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序曲3

    司照栖,本文女主,在她本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作者给她连开三周目,前两次均以失败告终,还把她刻画的奇奇怪怪,只得亲友一句看不出女主什么性格。

    对此我只能说。

    闭嘴,我在摸索(忠诚跪地冷酷的说)

    咳,当然这不是本章的重点。

    剧情开始(响指)

    女主小司最近颇为苦恼,十年没发作的罕见病再次复发,让她的身体再次陷入了漫长睡眠,而她的意识却被困在一处空间看记录片。

    她打着哈气,躺的歪扭七八,心情糟糕但也还算有耐心的观看着,毕竟做梦的后遗症很难受,还要想这次出去后要去救谁,该怎么救,上次为了救人差点被连着一块捅了,虽然好险好险的逃过一劫,但事后被看犯人似的看了大半年,差点连同伙都没保住。

    这次得更新迭代一下打法。

    这么想着,她瞥了一眼屏幕。

    然后视线再也没有挪开大屏幕。

    最开始,在她还不会控制自己的能力的时候,她经常被动的第二视角观看,像只案板上的鸡样任人宰割,这种糟糕的情况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

    等到她有能力控制梦境,并将自己剥离出别人感官之后,就很少再体会那种糟糕的感觉,更多的是以旁观视角观看,虽然也很难受,但总比跟人死一次强不是?

    但现在。

    司照栖:哈哈。

    司照栖:这人谁啊这么狗屎。

    司照栖:上次遇到这么狗屎的人还是上次。

    说实话,女主小司在梦中看过很多人的人生,大致可分为以下几种:

    受害者、无辜的受害者、污点受害者、罪犯、穷凶极恶的罪犯、可怜可悲又可恨的罪犯和人生底色悲剧却活的很让人感叹的人。

    女主小司很少做什么评价,但对罪犯的第三种却很有些看法。

    狗屎对家教良好从小接触群体都有好好披着人皮(咱不看内里)的女主小司来说算的上是脏话了,一般是第三种罪犯中的某一群体的指定脏话,不出意外的话有两种含义,指活的狗屎干的事儿也很狗屎。

    这种人一般幼年生存环境极其糟糕,糟糕程度视被弃养,被忽视,以及各种暴力和各种家庭暴力和精神虐待程度不定,以致成年后此类人群踏马的思想阴暗又偏激,思维逻辑完全异于常人,被社会整体忽视、排挤,沦为社会边缘人物,最终成为行为阴暗又偏激的罪犯。

    想要形成一个人的具体人格,家庭因素、环境因素、还要算上遗传基因是好胜还是温吞,是天资聪颖还是智力低下,甚至包括这个人在社会上所碰到的形形色色的人在他生命中所扮演角色,每个人都仅仅是偶然路过的过客,也都有可能是雪崩时那朵并不无辜的雪花。

    我们不考虑这种他犯罪了怨你还是怨他这种具有争议的话题,总有无辜的人因此受到伤害,总有人要承担法律责任。

    女主小司只分享一种经验,一个人,一个经历了漫长时间打熬的人,绝对不是一个你愿意怎样怎样,就能改变他的世界观的人,如果不幸遇到了这种悲惨又偏激的人,立马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能跑多远跑多远,别问为什么,都是血泪史。

    刚把此人的一生看了个开头,司照栖就忍不住算了算时间,按照她过去摸索出的时间流速来看,看完别人一年的时间需要1.63个月,如果她要看完这个人五十年人生,起码要睡上六年半。

    到时候也别管谁惨谁倒霉谁要死了,都得成骷髅。

    于是她飞快的记下重要时间和地点事件,逼迫自己强制开机。

    具体形式大概就是以头呛地,把自己磕晕。

    一开始还不太敢用力,生怕弄疼自己,但是情势逼人,容不得小司犹豫,如此反复尝试几次,随着力道的逐渐加大。

    成功了。

    醒了。

    但感觉十分糟糕。

    司照栖愣愣地看着陌生的天花板,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自己醒了。

    旁边偶尔会传来一些书页翻动和敲打键盘的声音。

    男朋友的秘书组长抱着一摞沉甸甸的文件,轻轻的推开了门,轻手轻脚的把那摞文件“嘭”的放到临时加的办公桌上。

    有谁轻轻叹了口气。

    司照栖一动不动地观察空气中飘飘荡荡的尘埃。

    如果有谁靠近她就会立刻闭眼装死,假装自己还是睡美人。

    期间温热细腻的肌肤触碰她的额头,停顿了好一阵子才分开,司照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是额头。

    接着,她的好主治医生带着两个护士来给她做鼻饲了。

    她嚣张地指使她的男朋友:“把她扶坐起来。”

    鼻饲,是一种通过鼻腔将导管进入胃内或十二指肠内,为不能经口进食的患者提供营养支持和药物给予的方法。

    过程繁琐需谨慎,长期使用还会有并发症状。

    司照栖:见鬼,忘了这茬了。

    司照栖:我醒。

    毫无征兆的。

    本应失去意识的病号直挺挺的自己坐了起来,她一把握住具胜肖原本放在她肩上的手,毫不客气的歪人身上,带着一分冷漠两分讥诮三分仰首挺胸还有五分恍惚地看向主治医生。

    还没走的秘书组长,捂嘴:……喔天哪。

    俩实习护士面面相觑:……诈尸了。

    下意识的握住司照栖的手,由站改为坐在床边,让她靠在怀里的男朋友,疑惑地看向主治医生:“新症状?”

    并发症状里没有这项啊?

    主治医生:“……不,她醒了。”

    主治医生看了下手表,确认下时间:“现在是下午16:32分,距离患者病发过了63个小时44分钟。”

    她朝瞳孔还处于涣散阶段的患者小司笑了笑:“比你任何一次复发的时间都要短呢。”

    司照栖:……哈哈。

    司照栖:我现在感觉快死了:)。

    鼻饲取消,主治医生给病号做完检查后,食物由伴着各种营养剂的迷糊变成了很有礼貌地蔬菜肉粥,被一口一口的喂进病号嘴里,主治医生则打电话通知司云斐会长人醒了。

    等姐姐来的时间司照栖一直在打腹稿,该怎么委婉的告诉自己的姐姐,她死了家里还破产了,和那个一团糟的未来。

    结果刚进门的姐被一通电话缠住了,接着,姐的气势就变得相当恐怖。

    算算时间点,司照栖想起来了,差不多就是那个麟现掺和进去,公司投了一兆亿韩元,耽搁了两年,险些赔个底掉的VR全息游戏项目。

    司照栖打算跟姐姐提个醒。

    结果到嘴边的话说出口连个鸟语都不是。

    司照栖:果断闭嘴。

    她比比划划老半天,废了老鼻子劲儿,都没人看懂她想要表达什么,搞到底小情侣培养的默契起了作用,具胜肖恍然大悟,拿来了纸笔。

    结果手抖的根本拿不住,颤颤巍巍的跟个百岁老太似的。

    她想要打电话问司麟现那边事件进展到哪步了,好不容易表达清楚拿来了手机,结果卡在司麟现根本听不懂她叽里呱啦连手带脚的在比划些什么。

    司麟现: “姐,你怎么了,医生,尹敏恩呢?我姐都病成这样她去哪了?”

    司照栖:累了,毁灭吧。

    如此情景每天都要上演个三四遍,大概重复了几天,终于有一天,那边的可能实在有点胶着,她弟终于不说废话了。

    司麟现:“姐,你说崔世柱他到底在哪儿啊?”

    司照栖:“嘻嘻。”

    司麟现:“你怪笑什么?”

    咦,能被听懂了 。

    她立刻强烈发表意见:“我要去格拉纳达!”

    具胜肖:“可是你现在路都不稳。”

    司云斐:“为了什么去?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不要有任何隐瞒,然后我再做其它考虑。”

    司麟现:“啊?我们明天就回来了啊?你来做什么。”

    病号拒绝回答以上任何问题,反对以上所有反对,并对极个别人不尊重她的人身自由权的行为提出抗议。

    抗议失败。

    然后她就彻底失去人身自由了。

    所谓的失去人身自由倒也不是关禁闭之类,具体表现形式大概就是她男朋友把她栓裤腰带上,走那儿带那儿,上班带着,开会带着,加班带着,出差走访带着连酒局都得给她安排个隔壁包间的位置,如果男朋友实在不方便,她姐她弟就会接管这项监狱长的活计,并重复以上流程,他们会严厉严格严酷地监视前科累累的惯犯,任何鬼祟的小动作在他们如炬的目光下都将无所遁形。

    这主要是因为前科累累的惯犯司照栖曾用各种方式各种借口跑路过,包括并不限于使用调虎离山、声东击西、金蝉脱壳、围魏救赵、空城计、美人计、和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等三十六计。

    以上计谋得到的结果就是差点被殴打,差点被绑架,差点被捅死,至于为什么都是差点,感谢他男朋友和她弟和她跟班吧。

    惯犯在抓住机会钻空子甚至学会了用计,她的对手也在不断地更新迭代打法,最终惯犯被暂时的降服住了。

    司照栖:憋屈.JPG

    禁闭最终在开始7小时零24分后结束。

    孤军奋战与全世界为敌的英雄惯犯司照栖忍辱负重地向敌方首领举白旗投降。

    三分钟后,敌方首领回复她。

    【姐姐:晚上回来吃饭吧,我叫厨师做你喜欢的中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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