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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做官那几年

    江挽楼这时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

    柳令芙震惊的继续输出:“难不成你有分身术?”

    她这个想法把自己吓了一大跳,但系统这种意识流都存在了那分身术有什么稀奇的。

    系统说江挽楼对她有大用处莫不是给了他什么超能力?

    她认真的盯着江挽楼的眼睛,眼神中隐隐有期待,“你说出真相吧,我能接受。”

    江挽楼被她认真的模样逗乐了,面前这张清俊的脸看上去竟然格外的让人心喜,不知换上女装是不是也同这般模样。

    分身术他是没有,不过下属多的是,只是暂时不能让刘伶甫知道。

    他现在得把这个话茬揭过去才行。

    “真相便是我一人在家忙里忙外,分身乏术,不如你再找个人回来帮我,怎么样?”

    江挽楼打蛇七寸,掐住柳令芙的软肋,刚才还神采飞扬的脸霎时黑的跟锅底一样,她转身进屋,撂下一句,“不怎么样。”

    亏他想的出来,她这么穷,哪再养的起第三个人。

    身后的人唇角一勾,他就知道。

    好在饭菜已经烧好,江挽楼收拾了院中的残局后跟着进屋。

    柳令芙正在收拾衣物,听见江挽楼的脚步声,说道:“我要搬回衙门去住,这家就暂时就交给你了。”

    她要搬回衙门?那他呢?

    江挽楼还没说话,柳令芙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走到江挽楼跟前,说道:“帮我把鸡养的肥肥的,过一段日子我再回来。”

    江挽楼没有作声,面色平静,柳令芙当他同意了,挎着包袱准备回衙门去。

    走到门口突然听见江挽楼说:“你这是打算金屋藏娇?”

    柳令芙被他这话惊的差点崴了脚,停下反驳道:“注意你的用词,你算的哪门子娇啊?”

    “那为何你去衙门住,而我要留在这里?”江挽楼第一次表现出明显不满。

    “不是不带你一起去,衙门现在只有一间空房,你去了也没地方住。”她解释。

    陈子砚本不是元和县人,在这里没有住处,再说他已是衙门的捕头,另一间空房理所应当给他。

    这个解释没有让江挽楼信服,“这里我们可以同住一间屋子,在衙门当然也住得。”

    “拜托,衙门我们怎么能同住,两个大男人同住会留人话柄的。”

    江挽楼:“我不介意。”

    “我介意。”柳令芙咬紧牙关说出这三个字,懒得再解释。

    她就不信他还能追到衙门去不成。

    .

    酉时,衙门里。

    柳令芙揣着手和江挽楼大眼瞪小眼。她心里直呼好家伙,江挽楼居然真带着一番说辞追到衙门里来了。

    他手上递来一个包袱,柳令芙没伸手接,“你走的急,这件衣服你平常最喜欢穿,我特意带来给你的。”

    柳令芙斜眼看他,说的跟真的似的,你猜她信不信。

    人是罗涛领进来的,洪申已经回了自己家,此时衙门里还剩罗涛高蔼明和陈子砚他们。

    高蔼明见过江挽楼,所以并不惊讶。陈子砚刚来衙门,对柳令芙还不甚了解。只有罗涛对江挽楼感到好奇,“大人,这位是?”

    “他是我表哥。”柳令芙给了罗涛一个眼神飞刀,示意他不该问的不要多问。

    高蔼明眼神意味深长,在柳令芙和江挽楼两人身上来回打量。

    上次大人明明说是表弟,现在又成了表哥,他就觉得不简单,大人果然有特殊的癖好。

    那他要让陈大侠与大人保持距离了,毕竟陈大侠是个铁骨铮铮的大男人,哪像大人和他“表哥”总是眉来眼的。

    罗涛把高蔼明和陈子砚拉到一边,问:“大人何时来了个表哥,从来没见过也没听大人提起,你知道吗?”

    高蔼明把头摇的跟和拨浪鼓似的,大人的秘密他才不会说出。

    那边柳令芙怒视着江挽楼,总这样僵持着也不妥。最后她总算接过江挽楼手里的衣服,对他不客气的说道:“衣服你已经送了,现在总归回去了吧?”

    突然一阵淡淡的清雅之香扑面而来,江挽楼探身在柳令芙耳边说:“如果我不呢?”

    柳令芙一愣,之前随口说撵他走的话一时竟说不出口,犹豫了一下,她也小声道:“你要是不走,我就撵你走。”

    江挽楼嘴角含笑,肯定道:“你不会的。”

    一旁吃瓜三人组。

    高蔼明:大人和“表哥”已经这么不顾世俗的眼光了吗?

    罗涛:大人和表哥的感情真好。

    陈子砚:……

    最终这场纠缠西柳令芙妥协告终,怕江挽楼再闹出什么其他幺蛾子,遂只能同意他也搬到衙门里来。

    不过和她同住是不可能的,只能委屈高蔼明和罗涛再重新挤回一个房间,他们两个倒是没什么怨言,就是便宜了江挽楼。

    半月后,柳令芙收到一封公文,同时沉寂许久的系统也发出提醒:玩家奖励已发放。

    难道这封公文就是这次任务的奖励?

    迫不及待地拆开这封公文,看完里面的内容。里面先是赞赏她抓盗圣有功,再说刚好柳州安阳县令一职有缺,所以打算调她去柳州安阳县出任县令,半月之内上任。

    柳令芙看完没有想太明白,这封调令就是系统给她的奖励吗?

    说来说去还是县令一职,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而已,按这个进度她得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主线任务。

    她把这件事告诉了洪申和高蔼明他们,他们也不明白大人抓住盗圣这么大件事为何没有提大人的职,还有这安阳县又是个什么地方?

    陈子砚走南闯北,知道安阳县这个地方,给他们做了科普。

    柳州安阳县是与漳州挨的最近的一个县,也是有名富庶之地之一,在那里当差可算是个肥差,把她调离元和县这个落后的地方也算给她升迁了吧。

    说到漳州,柳令芙又想起一个人——乾礼正。

    这封调令不会和他有什么关系吧?

    两天之后她又收到一封信,是乾礼正捎来的。如她所料,安阳县令一职正是他帮她求的,为的是报帮他找回御赐之物之恩,还说有机会两人会再次见面。

    原来乾礼正是他这次奖励的契机,所以才会需要半月之久。

    既是升迁,也算她离主线任务进了一步,系统这样安排定有他的用意。

    这次调职前途渺茫,要是她只身一人,不定得吃多少亏,受多少磨难。她想着得把身边这几个人都带过去,也算有她两个信得过的人。

    征询了几人的意见,高蔼明和罗涛很乐意跟着她,陈子砚也无二话,只有洪申拒绝了她。

    他说自己年事已高,元和县还有自己的妻儿老小,自是不会丢下他们。还要更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留在衙门,等着下一位大人上任,辅助他处理好元和县的事物。

    洪申的一番话让柳令芙感受颇深。她从穿越过来就一直待在这个地方,期间也发生了不少事,若是真正的刘伶甫还在,元和县一定比她治理的好。

    时间紧迫,去安阳的路程要上十天,几人不敢再耽搁,就此踏上了新的路程。

    花了整整十日,几人终于赶到柳州,安阳县的县名也近在咫尺。

    一路上,越是靠近柳州,他们越是感到途中的变化。

    直至安阳县内,罗涛和高蔼明两人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眼睛圆鼓鼓地睁着,嘴都没有合拢过。

    相比之下,江挽楼和陈子砚就显得淡定多了,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而她,二十一世纪的高科技都见过了,何况这些小儿科。

    但不得不说这里的东西琳琅满目,稀奇古怪的东西让人看花了眼,柳令芙也不知不觉被一些商货吸引,和随行的队伍脱节。

    江挽楼第一个发现柳令芙不见了,先停下问道:“刘伶甫呢?”

    陈子砚往周围扫了两眼,人来人往并没有发现柳令芙。

    随后高蔼明和罗涛也开始四处搜寻,终于在一个卖金银首饰的商贩那里看见了柳令芙。

    罗涛表示不解:“大人去那里凑什么热闹?”

    难道是有喜欢的姑娘了,打算买支发饰送给她。

    高蔼明则是先瞄了一眼江挽楼,心里认定大人买发饰是送给他的,他被自己脑子里的画面给恶心到,随即拉着陈子砚过去找大人去。

    江挽楼一人跟在最后,心里和明镜一样清楚,只有他知道为何刘伶甫会对首饰感兴趣。

    柳令芙已然完全忘却自己现在是女扮男装的事,沉浸于对这些首饰发饰的热爱之中,真是太好看了,想把它们全部带在头上。

    再眺望整条街,长长的一条街全是小商贩,和现实世界的闹市一条街有过之无不及,对于她这种打工仔来说,简直是上天的恩赐。

    “大人,您怎么突然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了?难不成是有心仪的姑娘了?”罗涛挤过去,好奇的问。

    柳令芙想起自己的身份,她的手一滞,细腻白净的手上还拿着一支发簪,脸上的笑容迅速被她收敛,然后把簪子放回去,面无表情地说:“爷的事,少打听。”

    在她这无端碰了壁,罗涛深感委屈,小声嘟囔:“我这不是关心大人吗?大人还生气。”

    随意吐槽了几句也跟着他们而去。

    小贩见跑了个生意,在后面吆喝:“公子再看看啊,我这儿什么都有,送给心仪的姑娘最适合不过了!”

    只可惜并没有人再回头。

    穿过闹市之后他们也进入安阳县最繁华的地段,长街两边都是商铺酒楼,与刚才的闹市相比天差地别。

    柳令芙正想找个人问问本县的衙门在哪里,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吵杂声。

    几人寻声望过去,被吵杂声吸引的不止他们,过往的路人渐渐围城一个小圈,将声音包裹在里面。

    他们几人也走过去,凑在人群的外围。

    里面,三个穿着灰衣的男人正在拖拽着一个年轻的女子,女子很是漂亮,只是现在脸上尽是泪珠和挣扎,手胡乱拍打着,像一个疯妇。

    挣扎的时间太长,那姑娘的体力已经明眼见的减弱,那三个灰衣男人见状再次去拉扯她的胳膊,谁知刚一碰到她的手,那姑娘又受了刺激,疯狂挥舞着手脚,嘴里嘶声喊着。

    “救命啊!我不去,我不去!”

    三人无计可施,脸被挠破了都无法撼动她半分。

    这时,站在人群里的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男子走出来,脸上扬着不耐之色,对着三个灰色衣服的男人说:“让你们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少爷,这女子的力气实在大,您又嘱咐我们我们别伤了她。”其中一个灰衣男子小心解释,生怕触怒华衣男子。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甩在灰衣男的脸上,灰衣男默默忍受着,不敢多言一句。

    华衣男人再次说:“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把人给我带走。”

    “是!”

    怕再挨打,三人的力气比刚才还多大了几分,女子的力气也逐渐透支无几,这次其中一个男人轻而易举的把女子拦腰抗在身上。

    这明显就是恶霸少爷欺压民女,女子被人带走的后果可想而知。

    更可悲的是周遭的人如此之多却没有一人敢朝女子伸手,就因为不敢得罪这位有些权势的少爷。

    高蔼明和罗涛心有不忍,焦急的问柳令芙,“大人,怎么办?”

    难道他们也眼睁睁的看着人被带走吗?

    柳令芙目不转睛地盯着华衣男人,不知在想什么。

    “那你就出去英雄救美好了。”她不咸不淡地说,看着好像并不关心这件恶事。

    “我……”高蔼明欲言又止,也退缩了,心道自己原来和这些看客不无二同。

    江挽楼说出自己的看法:“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情,害怕得罪有钱的人也是人之常情。”

    陈子砚一直冷着脸,早已看不惯这场恶事,他道:“我不怕。”

    说罢准备提着剑上去英雄救美。

    旁边的女人听了几人的对话,又看他们长的好,劝道:“看你们是外乡来的,我劝你们还是别掺和这事儿,这龚少爷是咱这儿有名的恶霸,欺男霸女多年,连县令大人都管不了,更何况咱们这些个小百姓了,你们啊还是该去哪儿去哪儿,别给自己惹麻烦。”

    柳令芙心想,县令,她不就是。

    所以连她也要趋利避害,明哲保身吗?

    “不知这位龚少爷家中什么身份,惹得你们如此忌惮?”她问那位中年女人。

    “她爹是咱们安阳县的首富,认识不少达官显贵呢?”所以谁敢得罪。

    这样啊……

    这时这位龚少爷口气不善的朝围观的人吼道:“看什么看!还不给本少爷让开!”

    围观的人像避瘟疫似的纷纷散开,只有那个年轻女子面如死灰的被带走,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念头。

    陈子砚不顾中年女人的劝阻,正要拦下他们,柳令芙突然拉住他,说道:“陈大侠先别急。”

    随即又拉着罗涛对他小声说了些什么。

    说完后罗涛了然地点点头。

    高蔼明问:“刚刚大人和你说什么了?”

    罗涛摇摇头并没有告诉他。

    凑热闹的人几乎已经离开散尽,只剩他们一行人站在原处。

    龚少爷已经领着人大摇大摆地走近他们,罗涛也在这时忽然换了个位置,换到最边上。

    两行人擦肩而过时,突然罗涛惊叫一声然后抓住龚少爷的手,大声对柳令芙说道:“大人,这个人摸我屁股!”

    柳令芙装作吃惊,与他一唱一和:“什么?有人这么大胆居然敢骚扰公职人员,来人,替我拿下他。”

    “是!大人!”

    陈子砚瞬间明白两人在做什么,当即两下把龚少爷反手抓住。

    龚寅还搞不清什么状况,云里雾里的就被陈子砚反手扣住,他哪儿遇过这样的情况,在安阳县他都是横着走,哪个人敢对他动手。

    他手里吃痛,大喊起来:“你们做什么?知不知道我是谁?”

    柳令芙走到他面前,一本正经道:“你又知本官是谁?”

    罗涛、高蔼明:大人,你要不要再明显一点。

    听到本官二字龚寅少了两分刚才的狂厉,爹和他说过,他们虽有钱,但民不与官争,当官的比他们做买卖的还要翻脸不认。

    看对方年纪轻轻,不清楚柳令芙是什么官级,他也不敢轻易得罪,只问:“大人,不知我犯了什么罪?”

    柳令芙装腔作势:“你连自己干了什么事都不知道,这就是你的罪之一。”

    龚寅:……

    “第二罪,刚才本官的下属说你摸了他的屁股,性骚扰你认不认?”

    “光天化日竟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下作的行为,有伤风化你认不认?”

    龚寅无语,这三条无论哪天都和他毫无干系他认什么?

    刚才散开的人逐渐多起来,只不过他们都不敢明目张胆的停下来围观,龚寅哪受过这样的侮辱,万一以后秋后算账把见过他丑态的人都找出来挖掉他们眼睛怎么办?

    所以他们只能装作路过,一遍又一遍的路过。

    龚寅:“大人可别污蔑好人,我从未摸过谁的……屁股。”

    说出来自己都觉得丢人,他怎么会去摸别人的屁股,还是个男人的屁股。

    都知道是冤枉他,罗涛自然做戏做足,委屈的跟柳令芙告状:“大人,他还不认。”

    柳令芙很是无赖的又给他加了一条罪状:“对着本官撒谎,罪加一等,先将他押到衙门里再做处置。”

    龚寅现在无语到家了,怎么还有比他无赖的人。

    “大人想要什么,我爹都会答应你的。”他脑子糊涂一片,居然没有辩驳,急忙道。

    柳令芙:“公然贿赂本官,本官是那种人嘛,押回去。”

    龚寅身后的随从感觉到不妙,一人说道:“我先回去通知老爷。”

    剩余两人把年轻女子放下,走到柳令芙面前,低声道:“官爷,有什么事等我们老爷来了再商量,我们少爷身子弱,还是先放了他吧。”

    几人心里都冷哼一声,刚才还中气十足,这时候就身子弱了。

    刚才就属他最凶柳令芙看着他来气,对陈子砚说道:“同党,拿下。”

    陈子砚一手拿着龚寅,另一手又轻松制服两个奴仆交给高蔼明和罗涛二人。

    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龚寅这时才反应过来对方没有出示自己是官员的凭证。

    “等等,你自称本官就是官员了?”他开始挣扎,不过怎么都挣脱不开陈子砚的挟制。

    突然什么东西从他眼前飘过,柳令芙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已经把刚抽出来的公文又塞回去。

    “好了,本官已经出示了公函,你还有什么话说?”不给龚寅反应的机会,她道,“无话可说就带回衙门去。”

    上一任县令因贪污受贿被牵连之后,安阳县令之位已经空了一月有余才有新的调令下来,这两日就是上任之期,师爷詹某仁正在等待新县令的到来。

    他只希望来的新大人做事更加小心谨慎,处事圆滑,莫又栽了跟头进去了,害他也跟着遭殃。

    “詹师爷,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外面衙役边跑边喊。

    新官未上任,衙门里的事物都暂由詹某仁代为操办,看那衙役这么慌张跑来,他骂道:“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衙役上气不接下气,“新的县令大人到了。”

    詹某仁不当回事,新县令来不是迟早的事,“大人到了就到了,你跑的这么急做什么。”

    新大人还是能吃人的猛兽不成?

    “新大人把龚少爷抓到衙门里来了!”这句话才是重中之重。

    詹某仁骂道:“你怎么不早说哟。”

    紧跟着前襟一挑朝衙役来的方向跑去。

    衙门里的人都认识龚寅,上一任县令还在任的时候他经常来拜访,同来拜访的人还有他爹龚冯春。

    只不过这次龚寅来的方式和以前不大一样,之前总是盛气凌人,对他们颐指气使,这次居然是被人捆着手来的。

    柳令芙到了衙门,未等衙役开口,先把公函给他看。

    衙役看完之后把公文双手递上,恭敬喊道:“大人。”

    随之又对其他衙役传道:“这位是新来的县令大人。”

    众衙役齐声声喊:“恭请县令大人上任。”

    “嗯。”柳令芙应了一声。

    龚寅又转头打量起旁边的柳令芙,没想到这人居然是新上任的县令。

    爹和他说过,安阳县上接漳州,下无高台,虽是个七品官但却是个肥差,还得要朝廷打点好关系才会安排在这里上任。

    上一任曹县令年近半百,就是朝中有人才调来的,来这里捞了不少油水,就算这次朝廷政治贪污腐败拉他下马也并无大祸,还能回乡安享晚年。

    他这么年轻就能来这里出任县令朝中的关系一定不简单。这一路上他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自己哪里得罪这个新来的县令。

    难道是因为他初上任就碰见自己强抢民女了?

    可他只字未提他强抢民女的事啊。

    “这人在街上犯了事,被本官抓个正着,先将他关进牢中,待本官整理好行装再来审他。”柳令芙对那衙役说道。

    她说完,一班衙役迟迟未动,罗涛说道:“大人发话呢,还不去办?”

    一班衙役看向班头,班头左右为难,一边是不能得罪的县令大人,一边是更不能得罪的龚少爷。

    他撇了一眼内堂,还没见师爷的影子,这时候为难他一个小衙役做什么。

    说曹操曹操就到,詹某仁连滚带爬的从中堂跑出来,看衙门口的一行人,一时分不清哪位是新来的大人。

    一旁的班头悄声提醒,“詹师爷,中间那位是新来的大人。”

    詹某仁一眼看见正中间的柳令芙,也不觉得稀奇,躬身拜道:“大人。”

    柳令芙问:“你是?”

    见他嘴上的两撇小胡子,她肯定道:“是本县的师爷。”

    詹某仁笑着回答:“正是,正是。”

    龚家与詹某仁一向交好,他们能在安阳县如鱼得水少不得詹某仁的功劳,见他来了,龚寅顿时来了希望,“詹师爷,你快与大人说说放了我,都是误会。”

    詹某仁没有与龚寅搭话,而是问柳令芙,“大人,不知龚少爷犯了什么事要将他扣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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