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回到破屋中,林花拾开始计划起外卖团队这个问题。

    虽然当时信誓旦旦的向老板承诺这件事全权交给自己,不用老板插手,但她现在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始。

    她躺在僵硬的床榻上脑子大概的归顺了一下,需要启动这个计划必须需要足够的人手还有可以让百姓足不出户就可以点外卖。

    林花拾觉得第一个问题很好解决但是第二个问题确实个很棘手的问题,

    她也看过一些古代剧读过之类的书,在这个地方能实现通知别人消息的无非只有几种方式。

    第一种就是飞鸽传书,但这样非常不现实,这种飞鸽只有大户人家才有,所以在她这里不能通过。

    第二种就是利用马匹人员来送书信的方式相当于现代的快递,但也不现实,因为这种方式就算在古代也需要些时日,也不采取。

    林花拾实在想的脑袋有些瓦解,她想到现代人们用的手机,要如何才能这里的人也可以像用手机一样来信息通知然后点单呢?

    回忆逐渐追溯到林花拾初中时期,当时的物理课有讲到纸杯传声原理这一问题。

    她猛然从床榻上坐起身来,感叹道:知识就是力量。

    古代用纸来做传声筒不符合当下情景,她望着房屋后的那片竹林心里长生了想法。

    说行动就行动,但是林花拾不用纸杯来做,而是用竹子来做一个传声筒。

    她决定将传声筒的另一方安置在卖家的门口处,另一端安置在阜城中一个中心点处,然后再原基础上分支出来几个最后汇总在一起一并传入到卖家方的端口。

    林花拾将自己的想法与老板说过之后,老板没有一丝怀疑反而无条件支持这样的做法。最后她把自己连夜画好的图纸一并交给老板为期找好的负责人后美美的回了家。

    最后只剩下人手这件事,她现在依稀记得自己刚穿越到这里的时候有一个乞丐拍了她一下肩膀力气大得很。

    她决定动身前去找这个人,让他来帮助自己。

    阜城热闹的街市上,林花拾闲逛着找人。她从来没想到古代街市竟如此繁华热闹。

    现在是晚饭时间,按照林花拾的猜测,现在这个时间正是乞丐出来寻找食物的时间。

    林花拾还在寻找,下一秒却被一个黑影狠狠地撞了一下身体。被撞的那一瞬间她与那人的视线对视,得知那人就是最初自己碰见的第一个人。

    林花拾始终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她此时此刻还记得当日她问那人名字的时候脸上浮现出的惊讶,她很不理解。

    问个名字能惊讶成这样,莫非他的名字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吗?

    她不再胡思乱想,林花拾向远处看去试图寻找那人身影,但无果。她回想起刚刚那人神情慌张的嘴里咬着包子,怀里还抱着几个包子,看来他拿了不少。那人跑过去之后,后面出现在自己视角中似乎还有一个身影,可能是包子铺的老板。

    夜里某处阴暗角落里,林花拾终于找到了那人。只见那人蹿缩着身子,手里还拿着沾满土的烂包子,他现在的样子应该是被那老板打了一顿。

    林花拾走过去似乎惊醒了他,只见那人用着虚弱无力的眼神看着林花拾,说道:“是你。”

    他认出了林花拾。

    相反,林花拾却对此很惊讶。他认出了自己,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你怎么来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林花拾看着他的样子哑口无言,人都这样了还问自己这些没有营养的问题。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这位骄傲自大的模样高挺的走到她的面前后单膝下跪,与他双眼对视的男人,温柔的问道:“我可以让你不在过这种偷抢的日子,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当晚,林花拾将自己的计划告知了他,也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城遗。

    夜幕落下,太阳东升西落。

    林花拾起床将房门打开的那一刻,她被场面彻底震撼到了。

    面前城遗为首站在正中央,而她的身后则是约有几百人,这些全部都是城遗一个人找来的。

    但令林花拾注意到的是这些人的衣着全部都是破破烂烂的衣服,这是她才彻底明白这些人全部都是阜城中的一部分乞丐,每天都和城遗一样。

    林花拾看着面前的人,她心中突然冒出一个疑问。这阜城如此之大且繁华,为何还有这么多吃不上饭的人在这阜城中当乞丐。

    或许这阜城中隐藏这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看着面前几百号人,扯着大嗓门,大声喊道:“你们真的愿意吗?”

    这些人听闻后面面相觑,似乎像是在用眼神交流,其中一名男子勇于出面回应说:“只要能让我们不在过现在这种日子,我们做什么都愿意。”

    林花拾听后身心一颤,当乞丐的日子她是知道有多艰难的。她看着面前众多人为了摆脱这种苦境来选择相信自己,他用着坚定地语气回应道:“好。”

    林花拾从铁匠那里取到打好的大型铁质传声筒,在她看见的第一眼眼里便是无尽的惊叹和佩服。取到东西后,林花拾又让老板找人将传声筒安置在各个地方的中心点位置。

    一切搞定后,林花拾也终于松了口气。而接下来的任务则是最重要的一环,也就是开始进行“送外卖”实操。

    每个人明白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后开始实操的两天后,林花拾观察着大家的精神状态和适应程度,并且中途还有关心采访过他们每个人,而大家的回答都是一样的,那就是谢谢她,能让她们不在像以前那样整天消耗时间浪费生命。

    林花拾身为这个计划的发起者,她自然也要一起来做这件事情。

    这天傍晚,林花拾跑完最后一单外卖单子后,她本想慢悠悠沿边欣赏一下风景逛逛集市回家的,可偏偏就是她那么不经意地脑袋像拨浪鼓似的转动了一下,她的视线落在了巷子的一个角落里面然后就看见了一个倒地的黑影。

    她本不想过去查看,奈何抵不过自身的好奇心促使这她的双腿向黑影处移动过去。

    巷子口说窄不窄,说宽不宽却刚好能够容纳下她一个人的宽度。她想黑影所处地方慢慢移步过去,心里不安的情绪悄悄涌上心头。

    下意识的双手攥紧衣角,心脏的跳动声此时占据她的耳鼓膜,她脑袋里此时此刻也全部都是一些恐怖诡谲的画面。

    她强壮着胆子走近一看,心里瞬间放松下来。原来躺在那里的黑影是一位身负重伤的男人。

    男人身着丝绸布料的衣物,让她心里瞬间不禁疑惑起来。这一身华丽的衣物,衣服上还沾有斑斑血迹,这男人肯定不简单。

    回到破旧房屋内,林花拾将打好的干净水连盆端进房间放在床榻边,她用双手将湿布拧干为男人试图擦干脸上身上的血迹。

    当时在角落里站在男人面前看着她,虽然知道这人一定很危险,但又出于好奇心控制不住自己的四肢和器官。

    男人暴露在表皮的血迹林花拾大致的擦干净,她看着男人干净的脸庞看的有些许入神。

    逐渐平缓的呼吸声加上男人俊美的脸庞,让林花拾开始忍不住想起“睡美人”这个童话故事。

    她又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对于自己见到的这个男人准确来说,应该是“睡俊男”。

    林花拾不知何时越看越上头,移不开目光,就连床榻上躺着的人身时候醒的都没有察觉。

    男人看着眼前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林花拾,他一时间竟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

    他见此场景又身负重伤只好先按兵不动,让对方先发制人。

    他看着面前的林花拾,语气平静的问道:“你是谁?”

    三个字将林花拾的思绪拉了回来,她回过神来看着面前早已醒过来的病人,顿时双眼大睁,略显震惊,她回过神来顿了顿清了清嗓子回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看你浑身是血满身的伤晕倒在地上就好心将你带回来顺便为你将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

    此人闻言微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顺势看了看自己的手才发现血迹早已消失。

    他看着面前人穿着破烂不堪,看样子是这片地方的乞丐。

    一个乞丐,还不足以要了我的命。他这样心想着,既然这乞丐不知道自己是谁,到不如先留在这里利用她为自己养病顺便躲避追杀自己的人。

    而站在一旁的林花拾见人长久不说话,她试探的问道:“你叫什么?为什么身上有伤口和血迹?”

    但回应她的确实无声沉默。

    林花拾作为一名穿越过来的现代人,她心里现在比谁都清楚此人一定不简单。

    在二人沉默中所流逝的这些时间中,男人却已经编好上万种理由了和假身份,现在的他养病最重要,万万不可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一片死寂突然被打破,只听那人淡淡说道:“我叫萧痴。”

    萧痴说完便打算坐起身来,林花拾见人身负重伤,实在费力连忙上前将其扶稳。

    “咳咳...”装模作样咳了两声,萧痴说道:“我从小家境贫寒,幼时便没了爹娘,出生时被大夫诊断为痴儿,所以爹娘便起名唤我萧痴。”

    “痴傻的痴?”

    林花拾下意思问道。

    谁料,她刚问出口便察觉自己的话说的有些许不妥。

    她心虚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萧痴,对方却用着一种看着自己才像痴傻人的眼神正注视着自己。

    这换谁都会无语吧,林花拾心想。

    没爹没娘,出身贫寒。林花拾眼睛从上打量着此人衣着,衣服不料这么好,怎么可能出身贫寒,骗鬼呢。

    当然,林花拾自然没有问出口,既然对方有意隐瞒自己,自己还是不要去趟这趟浑水的好。

    但是一码归一码,林花拾既然捡了这男人,也不能白捡,白吃她的喝她的,而且萧痴身负重伤还要看病医治又是一笔钱,并且外卖团队这个计划人还是不算多,倒不如......

    她脑子一转,看着萧痴开始打起自己的算盘,说道:“既然我救了你,我就是你的恩人,你恩人现在没有多少银子,不如从今日起你做我的小弟如何?”

    “小弟?”

    “对。”说完林花拾便骄傲起来。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骄傲些什么,只是觉得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自信。

    “我做了你的小弟,以你的意思,我可以留在这里了?”

    林花拾什么都想到了,唯独没有想到这一点。

    她仔细一想才发现原来自己心里打的那些算盘的时候自然而然在心里将萧痴留在这里了。

    次日清晨,林花拾早早便起了床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赶往丐帮选举大会。

    在她前脚刚准备迈出门口的那一刻,身后便听见萧痴的声音说道:“你去哪?”

    这时,林花拾才想起来昨天自己捡了个男人回家。

    林花拾自然也没有隐瞒,回应道:“今日阜城会有丐帮帮主选举大会,我去参赛。”

    “你这样子还是在家养伤吧。”

    说完,林花拾转身走出房门,现在家中只剩下残弱的萧痴。

    林花拾不在家,这对萧痴来说无疑是一种好事。

    他拖着自己残破的身子慢悠悠的走出门外,来到一片树林里四下无人的地方。

    他孤身一人身置其中,对空气说道:“出来吧。”

    风声萧瑟,树枝轻颤,地上的落叶不知何时被一阵风吹得飞扬起来。当树叶落下之时只见萧痴身后多出了一位身着黑色素衣手里持剑的男人。

    此人见了萧痴连忙下跪,用着几分害怕的语气说道:“主子,风临该死,还请......”

    “不必,我并没有打算降罪与你。”

    “起身吧。”

    黑衣人听话的站了起来,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听候差遣。

    萧痴看向面前的一颗参天大树,意味深长的说道:“你应该也知道是谁了,有些话不用我说了。”

    “我此次身负重伤,一时半会儿不能现身,这几日我会常住此处。剩下的事你去帮我办了。”

    “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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