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

    当夏秋冬走出街道时,人们早就熄了灯,空寂的街道弥漫着泥土的气味,晚上他们还在谈论着今天的辩法大赛多么精彩绝伦,可明日确实谈论知府几个大官为何惨死在家中,他们只会听信一纸荒唐言,或许是刺客见财生意,也或是恶意报复,道路两旁低矮的石柱里放置着各种蜡烛,在风中摇曳着光芒,朦朦光亮照映昏黑的夜空。、

    身后出现的伞遮住了凉雨,手中的纸灯照亮了她的路。“谢谢你阿七。”夏秋冬不用转头,男人熟悉的伤药味道已经萦绕在鼻尖,“阿七刚刚结束任务,怎么不去回到首领那里交差。”

    “我想,天黑了,你会孤独的。下雨了,天凉。”时七拿出帕子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血污和雨水,两个身穿血衣的人再一次隐匿于另一个暗巷,进去后确实灯火辉煌的香楼,女人嗲嗲的细语十分勾人,两人没有驻足,只是静静的继续向深处走去,转动花瓶,暗道出现,两人右行将取下的小指递交到蒙面女人面前的桌子上。

    “今天倒是巧,能看见你们两个人,可是我们小七不是在别处做任务吗?怎么能来到这里,是不是太想我们冬冬了。”蒙面女人笑着调侃,一边吩咐着下人去将此物移交首领。

    “香娘,就当我是来看望你的好吗?”时七笑了笑,香娘的脸是什么时候受了伤的,是个下午,那个下午香娘的脸不再美貌,也听不见别人的声音了,她本来可以身退寻个好人家,却再也没有人要她了,她便再次成为了首领的眼线,是喜是悲她不清楚,她只知道,她能活下来了 。

    夏秋冬笑着问,“香娘,这几日我们能不能歇一会儿?”

    香娘摸了摸她的头发,“我们冬冬淋了雨,快去沐浴一下,小七你也是,我们这里有干净屋子。”

    夏秋冬没有推辞,立刻跟着女子前去沐浴,现在浑身潮湿,又带着血腥气,很不好受,从浴桶站起时,轻轻擦拭头发,头发半干时,穿戴整齐敲响了时七的门,时七此时正打算给后背上药,听见敲门声,转头说了句“夏儿,我在上药。”

    夏秋冬轻轻推开门,“我来吧。”走近时七,手中拿过上药,轻轻涂在伤口上,“这次任务很难吗?后背受了伤了。”

    “没有,只是没想到还有个捕快突然冲了过来。”时七摇了摇头。

    夏秋冬麻利的包扎伤口,“那个人呢,死了吗?”

    “没有,他只是心急了而已,毕竟他也是为了这个人而来,他也不是故意的。”时七乖顺的等着她包扎完,“小姑娘长大了,也会心疼人了,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个时候,你红着眼就冲我扑过来,手里的尖刀还划过我的肩膀了,最后宣布的时候,你就对我冷哼了下你就走了,现在我们夏儿对弟弟们也好,对我也好了。”

    夏秋冬理顺了时七的头发,“因为我们是家人,对你们好也是应该的,第一次见面,你还划破了我手臂呢,扯平了。”

    树叶已经发黄,发出沙沙的响声,大雁排成长阵即将南飞,“看大雁飞来飞去的,只是为了找一个舒适的地方,我们奔波数年,何时才能落地归根。”窗棂支住,风儿吹进室内,夏秋冬看了看窗外。

    时七起身摸了摸她的头,转身关了窗户,“马上了,我们会有自己的府邸,等弟弟们长大了,我们又能生活在一起。”

    两人夜谈很久,夏秋冬打了几个哈欠后,时七温柔的端来了木盆,“睡前漱漱口吧,吃了好多甜食,要不然牙会疼的。”

    等再次醒来,知府噩耗传来,大街小巷都在传这件案子,大多数百姓还是暗自叫好的,可当御史台调查时,却故意抹掉贪污受贿,违反礼制,只是简简单单的劫富就打发了人们,但是杀手他们只有一张简单的画像,夏秋冬挤进去端详了一下,画着一名嘴角有疤,皮肤黝黑的男子,女人们一致的口径保护了她,这样一个粗旷的男人,最能符合官府劫富的说法。

    悟桐只是刚刚从佛堂走出来,眼底有些乌黑,嘴唇干裂,常慧见师叔出来,连忙送了茶盏,“师叔请用茶。”

    悟桐接过茶盏,点头示意,“常慧有心了。”常慧不懂为什么师叔自回来以后便彻夜在佛堂诵经,尘世间太多的事情,他都不懂,或许他还是需要历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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