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旧人

    “当初为什么不回来看看她?”

    ——宋语妮

    宋语妮前几天因为与秦森的再相遇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不好,每天浑浑噩噩的,调整了一两周最近状态终于好点了。

    但是一个致命问题出现了,阿喜托付给她的怀表丢了!

    仔细想想可能是阿喜忌日那天,抱着花去北园看她的时候在路上撞到人时掉的。

    她也沿路去找了每一个地方,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要么被扫走了要么被人捡到了。

    可她更希望是后者,但是该去哪找捡到怀表的人……

    北区墓地。

    “阿喜,你交给我的怀表被我弄丢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回来的。”

    —

    宋语妮动作也很迅速,寻物启事很快刊登出来了,各大新闻媒体也在转播,这里面少不了宋家的帮忙。

    看到这则寻物启事的新闻,许圩刚想划走却不小心打开了,而里面的“怀表”二字让他顿了顿。

    往常他是不会留意这些新闻只是最近“怀表”二字在他这格外敏感。

    在这则寻物启事最下面还放了一张失主要找的怀表照片。

    其实这种老旧怀表样式都是差不多的,不过许圩总觉得这就是他那天在黎衫咖啡馆外捡到的那枚。

    寻着寻物启事上的联系方式许圩拨了过去,没多久对面一个女声接通了电话。

    “喂,您好。”

    “你好,我是看到你登记的寻物启事......对,就是在那条街,好,我随时都有时间......好,那就等会儿在黎衫咖啡馆等你。”

    刚通完电话许圩就把怀表装在了公文包里出了门赶往约定好的地方:黎衫咖啡馆。

    宋语妮刚急匆匆跑进咖啡馆,还在四处寻找捡到怀表的人,当走到咖啡馆最里面的一个角落时,看见坐在那里的许圩时整个人瞪大了眼睛,像是不相信自己看到的。

    “许.....许圩?”宋语妮刚开始还没有特别确定这个人是许圩,走近一看真的是!喊他名字的声音不觉变得大了起来。

    而坐在角落里等失主来的许圩刚放好公文包就听到迎面过来的这个人一脸惊讶的叫了自己的名字,听语气好像是认识他的人......

    “我们......认识?”

    听到许圩疑惑反问的语气,宋语妮想起了习喜喜在医院天台上一脸幸福的说要去找他顿时气红了眼,也忘记了自己来这的目的。

    “该死的,你为什么现在才出现?之前阿喜出事的时候你去哪了!许圩,你凭什么说消失就消失!你现在还好好的在这,那我的阿喜呢?你凭什么!”

    宋语妮情绪激动到上去揪着许圩的衣领质问,而还在疑惑的许圩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还有点懵。

    只不过他听到宋语妮口中的阿喜时就明白,这个人肯定知道什么,还认识他,知道阿喜是谁。

    “你认识阿喜是不是,你认识她是不是?”

    宋语妮反被许圩这种陌生又激动的语气气笑了,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怎么还有人这么置身事外,当初说离开就离开,说消失就消失,在阿喜最需要人的时候他们一个人都不在,阿喜就连跳楼前还在念着许圩的名字,现在却装作一副不认识的模样,他以为这样就能撇清一切吗?真是可笑。

    “你认识那个叫阿喜的人是吗?她和我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她……”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啊?这位女士,你冷静一点,我真的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了,关于阿喜我是前段时间才慢慢开始有记忆……但是更多的信息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我最近也一直在找关于她的消息。”

    宋语妮并没有相信许圩说的话,但也稍微冷静下来,今天的主要目的是来找到阿喜交给她的那个怀表。

    “我今天到这是因为我捡到一个怀表,有人丢了,我想也许这会不会有什么关于阿喜的消息……真的!”

    听到许圩说的怀表,宋语妮才松开了手,坐在了他对面。

    “所以怀表在哪?”

    “这这,公文包里,我拿给你看看,是不是。”

    —

    “先生,今天宋小姐去了黎衫,是......是许先生约的她。”

    “他们两个人怎么可能......明明他不记得一切了......走,去黎衫!”

    秦森有一种不好都预感,他们当初的四个人除了习喜喜永远离开了,剩下的三个人冥冥之中又因为缘分再次被牵连起来。

    当初许伯父找到他的时候,就是希望许圩同他们都不要再牵扯上关系,这样对谁都好。

    当时的他还没理解到许伯父的用意,还是后来从父亲口中得知那个许秦百年来的诅咒,加上遇上许圩开始,他同宋语妮总是没有从前那般顺顺利利,而宋语妮在遇上习喜喜之后,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更是变了质。

    一开始他确实不愿意去相信那个所谓的诅咒,只是后来宋语妮那场没来由的大病以及习喜喜的精神状况急剧下降......

    有时候一个人有了软肋是不愿意拿对方的性命去赌,他宁愿自己承受一切,只要宋语妮一切安好,他是不会再让他母亲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许圩记不起一切了,最痛苦的是他,那些秘密他也无法说出口......

    他出国的这几年每一年都在关注着宋语妮,只是他不能再靠近了,就算这样远远的守着她也足够了。

    如果不是他父亲身体状况不太好,秦森大概是不会再回国。

    —

    “带宋小姐离开!”

    “秦森!你凭什么带走我!放开!”

    “老板……”

    “带她去车上,看好。”

    “是,老板。”

    ……

    “阿森?又见面了。谈谈?”

    “哈,你这样叫我还是很多年前了,真是怀念从前的时光啊,只是都回不去了。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不过有些事情忘记了也许算是好事,何必执着。”

    “阿森,你说我执着?那你对宋小姐不执着吗?你刚刚进来看她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你又何必阻止我。”

    “许伯父应该还不知道你想起来了有些事情吧?你最好还是不要去碰那些事情!”

    “阿森,我说我偏不呢?阿喜的事情我不会放弃的!”

    “何必呢,阿喜早就死了,你记起来又能做什么呢?被伤害的又不是你?为什么你还要想起来,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

    “你们凭什么剥夺了我的挚爱,现在又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又想来夺走什么?我还有什么!许圩!从前我念你是我兄弟,我认命!这些事情求求你不要再想起来了!我不想连她的面都见不到!”

    “阿喜她还在!你相信我!我能感应到她在呼唤我!阿森,我为什么会失忆?你告诉我……”

    “对不起,无可奉告。”

    秦森决绝的转身准备要往咖啡馆外走。

    “阿森,你也不想我去打扰宋小姐吧?你也很在乎她对吗?”

    “许圩!你要是敢去找她,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阿森,何必呢?我也有知情权,凭什么我要忘记我深爱的阿喜?如果有一天你忘记了宋小姐你也能像你说的那样吗?”

    “……”

    每提到宋语妮,秦森就像被击中了软肋,无话可说也无可反驳,沉默片刻给了许圩一个时间地点:这个月二十七号澜金山庄。

    “过时不候。”

    “谢谢你,阿森。”许圩目送着秦森走向马路对面的黑车,心里默默说出后半句:虽然还没想起你。

    宋语妮是你的软肋,阿喜也是我的软肋。会心痛会哭泣会难受。

    如果当初没有忘记,现在是不是还能牵着她的手,给她想要的一切。

    如果能去看看她,我的阿喜是不是就不用离开。

    你没离开,我还能感觉到你在我身边。

    我一定会找到你的,我的阿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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