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慕南歌在沙发上边笑边打滚，“真有你的！萧念青！”

    萧念青在一旁挠挠头，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不是叫我给清宁公司一点儿教训么？”

    “对对对你做得很好。”白柠一脸哭笑不得，给萧念青竖起了大拇哥。

    接着，第二天。

    “纪总，公司门口有人在......”

    “？”

    “在模仿范进。”

    “？？”

    “就是噫，哈哈！我中嘞！噫......”

    望着满屋乱窜的何辰，纪清嘴角抽了抽。

    第三天。

    “纪总，有人把公司的财神换成了阎王爷！”

    “？？？”

    第四天

    “纪总，这是什么意思？”

    纪清望着面前整整齐齐的十盘醋溜土豆丝，脸色铁青。“杨总，您听我解释。”

    这不就是骂他又酸又土又逗吗，杨成里冷哼一声也不顾纪清的挽留，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是谁！到底是谁！”眼看着到手的合作项目飞了，纪清的头都要炸了，满桌的土豆丝被掀飞，何辰在角落里屏住呼吸，试图让纪清忽略自己，“何辰！”“到”

    “那个，你先把脸上土豆丝，清理一下。”望着何辰那被土豆丝糊满的脸，纪清突然想笑。

    何辰的嘴角抽了抽，果然，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给我查！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

    “慕总，他们开始深入调查了。”萧念青在慕南歌面前垂手而立。

    慕南歌翘着二郎腿，脸上露出了一个邪笑，“那就，先放过他们一段时间。那几个老东西最近怎么样？”

    “因为咱们手里有他们的证据，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

    “盯紧了。”

    “是。”

    时间匆匆流逝，白柠终于靠自己的努力在市区中围租起了一个不到一百平米的出租屋，虽然相较起慕南歌的别墅来说，这个墙皮都有点儿脱落了的出租屋实在是有点儿简陋，但是，这个小屋却给了慕南歌无尽地安全感。而另一边纪清的调查陷入了困境，除了从未见面的慕南歌，他找不出其他人，但是歌盛集团这么大的公司对付别人怎么能.......

    “柠姐，终于完成啦！”

    白柠伸了个懒腰，总算是不辜负这三个月的努力，“走！吃饭去！”

    “我请！”“我请！这些天住你家里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哪有啦！”穿着休闲卫衣的慕南歌小小一只就像树袋熊一般挂在白柠身上，小酒窝那叫一个甜，白柠哪里还顾着自己的牛仔外套被搓弄，只是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你这小黏人精！”

    刚到店门口，一位身穿淡绿色旗袍，身材高挑  ，簪着民国发饰的女人抢先堵住了门口。

    “怎么不走了？”慕南歌疑惑地拽了拽白柠。

    “你没看到吗？”

    “求求你，帮我找到她。”还未等慕南歌开口，两串血泪便从女人脸上流了下来，从手里拿出了一张皱皱巴巴地黑白相片，相片上已经起了毛边，一看就是被经常摩挲过的。

    ”我......”按照那个声音说帮助他们，自己就可以死了，但是如今自己不想死了，万一，这个女人是最后一个呢？

    “两位小姐，可不可以不要站在门口，您们后面还有客人。”

    思绪被打断，慕南歌不为所以地赶紧拽着跟失了魂一般的白柠进了餐厅。

    女人孜孜不倦地向白柠指着照片，无声地拍打着玻璃。照片上，两个女孩儿扎着双马尾笑颜如花，年纪看起来不相上下都是十五六岁左右，其中一个与窗外的女人似乎有些相似，又或者就是窗外的女人。

    “柠姐，你总看着窗外干嘛？”

    “柠姐！那是我的小蛋糕！呜呜呜，一口全给人家吃了。”

    “柠姐！没吃过的东西不要倒进垃圾桶了啦！“

    “柠柠？”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白柠打了一个冷战，终于回过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