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狗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回到休息室,却发现里面已经是一片欢腾的景象了。

    他们错过了什么?难道今天的魁地奇比赛可以上场了?

    两人刚进去就被门口不太熟的一个小学弟抱了个满怀,刚想躲开,那个男孩已经放开他们又和前面的人抱住了。

    这见人就抱的有什么毛病?双胞胎暗想:一晚上没回宿舍他们就脱节了?

    “弗雷德,乔治!你们昨晚去哪儿了?????”李从人群中挤过来。

    “神秘人真的死了!!!”

    “哈利,是我们的哈利亲手打败了神秘人!你敢信吗?”

    这是在做梦吗?

    看着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的两个人,李张开手臂把两人脖子揽住,一左一右分别给了双胞胎一个响亮的“啵!”

    湿乎乎的,真恶心!

    弗雷德和乔治被这股恶心拉回现实,现在不是梦,是真的!!!!!

    两人同步抬起李·乔丹的胳膊和腿,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抬起来扔进了中间围在一起庆祝的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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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昏迷中醒来,哈利·波特已经成为了彻底击败神秘人的救世之星,目前整个英国魔法界人气最高的英雄。

    但哈利并没有完全高兴起来,显然还无法从那天的袭击事件中释怀。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发射不可饶恕咒时他有多清醒,他看着自己抬起魔杖念出咒语,然后享受着折磨别人的快乐……

    不,那根本不是他!

    哈利痛苦地抱住头,脑子里重复的画面是斯图尔特逐渐失去光芒的眼睛和乌姆里奇生不如死的惨叫。

    他有罪,他该进阿兹卡班!

    哈利糟糕的状态让邓布利多非常担忧,如果哈利精神崩溃很可能成为另一个伏地魔。

    邓布利多将作为教父的西里斯叫了过来,从圣芒戈请来了最优秀的心理医生,再加上斯内普那里的魔药配合,哈利终于好了些。

    陆陆续续有食死徒在听证会被指证和判刑,只有马尔福家主和斯内普因为邓布利多作证而脱罪,双面间谍的身份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聪明圆滑如福吉都因为被指证和神秘人有勾结而终身□□阿兹卡班,马尔福家居然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让不少或多或少受波及的纯血家族眼红不已。

    一周之后,一场关于哈利·波特的听证会秘密的在魔法部举行。

    陪审团们根据搜集的证据对哈利·波特是否出于本意对教授以及一名同学使用不可饶恕咒进行庭审。

    两小时后,听证会主席宣布:因为缺乏重要证人,听证会暂时休会,下次开庭日期以两位受害人之一有意识以后进行。在此期间,出于对未成年巫师的保护,哈利·波特可以回霍格沃兹继续学业。

    在魔法部待了一周的哈利·波特当天下午终于回到学校。

    再次击败伏地魔的哈利·波特当然受到了隆重欢迎,他被围在人群中间,低年级学弟学妹们眼睛恨不得黏在波特身上,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这个时候却发生了一件不和谐的事情,和救世主一个学院且关系和谐的韦斯莱双子居然挤进人群揪着英雄波特的头发将他提溜出来。

    他们居然敢如此残忍的对待救世主桀骜不驯的秀发!!小粉丝们谴责的目光投向韦斯莱双子,互相张望却一个个敢怒不敢言,谁找死自己上吧,我们只负责给你加油打气!

    哈利·波特被双子直接拉进了他们的寝室,一关上门,弗雷德先不客气地抬起拳头,拳风呼啸着朝他袭来,他不敢躲,闭上眼生生承受了弗雷德的怒火。

    鼻血喷涌而出,哈利捂住钝痛的鼻梁垂下脑袋咳嗽起来,肌肉线条绷起的胳膊却不客气地再次揪住了波特的衣领迫使他抬起头来。

    “救世主波特,万人崇拜的感觉爽吗?”弗雷德挑眉讽刺地问道。

    “对不起……”波特艰难地挤出一个单词,勒住的脖子让他的脸涨得通红。

    从事发到波特返校间隔了一个礼拜,西格莉德的面色已经肉眼可见的恢复红润和生机,好像随时都会睁开眼睛。庞弗雷夫人和校长推测她很快就能醒过来。

    弗雷德已经冷静下来,没有当初看到波特对女友发射死咒时那种恨不得和对方同归于尽的决心。

    他在波特因为窒息即将晕厥过去时才松开手,任由波特瘫在地上重重地喘息。

    “波特,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当时你攻击她时有意识吗?”弗雷德疏离地退后几步,俯视这个人人膜拜的救世主。

    “我有意识,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哈利脑袋垂在地上,嗓音轻颤。

    弗雷德深深叹了口气,一直抱臂倚在墙边的乔治立起身走上前,挡在弗雷德和哈利之间。

    “滚吧波特,你不再是我们的朋友!去当你的救世主吧!”

    哈利浑浑噩噩地离开他们的寝室,休息室挤着一群他的追随者,看到狼狈的救世主,他们退后纷纷让出一条通道,眼神交流着救世主和双子发生了什么事……

    之后的几天相安无事,只是平时关系很好的朋友已经形同陌路。所有人都在巴结救世主,韦斯莱双子却巴不得离波特越远越好。

    为了避开这些狂热的追随者,哈利除了上课只能躲在格兰芬多塔楼,努力把心思放在O.W.L.s考试上,只除了每天都要去医务室问庞弗雷夫人斯图尔特的情况。

    这一度让整个霍格沃兹的小巫师推测:哈利——西格莉德——弗雷德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说的三角恋情。

    5月30号,迟到的魁地奇半决赛重新开始,乌姆里奇的卸任,连带着那一面墙的新规都被推翻。

    禁赛?不存在的。

    格兰芬多最终毫无悬念的取得胜利,而决赛也推迟到了期末晚宴当天。

    当天晚上,弗雷德又偷偷潜入医疗室。和以前一样,他每天只能陪她两个小时。他会坐在床边读魔法史或者草药学等考试的重点内容,如果她真的能听到呢?

    之后再握着小蛇的手和她聊聊天,说说一天发生的事情。

    “真可惜你错过了今天的比赛,你男朋友发挥超赞~当然有一部分功劳属于你送的火箭弩。”

    弗雷德拉近她的手指,注意到女朋友非常在意的美甲磨损了,这如果是平时,她绝对无法忍受。

    于是学着女朋友以前那样,看起来很专业地帮她修剪一番。

    完事后盯着自己的杰作,苦笑着叹了口气道:“小蛇,你快醒来吧!我把你指甲剪秃了,你不担心吗?”

    对长时间维持守护神,他最近已经开始力不从心了,要是她还不醒,他就不得不听从庞弗雷夫人的意见,休息一段时间再继续。

    6月1日,乌姆里奇被圣芒戈判定为精神失常,无法成为听证会的证人,往后余生可能都得在圣芒戈度过。

    6月3日,女孩在睡梦中度过了16岁的生日,当然她的男朋友零点之后偷偷潜入病房,给她唱了生日歌,把蛋糕上的奶油抹在她一侧面颊,又虔诚地低头吻在那里,也算替她尝过了自己的生日蛋糕。

    6月6日清晨,被万众期待的西格莉德恋恋不舍地从沉睡中醒过来。

    医疗室的庞弗雷夫人一阵手忙脚乱,不一会儿,邓布利多校长就赶了过来。

    医疗室的门被重新关上,因为闭耳塞听咒,没人知道校长和里面大病初愈的姑娘说了什么。

    当天,西格莉德就出现在了人头攒动的食堂,引起了好一阵子骚动。

    格兰芬多长桌上。

    哈利看到醒过来的西格莉德,终于落下了心里的大石头,露出回来以后久违的笑脸,闪瞎了不少粉丝的眼。

    没人能理解哈利此时的心情,她如果出了一点意外,他永远无法停止歉疚,也无法面对他的朋友弗雷德。

    弗雷德差点蹦起来,狠不得现在就穿过人群拥她入怀,但望过来的小蛇只是对他笑笑,手指点在姓名牌上。

    这是他们的暗号。

    弗雷德只能不舍地收回黏在她身上的目光,看向姓名牌的内容。

    心情马上又美妙了起来,忍忍吧,午休他们就能再见面了,没有这么多碍眼的家伙挤在她身边。

    这场校花归来引起的骚乱在早餐结束时归于平静,大家要开始紧张早上的最后一门考试了。

    西格莉德醒来的有点晚,O.W.L.s考试已经只剩下5门,还好邓布利多校长答应她可以单独补考。

    她甚至来不及和男朋友单独见一面,就要急匆匆奔赴考场,万幸这一门是草药学,她还算准备充分。

    结束了考试,西格莉德告别身边那些和她寒暄的同学们,去老地方找弗雷德。

    不出所料,推开门就被抱了个满怀。

    熟悉又温暖,就算在昏睡中都一直陪伴她的恋人的味道。

    “你终于醒过来了,吓死我了……”好半天,弗雷德闷声在她耳边低语。

    她能感受到弗雷德的后怕,轻拍他的后背安慰道:“别担心,我只是因为误食材料做了一个美梦~”美中不足的就是,总是能听到魔法史和草药学的知识点,让她有点着急自己的O.W.L.s考试。

    弗雷德把她搂的更紧,咬牙道:“别瞒着我了,波特早和我坦白了,你是被他误伤了,你差点就死了!”

    “你再保护不好自己,那就让我来保护你。”把你绑在我身边,放在我眼前。

    西格莉德只能挣脱一下,让他放开自己,捧住他的脸四目相对:“我不是没事吗?你已经保护我了,我看到了我们的守护神,她救了我。”

    弗雷德笑着揉揉她的脑袋:“那你现在相信我们是天生一对了吧?”

    “我相信啊~”她凑近想赏脸给他个香吻,怎奈弗雷德却不给面子的后退一步,抓住她胳膊反问:“那你刚才还想瞒着我?”

    西格莉德好气又好笑地解释道:“不是不想告诉你,我真的不能说,这是我和校长的约定。”

    弗雷德只得作罢,女朋友说到“约定”时心情那么好,看来在校长那里没有吃亏。

    弗雷德这才低头想去吻她娇艳欲滴的嘴唇,西格莉德记仇地偏头躲开,在他耳朵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轻笑:“弗雷德,你刚才是哭了吗?”

    弗雷德绝对不承认,急忙大声反驳:“怎么可能!!!!”

    西格莉德完全不给男朋友面子,学着刚才弗雷德的声音帮他回忆一下“你终于醒过来了,吓死我了……”

    弗雷德脸红了,他刚有这么娘?

    “你听错了,我只是还在变声期。”

    西格莉德鲁了把金毛戏谑:“天呐,18岁的弗雷德宝宝~你居然还在变声?”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个“宝宝”,弗雷德恼羞成怒地咬住她的嘴唇,将她抱坐到课桌上,欺生,压上去。

    西格莉德一开始还算配合,后面实在是招架不住精力旺盛的男朋友才抗议起来。

    弗雷德非常满意在教室做这种没羞没臊的事儿,感觉别样刺激,在课桌上不过瘾,又把人抱去讲桌上。

    虽然不允许做到最后,他也没委屈自己,导致西格莉德非常不客气的在他手臂留下一排血印子。

    等午休时间差不多了才恋恋不舍地把人松开,一脸认真的整理她的衬衣和领带,盯着脖子上没忍住嘬出来的一片片玫瑰花瓣,一脸惋惜地提醒:“脖子上的别忘了消。”

    慵懒倚靠在他身上西格莉德偏头不轻不重地瞥他一眼,媚眼如丝:“你就是属狗的。”

    弗雷德抬起自己胳膊,露出那隐隐作痛的一排血印子,无声控诉。

    到底谁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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