伴自己。

    就像回到了界限被打破前,面对病房里发烧的你那样,用亲昵又毫无旖旎的方式对待你。

    乙骨照做了。

    「没事的,只是梦而已。」

    他说着,温暖的手掌覆上了你的额头,指尖顺着发根摸了上去,柔软的发丝穿过指缝,指尖摩挲到你的头皮。

    你被顺毛了。噩梦中留下的负面情绪在乙骨的安抚中一点点散去。

    见你眉眼放松下来,乙骨的手贴上了格栅灯开关。

    你又出声阻止,「别……」

    乙骨便静止了。

    你脚趾动了动,嗫嚅道:「不开灯的话,总感觉床下有东西……」

    仿佛那些畸形的玩偶真的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床底。

    「可是开着灯的话,你能睡着吗?」

    乙骨是为你考虑才问出这句话,但却意外地引起了你的愧疚之心。

    是啊,只要开着灯的话,就算是小台灯,不止是你,乙骨也会多多少少被影响到。乙骨这些天又是给你跑腿又是帮你搬东西,难道你还要在这最后一晚剥夺他的睡眠质量吗?

    你于心不忍:「也是,那就关灯吧。」

    这么点害怕,忍忍就过去了。

    灯光熄灭,但是乙骨似乎并没有回到床上。一阵椅子和地板的摩擦声响起,然后乙骨的声音从床边传来:「我陪着你。」

    他竟是准备坐在你床边守一夜。

    这可是更严重的压榨,你虽然感动,但万万是不能同意的。可无论怎么却说,乙骨都雷打不动,还说着「没关系,靠着椅子也能睡。」

    你算是体会到了乙骨坚定的决心。

    思量了一会,你掀开被子,「那,你来我床上一起睡?」

    仿佛是窝藏在壳中的柔软生物,对着信赖的人卸下保护,露出了不堪一击的蚌肉。

    你并不知道这普通的一句询问在乙骨心里掀起了怎样的波涛。

    他看着你因背着月光而模糊不清的脸,想要从其中找出一点羞涩。但没有,你就是如此坦然地,把他当成亲友说出了这个邀请。

    但他姑且也是男人啊,男人。难道你没想过随便让一个异性爬上自己的床,可能会迎来什么后果吗?

    他甚至怀疑,你之前是否也毫无顾忌地对五条悟说过这句话?所以就算是那样强大谨慎的男人也被勾引了,就这么在床上把你吃掉了。

    乙骨忧太捏紧了拳头,感到一股怒意在心中漂浮。他想要把你从床上拉起来,像对待不听话的小孩一样打你的屁股。或者更直接一点,直接把你从拽起来吻住你,让你知道究竟说了多么不合适的话。

    但是你对这些全然不知,只以为乙骨在犹豫,便去扯他的衣袖,「过来吧,你这样会着凉的。」

    仅仅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他心底的不悦顿时干瘪。他回过神来,突然就从一个满腹牢骚的怨妇变成了茫然懵懂的男孩,被你轻轻一拉就跌在床上。

    你往旁挪去,给他腾出一片位置。

    乙骨默了默,最后还是慢慢脱掉外套,规规矩矩地靠着最边缘的位置躺了下来,用听不出语气的声音嘱咐:「……以后别这样了。」

    「抱歉抱歉。」你以为他在说你突然拉人。

    乙骨能躺到床上休息你就放心了,也没有逼迫他再往床中间睡些,只是将被子拢到他身上。最后说了声「晚安」,你就此闭眼。

    这对你来说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既不用担惊受怕,良心也不会疼痛。

    没过多久,乙骨就听到你的呼吸声逐渐均匀起来。

    他僵硬的身体也终于能够动弹些许,却也只是稍稍偏头、动一动手指,生怕自己动作大了会把你吵醒。

    他也该睡觉了。

    但是,这显然是做不到的。

    他的心开始后知后觉地跳动,声音传递到床上的软垫,再传回他自己的耳朵里。

    他正在和你睡在一张床上,一张被窝里。只要轻轻地、慢慢地把手伸过去,就可以在不被你察觉的情况下摸到你的身体。那具只在想象力展现过的纤细又不失肉感的女性躯体。

    当清晰地意识到这点后,鼻尖就仿佛能闻到你身上淡淡的体香。全身血液都因此渐渐沸腾,然后不可抗拒地涌向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想要■出来,但不想离开被窝,更不想在你的床上做这样龌龊的事情。

    他看着你恬淡的睡脸,紧紧咬住后槽牙。

    ……

    翌日清晨,和煦的微光照醒了你。睁开眼时,身旁的乙骨还紧闭着眸子,眼下一圈乌青加重些许,似是昨晚睡得并不安稳。

    也是,这个床又不大,他为了你而蜷缩在边上,怎么可能会舒服。

    你放轻动作走下床,洗漱一番后便出门了。回想着这些天乙骨都在吃什么,你把他可能会喜欢的食物都打包回来,准备了一顿堪称丰盛的早餐。

    因为订的回程票是中午的,所以不能一直让他睡懒觉。你看了看时间,终于狠心开口:「乙骨,该起床了。」

    「唔……」乙骨忧太眼皮动了动,仍是没睁开来。

    「乙骨,乙骨!」你戳了戳的脸。

    手感意外的好,似乎比你还软。

    乙骨终于睁眼了,「xx……?」

    「嗯。」你应了一声。

    乙骨眯起眼,安和地笑了起来。就像是绵羊看见了一片青翠香郁的草地而停驻,一边晒着暖暖的阳光,一边慢吞吞地咀嚼草叶,因这平凡的幸福而愈发温顺。

    「梦见你真好。」

    他的手揽住你的腰,脑袋靠在你的小腹上。因睡了一觉而更加凌乱的黑发蹭来蹭去,带来一阵痒意。

    你第一次觉得乙骨可爱,但也就那么一两秒。想到时间并不充裕,你又用力拍了拍他的背,喊道:「这不是梦,快起来,我们今天还要坐车呢!」

    「咳咳——」乙骨终于被你拍醒了,一片蓝釉般的眼眸倒影出你的身影。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他赶紧红着脸放开手,「不、不好意思!」

    「没事啦。」不过是抱了一下,你没有任何被冒犯到的感觉。

    乙骨从卫生间出来后,便看见你将还在冒着热气的餐盒打开来,然后笑着招呼他:「快来一起吃吧!」

    「谢谢。」乙骨拿起筷子。

    你眼中明显有期待的色彩,他便时不时夸一句「好吃」,然后看着你兴冲冲地再把自己盒子里的拿过去让他尝尝。

    其实已经吃不下了,但因为你看起来很高兴,所以不想阻止你。

    堪称午餐的早饭结束后,你们前往车站。距离发车还有一段时间,你便调出手机相册,和乙骨一起看旅途中拍下的当地风景。

    「你觉得这张怎么样?」

    「好看。」

    「那这张呢?」

    「好看。」

    「……有没有别的形容词呢?」

    乙骨想了想,「漂亮?」

    「……好吧。」

    你放弃了询问他的看法,转而问:「有没有你喜欢的,我转发给你。」

    乙骨顿了顿,然后点头,「好。」

    他看着你的手指划过一张张照片,选的大多数都是优美的风景照,间隙参杂一些有你入境的。虽然真正想要的只有后者,但这样才能完美地遮掩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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