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谢旭从小卖部出来,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北街一座住宅里,去和自己兄弟喝酒。

    谢旭一进去就坐椅子上,拿起桌上的白酒直接往嘴里灌。

    旁边有上次帮谢旭到小卖部送信的王智,正在和另外一个说道:“煜哥,你看旭哥是怎么了,进来就喝酒,话都不说。”

    萧煜看坐在椅子喝着闷酒的人,这个样子都已经猜到是什么回事,故意对身边人说:“我知道,也不告诉你。”

    王智想这人一定知道什么,就是故意不告诉自己,殷勤的道:“煜哥,我给你捶捶背,你就告诉我呗。”

    萧煜把身子往前挪了挪,根本不吃这一套,用手指了指坐在椅子上的人,“别问,没有看见正主也没有想明白吗?”

    王智顺着旁边人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见了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直接灌酒,一瓶白酒很快就下肚了,然后由于酒精的原故,导致自己头疼剧裂,用双手轻轻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谢旭也不知道自己最近什么了,好像从两天前,自己从怀城出诊在火车上碰到了徐霖,又从火车站知道了他的未婚妻是颜韵开始,就变得很奇怪。

    奇怪到,总是忍不住跟着他们,奇怪到,自己总想站在她身边的男人是自己,总是想让她知道那个男人的真面目,根本不是因为喜欢她,而娶她的。

    谢旭想到刚刚女人,对自己的态度,越想越气,忍不住出声抱怨,“谁想管她,当我多闲似的。”

    对面两个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又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刚开始谁都没有说话,最后是王智打破了,这尴尬的氛围,“旭哥,你这是在什么?进来就喝酒,喝完了,还对着空气说话,这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了。”

    萧煜看见椅子上,嘴角上扬,给旁边的人说道:“那能有什么事,你没有看到旭哥正在为女人烦恼。”

    “女人,女人,女人…”王智嘴里重复了很多次,满脸都是一副难以相信的样子,走了过去,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人。

    谢旭感觉有一个目光,注视自己,有点不耐烦了,用脚去踢了踢前面人的大腿部位,“滚开,别这样看着我,我没有龙阳之好。”

    “我也没有,我只是想问问你,煜哥说你,正在为女人烦恼,是不是真的?”王智是他们三人中最小的一个,所以问问题的时候,比较非常直接,从来都不拖泥带水的。

    “没有,别听煜哥胡说。”谢旭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说了“没有”这样两个字。

    “你还是太年轻了,不过找借口和我年轻的时候,有的一拼。”萧煜用过年,来的人的目光看着他。

    谢旭嘴硬着的道:“我没有,你别用你经历过的那事,来看待我,我和你经历的那事,一点联系也联系不没有。”

    萧煜:“我都没有说什么事,你怎么会知道那件事。”

    谢旭:“你除了因为嘴硬没有娶她,你还有经历过什么事?”

    萧煜:“你现在和我以前差不多,嘴硬。”

    谢旭知道这人误会自己和那个女人的关系,解释的道:“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也没有嘴硬。”

    王智看着两边的人,互相对嘴,自己在中间听着一头雾水,“你们两个说的什么?我怎么一句也没有听懂。”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我已经十八了,已经不是小孩了一了。”王智看两个人都不说,也没有继续问的下去。

    谢旭在这里特了一个多小时,才坐椅子上慢慢起身,“我回去,下次有空才来这里蹭酒了。”

    萧煜放在手里的酒瓶,故意开玩笑的说:“你如果下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别来了。”

    谢旭满头问号,“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以你结拜的亲兄弟,你不能这样嫌弃我。”

    “收起你的这个娘们样,我不让你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来,你心里没有数吗?看看你的脚下。”萧煜用手指了指他的脚下。

    不说还没有注意自己脚下有了几个酒瓶了,由于把酒喝多了的原故,谢旭差一点踩到地上的空酒瓶,就要滑倒了。

    谢旭对自己斜对方的人,傻笑了几秒,说了一句“不好意思,下次来,一定赔哥…”话还没有说完整,就倒下后面的椅子上睡觉了。

    萧煜简直没有眼看自己这个义弟喝醉的样子,简直惨不忍睹,好想没有认识这个人。看着整个人直接躺在椅子上,自己实在看不过去了,就叫后面的王智把躺在椅子上的人扶进里屋。

    谢旭虽然看着不胖,但是实际去扶真的有点重,光靠王智这个小身板根本扶不动,两个人再把他扶进去。

    萧煜刚刚从自己的椅子上走过来,看着椅子上的男人睡着正香,还在摒自己的嘴唇,像似梦到了什么好吃似的。忍不住嘲笑,“就样还能直接走回去吗?明摆今天晚上是赖到自己这里了。”

    颜韵从自己的小床醒来,伸了伸懒弯,从枕头下面,拿出自己放的小镜子,在床上看着自己像熊猫一样的眼睛。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的恶梦,这双似熊猫一样的眼睛,就是这样来的。

    做了两个梦,虽然第一个梦并没有那样可怕,可是坐在床上一想到那个梦,颜韵就忍不住干呕。要怪就怪昨天那个男人,说话不知道好好说话,非要学那些以后偶像剧中的壁咚,害自己做了一个半夜的和他做男女该做那些事。

    梦里男人准备脱下自己里衣,再准备做进一步的动作时,颜韵从床上惊醒,一场春梦简直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场恶梦,在自己做了下个梦的时候,虽然自己知道第二场梦才是真正的恶梦,但是对自己第二个梦根本不算什么。

    自己半夜做了这个梦,久久没有睡过去,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做春梦,还是和那个之鬼计多端贪财男人在梦里做那么羞耻的事,甚至梦醒的时候,居然还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说完一句“真是疯了”后,过了几分钟又睡着了。

    又梦到了一个场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在一个自己完全不熟悉的家里,自己顶着原主的身体从外面回来,进卧室的门,好像都发现了自己的丈夫和一起女人,正在卧室做的偷腥之事,偶尔还能听见床上的女人的发“嗲”的声音。

    自己因为这件事,天天和自己丈夫吵架,吵架的内容,颜韵醒来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这个梦的后来,自己被自己的丈夫家暴,并被灌了好多的不知名药物,如果再晚一点去医院,可能就救不回来了,最后记得好像自己和丈夫离婚了,自己没有过多欠也换上了抑郁症。

    颜韵忽然发现这两个梦的角色不一样,第一个自己就是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的人,算作第一方。可是第二个梦,自己既不是第一方,也不是第二方,更像个观察者,观察着自己这一生。

    颜韵从自己的小床上起来,越来越觉得自己做的这两个梦有点奇怪,尤其是第一个梦,自己居然感到自己和那个阴谋诡计贪财的男人做那事,居然自己很享受的样子,一点也没有讨厌这个男人。

    还有仔细回想这两个梦,两个梦的自己的神态完全不像一个人,更想是两个人和不同的男生有关系,第一个梦的男生就是谢旭,自己在他的身下看的真真的,“为什么自己觉得自己说的这句话,有一点点奇怪呢?”

    第二个梦里面的男生,看不清全脸,连声音都是模糊的,根据身材可以确定,他的身材比谢旭还要胖这么一点点,可以确定第二个男人绝对不是谢旭。可是自己在这个年代也没有认识有点胖的男生。

    颜韵叫了系统出来,把昨天晚上做的梦,以及一些奇怪的地方和系统讲了,系统叫自己别多想,只是两个梦而已。

    可是颜韵并没有觉得这两个梦只是一个梦而已,因为这两个梦太真实了,根本不像两个简单梦似的,反而像自己将要经历的事,和已经发生过了的事。

    颜韵没有继续想这两个梦是什么回事了,而是才想起来,今天是自己最后一天,以人的形态出现在大众视野里,今天过后,自己白天又要以猫咪的形态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里。

    随便吃了一个鸡蛋搭配着白开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前两天一直把精力放在恢复原主的记忆上,以原主的样子去接近原主的未婚夫和原主的朋友,好刺激原主的神经中枢,看看能不能看起什么。

    两天的结果就是重要的事,一件也没有想起来,反而把原主母亲怎样虐原主的,想起来不少,关于原主去世之前对徐霖在今年的记忆,一点也没有想起来。

    现在只剩下一天了,不能再把时间浪费在恢复记忆上面了。

    现在主要的任务是给受害家属一个合理的解释,把小卖部重新开起来。

    前两天准备去找张家那小子问一下事情的全过程,被诗会以及后面的事耽误了,正好利用利用最后一天去了解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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