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村生活2

    我双眼控诉着他,捂着脑袋从窗台上爬下来。卡卡西围着毛巾冷漠得瞥了我一眼重新把自己关进浴室。

    他为什么这么生气我实在是搞不懂。带土洗澡经常忘记毛巾都是我递过去的呀。两条腿两只胳膊他有的我也有,究竟在骄傲什么,哼,麻烦的卡卡西。要不是发色不匹配,富岳老男人肯定会对卡卡西说你绝对是个纯正的宇智波!

    “说吧,大晚上过来干什么。”

    卡卡西穿着他的狗子睡衣,一边擦头发一边走过来。我的思绪被打断就看他洗完澡后红红的眼角。我有说过我们私下里见面他都是不戴面罩的么。

    大概是我们从小相识的原因,他面对我的时候不仅不戴面罩还十分无礼,跟和水门君和玖辛奈酱在一起时的态度完全不同。明明我认识他比带土还早,现在我们的关系却不怎么好。

    一定是因为自己一个人住就把自己憋变态了。有时候我出街,就经常听到有人在我面前说,没爸妈的小孩就会性格扭曲。大概是在说我和带土,但是卡卡西现在也是没有爸妈的小孩,所以应该适用。

    啊,我有点怀念卡卡西的老爸,虽然没见过他的老婆,但是朔茂做饭很好吃我就是他的得意大弟子,卡卡西勉强当第二。

    “没有事就赶快回去。你当我和你一样每天无所事事吗?”

    我只是稍微愣神卡卡西就要摆起架子对我说教。算了,毕竟是卡卡西我早就习惯啦。蹬掉鞋子站到卡卡西面前,我十分认真的说道,“喂,卡卡西,要不要向我许愿。”

    他的身子向后倾斜,神色由原来的不耐烦变得复杂。

    “你这家伙...看来传言是真的,果然是脑子出问题了。”

    我现在听到类似的话已经放弃解释。有时候我也在想这些人难道都是神仙么,听说可以许愿还这么不在乎的模样,难不成以为我在骗他们?骗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呢?

    于是我直接忽略卡卡西的话,在他微微瞪大的死鱼眼中用爪子死死抓住他的手,脸颊凑近,“你不想朔茂大叔复活吗?自己一个人很孤单的吧。不想向我许愿吗?”

    我的鼻尖闻到淡淡的竹叶香,是卡卡西沐浴露的味道。眼神一刻不离开他的脸。又是这样,每次提到朔茂他都是一副想咬人的样子。我的手被反抓住,卡卡西捏的我很疼,骨头都在咔嚓作响。

    但是我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疼一点,并不会有生命危险,说实话就算是我的身体被剁成饺子馅也会在一秒内恢复如初。当然衣服是不会复原的。

    这些年我对疼痛的忍耐度很高,第一次发现的时候还是在8岁那年,带土毕业后天天出任务我只能自己喂饱自己,结果没掌握技巧,一不小心砍掉了自己的手指头,没想到手指头竟然又长出来一根。

    我把案板上的那截丢进马桶,要不然带土绝对会被吓得哇哇大叫。

    因此我只是有些皱眉,卡卡西似乎在忍耐自己的怒火,过了许久他才控制住自己,“那种完不成任务的垃圾我才不稀罕他回来,他重新复活也只会拖我的后腿。”

    看吧。这家伙又在逞强,明明手都在颤抖。

    每天半夜我和带土进行卡卡西性能分析的时候得出的结论完全不错。卡卡西是个自大又喜欢自欺欺人的家伙,表面上看上去似乎很强大,其实是由玻璃渣拼凑起来的。

    他的呼吸有些不顺畅,胸膛明显起伏,明明说了不在乎朔茂大叔的话,现在自己却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眼角更红了。

    说不愿意的是他,满脸伤心的还是他。我完全搞不懂啊。

    “真的吗?既然不想要朔茂大叔回来,那你想许什么愿?我应该什么都能实现的。”

    他看我十分干脆的跳过话题反而有些吃惊,因此嘴巴微张,看上去比平时可爱一点。不过他很快就把我压下去,开口又是熟悉的语调,“哼。什么实现愿望,既然真的这么厉害干脆许愿自己早点从忍校毕业。”

    卡卡西转身去厨房倒水,我则是满脸纠结,没办法啊,我没办法自己许愿并且实现自己的愿望,要不然早就许愿自己离开宇智波,这样就不用被富岳抓起来练习豪火球,要不就是嘴巴吹的干燥,要不就是舌头燎泡,总之痛不欲生。

    我也跑到厨房,自觉地翻出他冰箱里的麦茶在他看厚脸皮的眼神中俨然不动地给自己找了杯子倒了一杯。

    “卡卡西希望我从忍校毕业吗?”

    他没有说话,沉默着做自己的事。明天他们要出任务,护具,卷轴,手里剑,苦无,医疗包全都要整理。看样子他很忙。

    但是要是我现在就回去岂不是白跑一趟。所以我坐在卡卡西的被褥旁看着窗外越来越黑的天空陷入自己不知所谓的思考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卡卡西叹了口气,他站在我面前,我不得不仰头看他,只是房间的灯光在他身后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到他说,“算了,我真是败给你这家伙。”

    他坐到被褥上弹我的脑门,“详细说说吧,你说的许愿。”

    卡卡西真的是没办法,他的好老师波风水门总是对他强调最好不要逆着香河,说不定会加重病情。所以卡卡□□自生完闷气后,觉得很不值,香河也许真的不能用一般人的思维去思考,嘛,虽然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

    我真开心!竟然有人主动提起来要听我详细解释,虽然我没想到这个人是卡卡西。我现在一定笑得藏不住,因为卡卡西眼睛里小小的我看上去像只雀跃的小鸟。

    “只要将额头贴近我,真诚地思考或者说出愿望就能实现啦!”

    “就这样?”他满脸的不相信,不过比平日的不好相处好的多。

    “只要有人许愿就都能实现?”

    “当然不是,是因为卡卡西,我愿意实现卡卡西的愿望,愿望才能实现。”我有些激动的站起身,这下子我能轻松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

    诶?什么时候卡卡西竟然长得比我高的?他的脸色好多了,白白的透着粉色,连耳朵都抹着颜色。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他推着我的脸转过身去,“不要凑这么近,白痴。”

    “要试试吗?”

    我努力躲开他钳制我的魔爪,又钻到旁边。

    “怎么可能会试啊!笨蛋!赶紧回家去!”

    奇怪奇怪,刚刚还好好的,他怎么又生气了呢?

    “为什么?富岳也是这么说的,水门也是这么说的,卡卡西也这么说?”

    听了我的话,他似乎更加生气。将我的鞋往窗外一甩,我的鞋子就成了夜间的流星一下子消失在面前。

    “下次不准对任何人提出这种要求!笨蛋难道会传染么,你和带土究竟感染了什么笨蛋病毒。”

    他的胸膛鼓动的更加厉害。看样子今天晚上我只能无劳而返。

    因为鞋子被丢在门外,所以我没法赤脚跳窗户,不然脚会很疼。所以我正常的走正门。把鞋子捡回来后,坐在玄关和鞋子的拉链做争斗,这双鞋虽然弹性很好很舒服,但是拉链经常卡住,要是用力过大还会断掉,所以我十分认真小心。

    “你还是在忍者学校好好呆着吧。就算一辈子不毕业也没关系......”

    卡卡西站在我的身后,而我又在聚精会神的和拉链搏斗,所以听的模模糊糊,但是要是不听清楚的话,卡卡西那个臭脾气说不定又会很生气,于是我转头说,“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

    结果就是我被提溜到门外,狠狠关上的门紧贴着鼻子。我的冷汗挂在脑门上,卡卡西那家伙脸黑的像碳啊。这关门的架势,想象起来就像是要扇我的巴掌。

    回到家里的时候,带土已经洗白白睡着了。他还在冰箱上贴了便利贴,上面写着:香香,我明天要跟水门老师、琳还有臭屁卡卡西出任务,我做了便当在冰箱,够你吃好几天的。啊~~~好困,睡啦!

    “你最好的家人和朋友——带土。”我读完便签,打开冰箱果然看见好几份装盒的便当。用的是我下午切好的材料。

    嗯嗯,带土果然是个乖小孩。所以我决定把自己的布丁让给他,写好便签后重新贴在冰箱上,我打了个哈欠,洗澡睡觉。

    嗯......洗了澡反而清醒了呢。我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苦恼的叹气。是不是真的应该从忍校毕业呢?

    这样子的话,就能和水门他们天天在一起。但是我真的可以吗?之前也不是没有尝试过,但是每天四点半起床练习,除了吃饭时间,一直到半夜整整一年竟然没有一点效果。

    我盯着自己的手,在月光下隐隐泛白。这样子合理吗?一切都很奇怪,包括愿望机这件事。话说我几年前是什么样的,有点记不起来。只是知道从十一岁开始我的一切都被按下暂停键。

    所有的不合理之处,在大脑的解释下都很平常。平常到对任何人的死亡都觉得如吃饭喝水一样。这也是他们说的脑子坏掉的部分么?想不明白,拽起被子用双手双脚顶起来玩了好一阵子才模模糊糊睡着。

    第二天我就将昨天的烦恼抛到一边,主要是这个问题已经困扰我快一年,跟富岳老男人提起这件事他说没关系,很符合忍者无情冷静的性格。

    我当时反问他我冷静吗?他突然沉默,说我是无脑。

    总之,我现在只有偶尔才烦恼这件事。

    我走在木叶的大街上,人很少。从我有记忆开始,木叶就在打仗。听大人们说是砂忍村和岩忍村先挑起的斗争,后来扩大到整个大陆的忍者。

    木叶位于最富饶的火之国,可谓树大招风,每个忍村都不待见,一个挨一个都要上来耍一番。现阶段主要是和岩忍村的争斗。

    前几年忍者学校几乎每年都会进大量的学生,现在人数少了很多。大部分学生在四五年后就能毕业投入战场,而我已经在这里呆了八年。

    像我这样没天分的人他们还愿意在战时勤勤恳恳教我,也还算有耐心。

    我赶到学校,和往常一样,体术课,忍术课,外加形势课。这些知识究竟有什么用呢?一个学校教的全是如何杀掉邻国的忍者。但是反过来想,如果不学习的话反而会被其他人杀掉。是被杀还是杀人,这真是个问题。

    我的态度惹怒了今天讲台上的代课忍者,他知道我就是那个八年没毕业的人,于是拿着金属粉擦直接砸到我的头上。

    我被砸的很懵,温温热热的液体从额头流下来顺着睫毛沾湿眼睛。

    “村子的败类!就这样还是宇智波家的人简直丢人现眼!我想起来了,你和那个卡卡西很熟吧。果然…哼,他没用的爹害的任务失败,让木叶损失巨大,还好他有自知之明,我要是他的儿子根本早就也跟着自杀。”

    他的话引起全班的哄堂大笑。这些很好笑吗?我虽然对死亡很无感,但是绝对不会去笑话。

    还有,因为保护队友而导致任务失败真的是罪不可赦的么?真的是可以拿出来对别人进行嘲讽的利剑吗?也许富岳说的是错的,我的脑子没有出问题,只是稍微格格不入。

    我擦擦脑袋上的血液,一开始很疼,现在大概已经痊愈。代课忍者也发现这一点,但是他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于是体术课上非要我这个吊车尾和他切磋,说是倾力教学。

    我当然不想挨打,所以吃了几下攻击后,顺着他踢我的力道从树上跳到学校墙外。很不巧的是刚好下面有人,不过他的身手很敏捷,没有被我骑在脖子上。

    “宇智波家的小鬼?”

    这个人声音很哑,音调却另类的高,让我毛骨悚然。

    “呵。原来是你,居然还没毕业。”

    他凑近我,手伸过来,我吓得紧贴着墙。我见过这个人,当年和朔茂大叔和富岳一起出门吃饭的时候巧遇过。

    是木叶战名显赫的三忍之一的大蛇丸。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感,只是在用手指擦我方才受伤的位置。

    “大蛇丸你在墨迹什么,老头子在叫我们。”

    一个金发大姐姐过来,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茶色的眼睛暼了我一眼。我看过这个人她是木叶的纲手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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