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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魔

    “小子,这时候可别分神。”

    花朝捂着腹部冷冷一笑,趁他分神之际,背后伸出硕长的蛛腿狠狠刺向齐与,被他一挡,借力踩了一脚登时消失在她面前,霎时,再现身时,黑沉沉的阴影笼罩在她的头顶,抬眼望去,一人一巨伞出现在正上方,无数根蛛丝瞬间被粉碎。

    蛛丝被割断,原本被钉在原地的阮婧辞三人终于能动了,只是脚下依然被蛛丝粘着,就在她正要除脚下的蛛丝时,忽然听见屋檐之下传来一阵女子急切的喊声,三人一顿朝那屋檐看去——

    原本在房内昏迷的红伞此时搂着醒来的宋菁飞上了屋顶,停留在阮婧辞跟前。

    见二人醒来,阮婧辞面上露出欣喜之色:“你们醒了,可有什么不适?”

    红伞急忙走到她的身边摇了摇头,一旁的李菁却看着前方,瞪大了眼,露出惊讶之色:“你...你是那位姑娘?!”

    正与齐与激斗的花朝闻声朝李菁看去,身形一顿,“恩人...你怎么醒了?!”

    阮婧辞拉住宋菁,疑惑道:“你与她认识?”

    宋菁见状给她解释道:“回殿下,不错,那日民女与老丈公进京时,曾在路上替这位姑娘解围,她当时身上没钱,我们替她结了账,这才相识,后来我们因急着赶路,就先走了。”

    “恩人,你放心,等我收拾了这个小白脸,就来帮你收拾你旁边这个女人!”花朝此时应付着齐与,有些吃力地应道。

    见她与齐与打的激烈,宋菁这才慌忙上前喊她道:“姑娘,你这是为何啊,怎么好端端地同这位公子打起来了?!”

    花朝还没来得及应她的话,便挨了齐与一脚,痛苦地后退了数十步。

    红伞愣住了,看着身手矫健的齐与,满脸震惊:“这...这不是齐小侯爷么,他竟然会武功?!”

    “我也很纳闷啊....这家伙居然敢骗我。”阮婧辞看着身边那两个黑衣人,语气沉沉道,“你们与齐与到底是什么关系?!”

    两个黑衣人并未说话,红伞瞥见他们的脖颈处竟都刺有一个雀状的纹身,这才反应过来:“难道你们是惊鹊的人?!”

    “惊鹊?”

    红伞沉吟道:“全京城最大的刺客组织,一向神秘的很,神龙不见首尾,没想到今日会在这里遇到。”

    “所以齐与...”阮婧辞转过脸不可置信地朝那边望去。

    此时两人正对峙着,花朝恨声道:“恩人,那位公主不就是你那个夫君要娶的人,等我杀了她,让她与那个负心汉一同做对鬼夫妻,给你报仇!”

    宋菁露出吃惊的神情,忙跑过去,却被她现在这副模样吓得不轻,结巴道:“姑娘...快别打了,这位是长公主殿下,是当今圣上的皇长女,并不是我夫君将要娶的人!”

    此言一出,正在打斗的两人同时停了下来,花朝面上有些懵:“什么,你说这个女人不是那个负心汉要娶的人?”

    宋菁焦灼地点了点头,她这才后知后觉收回了八条蛛腿,还是有些狐疑地望着阮婧辞以及齐与。

    阮婧辞此时顾不上问齐与话,而是看向花朝有些无语道:“所以闹了半天,你就是那个给李北炎下蛊的苗疆女子?”

    “是我下的又怎样,那日我悄悄跟着恩人他们进了京城,瞧见那负心汉做出那样的事,不教训教训他,哪里说的过去。”因着认错了人,花朝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

    阮婧辞头痛地抚着额,无奈道:“我说小姑娘,你要行侠仗义也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再替天行道吧.....”

    “小姑娘?丫头,咱们怕是差着辈分呢吧。”花朝哼笑了一声。

    阮婧辞闻言满头问号:“差着辈分...?”

    一旁的齐与出声道:“花朝与你父皇一个年纪。”

    “什么?!!她与我父皇(圣上)一个年纪?!”

    他说完,在场的几人全都石化在原地,看着花朝的面容完全看不出岁月的痕迹,活脱脱的一个十七八的少女....

    被他揭了底的花朝冷笑道:“方才我还在纳闷你小子究竟是谁,不过等看到你伞上的花纹,我才恍然大悟,这位公子想必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刺客组织惊鹊里的少主吧,唯一一个敢把爪牙伸到我百越来的。”

    齐与朝她拱手笑道:“蛊王过奖,正是在下。”

    “你是花朝,那位百越国的女王...”红伞闻言这才回神喃喃道。

    花朝挑眉道:“什么女王,我已经退位了啊,现在是女侠,你该称我为女侠。”

    谁知她刚说完,只见宋菁已经红了眼朝她跪了下来,哭咽道:“女侠,我求你了,看在我与老丈公帮了你的份上,放过北炎吧,他再这样下去真的快死了!”

    众人忙将她扶了起来,花朝实在不懂,揽着她叹声道:“恩人,那个负心汉都狠心抛弃了你们,你居然还为他说话,你就算今日将他的命救了下来,来日他再背叛你,你又该如何?!”

    宋菁哪里听得进她的话,原本止住的哭声又起来,看着模样快要厥过去一般,阮婧辞怕她这样下去不妥,只得道:“花女侠,你还是将蛊解了吧,你也瞧见了,宋姑娘这么宝贝那个李北炎,他要是真死了,照这么个样子,宋姑娘不得立马跟着他殉情去啊....不如让那个李北炎自己去向宋姑娘解释吧。”

    花朝被她说的没辙,只得松口道:“恩人别哭了,你们不是都已经将我的蛊给解了么,我就是发现了我的蛊母恹恹的,这才赶来此察看。”

    “什么?你的蛊已经被我们解了?”阮婧辞有些疑惑,“既然都解了,怎么李北炎的症状还没好呢?”

    “怎么会,你们还留着我的子蛊么?”花朝挑起柳眉问她。

    红伞将装有子蛊的匣子递给了她,等她打开瞧了一番后,蹙眉道:“没错啊,我的子蛊的确死了啊,按理来说蛊术解了,他就该醒了呀,难道你们又给他下毒了?”

    还未等阮婧辞辩驳,花朝又看着那子蛊,满脸疑虑:“不对,这血的颜色有些不对,你们速速带我去他厢房去。”

    当下,几人听她这么一说登时也不敢耽搁,只得随了她跳下屋檐去往李北炎的厢房,齐与本要走,却被阮婧辞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只得让两个黑衣人先走,自己则跟着他们一道去了。

    阮婧辞望着廊外寂静的小院,狐疑道:“花大侠,我见这府上如此安静,不会也是你干的吧?”

    花朝颇为得意道:“是啊,为了把这府里的人都放倒,我把身上带的致幻蛊全下在厨房的吃食里了,没想到你们几个还挺厉害的,这才几个时辰的功夫都醒了。”

    “真是多谢了你的蛊,害我差点没了命。”阮婧辞一瘸一拐被红伞搀扶着,闻言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几人进了房内后,花朝先是给李老头解了致幻蛊,这才走至李北炎的床前,查看他的情况。

    “咦,他脖子上的这条疤是怎么回事?”花朝问道。

    阮婧辞瞧了她一眼:“不知晓,古怪的很,不是你弄的?这疤是他中蛊之后弄出来的。”

    “不是我啊,我那日就给他下了个蛊虫罢了,而且那日我是偷偷潜进来站在他床头给他下的,乌漆嘛黑的,啥也看不清,我耳环还掉了呢。”

    花朝伸手探向他的额间,登时皱起了眉,“怎么这么烫,从中蛊开始他身上就一直这么烫?”

    阮婧辞点头道:“没错,自他中蛊后,就一直没退过热,方才白日里叫人搬来了冰块来,又给他湿敷了,都好多了。”

    听完她所言,花朝又伸手把住李北炎的脉,这一把,面上顿时大惊失色起来,将房内几人都吓了一跳。

    阮婧辞看着她凝重了神色,问道:“大侠,你这是怎么了?”

    花朝有些白了脸,沉了神色看向他们道:“不对...他现在这幅样子不是因为我的蛊,而是别的东西。”

    见众人满脸不解,她喃喃道:“他的身体里有别的东西在。”

    “有别的东西?”齐与冷下了神,问道:“是另外一种蛊虫么?”

    花朝回身看着躺在榻上的李北炎,语气有些颤:“不...藏在他的身体里绝不是蛊虫,而是另外一种十分邪恶的东西,我们那边的人称之魔。”

    “魔?!”阮婧辞彻底被她说晕了,“你说的是恶魔么?”

    婆婆更是惊讶出声道:【怎么可能,这个世界连鬼和妖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魔。】

    齐与显然也并不相信,冷声道:“荒谬,你们百越国的人最喜怪力乱神,能将黑的说成白的,我看还是另找郎中再看看吧。”

    “是么,那还请这位公子去找啊。你们就算找来了绝世神医也不见得一定治得好他,你要是不相信我说的,大可以拿刀将他那条伤疤割开来看。”

    花朝抱着手臂,一双媚眼看向他,轻笑出了声:“不过你们可要想好了,这一刀要是真割下去了,他和里边的那东西可就彻底没命了。”

    见齐与似又想动手,阮婧辞赶忙喝住了他,看向花朝问道:“你又是怎么会知道他身体有魔?”

    “因为从前有个人也是同他一样,浑身发热,脖子上有一道疤,最后死了,连着他体内的魔一起。”

    “你说的人是谁?”

    花朝眸色一暗,看向她道,

    “你应该认识,他是你父皇的兄长,阮行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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