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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心爱人

    他让她看一条短信:“51枚金牌,22枚银牌,28枚铜牌,和在一起就是5月12日2时28分。这正是汶川大地震发生的时间!不要告诉我是巧合!”

    “哎呀!还真是这样!”她惊叫了一声。

    他则微笑一下说:“这是人为的玩笑,但只差一点。”

    “是吗?差哪一点?”她惊异地问。

    他解释说:“我们的银牌总数是21枚,而不是22枚。如果真是22枚,那还真有点奇了。”

    她也大笑一下说:“就是可像了。我们都被蒙住了。”

    他说:“开玩笑,那些人都灵的和猴子一样。能让我们一下识破?”

    “我听有些去北京的人说,在奥运会期间,北京很多宾馆里面那些东西可多了,”她抿嘴一笑说。

    “社会已发展到这一步了。谁有什么办法呢?我也听到相关信息。听说外国人还拿那些事诋毁中国人民呢。这就是发展吗,以前我国没有发展,国家很穷,所以没人干那事,或者没人买得起那些事儿。现在发展了,有钱了,因此就有人买得起那些事了。所以也就有市场了,国家也有很多好处,收税、就业、拉动内需等等。”

    她反问道:“有钱了?还有人干那些事?难道那些事儿都是富人干的?”

    他们都笑了。他却说:“难道说我们现在比以前更穷了?竟然到了卖那些东西的时候了?这也许没有人会相信吧,所以说卖那些东西的人都是有钱人。”

    他们又大笑起来。

    “晚上我们怎么睡?”他悄悄地问。

    “你睡地上呗,”她笑了一下说。“晚上我去我同事家,你和阳阳睡这儿吧。”

    他使劲儿摇摇头,同时流露出乞求的目光。她不好意思地笑了。

    “那你说,我们怎么睡?”她依然笑着问他。

    他向四周看看,也觉得有点无可奈何,只有做出一些乞求的姿势和无助的眼神。

    “爸爸,你咋了?”他女儿发现了他那奇异的动作,惊讶地问。

    他便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你看你的电视,我没事儿。我心里有点不舒服。”

    “没事儿怎么那样?把我都快吓死了。”她女儿转过头去看电视了。

    他们只有强忍着笑声,在床边上一边扭动着身躯一边挤眉弄眼。最后他们达成协议,他们三人一块儿睡。他一个人睡西头,她和他女儿睡东头。可以想象,他们又度过一个多么难以形容的不眠之夜啊!第二天早上,他又要去补课了,小刘和他的女儿把他送到车站。

    “一下课就回来,”她命令似的说。她的眼里噙着泪珠。

    “好的,”他微笑着回答。

    “坐车回来,不准走回来!”她又下命令似的说。因为她知道他很节约,一分钱都舍不得花。

    “我一定一下课就乘车回来,”他承诺道。

    放学后,他急忙跑到车站,搭上一路车向三区赶去。一进入她的房间,她正和他的女儿坐在餐桌前,一桌丰盛的饭菜已经摆在餐桌之上,米饭也已盛好了。

    “谢谢你,小刘。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他又点不好意思的说。

    “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客气话,那就是对我的感谢。去洗洗手,赶紧来吃饭吧。”她笑着说。

    他按照她的要求做了。过了一会儿,他又回到她的房子。和以前一样,他先吃点水果,喝点不凉不热的开水,然后再开始吃饭。他看着她,按她的要求一步一步的吃这、喝那时,他的眼睛都有点湿润了。

    吃饭时,小刘温柔地对他说:“早上我带阳阳买菜时,遇到几个熟人。他们问我带的是谁,我说是我的姑娘。可是我让阳阳叫阿姨或叔叔时,阳阳老不开口。你是不是对阳阳太严厉了?以至于她都不敢和生人说话了。”

    他不免又皱起眉头说:“我和她妈确实有一定的责任。我和她妈整天吵来吵去的,给孩子造成很多不良影响,以至于我家孩子都有一种自卑感了。”

    他沉默了。

    “其实家庭关系对孩子的影响就是可大了。我们以后可不能再让阳阳受委屈了。”她笑着说,并不停地给孩子夹菜。

    他对她说在熟人跟前,孩子表现还不错,他不停地向小刘表示感谢。吃完饭后,他还是和她一块儿洗碗、收拾房子,他孩子也在他们周围转来转去的。她们俩人都不停的和他开玩笑。他们开开心心地洗完碗筷、收拾完房子以后,他得上午睡了。

    “阳阳,什么东西吃饱了就会睡觉?”她问。

    “猪呗!”阳阳随口回答说。

    “你说得太对了,我们都知道。”她俩都哈哈大笑起来。

    “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我……”

    “死猪?”他女儿指着他挤眼而笑。

    “你说得太对了,死猪!”她俩都大笑起来说。

    他也笑了一下问小刘:“是不是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依然笑着说:“没有,你睡一会儿吧。下午我们出去给阳阳买点穿的吧,否则别人会笑话我们的。”

    “她妈太糟糕了,”他无比恼怒地说。“上帝怎么能给人间送来那样一个魔鬼。”

    “睡你的觉吧,早点起来我们还有正事要做呢,”她正色道。

    “好吧,”他一个人上床睡觉了。她们俩却到外面健身角玩去了。他睡了一会儿就醒了,他常常如此,睡上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就够了。他站起来,走到门外,看到她们俩正在小区西侧的健身角里玩耍呢。

    “你们热不热?”他问。

    “不热才怪呢。”他女儿埋怨道。

    “那你们回屋里歇会儿吧。”

    他们便又说又笑地回到房间。他赶紧给她们倒水、端水果。

    他微笑着说:“我真没有你有眼色,你每次都把水给我们晾凉了,可是我却没有这种意识。”

    她温和地回答说:“你很忙,如果你有空的话,也会这么做的。”

    他们歇了一会儿,又走出小区到门外的街道上给他女儿买衣服。那已经是八月底了,买秋装呢?还是买夏装?他们都没有注意。最后他们决定买夏装,号码大一点的,明年还可以穿。他们给他女儿买一条白色的用纯棉做的、带有梅花形小红点儿的连衣裙和一双漂亮的凉鞋,总共花了一百五十多元。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小刘看着他的样子,只是笑了笑说以后还穿呢,又没有糟蹋。他女儿当然无比高兴了,她穿着新衣服在他们身边跳来跳去的显摆。

    下午,吃过晚饭后,他们一行三人向高干渠上走去。他们从一街一只向东,经过小学、技校,又走过六街坊,进入“花园小区”。这是一个零七年才建成的小区。房子很新,可是小区前面的马路却十分脏乱,和六街坊、三街坊的路面一样。不过马路上面的人行道很宽,而且全用彩砖铺过了。来往的人们都从人行道上走,只是来往的车辆和自行车必须从那条又脏又烂的马路上行驶。

    “当时,这儿的房子均价才六百多元,可是,现在这里房子均价已卖到一千八百多元了,房价涨得好快呀。”小刘说。

    “房价上涨,我最清楚了。”他停顿了一下又说:“06年底,我们第一次闹离婚的时候,我在很多地方都看过房子。就这儿东边加油站附近的房子,一楼一平米也就一千元,99平米,按当时的房子总价算才十一万元,还包括一个将近二十平米的地下室。可是现在,那里的房子也要卖到1700元每平米了。”

    她惊讶地问:“房子的价格怎么涨得这么快?”

    他有点儿不高兴地说:“因为政策调控呗。以前国家不调控的时候,房价不上涨。现在国家政策调控了,价格就上涨,而且是飞涨。这说明了什么?”

    她问:“那你当时怎么不买那套房子?”

    他很干脆地回答说:“她妈不给钱。”

    “为什么?”她问。

    他又忧伤地说:“当时那个老板说,我必须交六万元或者七万元,他才和我签协议。只有签了协议,他的房子才不再涨价。我可以在一定的年限内,还清他的钱,等于他把其它钱替我垫上。可是那时我哪有六七万元呀。我05年才搬进新房,装修,买家具……还借了不少钱。你想刚过一年,我哪有那么多钱呢?我和我前妻已经把协议写好了,她只给我五万元就行了,可是她就是不给我钱。原因是我们还没有离婚。她的理由是只要我们一离婚,她就把五万元现金交到我的手中。”

    她又轻轻地问他:“那你当时为什么不离婚呢?”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我当时的身份证过期了。而我的户口还没有从老家调过来,所以没办法离婚。”

    她诡异地笑了一下说:“你说得我都有点糊涂了。”

    他不好意思地微笑一下解释说:“十年前,当我从安康调来时,这边的户籍管理要我交三千块钱,否则就不给我上户口。于是,我就没有把户口调过来。也就是说,我人在这儿,可是我的户口却还在老家。但是我99年结婚时,我的老身份证还没有过期,就拿老身份证办理相关手续。可等到我们离婚时,我的老身份证过期了,成了无效证件,我的户口又在老家,我当时没办法回老家去开证明。所以,离婚都成了问题。”

    她听后,又点点头说问:“你现在户口过来了?”

    “是的。去年暑假我专门回去把户口调了过来,也顺便办了新身份证。”

    “原来如此。你也可谓‘大行不顾细谨’了。”

    “谁也没有料到事情会这样。只是我前妻那人太对不起我了。就算离婚,看在孩子面上,都不能和我过不去。可是不知道她有什么神经病,确实把我整惨了。”他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她叹息一声说:“过去的事就不要再说了,你自己也有责任。只是现在的房价确实太高了,像我们这样的人要买房子,真成了一个大难题。”

    “谁能想到房价竟能涨到这个样子。”

    “说不定还要涨呢。只有我们这样的老百姓才关心这样的问题。”她也沉默了起来。

    他们说着,便走过小区,来到一块儿空地跟前。空地中有一条马路和“花园小区”前面的马路相连,一直向东延伸,和东园一街构成一条直线。空地南面有一条破烂不堪的南北向马路,向南和黄金路相垂直。外面的人还以为这就是东园七街坊呢。可是她却说,这不是东园的地方,这属于一个建筑公司的地方。马路西面有一个小区,小区和马路之间有一堵很高的围墙隔着。马路东边南半部分有一个独院区。那里有一大片两层高的独院。从外面看,整个独院区又脏又旧的。独院区的北面与他们所处的马路的南面有一块儿空地用围墙圈着。围墙上有售房广告,看样子又是一个小区要在此开工建设了。他们从围墙外走过,一直向东,大约走二百米左右的路程,他们来到一条南北向的大马路上,这条马路刚用水泥铺过。向南和黄金路相接,向北穿过高干渠,一直通向原上的农村。这都是他熟悉的地方,他无数次地从这里走过。马路西边就是独院区。独院的最南边有两栋六层楼房,紧靠黄金路而建。他说他一心想买的那套房子,就是从南向北数第二栋楼一楼西晒。

    “如果这里房子价格合理,你想不想在这里买房子呢?”她问。

    他不加思索地回答说:“我还想在靠近D68厂的地方买房子。”

    “为什么?”她若有所思地问。

    他平和地说:“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干太多的家务。如果在D68厂附近买房子的话,我就可以多干点家务活儿,这对你来说也公平些。”

    她没有回答。

    他们便一直向北走,边走边讲一些可笑的事情,或者问孩子一些这样或那样的问题。他们又说又笑的在高干渠上散步,他们感到无比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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