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后乱政

    武帝年事已高,身体一日不如一日,选立太子成为紧迫的事情。武帝因一直对太子刘据悉心培养调教,为防止争夺王位,其余几个儿子早早被派到各自的封地去了,有帝王才干的人不多。燕王刘旦博学而通大略,精于骑射并且擅长星历数术,但是喜欢流连于声色场所。太子刘据死后,燕王请求进京护架,其实就是变相请武帝封他为太子。武帝觉得燕王有谋反之心,不但沒同意燕王的请就,反而给予处罚以示警告。

    钩弋子在如此紧急关头出生,而且出生即有异兆,武帝立他为太子的心意逐渐增加。钩弋子长到五六岁的时候,身体强健高大于同龄孩子,并且聪慧机智,多知多懂。武帝看着小钩弋子满心欢喜,经常对近臣和侍者说这个小儿子像他,只是这孩子太小,其母钩弋夫人正当青春好年华,恐怕自己死后钩弋夫人效仿汉高祖皇后吕雉,以儿子之名专权而祸乱国家。

    这吕后乱国到了什么程度,导致汉朝皇帝们一提到吕后都忧心仲仲?

    吕后是汉高祖刘邦的发妻,汉惠帝刘盈之母。高祖死后,16岁的刘盈即位称帝,吕后被封为皇太后,权倾后宫的吕后恨戚夫人,以往有高祖奈何不得,现在自己的儿子当上皇帝,终能扬眉吐气。惠帝软弱善良,不敢把母亲怎样。吕后陷害戚夫人母子的行为残酷的令人不敢相信,她先令人剃掉戚夫人的头发,又给她带上枷锁、穿上囚衣服,让她臼米。为彻底断绝隐患,吕后召戚夫人之子赵王如意入宫。惠帝知道母亲不怀好意,数月内与赵王同寝同食,让吕后无可奈何。一日,惠帝早起射猎,赵王没起床,吕后乘机派人毒死赵王,之后肆无忌惮地折磨戚夫人,令人剁掉四肢,挖出双眼,用药致聋毒哑再关入厕所。过数月,吕后带惠帝观看人彘。当惠帝知道这个忙物就是美艳的戚夫人时,吓得大哭,大病一年,病愈后沉迷酒色,所有政事都由吕后处理。7年后,惠帝死,吕后立异性小皇帝,自己在幕后专政,还残害朝臣和后宫无数,令国家混乱一时,专权8年后病死。吕氏族人被大臣诛灭,大臣迎回刘邦的弟四个儿子代王刘恒为帝,即汉文帝,西汉才正常发展。

    这段历史令西汉所有皇后心惊肉跳,武帝对子少母壮祸乱国家的担心不是沒有缘由。为防止自己死后钩弋夫人乱国,在立刘弗陵为太子的决心已定后,武帝寻着钩弋夫人一点小错, 把她贬到冷宫,后元元年(前88年),钩弋夫人在冷宫抑郁而亡,钩弋子年方7岁。武帝虽然心痛,但为让小儿子帝位稳固,只能忍痛割爱。第二年,武帝病重,立刘弗陵为太子,把少帝托付给霍光等几位大臣。不久,武帝死,八岁的刘弗陵即位为汉昭帝,追封母亲钩弋夫人为皇太后。可怜钩弋这位奇女子在儿子贵为皇帝的命运面前断送了自己的性命,这实在是一种奢侈的无奈。

    成帝本来就娇宠赵氏姐妹,离不开姐妹二人。特别是妹妹合德,那甜蜜的温柔乡……这一个要走,一个要死,闹腾了半天,让成帝着实心痛,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几日之后,寻得了曹贵人一点点小错,便下了一道圣旨,直接赐死了曹贵人与太子,等太后等人得知时,可伶的母子二人已经命丧黄泉了。

    至于班婕妤,有碍于太后的面子,也是她在赵氏姐妹面前确实是人老珠黄,己不得成帝宠爱,并沒有太过分地治她的罪。班婕妤拼尽全力最终还是沒有保住曹氏母子的性命,深感愧疚,也不愿在与皇上和众妃接触,独自一边过着孤单冷清的日子。班婕妤晚年时将无法排解的宫怨化作一首首清丽的诗词,一首《怨歌行》,也称《团扇诗》流传于后世,成为窥视宫廷怨妇的佳作,留给后世无尽的思绪:新裂齐纨素,鲜洁如霜雪。裁为合欢扇,团团似明月。出入君怀袖,动摇微风发。常恐秋节至,凉飙夺炎热。弃捐箧笥中,恩情中道绝。千载之后,清人纳兰性德为这位才女叹息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老。

    成帝死后,班婕妤按规矩被派到成帝的延陵做守陵的宫女。延陵的阵阵松风伴她走完了孤独的残生。

    对于飞燕姐妹,这哭哭闹闹地就能战胜曹贵人母子,有一个人是功不可沒,他就是侍郎庆安世。自打与飞燕有了肌肤之亲,庆安世更是处处为飞燕姐妹着想。他深知皇后这位置在后宫的重要性,一旦失去这把坐椅,那一切都沒有了,自己也将是受害者。他千方百计寻找这件事的转折点,无论如何都要保住飞燕皇后的位置。曹贵人与太子一死,一个更尖锐的问题出现了,谁来做太子呢?

    面对这个问题,成帝是左右为难。朝堂上以大臣王章为首的推举中山王刘兴,以王商、王谭为首的则相互推举彼此的侄儿,还有的大臣推举定陶王之子刘欣……相互各抒已见,争执不下。而此时的大司马王凤心中则另有打算,他在侄儿王莽的挽扶下来到了长信宫,他知道这个太后姐姐才是决定太子最关键的人物。

    太后王政君正在喝茶,一见王莽挽着王凤走了进来,心里十分高兴。只是一见弟弟身体如此消瘦,眼目无神,不禁吃了一惊。

    "老臣拜见太后!”

    “莽儿见过姑母太后!”一叔一侄向太后深施一礼。

    “臣弟快平身,莽儿快,给你伯父看座,上茶。”太后放下茶水,连忙说道,:“你这是怎么了,最近怎么如此消瘦呢?”

    “哎!"王凤叹了口气,落了坐,“实不相瞒,臣弟实在是老不中用,无能了,担不起朝中之事了。”

    “我们老是老了,有些事就放手给莽儿这些年轻人去做吧!何必亲历亲为,把身体累成这样呢?”太后一听并无大事,漫不经心地又喝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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