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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行至清河又重逢,官道相救聊未来

    杨玉郎从凉州县衙出来心情杂乱带上怒气就乘快马前往秋玄谷路上,直到日落傍晚赶到清河南岸。阴雨连绵的山下有几个人正在寻找,顿时心里空空感觉有不好的预感。想了良久终于鼓起勇气开始询问岸上的人

    “敢问诸位行者有没有知晓今日陈天桥和雷大头他们……”

    “今天官府开始行刑突然遇到年轻人行刺,顿时官府一时慌乱他们无暇顾及。我们商主他们好心解救他们安顿天会帮,只可惜那个年轻人引开官府之人到这里之后……后来听雷姑娘说遇到官府之人坠落到此,我们也正在在水里寻找他的踪迹……。”

    “什么……”杨玉郎听到这消息顿时呆若木鸡,一时失神瘫坐在地上……。

    “那,年轻人是谁……”

    “听说是其中解救罪犯的儿子前几日就是他带着几个人和一位姑娘来到这里,求我们商主解救父亲和他的师傅……。”

    “你们能带我去见剩下的他们吗……”

    “你是……”

    “他们就是我的姑父师傅和表弟师兄弟……”

    说话间突然有位行者从水里出来跑上岸,手里拿着那碧绿的玉棍剑出现他们的面前。

    “行主,这是从水里找到的……”

    “看来……只能对他们实话实说了,兄弟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去见商主。”

    “愿意,请行者带路……”

    只见那位岸上的人下令停止对陈文生的搜寻,聚集一起去另一处与任无为雷江娘集合。报告者寻找“尸体”的情况之时顺便带杨玉郎集合。

    上马前行西至一里穿过一座桥处便见到江娘在岸上哭泣,远远看到沈石何大他们安慰着她。

    “沈师兄何师兄雷师妹……”

    杨玉郎难掩心中的激动上前跟他们说上话,沈石何大他们看到杨玉郎模糊的身影过来难掩悲伤。

    “杨大哥……”

    “你们谁能告诉我这怎么回事就回一次京城请来赦免,好不容易拿着准备解救他们却又听说到这里。

    结果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结局……”

    江娘看到他情不自禁扑倒怀里放声哭泣,倾尽苦水向他哭诉着上次破庙分别之后的场面。沈石何大他们也竭力劝解安慰着她,希望着她从悲痛走出来同时那位行主把打捞出来的东西交给他们……。

    “我们尽力了没有找到尸体,只打捞出来这个……事情就如他们所说一样……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停止哭泣的江娘从他手里接过这玉棍剑,呆呆的坐在河边上望着夜幕降临的清河。只见皎洁的月光照耀着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心里有太多的爱恋还没有说出来他就这样选择“离开”。

    “如今没有找到陈师弟的踪迹估计已经葬身鱼腹之中,想想这一切的原因还是师妹调皮得罪县官之子。他看上师妹美色想要抢走她做新娘子被我们教训一顿,原以为他是认输没想到心有不甘。抢亲不成最后想要对师妹动手却没有想到失重撞上玉棍剑,刺中心脏血流如注当场毙命……。”

    “沈师兄何师兄,师傅和姑父现在在哪里……我想去看看他们……”

    “秋玄饭庄……在秋玄山上从这里清河一直向北大约有三公里地……何大你带着杨师弟去饭庄与师傅陈伯相见,我一会安慰师妹带她见到他们说明情况……”

    “是”

    于是何大收到指令之后两人乘上的快马回到秋谷饭庄,乘着夜色好不容易赶到却已经是夜半三分。饭庄阁楼上灯火通明有两个身影登上阶梯打开屋门却看到师傅和姑父,面对爬上皱纹的二老他们却泪眼朦胧扑通跪倒在地。

    “师傅(姑父),我们回来晚了……”

    陈天桥与雷大头看到他们回来难掩心中的激动,在陌生的地方能见到他们就站起身搀扶着他们起身天寒夜冷顺便把门关上。

    “他们呢怎么还没有回来……不知道文宝他们怎么样了。”

    “侄儿从凉州出发回家与父母团聚就入宫见到君上,特请来赦免旨意想解救你们申冤脱离苦海。没有想到回到凉州府衙宣旨不见周霸,只听他们说周霸押解你们到这里让你见阎王。

    特从那里马不停蹄赶来想解救你们没想到早已经遇到贵人,平安无事的在这里……听官府他们说雷夫人和陈夫人在你们被抓之后发配许州宁国塔,等我回去之后就立即解救他们脱离苦海……”

    “如今边疆常有容狄来犯圣上爱惜人才,特命我来这里解救你们再次出兵保护边疆。为了堵住天下之口只能暂时安顿在北疆,明明是赴任却对外宣称流放与发配。”

    “那周霸他们呢……”

    “贬为庶人做奴隶而且永不录用……”

    “那就好,我们能逃脱全靠着文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还在路上……”

    “哦……不知道文生儿他们怎么样”

    杨玉郎何大他们看到他们蒙在鼓里不知道真相的模样,有些不忍把知道的真相说出来。怕的是知道真相承受不住打击,又会做出什么事……

    说话间屋门突然打开迎面却是瑟瑟发抖的寒风,陈天桥起身刚想关门却看到江娘他们回来。她的眼睛却因为悲伤哭得很红肿,手里还紧紧握着他儿子的那生前的遗物——玉棍剑。陈天桥看着她伤心的模样呆在原地,想起儿子深陷囹圄情景不敢相信自己直觉。

    “江娘,文生呢,他们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吗……”

    “闺女,他没有跟你一起归来吗”

    陈天桥声音颤抖带着哭腔的问着江娘,她一言不发的却跑过去扑到雷大头怀中。

    “爹……”

    “我们派人在陆地和清河寻找他一下午,听到却是噩耗只能找到这个……”

    听到这个回答哭腔顿时两眼一黑昏倒瘫软在地,刚刚归来的任无为与沈石他们看到他昏倒急忙搀扶到床上。使劲掐他的人中才勉强睁开,喃喃自语呼唤自己的儿子名字。

    而沈石何大他们则细细讲解着事情经过直到快黎明才睡,在灯火通明的屋子里始终陪伴还是皎洁的月光和瑟瑟发抖的风。

    …………

    在清河有一公里便是一座小山峰下躺着一个人,他浑身血迹斑斑带着疲倦躺在那里。夜幕星河如旧月光洒在他身上艰难抬起头睁开眼看看夜色,回想起他白天为引开官兵到这小山峰处。

    “快捉住他,重重有赏”

    “上……”

    “我就算死在这里也不会被你们捉住……”

    被他们追杀到小山峰纵身一跃跳下山崖,留着官兵低头看一眼脚下的崖边之下。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山崖之下又走到边上看着底下的清河岸,心想着落下去之后不是粉身碎骨就是淹死在河里。落下来之后昏过去直到夜里三更醒来。艰难起身再次行走却只觉得伤势过痛只觉得骨头散架,忍着剧烈疼痛走出树林到许凉官道上。

    “爹,娘,你们是否被任大哥救出,不知道现在的你怎么样了。”

    再次昏倒在地的那一瞬间只觉得进入梦中,恍恍惚惚之间看到了心爱的妹妹和家人的期望。

    “文生哥哥,你会永远记得我吗……”

    “会的,你会是我永远的小妹妹。”

    “文儿,起床吃饭了……”

    “哦,知道了”

    “哥哥,记得给我带点好吃……”

    “差不多,差不多,你到底什么时候学会,没有见过像你那样笨拙只知道玩的徒弟……”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此时已经是许国贞丰初年七月的三更,过路的商人和官员早已经找到周围客栈安睡。他一个人再次倒在官道边上昏迷不醒,直到五更时分天空刚刚蒙亮日将出。

    不远之处的有一处驿站在秋玄谷山东面它是许国重要的驿站,身处凉州和许州边境交界之处。承接着各国商人的旅途劳顿和出差官员的换马歇息,更是各国消息的来源之处。

    天将刚刚将又朦朦胧胧之时慢慢照亮,在日光上升和云彩消失之际慢慢看清那驿栈的招牌。上面写着嘉华驿栈周围却一片安静,那里人们在鸡鸣狗叫唤醒之下开始早起做事。

    嘉华驿栈的阁楼窗户轻轻的被推开看到阴雨绵绵的景色,只有一位佳人倚在窗前拿着团扇摇晃在想些什么。端庄温柔却解人意的脸却有着淡淡的忧愁眺望着远方却思索着什么,幻儿端来洗脸水过来放在架子上却没有听见。

    “姑娘,让你受惊了……”凉州街道的初见犹记在心中,脑海保留的还是他那直据灰杉的搏斗身影。英俊稚嫩的脸却饱含了忧郁沧桑,行云流水不稳重的行动却有着侠义心肠……

    “小姐,小姐……”

    “…………”

    只见天月站在窗外发呆再想些什么,听到幻儿的轻唤思绪被打断。转头回头用莲步悄然坐在桌前,放下执扇喝茶抬头看见幻儿施礼禀报。

    “何事”

    “小姐,我们按照老爷的约定今天该回许州……”

    “嗯,立刻通知随从人员今日辰时出发……”

    说着幻儿就伺候着天月收拾好洗脸吃饭,一切做完之后一群人就拿着包裹和行李放到马车上。她给店家结算将近半个月的食宿费,转眼就跟幻儿上了马车驱车离去。

    往北离开嘉华驿栈一里地行至许凉官道之时天空犹见阴雨连绵,车夫却突然止住马匹前行。马车突然停下把里面的天月幻儿吓的花容失色,她正想出来询问查看却看到倒在血泊受伤的男子。

    “吁————小姐,前面有一个人倒在官道上——”

    “是谁,让我下去看看……”只见她在善心的驱使之下立马跑过去到身旁,用手轻轻拍打着。

    “公子,公子……”

    主仆两人从马车上下来走到那男子身旁想查看伤势,只见她轻轻的拨开那人散落他脸上的头发。看到此人的面孔顿感觉似曾相识,被幻儿提醒思索良久才想起是那个人。

    “小姐,我记得他好像是在凉州集市上替你解围的男子……”听到这句话的她只觉得身子一震,初次解围之后没想到再次相见却是这样?

    “没想到再次相见会是这样的,不知道他是何方人士来此作甚…………这几天经历什么事故居然让他伤痕累累,体力不支倒在血泊之中。

    幻儿,快叫程郎中过来………“是”只见幻儿听到小姐的命令连忙跑到后方拉来程郎中叫查看。只见他身着深衣蓝色头上带着儒巾过去,蹲下身旁一把抓住那个男人的手开始把脉最后又放下。

    “小姐,这人应该是这几日急火攻心有些忧伤过度,再加上他满身伤痕有些严重恐怕要回许州医馆医治。”

    “如今他现在已经昏迷不醒无法问他归处,现在只能把他带回许州春心堂医治……。”

    “可是……”

    “小姐的善心我们很明白也一定很理解,但是丢下他不管不是我们商团做事风格。就是怕以后有人闲言碎语对小姐不利,更怕老爷……”

    “程伯伯,我们暂时把他带回阳州商团,如果爹爹问起我一并承担绝不连累你的。”

    “既然小姐执意如此我们只得遵从……生死有命就看他的了……”

    天月带来的那几个随从过来一人把他背到自己的背上,放上程伯所在的马车躺下擦拭包扎伤口就开始出发回许州。

    …………

    而过了阴雨绵绵初见太阳的秋玄饭庄沉浸在悲伤之中,此时正是午时只见他们正在在河岸举办一次简洁的葬礼,生前带来的衣服和玉棍剑一起里放在挖好的坑里。用土掩埋成为小山峰旁边还有墓碑作伴,上面还刻着陈文生的名字留着以后哀思。

    葬礼仪式完毕就要依依不舍的分别去往他乡,临别时刻却趁着夜色最后坐在一起望着月亮。

    “师弟,不知道将来如何打算”

    “本来圣上要求带着姑父他们去许国边境抵御顽敌,可是看着这里风景不错突然不想让他走了。如果不想打仗想度过余生我就跟圣上说赶到哪里之后来不及,已经落地安葬……”

    “不可以那是欺君之罪,大丈夫能屈能伸岂能在这里苟且偷生……去军营本来就要随时做好战死沙场准备,又怎么为了个人利益放下苍生不管呢”

    “说的对……”

    “任兄有何打算呢……”

    “先暂时在这里做这饭庄生意还是偶尔选择劫富济贫,会救助生活穷苦百姓打抱不平不过只针对贪官和做恶的人。只可惜我年仅四十还没有娶妻生子,百年之后留下家业却无人继承……”

    “不如那天你收个义子继承如何——百年之后就有人服侍养老送终。”

    “看情况吧,最重要讲究缘分——”

    “沈师兄何师兄,你呢”

    “我也不知道师傅说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从小是个孤儿被师傅收留,深刻体会到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

    “我也是,我愿意追随大师兄……师傅要走我们走师傅要留我们就留下——”

    “不如你们先暂时在这里安居等找到去处再离开,就把这里当做自己武馆一样教习徒儿武艺如何。”

    “只能暂时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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