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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二合一)

    辅助监督在外面等了很久,一边想着不过是个简单的三级任务怎么会耗费了这么长的时间。

    就在他从车上下来准备看个究竟的时候,地面上突如其来的震动让他不得不扶着轿车的引擎盖来保持身体的平衡。透过帐都能传出来这样大的动静,难道是窗的情报有误?

    就他和请来的援兵准备强行突入帐的时候,眼前的帐突然消失不见了,在那深色的帐里原本的三层楼房早已经被夷为平地,在废墟之中看不见诅咒的影子。前来支援的是今天刚好没什么事又刚好在这附近的冥冥,她的视线扫过惨不忍睹的断墙看见了并排坐在墙脚下的一年级们。

    新垣梅梅的粉色头发沾了灰尘显得灰扑扑的,她仰着头靠在身后的墙壁上,身边的两个同期看起来比她的状态更差一点。“看来这一次不需要我的帮助了。但是加班费还是需要结一下的。”电话里冥冥轻笑了一声说道,“而且,我看他们三个的晋升也可以早些提上日程了。”

    新垣梅梅醒来的时候是在家入硝子的医务室里,和她一起被送过来的灰原雄和七海建人已经经过治疗先回去了。她侧头看向自己缠着绷带的右手,看着那像是恶趣味一样的巨大的蝴蝶结嘴角有些轻微的扯动了一下。

    “嘶——”

    脸颊的伤口被牵扯到,疼痛让新垣梅梅下意识地发出了声音。很快家入硝子的脸凑了过来,她墨色的短发垂了下来,挡住了从头顶落下来的有些刺眼的灯光。和家入硝子如此近距离的对视,新垣梅梅率先不适应的移开了视线。

    “又是我赢啦!”家入硝子对这种对视游戏乐此不疲,她激动的伸出手比了一个耶语气欢快的说着。新垣梅梅眨了眨有些酸涩眼睛,轻笑出声,下一秒却突然想到了什么挣扎着就要坐起来。

    “好啦,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请你还是先担心一下你自己。”家入硝子只用了很小的力气就按住了新垣梅梅的肩膀,“反转术式无效化对我们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梅梅,你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的原因吗?”

    新垣梅梅还是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她扭过头,在一旁放着医疗器械的柜子的玻璃柜门上倒映出了她现在的样子。白色的纱布贴在脸上,手臂上还一圈一圈地缠着绷带。新垣梅梅当然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的狼狈,如果可以选择她也不想这样。

    就算自己也拥有着罕见的反转术式,就算自己拥有比别人多二十年的记忆,但这也不能保证她就不会受伤,就不会死。

    她垂着头,揪紧了盖在腿上的被子。

    “是和束缚有关吗?”家入硝子也是聪明的学生,她从夜蛾正道那里了解了很多有关新垣梅梅的事情,结合五条悟对高层嗤之以鼻的态度,家入硝子很难不将事情想象的可怕一点。排除掉所有错误的选项,最后留下的那一个就算在不可思议它也是唯一的答案。

    夕阳的余晖从医务室的窗户钻了进来,霸道的沾满了这间小小的房间。新垣梅梅看着洒在手臂上的橘色光茫,总有一天,会出现术式无法轻易解决的诅咒。以前的自己,仗着拥有反转术式所以为所欲为,现在保命的手段不见了,她就只能任人宰割了吗?

    【既然连我都能猜到的话,五条和夏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梅梅,你想好如果他们来找你的话你要怎么回答吗?】

    家入硝子的话没有任何问题,新垣梅梅自己也很清楚的知道。她的每一次遮掩不过是自欺欺人的逃避罢了。可就算是这样,她也没有想好到底要怎样开口。

    就在她陷入自己的世界的时候,医务室原本就没有关严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梅梅!我们来看你啦。”

    灰原雄很有活力的走在最前面,他的手里还领着刚刚从山下买回来的点心:“家入前辈说你不愿意用反转术式,为什么啊?”

    看着面前同期一个比一个认真的脸,新垣梅梅的脑袋后面划下了几颗巨大的汗珠。

    新垣梅梅借口自己已经马不停蹄的连轴转了好几天了,即使顶着七海建人怀疑的视线新垣梅梅也依旧脸不红心不跳。

    “好吧。”语气很是勉强,成熟的七海建人,暂时松了口。

    当新垣梅梅顶着这样一张贴满了补丁的脸出现在禅院甚尔面前的时候,果不其然得到了对面人一阵毫不留情的嘲笑:“不过是个二级咒灵,就能把你搞得这么狼狈?那把刀,不是在你手上吗?”

    禅院甚尔指的那把刀,是新垣梅梅手中刻着奇怪符文的那把刀,没有名字,是因为每一个试图给这把刀其名字的人都死得很惨。“那把刀很难用啊。诅咒的气息让我觉得很恶心,而且那个咒灵似乎对我的术式有免疫。”新垣梅梅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禅院惠坐在他自己的小木马上手里拿着一个新垣梅梅递给他用来磨牙的桃子,好奇的睁着大眼睛看着新垣梅梅。

    他握着桃子还不忘记伸出一只手指了指新垣梅梅的脸颊,说道:“痛痛~”

    新垣梅梅的眼睛里冒着光,她伸手掐着禅院惠的腰将他抱了起来,也许是骤然离开地面让他有些不适应,他在空中蹬了蹬自己的脚,然后又仔细地看向新垣梅梅的脸,给她了一个带着口水的湿漉漉的亲吻。

    “不痛哦,已经不痛了。”后半句话声音很轻,也不知道她是说给谁听的。

    “所以你突然过来,只是为了看这个臭小子吗?”禅院甚尔等待着新垣梅梅说出她的目的,到时候如果他心情好也许就答应了。

    看着禅院甚尔那张明显带着幸灾乐祸的脸,即使心里在不愿意新垣梅梅还是说道:“教我体术吧,甚尔。”

    “哦?”禅院甚尔撑着下巴,“理由呢?”如果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他一定会把这个小鬼赶出去的。

    可是,新垣梅梅看向阳台的方向,那里除了天空什么也看不见,新垣梅梅说道:“因为我不想死。”

    “我还,不想死。”

    说完这个话的结局就是新垣梅梅死尸一般的躺在地板上,看着禅院惠歪歪扭扭的走到自己身边坐下,然后和她一样躺在了地板上。

    而罪魁祸首则轻巧的坐在沙发上,拿着手里的彩票和电视机里的号码一个一个的对着。

    禅院甚尔在家的时候丑宝一般都会盘踞在他的身上,禅院惠看向缠在父亲身上的咒灵,眼神很是专注。新垣梅梅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她翻身起来将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自己怀里的禅院惠塞到了禅院甚尔的怀中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改天再来看惠。”

    在父亲的怀中怎么样也觉得不舒服的禅院惠,默默的顺着禅院甚尔的腿滑倒了地板上,然后点了点头说道:“梅梅,再见。”

    *

    禅院直哉自从知道了自己被新垣梅梅骗了一次之后,就一连几天没有理会新垣梅梅的消息。他坐在茶室里,坐在自己对面的父亲依旧拎着他的酒葫芦,看向自己的视线里多了几分审视。

    “我说过,那个女人如果不能真正的把握在手里,最好还是除掉。”禅院直毘人虽然不反对小辈们想要历练的心思,但是他的心底最终还是将家族的利益放在首位,“听说甚尔的孩子可以看见咒灵?一般咒术师的才能最早也要到四岁才能显现出来。加茂家的侧室早些年生下了一个男孩,如今也要四岁了,听说要被过继到正妻名下了。”

    禅院直哉不理解父亲对他说这些话的意思,但他还是礼貌的应了声是,然后规矩的退出了茶室。禅院麻衣早已经在门口等待着,她将新垣梅梅的消息送了上来,问道:“这一次依旧还是回绝了比较好吗,直哉少爷。”

    “不。”禅院直哉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他说道,“我们去见她。”

    这一次,两人换了一家冰室,新垣梅梅咬着手里的冰激淋抬头的时候对上了禅院直哉阴恻恻的视线,冰激淋顿时失去了味道。“我说大少爷,你已经盯着我看了半个小时了。”新垣梅梅将最后一截蛋卷扔进自己的嘴巴里,拍了拍手上的碎屑眉毛微挑问道,“你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禅院直哉将禅院直毘人对他说的话重复了一遍,他问道:“父亲说这些是为什么,加茂家做出了那样的丑事,家里竟然还奉行着几十年前的风格。”

    “你觉得呢?被正室过继的那个孩子大概率是拥有厉害的术式,‘赤血操术’也说不定,五条家也出现了拥有‘无限’和六眼的继承人,只有禅院家,‘十种影术法’始终不见踪迹。”新垣梅梅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身后的淤青好受一点。她勾起自己的一缕头发,除了刚受伤的那一天硝子帮自己洗了头发之外,她已经快一周没有洗头了,原本飘逸的头发已经开始凝结成一绺一绺的了。

    “禅院家主的意思大概是让你想清楚作为一个继承人你应该做什么,如果家族中出现拥有‘十种影术法’,你要怎么做?”新垣梅梅的声音带着蛊惑,让禅院直哉情不自禁地往深渊里望去,他的眼前只有一条路,要么成为家主,要么将一切堵在那个虚无缥缈的术式上。

    “要和我,立下【束缚】吗?”新垣梅梅循循善诱,她看向禅院甚尔,对于不可信任的人除了利益还是束缚最好用,即使是加在自己身上的枷锁,但也能困住恶虎不是吗?

    最后当然是失败了。

    在大家族中,束缚的分量比新垣梅梅想象的还要重。她坐在自己宿舍的窗台上,盘着腿任由风从敞开着的窗户里钻进来,有些脏了的头发糊了她一脸,右手上依旧绑着绷带,新垣梅梅从窗台上跳了下来,她从浴室里拿来自己的洗发水冲出了宿舍。

    “杰!帮我洗一下头发,求求你了。”新垣梅梅是闯进来的,丝毫不在意自己轻易的闯进男生宿舍会不会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也幸好夏油杰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看着新垣梅梅风风火火的闯进浴室,夏油杰无奈的放下了手中的书,赤着脚走到了浴室门口:“硝子不在吗?”

    他其实也有些话想要和新垣梅梅说的,比如那把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咒具,还有最近在术师们之间的传闻。

    “硝子再补觉,叫不起来。求求你了,帮帮我吧。”新垣梅梅双手合十在胸前,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夏油杰,他今天半扎着一个马尾,看起来有些慵懒。夏油杰的视线落在新垣梅梅脸上已经结痂的伤口上,拿起了一旁女生专用的桃子味的洗发水:“你还真是喜欢这个牌子啊。”

    “因为只有这个牌子的桃子味很好闻啊。”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洒下,男生的手指比水流的温度略微底上一点,指腹揉过头皮的时候感觉很奇妙。新垣梅梅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夏油杰看着她的反应问道:“是水温不合适吗?”

    “有点痒……”新垣梅梅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也许是因为低着头的缘故,夏油杰也没有过多的在意。等到头发全部打湿之后夏油杰关掉了花洒,他将洗发水挤在手心里,搓开的时候一股桃子的清甜味道扩散了开来,混合着春夏交接时空气中独有的味道,一股脑地钻进了夏油杰的鼻腔。

    当洗发水到头发上的时候夏油杰才发现,原来新垣梅梅的头发又长长了不少,原本快到腰间的长度现在看起来应该早已经过了腰了。

    “很好闻吧。”新垣梅梅坐在矮凳上,手撑在浴缸的边缘,闻到喜欢的味道用有些炫耀的语气说道。为了能看见夏油杰的表情,新垣梅梅还微微侧了脸,可是沾了水的头发却尽数贴在了她的脸上挡住了她的视线。

    “是很好闻,你快坐好等一下衣服湿了。”夏油杰用手背扶着新垣梅梅的肩膀让她坐好,同时帮新垣梅梅将脸上的头发拨开。这个动作,他很难不会碰到女生的脸颊,指腹下细腻光滑的皮肤上突兀的出现了一道结痂的伤疤,这让夏油杰蹙起了眉头。

    “脸上的伤口也不治疗吗?”夏油杰想,女孩子应该都很在意脸上的伤口的。

    “不是为了让假期更长一点吗,所以就没有……”

    “梅梅。”夏油杰打断了新垣梅梅的话,“你知道你说谎的时候耳朵会红吗?”

    夏油杰的一句话,将新垣梅梅之前的所有遮掩统统撤下,她低着头安静的没有说话。

    夏油杰看着她的发顶,此时的新垣梅梅像极了一只失落的猫咪,连头顶上的猫耳朵都无精打采的耷拉了下来。

    水流的声音重新响起,这一次谁也没有再说话。夏油杰看着新垣梅梅头发上的白色泡沫一点点的顺着流水流走,看着她因为低头而暴露出来的脆弱的脖颈,想起她之前无数次因为说谎而微微泛红的耳尖,和今天一样,在脖子上白皙的皮肤的对比下那一抹红更加的扎眼。

    为什么要说谎呢?夏油杰开始不受控制的想要知道答案,五条悟就算了,为什么连自己也要隐瞒呢?看着那段脖颈,夏油杰的手从女生的后脑下移,五指穿过粉色的发丝,按上了那一段皮肤,是和想象中一样的触感。

    后颈上被湿漉漉的手指触碰的感觉让新垣梅梅缩了一下肩膀,她闭着眼睛问道:“杰,怎么了?”

    夏油杰看着新垣梅梅浑然不知却依旧全然信任的模样,心底那一点点阴暗的角落慢慢扩张,可是再一想到她的脆弱会像另一个人显露的时候,夏油杰又觉得有些不爽。

    【听说东京校那个一年的新垣,和禅院家的继承人走的很近。】

    【真的假的?】

    【我亲眼看见的,就在银座附近的甜品店里,好几次了。】

    原来咒术师也会有八卦的时候吗?听见这些的夏油杰在心底嗤笑了一声之后默默地走开了,梅梅才不会和他们说的一样,那个时候,他是如此的笃定。

    可直到那一天,他亲眼看见新垣梅梅和禅院直哉一前一后地从同一家店里离开,那些传言又一次一字不拉的再耳边响起。

    【……和禅院家的少爷关系很好的样子……】

    像是魔咒一般,这一句话一直在他的耳边响起。

    “杰!夏油杰!”直到新垣梅梅提高了音量,他才如梦初醒一般看向现在发生的事情,浴室里的水汽被冰雪取代,新垣梅梅的手正抓着他的衣领将他压在浴室的地板上,背后的冰凉触感让他的意识瞬间回笼。他仰头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女生,粉色的头发还在往下滴着水在那之下她的耳朵红的几乎要低出血来,脸上也是一片通红。

    微微敞开的衣领下是一截明显的指痕。

    指痕?夏油杰微微睁大了双眼,他刚刚做了什么?

    砰的一声,被冰封住的浴室门被人从外面暴力破开,在漫天雪花中摘下了墨镜的五条悟和浴室里的两人大眼瞪小眼。

    “所以,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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