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君王

    木兔光笺永远忘不了见到牛岛若利的第一面,那场比赛明明是白鸟泽输了,可她却觉得白鸟泽展示出强大的实力,尤其是王牌牛岛若利。

    这个人她听哥哥木兔光太郎提到过,无论是哥哥木兔光太郎还是赤苇学长都说这个人的实力强的可怕,她终于明白了排球王牌是什么,和自己傻乎乎的哥哥完全不一样的王者。

    “呐,我邀请你来看这场比赛很棒吧!我们学校的排球名将可真是让人向往。”好友浅山明美笑着说道。

    “很厉害,白鸟泽真的很厉害啊。”木兔光笺眼睛始终无法离开场上的王牌,沉稳、威压、魄力这些词都可以用在眼前这位名将身上。不行,回家一定要和哥哥问问这个王牌的事情,不对,还要问问赤苇学长。

    “今天下午就回东京吗?”浅山明美看着眼神还在球场的光笺勾起嘴角,这个人啊,完全被我们的王牌迷住啊。她还舍得回家吗?

    “是的,我和哥哥约好晚上一起跑步。”

    “木兔学长也很厉害啊,是可以和牛岛学长比拼的王牌。”浅山明美记得木兔光太郎在球场上的攻击,力量、速度都是顶级的。

    “可是哥哥总是会莫名消极,还好有赤苇学长。”木兔光笺想到自己家哥哥摇了摇头,始终无法将王牌两个字和哥哥连在一起。

    “走吧,我送你去车站,早点回家。”浅山明美看着逐渐散去的人群拉着木兔光笺离开,日程可真是紧张。不然一定要带着光笺去看男子排球的训练。

    “好。”木兔光笺不情愿地收回自己的眼光,牛岛若利,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木兔光笺站在厕所门口等着明美,脑袋全是牛岛若利在球场上的画面,怎么都甩不掉。“光笺,醒一醒比赛结束了,这里可没有牛岛若利。”

    “你是在叫我吗?”突然头顶上方传来一阵低沉、稳重的男声。

    原来近距离听到牛岛若利的声音是这样子的,比想象中更好听,心脏好像漏掉了一拍。

    木兔光笺抬头看着眼前的人,接近一米九的身高比哥哥给人的压迫感更强。

    诶,原来近看牛岛若利会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你好,牛岛若利选手,你今天的表现很棒,你就该是君王啊!”木兔光笺扬起脸笑着,不知为何她的脑袋会现在全是哥哥土木光太郎‘嘿嘿嘿’的声音。

    “哟,牛岛今天又斩获了一名女粉丝。”天童觉站在牛岛背后说道。

    “我不是牛岛选手的粉丝,我只是喜欢排球。”木兔光笺被天童觉戳破内心想法后,红着脸说道。

    “你们在干什么?她哥哥可是木兔光太郎,小心她哥哥拿排球扣你们。”浅山明美从厕所出来站在木兔光笺身前,将木兔光笺和天童觉隔开,总觉得这个学长可爱的有点奇怪,还是要保护好光笺。

    “明美,我没事。”

    “嗯,没事就好。”

    “你是白鸟泽的学生?”

    “是的,我是白鸟泽一年级学生。各位学长好,学长们今天比赛很帅气,辛苦学长们。学长们再见。”浅山明美拉着木兔光笺快速地离开混乱的战场。

    该死,要不是天童觉学长就可以帮光笺要牛岛学长的联系方式了。

    木兔光笺走开一段距离后回头望了望刚才的方向,白鸟泽排球部的人都已经走了。

    “明美,不知道为什么在牛岛若利面前提到哥哥总有一种羞耻感,满脑子都是哥哥的‘嘿嘿嘿’和消极状态。唉,不靠谱的老哥。”木兔光笺抬头看着天空,湛蓝的天空、轻薄的白云,一切色彩好像变得更加明亮了。

    “木兔学长很厉害的,虽然有点小孩子气。”浅山明美记得记忆中的木兔光太郎是一个有趣的大哥哥。

    “走吧,我们先去车站。”木兔光笺和浅山明美一起从体育馆往外走。

    “总觉得刚才听到那个木兔的妹妹说你是君王的时候,你笑了。”天童觉在去往停车场的路上和牛岛若利闲聊,刚才他真的看到牛岛笑了。

    “是吗?”

    “是的,是的。”天童觉激动地点头。

    牛岛若利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依旧目光直视前往、一往直前。

    “可恶,竟然在这个时候没有车,再晚就赶不上车了。”浅山明美看着失神的木兔光笺,为什么这个人没有丝毫的紧张。

    这个牛岛若利学长就这么大魅力?摄魂怪?

    “光笺,再找不到车你可就赶不上车了。”浅山明美挑眉说道。

    “啊,那你先回白鸟泽,我自己跑去车站。”木兔光笺看了看时间,确实没有多余的时间了。

    “可是我想和你多待一会。”浅山明美不舍地看着木兔光笺,现在她们俩相处的时间可真是太少!一点都不够!

    “下次我来找你。”还有牛岛若利学长。

    “还有牛岛若利学长,对不对?光笺你的表情收一收。”浅山明美无奈地看着这个无脑的人,才一面,下半生都安排好了吗?孩子叫什么名字?

    “走了,我准备跑步过去了。”木兔光笺用手腕上的头绳将头发扎起来准备跑步,却一把被浅山明美拉住。

    “诶,那是我们白鸟泽排球部的车,可以让他们带我们去好打车的地方。”

    “明美,可是我们都不认识他们。”

    “没事,我也是白鸟泽的学生。”

    浅山明美朝着白鸟泽排球部的车挥挥手,虽然司机和教练都是一脸疑惑,但也缓缓停下车。

    “请问:你们是?”

    “您好,我是白鸟泽的学生。我和朋友现在找不到车去车站,能不能麻烦您载我们到容易打车的地方?”浅山明美拉着木兔光笺向教练和老师鞠躬。

    “这不是木兔的妹妹嘛?”天童觉在很远的地方就看见这两人,没想到这两人竟然拦下排球部的车。为了牛岛吗?

    “天童,你认识她们?”

    “刚刚认识,那个扎着头发的是木兔光太郎的妹妹。”天童觉从座位上走来看着车门口的二人说道。

    “你们上车吧。司机麻烦您稍微绕行,将她们送至车站。”教练看着二人说道,她们走得有点晚,确实没车了。宫城不比东京。

    “谢谢您。”

    浅山明美向教练和天童觉都鞠躬表示谢意,天童觉甚至因为这件事有些不好意思。浅山明美和木兔光笺跟着天童觉坐在他和牛岛若利背后的座位。

    果然,牛岛学长的眼神直直地看向前方,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好近,静下心来几乎可以听到牛岛若利的呼吸声,很安心。

    只是着安心的时刻不久便被木兔光笺的手机振动所打破。

    “哥哥,我现在在去车站的路上。晚上一定到家陪你跑步。”木兔光笺压低声音和电话另一头的木兔光太郎说道。

    “什么?赤苇学长也一起到车站接我?你怎么老是麻烦赤苇学长,小心我吃掉你全部的饼干。”

    “好了好了,我先不和你说了,一会见。”怎么这哥哥总是麻烦赤苇学长,一点都长不大,也就是赤苇学长能够忍受哥哥这么久了。唉,算了,谁让哥哥运

    气好。

    木兔光笺挂掉电话看着窗外的风景,前面就是牛岛若利,要不要去要联系方式?可是看着车窗玻璃上这张平静的脸,她有些胆怯。

    车窗上映照着牛岛若利平静的脸孔,他依旧睁着眼睛像是在想些什么,是在回忆今天球场上的失利吗?是啊,白鸟泽今天输掉了比赛,没办法再继续去全国大赛了。但牛岛若利的排球生涯才刚刚开始,他会继续在国家队练习排球、打比赛,将他的热情与汗水挥洒在橙色赛场之上。这样为了心中所爱努力、坚持的样子可真是热血。

    身边的人都在努力,她也要在训练中努力呀!

    木兔光笺不觉看着车窗上牛岛若利的倒影有些失神。此时,牛岛若利感觉似乎有人在盯着他看,他转动眼珠看了看周围,没有,是错觉吗?

    不是,他感觉到了。

    木兔光笺急忙收回自己的目光,好险,差点被发现了。

    浅山明美看着木兔光笺的样子偷偷在笑,真少见,能看见光笺胆怯的样子。无所畏惧的光笺可是再也见不到了。也好,希望这一次的比赛能给光笺力量,让

    光笺早点恢复状态,她们也是要在赛场上见面的,就像牛岛学长和木兔学长那样。

    那天,从体育馆到车站的风景在木兔光笺的脑海中似乎没留下什么印象,只有那一刻的闪躲永久地留在她的心中。她不知道的是牛岛若利一路上都很开心。

    后来,身边的人都笑她对牛岛若利是见色起意,贪图牛岛的美色。可木兔光笺总会说,不是,她只是喜欢排球、喜欢赛场上扣球的牛岛若利。罢了,最终都是喜欢牛岛若利,还是不承认。

    而大家问牛岛若利是什么时候心动,牛岛总是会微微一笑然后说:“君王”。

    这也是牛岛若利和木兔光笺的初见。二人的初见在不同的时空,一个早一些,一个晚一点。总归是在后来产生了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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